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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花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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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说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只要我同意丫丫随你返回洛阳?”莫迎欢扬起算计的嘴脸。 
“你……你不是说不卖?”尉天栩觉得浑身发冷。 
“我有谈到价钱问题吗?你多虑了。”她放作天真地掀掀睫毛。 
“说明白。”他讨厌被戏弄。 
“性子真急,抹干净耳振听仔细。第一,你要保证丫丫在恨天堡不受欺凌,包括来自你的亲人、长辈。” 
“嘎!?”他顿时傻眼。 
“第二,不许纳妾再娶妻,除非丫丫主动下堂求去,否则你今生只有妻一人。” 
“这点不用你提醒,我已向丫丫保证过。”他不会自践诺言。 
“第三,她在洛阳没有朋友,你要用心注意她心情上的起伏,多陪伴她,不可因公废私,忘了她的存在。” 
堡中事务繁多,他哪能事事亲力而为。“我……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会抽空陪她,若是忙得分身乏术时,定会找些人与她为伴,你该知晓我肩上的担子并不轻。” 
哼!勉强算他及格。莫迎欢郑重地交代他,“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你要及早将何表妹许配旁人。” 
“纤纤!?”干她何事?尉大栩一脸不解。 
“唷!叫得真亲热,舍不得呀!”风流鬼。 
“她的年岁是到了出阁的时候,你有必要将她列入要求中吗?”这女人真是怪得离谱。 
无关紧要的人都牵扯入内,她是杞人忧天。 
“听过情故吧!何家表妹可是尉老夫人中意的人选,不早点把这步棋封死,凡事都有个意外,我不拿丫丫的幸福下注。” 
尉大栩玩味的一瞟。“你真不是个普通人物,我很庆幸不曾与你为敌。” 
“好说、好说,我的要求不为难吧!”莫迎欢笑得十分阴险。 
“基本上是不难做到,尉某自当完成你的托付。”不过,她笑得太……不寻常了。 
莫迎欢两手一拍,正经八百地正正脸色,“现在该谈谈正事了。” 
“正事!?”她又要使什么诡计?他心存疑虑。 
“小女子不才,自愿担起媒婆一职,反正平白便宜了外人,不如让我小赚一笔媒人礼。” 
“你……你爱财的程度真叫人汗颜,难怪莫家会成为扬州首富。”连媒人钱她都不放过,他甘败下风。 
不到两个时辰,尉天栩再一次错愕,不敢小看她的实力,并且看紧自个荷包,以免落得金尽财丧,身无分文的下场。 
☆☆☆ 
“闭嘴,不许再哭。” 
三道无力的低吼声朝哭泣不止的人儿甩去,哭得正起劲的云日初损损鼻子,略带哀怨的迷蒙双眸仍垂挂两行泪,肩膀不断抖动。 
在短短两天内,莫迎欢大肆铺张借用恨夫堡在扬州城的商号,办了场相当盛大的宴会,一口气完成六礼中的五礼——纳米、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只剩下迎亲这一项,等下个月初七才在恨天堡举行,喜帖早已广发各界,造成既定的事实,谁都休想赖掉。 
如今期已届,名份上有了保障,尉天栩一行人准备启程返回洛阳,莫迎欢和云日初特来送行。 
因此云日初才哭得淋沥哗啦,怎么哄骗都停不了,鼻头哭得像酒糟鼻。 
无法置信的尉天栩揉揉额角,除了丫丫和莫迎欢,还有人漠视他的怒气,当他是纸糊的老虎。 
扬州三奇花,他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见识到她们异于常人的……本事。 
“莫大小姐,你不是一向很厉害,怎么偏对她失灵了?”尉天栩嘲笑她的无能。 
莫迎欢假笑地担捏杜丫丫刚长肉的脸颊,得意地见他忽沉的怒色,利用他心疼杜丫丫的弱点达到报复目的,谁叫他出言不逊。 
“你捏疼她了。”真想掐死这小妖女,地好不容易才将丫丫养胖些,她竟又对丫丫施展“毒手”了。 
“尉堡主紧张过度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动作,表示交情够。”她又乘隙捏了杜丫丫一把。 
尉天栩气不过,一个跨步地抱起社丫丫远离她的魔掌,恶狠狠的眼半眯,警告她少造次。 
“天栩,捏两下又不会少块肉,欢欢损人的手劲不会痛。”其实她疼得很。 
这两人斗法,吃亏的便是她。 
“丫丫,你别偏袒她。”他倏如春风般轻抚她泛红的脸庞,一抹怜惜借由指尖传给她。 
“我……” 
“干么,你吃味呀!好酸哦!别害羞,嫉妒就明说,我顶多笑上一年。”莫迎欢根本不让杜丫丫开口。 
尉天栩傲慢地勾起后角。“笑话,我会对一个女人吃味?你也自负得无法可管了吧!” 
