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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女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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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回报我声势浩大热情的是Papa沉静安宁宛如一潭死水。可我有足够的耐心。他无法理解我被思念酿造的冷落与孤独。留恋在他片刻的温存怀抱中,我却似乎永远在担心自己会突然失声痛哭。因为我分明感到那隐蔽在我内心深处的一丝挥之不去的忐忑与尴尬,会明白无误地爬上我暗淡忧郁的眼睛。听他平缓的永远只有六十下的心跳,一刻有一丝的心如刀绞。爱情如巨石,我的心境被它压着坠入沉痛的旋涡,不能自拔。
我需要一点时间来证明我的力量,这是我的身体本身给予我的勇气,是澎湃在我的血液中浓缩的爱情所带来的无坚不摧的意志。因为只有在他的怀抱中,我才能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全部骄傲,包括我的容颜,从一生下来就已经离我远去,被上苍判给了这个男人。只有沐浴在他脸上荡漾开的令人感动的深沉笑容里,才能见到我迷离的红润,我的眼睛才会在瞬间赋予我期望已久的醉人的神采。这坚定地认为,他代表了我内心蕴藏着的丰富连绵的爱意。是我身为女人能够设想的最完美的礼物
我要顽固地占据他的心灵,包括他的梦境,我要施一点魔术给他。
我要让他每天躺在床上时,都能看到我。
妖精女儿 005 你真的成了佛
五有一天你真的成了佛,我怎么办?与佛同乐
2005…02…0216:38
凌晨两点,我念着刚学的咒语,不知道可能穿越时空的我浸入他的梦里,我仔细设想明天怎样问他才不至过于唐突与慌张。原来念咒语是不能有杂念的吧,心越念越慌,拿起电话拨zy法师的工作电话,迎接我的只是那根电话线架设得悠远与静寂。匆忙地翻着电话本,更迫切的是要翻过我纷繁错杂的心情。胡乱地拨了十几个电话,已不记得有多少版本了,无非是:
“怎么了啦?”
“我想他了!”
“哇,打电话让他过来陪你啊!”
“他把我当做女儿的。”
“哇,好恶心的男人噢!”
然后就变成了她们的个人秀:
“CD有一件新款大衣,不错的噢,”
“新年有什么计划噢?”
“Arden的手表新款啊,看了没有?”
“台北今天有雨噢。”
“我在吃番石榴。”
我很佩服我们国人在聊天时的才华,到后来我的闺中好友们讲什么,我已经没有什么确切的概念了,只有音响里面传出来的《心经》隐隐在心底流淌。匆匆拎起一件外套,驱车在虹梅路兜了一圈,远远看到哥哥在这边时常住的地方,一套老式洋房,有两棵很大的法式梧桐,夸张的树冠很远即可跃入眼帘。哥哥每每来上海,喜欢静静地坐在靠梧桐树最近的那间卧室的窗边想事情。换了一张CD《烟花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面倒是难得有了一份清静。幼年时去寺庙拜菩萨,一直想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想想,也许她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就这样空洞又意味深长地望着,想的是我们自己。
试着拨了一个电话,一位心理医生,半年前在新加坡转机时见过一次。他坐在我旁边,我在看zy法师的书籍。而他似乎很感兴趣,五个小时的飞行,累得要死,在传输厅等行李的时候,他突然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名片。“小小年纪,喜欢这些书,难得,我和这位法师是至交。”当时按在手机里面,从来没想到会真得有用。拨过去,等待。
“hi!”
“你好,真是对不起,我有打扰你,这样晚的夜里。我曾经认识你,飞机上,偶然,zy法师,书,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记起来了……”
“你怎么了?”
沉默。
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是属于我的晦涩莫测的少女时期应该深藏于心底的秘密,即使是正常的心理咨询也使我难隐自己的尴尬。“我只是想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排解一个人的思念之情,比如对故土的思念?”
“不需刻意,随兴而发!”
“如果假设是具体至某一个人?”
“噢,是假设?”
