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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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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杵给娇韧的肉壁重夹几下,疼、麻、爽、利纷至还来,双手反映压力,不自觉掐紧那一对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指腹入肉,笋似的酥嫩乳尖自指缝溢出,掌里仿佛捏爆一枚熟烂浆果,汨得满手汁滑,一愕之间,乳房又回复成浑圆弹手的形状,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霁儿乳上吃痛,膣内顿时抽搐起来,身下一温,花浆远较前度稀薄,泌量却增加数倍不止,宛若小尿了一回,只是她天生淫水稠腻,纵使量大,也不像寻常女子泄身或失禁,淅淅沥沥流得一榻。



耿照缓过一口气来,扶着她的小屁股继续挺耸。霁儿像被上紧了机簧,屁股不自觉又抛甩起来。傻丫头!嫁为人妇,对外自当三贞九烈,但对自己的相公,却要越淫冶放荡、越曲意承歃,才算是合宜守分。



耿照边享用她弹性骄人的俏臀,一边故作正经道:你若对相公也端着架子,不肯尽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妇道。哪家的贞节烈女与相公欢好之时,不是淫荡媚人,不顾羞耻的?若非如此,怎能生得出儿女来?所以对相公越是淫荡,霁儿才算贞烈。



霁儿摇得失神,小脑袋瓜里晕陶陶的,听着却觉首尾相接,竟似颇有道理,喃喃道:越……啊、啊……霁儿越是淫荡,便越贞烈?



耿照笑道:是啊,霁儿想不想做贞烈的妻子?



霁儿想也不想猛点头:……想!



耿照用力顶两下,挑得她身子微弓、轻轻。一抖,嘴里喷啧叹息:这样不行啊,霁儿好像……不怎么喜欢同相公好哩。



霁儿姑娘不让人说闲的。做二总管的丫鬟是,做典卫大人的侍妾也是。霁……霁儿喜欢!



她按着相公的腹肌大摇起来,仿佛要以此明志:霁儿好、好好喜欢同相公好!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耿照满脸遗憾:你瞧姊姊同我好的时候,叫得可淫荡了,是不是?



霁儿想想也是。——总管这么高贵优雅的人儿,哪一回不是叫得欲仙欲死,听得人脸红心跳的?还会说从后边来、弄死我了之类的大胆言语,令她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她可真傻。忒简单的道理,怎会半天也想不明白?



为了给自己和相公一个交代,霁儿忍羞道:相……相公!你、你从后边来……啊、啊



耿照本想再逗逗她,陡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叫,不觉微愣,心想:女上男下,却要如何从后边来?



掐着她脱缰野马似的小屁股摆弄半天,干脆摸进紧凑的屁股缝里,指尖沾着汗水爱液,轻轻摁入小巧粉嫩的肛菊。



霁儿娇喘着尖叫一声,神智忽醒,气得回过双臂,一手揪住那不走正路的家伙、一手捣着后庭,大声抗议:不……不是那边!



见耿照一脸无辜,又羞又恼,鼓着娇红的腮帮子,气呼呼道:哎哟,笨死啦!我……我自己来!



支起膝盖,剥一声将龙杵退了出来,转身反跨在他腰上,粉嫩汗湿的屁股蛋正



对着耿照,自抓怒龙塞进蜜缝,呜咽着一坐到底,颤着吐了口长气,又按着他的膝腿摇晃起来。



这角度十分特别,阳物的弯翘恰与膣腔相扞格,又插得极深,刨刮感格外强烈,泌润稍有不足便觉疼痛。



霁儿源源不绝、浓稠如蜜膏的爱液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才动得几动,出入便十分滑顺,阳物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嵌入穴中,连撑挤顶撞的部位都不尽柏同,撑过了初时的害怕不适,益发套得狂野奔放。



她本想好生唤些淫冶的字眼,显示自己也是谨守妇道的女子,不料这倒骑驴的交合姿势委赏刮人,三两下便重新接起了峰峦起伏的快感波段,层层堆叠,来得更加强烈。



喔、喔……好……好大!相公……相公好硬、好硬啊!啊、啊……顶……



顶到了……啊、啊……里边好酸……呜呜呜呜……呀、呀……霁……霁儿…霁儿……啊啊啊啊啊耿照见她雪白的小屁股被插得泛起娇红,两瓣浑圆的臀弧间嵌着一根湿亮肉柱,玉蛤口的一小圈肉膜套着杵身上上下下,尽管少女摇得活像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肉膜却箍束得有些艰辛,仿佛硬套了只小鞋,每一进出都在阴茎底部刮出一圈乳白沫子,气泡滋滋汩溢。



