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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伤花怒放之插秧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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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子!             嗯?             瞧人家屁股!         民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真大!             大也不是你的,你有吗?         民子裤裆里的小棍变得硬梆梆的了,想干些什么,什么也不能动——这么多双眼睛在瞧着呢。     这时,良子见民子磨洋工,也不肯动了,坐在田埂上扔泥巴,泥水溅得几个拔秧的女孩怨声四起。     表妹春花严声警告:    弟儿,你再闹,就扇你耳刮子!    良子并不怕姐姐,手上还扔不停,这回溅了民子满脸,民子不干了:    良子,我要揍你!             你有本事来啊!    良子有时很顽劣,十分可恶。     民子下不来面子,在水田里跋涉,朝良子扑去。两个男孩揪成一团。     表姐葵花将他们分开,拉回民子,轻声说:    你跟他怄气作什么,咱们别理他!         见了民子身上、脸上到处都有泥巴,表姐牵起民子的手,说:    走!        去哪儿?             帮你洗一洗!         民子一边跟着表姐走,一边回头:表弟良子就没那么好运了,胡脏着脸,也没人理会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那踢水。     走过一道细长的田埂,表姐带民子下了坡岸,到了一处小溪。     先是表姐帮民子净面,民子指着表姐的脸旁,笑:    嘻嘻,你那里也有。        你来帮我洗!         民子掬了一手水,还没举到表姐脸上,水就漏光,只拿湿湿在小手在表姐脸上抹。表姐的脸鼻格外柔滑,民子的手也触到表姐的嘴唇,那里,忽然张开了,彷佛要来咬民子的小手。         民子~民子~         表姐闭着眼,动情地轻唤着。     民子的手发抖了,软软的滑下来,指尖碰到表姐的胸上。         湿的,会被人看出来!    表姐脸红红地,闪了民子一眼:    想摸吗?    民子点了点头,民子觉得表姐的胸脯比二舅妈尖翘,虽然小一点,摸起来心里很美。         你昨晚……    表姐说了半声,咽了下去。         昨晚看不见。         表姐戳了民子额头一下:    给你摸就算不错了,还想看!        你去瞧瞧,有没人过来。         民子爬到溪岸,瞅了一眼,跳下来,眨着眼儿:    没人。        算你了!    表姐解开旧军服,涩声说:    只许瞧一眼!        嗯。             过来!         民子瞅见了一粒红葡萄在白生生的奶子尖处荡漾,闪了两闪,表姐就想收回去。民子吞了口气:    没瞅清。         表姐眼色有些渴:    快点!         民子拽开表姐的衣服,小心地拿手去碰那粒红葡萄,表姐闭着眼,脸儿红艳艳,烫烫的呼吸喷在民子脸上,整个人又好象懒懒的。         你……摸够了没有。             嘻!             真是个小坏蛋。             嘻嘻!             别捏,疼的!             ……             那里不可以啦,民子……你想干什幺?             表姐,我只想瞧一瞧……             说了不行……好吧……你刚才看了,真没人过来?        真的!             你背过身去!         民子站着没动,眼儿一闪一闪的。     表姐忽然害羞:    我要解个手,你背过身嘛。         民子脸色憋得红通通的。     表姐解开裤带,那雪白的屁股一划,勾在溪水上,水从她屁股下流过,那白花花的肉好象要飘起来,民子有些晕,站不住脚。     表姐要哭了:    呜呜,羞死了人了。         随着嗤嗤嘘嘘的尿声,尿柱从表姐大腿下喷出,溅得民子满脑迷糊,血气冲上脑,民子也要哭出声:    表姐,你让我看前面。        不行,不行!    表姐一边尿着,一边转着身。         啊!         民子瞧见一道嫩红的缝儿,滋滋喷溅着白白的尿水,心里很疯狂,所有的想象被击碎,又换了眼前这个。    
   
          
            这个上午,民子奄头耷脑,脑袋里塞满了表姐小便的样子,放电影似的,一遍又一遍。         没良心!         当民子又到表姐身后收秧苗的时候,表姐恨恨地这么说。     民子不敢应声,他整个人提不起劲,心里头又是惭愧又是沉甸甸的,感觉自己长大了不少。     ***    ***    ***    ***     午饭实在田岸上吃的。     二舅妈早早将午饭挑了来,二舅看了看表:    早着哩,不到十一点,十二点再吃不迟。         孩儿们囔囔开了,打过架的民子与良子这时站在同一战线,叫得最响。         饿了!             我也饿了         民子说:    你去瞧瞧有什么菜!             好!         良子应声跑过去,掀开合盖瞧,掀开一个,嘴里说一声:    鱼呢?    最后满脸失望:    妈哩,鱼呢,怎么没做鱼吃?         二舅妈说:    鱼有刺,地里干活,吃得赶,容易刺着。    良子不乐意了:    昨天明明捉了鱼,偏不给我吃!    一旁赌气去了,良子的心眼里,自己辛劳大,妈哩知道他喜欢吃鱼,偏偏不给他做,这一下呕上了。         乖,鱼晚上吃,给你单个盛一碗,好不好?    二舅妈哄着他:    你瞧,民子就不闹。             我不吃鱼,    民子慢慢挨过来了:    我想吃粉肉!        有,有!    二舅妈眉花眼笑:    矜子知道你喜欢吃。    良子听了更要不得,嘴瘪了又瘪,只是当着大不了自己几岁的民子,不好意思哭出来。     表姐脸阴阴的也走近了,挤了挤民子,硬声硬气的:    过去点!    民子心慌让开。         你咋啦,    二舅妈瞧不过眼:    民子惹你啦?没个好脸色!惹了你也忍着,民子是娇客!         表姐不应声,拽下头上的布巾,垫在屁股下,坐在了,拿手扇汗。     民子心虚,默不作声,坐到表姐身后,见没人注意,拿指头戳了戳表姐的背。         