沉默。
“开始下一段感情,最快也最有效。”
“我认为大凡人很肮脏,我指心灵。”
“做居士,出家。”
“只有他是干净的,噢,sorry,我是假设。”
沉默。
过后直听电话那头一声长叹:“一切随性,一切随缘。”
当我泊好车上楼的时候,突想明白了他的话。走进二楼会客厅,过道一排感应壁灯烘托着橘黄色的光环将满室晕染,这个小厅因为有一块安哥拉的长羊毛地毯的随意铺放而倍显舒适。我懒懒地坐下来,打开音响,《六世达赖喇嘛情歌》,是他喜欢的调子,我曾经在这种陶醉人的音乐的陪伴下入眠。在音乐的层层包裹中,仿佛他一直在我身边。小厅恰到好处地感染了一点他的因素,气氛有一种不加营造的温馨与静谧。它无可厚非地映射了我此刻的内心生活在空间上的表情。
茗炉下的酒精燃烧起来,火是温暖的。那种温暖很特别,好像可以熨烫人的心境。我喜欢这种最原始的泡茶器皿,可以将生活无限制地细分,有忙忙碌碌后的充实感。对我来讲,对往事的怀念远远大于对未来的期冀。我只有将百无聊赖的寂寞附着在这样那样的生活细节中,倾诉我对他的思恋之情,以化解成长时期心中的苦闷和哀怨。
今天是小年,小阿姨早点回去了,平时喝茶会先稍许吃一点鲍鱼粥,空腹喝茶经常会茶醉。因为习惯了高山乌龙,虽然它一直在坚持不懈地摧残着我的胃动力,却一直是习惯,潜意识的不舍。想着去厨房简单做一点听装速食,却也懒得动,是心懒。想想伤也好,醉也好,人生难得几回,就此随意了。
我取出一套自己私用的茶具,细心擦拭。茶具里面还是首推顾景舟的僧帽,取自一种特殊的矿材,不均匀地撒满金砂颗粒,日久茶养壶,壶亦养茶,时间与耐心辅育出的香醇。只是现在传世的大概均属赝品,而且准确来讲实非紫砂,实为紫泥壶了。内地的茶道与台湾、新加坡都有不同,更多了一点花哨的东西。第一次去北京的味芳茶艺喝茶时,对茶艺小姐若有其事娓娓道来的所谓韩信点兵之类说辞诧异之余,真不知应该由衷地佩服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还是得意于我们伟大民族善于作秀的聪明才智。老板是一个台中人,蓄着大胡子,穿长衫,做得一手很好的大面羹,那时乐得常去。想想内地文化完全没有侵蚀的,大概只有泡沫红茶与珍珠奶茶了。前者特意去和一位茶道中人学过一招半式,要用到调酒器,一直没有那样的力度,也只做到八成,不能尽美。想做给他,亲手做给他,然后看他喝下去。那应该是属于比较简单的幸福了吧,有这样的可能吗?恍恍然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一丝不确定。
我细心地拣选着茶粒,高山乌龙一定也要高山泉水方可,现在手边只有一种农夫山泉,水质酸性略大,入口稍涩,不甚协调。看着茶在水中沉了又浮,浮来终沉,它在轻敲我的心声,哺育一百篇《心经》?好久没有抚古筝了,有近一年没摸过它了吧。曾经以为抚琴应于高山之巅,瀑布之畔,才可以淋漓酣畅地挥洒自己的心情,现在想来解析心情随处皆可,随处亦不可。在幽静的夜晚,能坐下来随意拂来,是另外一种意境,不需要拘泥于任何约定俗成的曲子,随心而抚,丝丝俱为心声。
是看佛听佛多了,还是什么,竟然感觉飘飘然,亦如脱世。
“Papa,有一天你真得成了佛,我怎么办?”
“与佛同乐。”
“那岂不成了欢喜佛?”
沉默。
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惨淡而热烈。
妖精女儿 006 想起当时的感觉
六闭上眼睛,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2005…02…0317:25
命运真是一切人间戏剧最成熟、最独具匠心的设计师。直到现在我还可以回想起当时的感觉,他轻轻地抚摩着我的额头,我生平第一次直觉地感受到仅属于男女之间的温存。它使我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拥有了那种诱人的被称做藕断丝连的甜蜜心情。
“知道吗?你做错事情了。”
“知道,Papa,我喜欢你”
那个夜晚的上海好美,因为他的存在。我十八年的生命所孕育的对爱情的向往终于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象,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得到了它。在他轻轻牵着我的手心里,我明显感觉到有潮湿的汗渍。他渐渐地低下头来,试图吻干我布满脸颊的泪水。我潜意识地将头埋在他的怀抱里,不敢呼吸。我曾经以为在那些似曾相识的故纸堆,在那些圣人前贤们晦涩干瘪的教诲中已经获得了所谓的情爱典范,我称得上蓬勃的想象力第一次遭受了惊讶的打击,因为现实已超越了我梦想中的缠绵与迷离,使它变得陌生而慌张,它断然赋予我身体一种不安的尴尬。我生命中的第一次亲吻,就这样在我的胆怯和难为情中草草收场。
他轻拂着我的头发,“妖女。”
“嗯,Papa,我爱你!”
“有多爱?”
“像山一样高耸,像海一样辽阔。”
在爱情上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终于如愿以偿,我们开始悄悄地相爱。这一切曾经是那么艰难,而这一刻来得又是那么轻易。我终于可以披着布满全身的闪亮光彩飞奔到他面前,这无疑是我每天最浪漫最美丽的征程。因为我知道那飞扬一路的甜蜜的来源,我知道有一张明媚的面孔和那张面孔上醉人的笑容,正一点一点向我走进。我怀揣着飞蛾扑火一般的莽撞,欢天喜地地坠入爱情。他等于快乐,等于我的生活,我确认这就是我的命运的真理。那曾经设想的美丽人生,从此将具有确定沉实的走向,从而真正与我的幸福发生情感上的联系。只是恍惚间也会有一丝不确定,这个由我坚决启动的爱情,对我将意味着什么?是梦醒了,还是梦刚刚开始?
