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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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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柔声哄她:尿给相公好了。我想看宝宝锦儿尿。



身下不停,又顶又磨,缓慢而有力。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符赤锦慌了,此处不是荒郊野店,明儿结了帐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合欢秽迹亦无妨。要是小师父或那老奴进来收拾,见榻上留有尿渍,她哪还有脸见人?但身子里已美得快不能思考了,那冤家的妙物又粗又硬,针砭又狠,当真是……她明白自己只余一丝清明,完全无力、也不想阻止他的肆虐,颤声道:尿在榻上不成,尿……尿地上……啊、啊、啊、啊……



耿照揽着玉人退至床沿,自己坐下,让宝宝锦儿背向他蹲坐在怀里,抄起两条玉腿,玉蛤正对着床外。宝宝锦儿的双手反举,搂着他的脖颈肩背,安心地扭腰套弄龙杵,青筋暴露的肉柱沾满浆白,勃挺不动,被窄小玉蛤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套着,滋滋作响。



他捧着她傲人的乳瓜,只觉宝宝锦儿越扭越急,原本啊啊的轻喘忽然静止,呼吸却越发浓重,偌大的房里除了粗浓的吐息,便只淫靡的唧唧水声,还有玉人那不可思议的扭腰旋动。



我的宝宝锦儿好会骑!



他捏捧着她巨硕的乳峰,咬耳赞道:相公……真舒服死啦!



呜呜呜……



符赤锦婉转娇啼,放慢了扭腰的速度,每一下却越磨越重,突然娇躯一颤瘫软下来,呻吟:要……要尿啦,相公骑宝宝……相公骑宝宝锦儿!



耿照搂着她的胸腰奋力挺耸,撞得汁水四溅,再无保留。



符赤锦甩着浓发尖声浪叫:要尿啦、要尿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子一僵,清澈的花浆自交合处涌出;高潮猛至,膣里剧烈抽搐,耿照腰眼一酸,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灌满了她那小小的销魂洞。



忽听一阵淅淅轻响,一道清澈水虹自蛤珠下迸出,划了道长弧,在地面汇成小小一滩,竟真个尿了出来。



宝宝锦儿大开的腿根微微抽搐,玉蛤垂着几颗晶莹液珠。她连尿液都不带强烈的臭气,味道淡薄,只有一丝微麝;与其说是尿味,更像沾染了阴唇嫩脂的气息,离体后兀自温热,蒸散着淡淡玉蛤香。



符赤锦正丢得死去活来,胴体浮现片片娇红,勉强睁开星眸,不由得羞红了脸,轻声呻吟:真……真羞死人啦,怎……怎这么丑?



她平生从未如此,思前想后,自是耿照不好,软软地偎在他怀里,伸手拧他臂膀:都是你!弄……弄得人家这样,丑也丑死啦!



耿照扶她躺下,消软的阳物剥!



一声拔出玉门,白浊的浓精淌了出来,其量甚多。符赤锦的高潮未退,娇躯轻轻颤抖,却急着拿布巾擦拭,唯恐在锦被上留下秽迹。



耿照怪有趣的看着,符赤锦没甚好气,娇娇瞪他一眼:笑什么?还不都是你害的!射了这么许多……你是偷偷存到了什么地方,怎都看不出来?



耿照接过她手里的巾子,将她温柔放倒,俯身搂笑:我的宝宝锦儿好傻,真是白费功夫。



她蹙眉道:怎是白费功夫?明儿……



耿照嘘的按住她的唇瓣,笑道:相公疼宝宝锦儿,才一次怎么够?



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龙杵里着残精蜜润,唧!



长驱直入!符赤锦被一贯到底,爱液激涌而出,身体深处的合欢欲焰再度复燃,搂着爱郎脖颈扭动腰肢,放声呻吟,像要揉化了似的将一双腻乳贴紧他的胸膛,奋力迎凑……



直到两人精疲力竭为止,耿照一共在她身子里射了三回。



做到后来,鸳鸯锦被已紊乱不堪,爱液、浓精、汗水等濡得东一块西一块,也顾不上清理了。空气中弥漫中暖湿的交媾气味,虽无龙凤烛烧,却是再贴切不过的洞房风情。



耿照心满意是地搂着玉人,憋了一整天的熊熊欲火,终于获得宣泄,不由得踌躇满志,只觉天上地下,仿佛无一事不可为,大有小登科的丈夫伟概。他方才射过头两回,本想为她喂养阳丹,但在紧要关头时,谁能抵挡宝宝锦儿在耳畔娇唤给我、射给宝宝的惊人魅力?一念失守,便通通缴给了她,射得这头雪润润的小媚羊魂飞天外,丢了个死去活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耿照却无睡意,睁眼盯着古旧的梁间,忽然开口。



宝宝锦儿睡了么?