霁儿茂盛的毛发沾满乳浆,鬃刷般不住扫过他鼓胀的囊袋,绷得滑亮的表面布满青筋,敏感得无以复加。耿照已不想忍耐,按着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盖将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青蛙似的夹在爱郎的膝掌间进退不得,无处可躲,被插得膝弯脱力,粉嫩的屁股肉颜如雪浪,两只小手揪紧榻被,叫得呼天抢地,任谁听了,都无法质疑她是何其恪守妇道。



藓……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呜呜呜……霁儿不行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浓精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了细小的花房。



霁儿被烫得身子一搐,同时也攀上了高峰。



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总管的盼咐,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阳精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她拖着高潮正烈的娇疲身躯,勉强挪动小手捂住蜜缝,才发现相公的巨物一点也没见凋萎,仍是满满插着她,哪有半滴精水漏得出来?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尿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阳精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俯身片刻,晕晕迷迷得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淫语没来得及说。



幸好她够机伶,没忘掉。馎儿干活儿一向是有板有眼,绝不偷斤减两的。……相公,你弄……弄……弄死霁儿啦!



第七七折宜在上位,提借锋芒



霁儿年轻体健,但毕竟比不上碧火神功的根基,好半天才从猛烈的快感中稍稍清醒,拖着酥疲的身子浸水拧巾,服侍相公清洁更衣。



耿照着好靴袍,正对镜整理襟袖,忽听一阵微鼾,回见霁儿伏在榻上沉沉睡去,淡细的柳眉兀自轻拧,犹带一丝干活时的认真俐落,衬与衣衫不整的娇美模样,格外惹怜。



他抄起少女膝弯,将那双细直白晰的腿儿轻搁榻上,锦被拉至她颔下。藓儿浓睫颤动,闭目低唤:相公……



拥被欲起,谁知肩头一抬又跌了回去,柔体压风,娇躯下散出烘暖的少女体香,一句哎哟惊呼还含在香暖的小嘴儿里,旋又坠入梦田,这回是真的睡酣了,呼吸匀细,滑润如水的腰背温温起伏。耿照忍不住摇头微笑,陪她坐了一会儿,这才从容离去。凤銮便在左近,越浦城中岗卫异常森严,不比平日。耿照虽有镇东将军的金字腰牌,为免无端生事,仍是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远远避开巡逻军士,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枣花小院。



陈院里的下半夜一片寂然。



宝宝锦儿不在房里,榻上的锦被垫褥甚至没有压坐过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停在整整一天前的这一刻!当时他们整装待发,过程中没有人说话,如影子般在幽蓝的房间无声滑动,耳蜗里鼓溢着怦怦的心跳声,掌中汗热湿滑。明明是不久前的事,耿照来到后院,凝聚碧火真气,刹那间五感延伸,小师父房外的回廊之前,一股淡淡的紫丁香气息里挟着馥郁温甜的乳脂香,那是他所熟悉的、宝宝锦儿怀襟里的气味。



看来为照看紫灵眼,符赤锦今夜便睡在她房里。敷药裹伤,难免袒露身体,耿照既得宝宝锦儿的行踪,又听房中二人呼吸平顺,顿时放下心来,不敢稍有逾越,信步行至中庭,避开了紫灵眼的寝居。



白额煞房中传出的呼吸声息若有似无,却未曾断绝,显然身子虽弱,却无性命之忧。耿照暗自凛起:游尸门的续命秘法,当真好厉害!二师父将腹间血肉硬生生剜出,伤势深及脏腑,如此……怎还能活命?



望向大师父的居所,突然一愕。



房子就只是房子而已,样式陈旧、木料结实,既无遮蔽五感知觉的莫名阴翳,盯着房门稍久些,也不再令他头痛欲裂,显是大师父受伤之后,无力再维持青鸟伏形大法的心术,一直以来封锁着陋屋的无形屏障已然崩溃,只消推开房门,便能一窥瓮中奇人的庐山真面目——荒谬的念头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耿照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由失笑。他既不能,也不愿意这么做。



大战过后,三位师父身受重伤,却仍回到这座枣花小院之中休养,足见对他丝毫不疑。且不论三尸为此战尽心尽力,便有一丝丝辜负了这番推心置腹的坦然磊落,耿照都无法原谅自己。



悄悄退回新房,取来文房四宝,提笔踌躇半晌,才慢慢写道:书付锦儿。记得吃睡,莫累坏自己。城主命我与将军办差,一切均好,毋须挂怀。过两日再来瞧你。夫字。



字迹工整过了头,倒像是塾生摹帖,处处透着一股认真稚气。



他自己都看得脸红,一边收拾笔墨,心中暗忖:我读书有限,实在不好。且不说慕容将军、琴魔前辈这般人物,岳宸风那厮若是目不识丁,如何知晓《火碧丹绝》秘笈的宝贵?明姑娘如非满腹经纶,怎能解破神功奥秘?可见混迹江湖,文墨与武功一般的紧要。须找机会向姊姊请教些功课,好好读书,不可再懵懂下去。