也许一个女人的成熟往往是伴随着局促而慌张的脚步,跌跌撞撞地一路跑来。我需要点时间,来揭示与它随之而来的略嫌陌生的神秘。我的心仿佛是一座水晶做的迷宫,折射着这样那样的心情。我诚惶诚恐着这最浪漫的期待后突然而至的甜蜜。我开始重蹈小女子们的患得患失,变幻着多愁善感,将明白无误的幸福支解得伤感而沧桑。整个家庭无法细数的情爱故事,催生了我与生俱来的对于感情一词的敏感,从而提早使我对它有了成熟的领悟。我要运用处于青春期的乖巧和轻浮的智慧缔造我的爱情,这也许更应解释为一颗危险而隐秘的野心,只是它被赋予了爱情的名义。我期冀着我的容貌能够永远塞满他明亮的视觉,并最终占据他清醒的头脑。
我开始留恋于他在北外滩的一套居所,设计出自freeday设计师事务所,是那种高级灰的深深浅浅的蓝色调,透着一种无可名状的深邃。它有一扇大的落地窗,我喜欢和他静静地坐在一起,一边听江边遥遥传来的鸣笛声,喝着精心调制的下午茶,一边细心地制作各种各样的压花蜡烛。我喜欢将我的气息渗入他生活的每一个细部,并最终成为他潜意识最坚定不移的习惯。看着他仔细地帮我将石蜡碎片放入烧杯中,小心地等待石蜡完全熔化。火光映照在他的脸颊上,他有着高高的直直的鼻子,好像山的脊梁。大而且长的眼睛,眉毛很浓郁,是一种英武的剑眉。厚厚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黑黑的头发,柔软得就像他永远都体贴温和的心情。
我凝视着他,心中不觉一颤,放下手中的干花标本,帮他重新去泡了一杯红茶。按时用餐一直不属于他的习惯,也许红茶于他的胃稍稍相宜。我仔细抚弄着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贴在他的头发上,深深地呼吸他的味道。我缓缓地坐在他的腿上,用手臂环绕他的脖子,使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大块石蜡,我轻轻地将手蜷在他的手心里。
“Papa,闭上眼睛,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我回到卧室,突然有一股冲动期望他醉人的话语湿润我的耳际,仅仅是想念,而这冲动恰恰来源于想念。与以往不同的是,我最终以异乎寻常的勇气选择了平静,只因我确定此刻并没有信心和气魄去坦然接受电话线带来的遥远与寂寞。究竟是我难抑思念还是思念本身就是一种难抑的束缚?
提笔发mail给他。没有他柔和的气息,空空荡荡,只有悄悄溜进来的阳光依旧柔和地渲染着苍白的寂寞。
Papa:
他日必从你步伐,划过长江,与你携手彼处叠障群山,体味白雪覆盖之纯净圣洁。不再捡温柔针拈刺痛心灵,不再于细软文字隐忍爱情,只要立于那片厚重而坚实的大地,任我痛哭,任我欢笑,任你的温存将我层层叠叠包裹得心缓缓舒展,好吗?……
妖精女儿 014 一个不错的选择
十四这使我瞬间有一种近似晕厥的冰凉,我情不自禁地大叫。我需要他温暖的手来蹂躏我的身体,用最极限的力量来蹂躏它
2005…05…0215:40
一场意外中断了我的情书,却依稀促成了情书的结果。
数周之后……
五点三刻,将近晚餐时间,我接到Papa的电话:“润儿,我一会去接你,想吃什么?”
我灵机一动,聪明的头脑告诉我白米粥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此可以婉转地责怪他至今仍没有在上海找到一家我喜欢的此种美食,果然不出所料,我听到了电话那头怜爱而又略带歉意的笑声:
“又是白米粥,好吧,今天一定带你找到白米粥。”
放下电话我笑了,只是与Papa不同的是,我的笑是一种诡计得逞后的洋洋喜悦。拿起镜子看了看,嗯,聪明的女人最美丽。
三十分钟后,我收到了他的简讯:“润儿,下来吧,我在楼下等你。”
此时正值车流高峰,我们沿延安路高架一路前行。我喜欢就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听他唱歌,唱流传于民间的情歌,并听他逐句讲解,听他学各地的方言,用陌生的语调逗我开心。听他教我讲国语中许多生僻的字眼。他是我的全方位老师,总有数不尽的慧语来解析我心中的任意一点疑惑。寻找的激情又一次被饥饿轻易打败,兜了一圈,仍然回到了外滩的法国餐厅。选择了烟草区坐下来,虽然他并不吸烟,但这个区域无疑是最安静的。世界各地的雪茄装饰了整面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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