宝宝锦儿睡了。



她枕在他臂间,偎着爱郎的胸膛,喉音娇腻,虽未刻意扮作童音,听来却似顽皮的小女孩。



耿照笑起来,半晌又道:三位师父这么疼爱你,我们这样骗她们,是不是不大好?……



这事其实已困扰了他一晚。青面神深不可测、白额煞暴躁刚猛,而紫灵眼却像符赤锦的姊妹淘,以符赤锦摆布她之得心应手,说不定宝宝锦儿还是姊妹淘里的小姊姊……



游尸门的过往姑且不论,他们对宝宝锦儿却是真心的好,好到愿意接纳一名流影城弟子做徒婿,只要宝宝锦儿幸福就好。对这样的慈爱长辈说了假话,耿照心中甚觉不安。



我们又没骗人。



宝宝锦儿搂着他,浓重的鼻音似将睡去,又如呢喃般稚嫩动人。



你不喜欢宝宝锦儿么?



耿照微笑,抱着她温暖娇躯的手臂紧了一紧。



喜欢,喜欢死了。相公最喜欢宝宝锦儿啦。



我也喜欢你。



符赤锦闭目含笑,正打算舒舒服服地沉入梦乡。



这不就行了?我们俩也没骗人呀。



宝宝锦儿……



耿照望着房顶,又道:等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你跟我回朱城山好不?我领了七品典卫的俸禄,打算将我阿爹跟阿姊接上山来,共享天伦。我阿爹虽然沉默寡言,但人很好;我阿姊耳朵有些不便,但她温柔美貌,在村子里人人都爱她,你们一定很和得来的。



符赤锦无语,温温的鼻息呵暖了他的胸腋。



你睡着了么?



睡着啦。



耿照哈哈大笑,符赤锦也笑起来。



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指的是你的事,还是我的事?



她仍侧卧在他的臂间,动也不动,说话时吐气在他赤裸的胸胁之间,温温湿湿的有些刺痒,仍令他觉得很舒服很心安。



他对横疏影是倾心相爱,可惜两人聚少离多,除了临别的那一夜,并不会如此谈心;明姑娘于他有恩,两人在一起之时十分快乐,他对她既佩服又感激,却没想过与她说心事。至于二掌院……也不必说了,她便是他的心事。



回想起来,这一路管过他心里欢不欢喜、痛不痛快的,除了短暂相处过的小黄缨之外,便只有宝宝锦儿了。他们本是生死搏命,而后又相从于危难之间,联手对抗岳宸风,直到宝宝锦儿将他带到这里来,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秘密与他分享,不会有过什么犹豫。——若非她那凡事轻描淡写、嘻嘻笑笑的性子,他该会更早些发现宝宝锦儿对他的好罢?



耿照从杂识中回神,慢慢说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琴魔传功、红螺峪里的旖旎情事、横疏影的委身,一路说到了萧谏纸的冷面拒绝,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毫无保留。这些事日九或许只知道一部份、横疏影知道一部份,染红霞与许缁衣又各是一部份,但只有他的宝宝锦儿,在这处旧院西厢的洞房花烛夜,听完了耿照心中所有的秘密。



耿照觉得如释重负。



他能对日九吐露夺舍大法,但为了染红霞的名节,却无法与好友分享对她的爱慕与无助;许缁衣为此不惜动剑,更自行推敲出琴魔遗赠一节,但耿照却不能让她知晓自己与二总管的私情,更遑论化骊珠……对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来说,他背负了太多秘密,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宝宝锦儿只是静静聆听,一句话也没说,除了温热的吐息显示她仍然仍清醒,便只有排扇似的弯翘浓睫不时轻轻扫过他的肌肤,可以想像她圆睁杏眼,边听边思索的模样。



把心中所有的事都说完之后,耿照忽然觉得自己很想拥有这个女人,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跟她之间再也没有秘密,有一股说不出的自在轻松。这念头之强烈,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你的决定呢?



过了许久,符赤锦才轻声道:是像萧谏纸说的,乖乖回流影城去,还是接受许缁衣的邀请,留下一起对付妖刀?



耿照望着梁顶。



我不知道。不过眼前最重要之事,便是找回妖刀赤眼,莫忘了将军订下十日期限,今夜一过,便算头一天啦。找到赤眼之后,无论如何,我都想先回朱城山一趟,我要带你一起走。跟我一起走好不,宝宝锦儿?



符赤锦撑起娇躯,趴上他的胸膛,锦被顺着裸背滑至腰下,只见她雪乳巨硕,在他胸前堆出厚厚两团。就算你的事完了,我的事也没完。我不能跟你走,我要留下来杀岳宸风。



我帮你……



你帮不了我。再说了,你的事未必比我的好办,先顾好你自己罢。



她单手托腮,伸出修长的食指轻划着他的胸膛,嘴角虽然含笑,眸中却无笑意:你说只消不惜生命,我有自信在当世任何人的手底下保住宝宝锦儿,我的想法也一样。岳宸风是人,是血肉之躯,只要不惜一死,就一定能杀死他!我不需要谁来帮我,不要你、不要五帝窟,不要我三位师父……不必牵扯这么多人。人多要是有用,五岛都能杀他一百遍啦。



她淡淡一笑。



有我,就够了。我一定能杀死岳宸风!