翌日,慕容柔召集城将,正式向众人介绍了耿照。



……岳老师因故暂离,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其职务便由耿典卫暂代。



看了耿照一眼,淡然道:若须调动兵马,凭金字牌即可。三千人以下毋须请示,你自己看着办罢。



阶下众将—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均难掩诧异。



慕容柔事必躬亲,兵权尤其抓得死紧,调动三千兵马毋须请示,身边的亲信中向来只有任宣有此权力。岳宸风所持的金字牌虽可自由出入机要重地,但他一介幕僚无职无衔,于法调不动一兵一卒,众人奉其号令办事,多半是看在将军对他的宠信,等闲不敢以白丁视之。



耿照虽不明所以,也知慕容柔破格地给了自己极大的权力,想起横疏影的殷殷叮嘱,非但没有——丝喜悦,反而更加戒慎,抱拳躬身:多谢将军。



慕容柔似对他的淡然处之颇为满意,点了点头,锐利的凤目一睨,示意他向众人说几句。耿照硬着头皮环视众人,抱拳朗声道:在下年轻识浅,蒙将军委以重任,还望诸位僚兄多多指教,大伙儿一齐尽心办差。



众将听他说得诚恳,不像岳宸风目中无人,好感顿生,似觉这黝黑结实的少年人也不怎么讨厌,还有当夜在破驿一战中亲眼见他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地的,更是佩服他的武功胆识,纷纷抱拳还礼,齐声道:典卫大人客气!



适君喻杂在人群之中,视线偶与耿照交会,也只淡淡微笑,点头致意,面上看不出喜怒。



耿照心想:不知何患子将上官夫人母女救出来了没?



适君喻虽未亲见耿照策动拔岳斩风的过程,却知是五帝窟下的手,以符赤锦与耿照的关系,不难推测他也有一份。



其师下落不明,耿照却安然出现在将军身边,并得破格重用,只怕岳宸风已是凶多吉少。适君喻犹能保持镇定,笑对仇敌,单是这份心性便不容小觑。但耿照并不知道他昨夜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



适君喻率领人马赶赴五绝庄,与守军内外夹攻,加上五帝窟一方又有琼飞冲出来捣乱,此消彼长,终于漂亮将来犯的五岛众人击退,赶至鬼子镇支援时,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早已结束,现场只余稽绍仁的残尸。



程万里与稽绍仁同为适家的累世家臣,适氏没落后联袂漂泊江湖,找寻幼主,有近三十年的同袍之义、生死交情,见状不禁抚尸大哭,众穿云直卫士亦悲痛不已。适君喻不见师傅踪影,心知不妙,料想自己临阵退走,误了保护夫人的职责,任宣素与他师徒不睦,必定要参上—本。他肩负家族复兴之责,辛苦多年,好不容易打下风雷别业的根基,断不能天涯亡命,把心一横,回到越浦向将军请罪。



回来了?我正唤人去找你。



大堂之上,慕容柔仍埋首于成摞的公文堆里,也不见落笔批改什么,一迳敲着笔管来回翻看,说话时连头也没抬,一如既往。



适君喻很了解他的习惯。慕容柔少批公文,但他花很多时间看。这位镇东将军是刀笔吏出身,循名责实本是强项。有鉴于前朝北帅擅离职守、竟导致国家灭亡的教训,慕容柔接手东海军务之后,逐步建立起一套分层负责的严密制度,授与各级军所年、季、月等阶段目标,若无临时调动,则各级单位须于时限内达成,并按时回报进度,做为年末奖惩依据。



须由慕容柔本人亲批的日常事务可说少之又少,军中各级目标于年初便已分派妥当,如厩司缴交战马若干、实战部队完成训练若干,白纸黑字写得明白,并施以连坐法,无论是主官懈怠抑或兵卒懒散,均是一体责罚,就连横向三级的相关单位亦有责任,彼此监督,环环相扣。



即使慕容柔不在东海,他麾下的十万精兵依旧日日操练,拼老命以求目标达成,成者厚赐、败者严惩,天皇老子来都没得说。一旦发生动乱,从将军府到地方卫所都有一套既定流程因应,操练精熟已近乎本能,除非作乱的就是慕容柔本人、致使东军从指挥中枢开始崩溃,否则就算央土朝廷的大军开至,这套防卫机制也会分毫不差地运作启动,击退来敌。



但只要是人经手的事,难保不会产生误差。



为使这具庞大而精巧的军务机器顺利运作、不生弊端,慕容柔采用的办法是盯紧它,靠的当然就是他自己。



事无大小,所有公文慕容柔都要抽检过目。因此在他手下当差异常痛苦: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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