干什么?         表姐没有回头,声音很低,也很硬气。         我知道你跟我好。             没良心!         民子很愧疚,不知怎么安慰表姐才好。刚才看了那个,自己老半天秧秧的不起劲,的确对不起慷慨的表姐——她连女孩珍贵的小便处都给自己看了呢!         我不好!    民子拿指头在表姐背上轻轻划着。         你不是不理我了?还毛手毛脚?             我没有不理你,真的,我在想事情。             嗤    ;表姐有些不屑:    你才多大,还想事呢!    语气虽然不屑,但里头却透出亲热味了。民子陡然大胆起来,附在表姐耳边:    我晚上还跟你睡!             谁要你!    表姐害臊了,耳根微微红了起来:    一起睡也……不理你。        别嘛,别嘛!    民子摇着表姐柔嫩的肩膀。     表姐给他摇得低头咯咯笑,一会儿,甩了甩头上落下的发丝:    不闹了,他们过来啦!         还不到十一点半,是二舅妈硬把二舅他们喊上岸的。     吃过午饭,有一个小时休息。大人们随地躺下了,民子与表姐往山上走,想找到一个避人的地方,良子却跟上来:    你们去哪?    表姐回头:    不要你管,讨厌!老跟着人!哼,跟屁虫!        那你还带民子?             我喜欢带民子,咋啦?         良子哼哼唧唧:    我也不想跟你玩了!    赌气不跟了,在附近溜达着。     表姐说:    这个鬼!他还会跟来,咱们快走!         拉着民子的手,两人急走几步,躲开良子视线后,跑了起来,越跑越欢,两人吃吃直笑。         哪儿种的是什么?             黄瓜!         想不到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种菜,也许是哪户人家分的田在附近,顺手种了,每回干完活,还能拐过来照应一下。     民子与表姐在菜地旁找了个地方齐头躺下了。这里极为安静,静得人想干些什么。     表姐也没声了,拿布巾遮住了脸,尖尖的胸脯一起一伏,裤腿很肥,脚尖处露出白生生的赤脚丫,鞋子被她踢得老远。     太阳被山阴挡住了,照着山上另一半,山凹里这边,风幽幽地凉,真是舒服极了。     民子仰面看天上,白云又轻又软,在蓝天上飘着。         表姐!         表姐没有应声,呼吸吹得脸上的布巾一扬一扬的。    
   
          
                嘻,你装睡。         民子小心地揭开了表姐脸上的布巾一角,就像揭开新娘的盖头,巾下是红红的脸蛋,表姐眼睛睁开一丝,又闭上了。那模样诱惑着民子,民子觉得自己头大了,脸也胀了,心里跳得欢。     民子的小手在表姐身上摸索着,表姐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民子解开了表姐的裤带,轻轻拉下她的裤头,这一回,那儿不惊不闪,文文静静地袒露着,就像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山包,长着浅浅的草,肥嘟嘟地裂开一条缝,民子忽然又觉得它可爱了,不像滋尿的时候觉得它可怕,民子用指尖轻轻划着,划着……     表姐的身子在发抖,却始终不肯    醒    过来。     民子异想天开,剥开那道缝,窥见那又嫩又红的肉头,民子登时喘不过气,朦朦胧胧地学着大人的模样,扑在表姐身上,拿硬硬的小棍去戳那道红缝儿。         你,胆子好大!         表姐再也无法装睡,喘吁吁地,两臂藤蔓似的搂着民子的小身子:    不可以……插进去,就在外边……玩一会……嗯……    说着,表姐忽然咬住了嘴,说不出话。     民子的身子绷得像张拉紧的弓,挤着身子微微地一动一动,磨着磨着,民子口中的津水漫上来,喉头咕嘟嘟响。         唔~唔~    表姐跟病了似的,弱弱地哼唧。     民子感觉自己已经成事了,小棍儿戳着表姐那道嫩嫩的缝,越动越快,戳得表姐胯间都是涎水,像泥鳅身上的滑液,又滑又粘。     把表姐弄脏了,她一定很生气。     表姐却很沈醉,嘤嘤喃喃地哼叫着,眼睛眯得什么也看不清。         民子,民子!         表姐抱着民子的手陡然收紧了,腿也勾起来,颤声喊:    快,快,动快点!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劲摇,像在水床上荡着。         啊,啊,    表姐张着洁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着。民子这时感觉自己完蛋了,小棍儿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无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缩一缩,民子痉挛了,身子缩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着筋,嘴里的涎水终于流了出来,把表姐的旧军服弄湿了。     这个中午,像开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庄严。表姐跟民子更贴近了,又红又艳的脸庞上,泛着无名的娇羞,她整个人变软了,搭着民子的肩,需要倚着民子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着表姐的体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气,步子迈得很大。         民子,跟谁也不能说哦。             嗯!             说了我就不理你!             不会!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头翘了过来,与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开。她脸上是含糊的羞笑,迎着风,表姐的头发飘起来,更加好看啦。     两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太远。到了晚上,表姐主动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这个插秧季,民子过得热头热脸,糊里糊涂,十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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