耿照望着她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才道:五帝窟帮不上忙,难道我也帮不上?你说过我的刀法内功很好,大师父也说了,五年之内我一定能练到傲视东海的境地。姑且等我五年如何?我一定让你亲手报仇。



符赤锦嫣然笑道:我大师父逗你呢,天真!别说啦,你若睡不着,再……再来疼宝宝锦儿,好不?我们再来一回……



抓着他的手按上酥胸,小手却探至被里,去捉爱郎腿间的宝杵。



她是世间一等一的绝美尤物,耿照内功浑厚、真阳畅旺,便再射三、五回给她也没问题,岂能轻拒美人儿求欢?他却知她是顾左右而言他,若在平日,笑笑揭过、尽兴欢好一场便是,但此刻耿照却突然焦躁起来,轻轻捉住小手,阻止了她的挑逗,坐起身来。



你答应我,宝宝锦儿。赤眼之事告一段落,便与我同返朱城山,日后要再回越浦探望三位师父,我一定陪你前来,我永远是她们三位的徒婿、是宝宝锦儿的夫君,也一定帮你报仇,好不好?



符赤锦扭动藕臂,挣脱了他的握持,也跟着坐起来。灯焰下只见她一把葫腰,曲线玲珑,乳房下缘尽管坠得饱满,细润的乳尖却昂然翘起,便如头尖腹圆的椒实,美得不可思议。



你在朱城山上还有横二总管、霁儿丫头,我去做甚?



她冷冷一笑别过头去,胸乳一晃,仿佛一对悬藤乳瓜,圆润的瓜实间轻轻一碰又弹开,晃荡不休,令人神驰目眩。



就算填房,我也只能排到第三,还是别了罢?典卫大人。



不是。宝宝锦儿,我……



况且,这身衣裳的主人,



她随手拎起弃置在榻沿的金裙红兜,抱胸冷笑:你那千娇百媚、英风飒爽,还把清白身子给了你的染二掌院怎办?她爹是堂堂镇北将军,你一口气在流影城中养了三名女子,还想不想做将军府的东床快婿?醒醒罢!我怎能与你同上朱城山?



耿照没想到与她剖心掏肺说的,都被拿来当作攻击的话语,面色一沉,仍是心疼她孤身飘零、无人管照,耐着性子相劝:宝宝,你别恼我,我是真心的。你先与我回……



符赤锦俏脸一板,冷冷挥手。



典卫大人,你莫以为女子给了身子,事事便归你管!你与我夫妻名分是假,你真以为是我丈夫么?便是华郎未死,也没管过我这啊那的,他要啰唆过头了,瞧我不老大耳刮子打他!我自报我的仇,不用你管!



饶是耿照脾气再好,也不觉动了肝火,被她一阵抢白,猛地蹙眉抬眼,沉声道:你并不是要杀岳宸风,而是想与他同归于尽!



符赤锦浑身一震,面如死灰。



什……什么?



耿照沉声道:你欺骗疼爱你的师父,索要神针残页、惹她们伤心,是为了有天身死之时,她们不会这么样难过!



你一心求死,这念头并不比报仇稍逊,你压根没想未来怎么过、与谁过,只打算让一切停在岳宸风身死的一刻;你若未与他同归于尽,之后也打算自我了断,这便是你对丈夫的情意,相从于九泉之下,不离不弃?



符赤锦没料到他一个木人似的老实头,竟也这般疾言,一时愕然。半晌,才拾起外衣胡乱披着,赤着脚儿下了床榻,低道:我去洗澡。



顾不得身子半裸,快步出了厢房,直到门棂叩的一声反弹回来,终于划破屋里那怕人的静。



耿照坐在床沿,双手抱头,目光投在虚空处。



(我……是不是说得太过份了?



但他的直觉不会有错。



从五绝庄那日之后,他便强烈感觉宝宝锦儿死意坚决,这是她之所以能忍辱负重、一路支持至今的动力。她早就不想活了,只是在手刃岳贼之前不能轻易死去;为此,她什么都愿意忍受,以身侍贼、受人垢骂……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宝宝锦儿早死了,死人有甚好在意的?——她像一缕游魂清烟残留在世上,所见、所觉都是虚无飘渺,才得这般轻描淡写。



耿照心绪紊乱,无法以碧火神功代替耳目,将五感知觉拓至极大,但他原本视觉听觉便极灵敏,浴房不过两墙之隔,他静静听着其中打水、烧柴,或许还有刷地解衣的声响,忽觉失落,不是为了宝宝锦儿,而是为了他自己。



他应该向她承认,如今是他突然不愿失去,而非是她不能求死。



耿照穿好裤头系上腰带,裸着胸膛赤着脚,穿过廊庑来到浴房前。密密裹着布帘的门板一揭开,一股温热水气便即冲出,在入夜微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久久不散。



符赤锦并未点灯。



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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