“噢,原来你是笑话呀!”她故作恍然大悟地位高喉咙一喊。 
四周立即传来细微的窃笑声。 
“莫迎欢,银子不想要了?”以利相诱,他稍微徽扳回一些颜面。 
讲到钱,莫迎欢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马上堆满一脸谄媚。 
“尉大堡主武功盖世、威风凛凛、气度非凡,非我辈等佣俗之物能望其项背,这样的奉承你满意吧!”巧言令色,鲜矣仁也。尉天栩乘机嘲讽她,“银两的面子可真大,能让莫大姑娘卑躬屈膝。” 
杜丫丫愁眉苦脸地拉拉他的手臂,“我可是先提醒你,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小人加女人呢!如孔老夫子的名言——难养矣! 
小心报应在眼前。 
“丫丫呀!在恨无堡‘做客’要懂礼,人家赏你一巴掌,你一定要还加倍的利,否则人家会笑作小家子气。” 
“有我在,谁敢动她,你不要枉做小人,挑拨离间。”一不慎言,尉天栩犯了莫迎欢的大忌。 
倏地折断一截新放芍药,莫迎欢笑容可掬得令人惊艳,那一抹炫丽使人沉醉,他猛地一惊,有种大难临头的战栗感受。 
“丫丫呀!千万个要太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此番前去洛阳要睁大眼睛,刚果遇到个好男人要抓牢,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没有人会怪你的。” 
“呃!你……”杜丫丫呐呐地缩着头。 
“还有呀!有舍必有得,旧的不会新的不来,不要傻傻地信守烈女不二嫁,有更好的男人就要把握。” 
一旁的家丁、仆从听得一楞一楞的,张大嘴巴忘了阖,两颗黑珠子都突了,觉得这论调太伤风败俗,但猛一想却有几分道理。 
堡主为人深沉、冷峻,终日冷脸睨人不懂情爱,任谁家的女子见了都会心惊。 
“莫大小姐,坏人姻缘三代穷,你想和可爱的银子道别吗?”冷言冷语由尉天栩的齿缝渗出。 
她可亲的回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天不会亏待好人。” 
“你若是好人,大下必将太平,家家夜不闭户,路小拾遗。”她是好人?简直滑大厂之大稽。 
“丫丫,他在骂你爱‘逛街’。”逛到别人的屋顶,顺便带些金呀银的纪念品。 
“欢欢,你是来送行还是来和天栩斗嘴,一点都不关心我。”杜丫丫好舍不得离开。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这一招是我教给你的,师父的道行博大精深,你好好揣摩揣摩,十年后必学有所成。” 
“欢欢,你就是爱妄自称大,这回赚了多少媒人利?”她哦!自大得要命,淡淡的愁绪笼上杜丫丫的眉。 
红藕香残玉蝉秋,轻解罗棠,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分离在即,难免感伤,前尘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她忍不住红了眼眶,不舍之情浮现眼底。 
“少没出息,那一点点媒人礼我还看不上眼,对吧!尉大堡主。” 
为了冲散离情,莫迎欢强颜欢笑地打起精神,逗得杜丫丫眉开眼笑。 
“是吗?你好像敲了我好大一笔,甚至聘礼……”他可不敢苟同。 
莫迎欢连忙前他丢出一颗石子。“往事只能回味,过去的事何必再提起,谈钱伤感情嘛!俗气得要命。” 
杜丫丫瞧瞧尉天栩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再看着莫迎欢粉饰太平的闪烁言词,不必用大脑想也知道,她的老毛病犯了,敛财到无所不用其极。 
“倒底有多少,麻烦你解释一下,反正我和你一样俗气。”她总要知己之身价。 
莫迎欢瑟然的两手食指互叠,笑得有些尴尬。 
“十……十万两!?”杜丫丫惊呼,脚步不稳地颠了一下,幸有尉天栩适时扶住她。 
“小声点,对恨天堡而言,那不过是九牛一毛的小数目,娶走咱们扬州城的‘名胜’,不付点代价,乞丐会群殴的。” 
“太……太贪心了吧!你要用几辆马车去载?”原来她很……值钱。 
莫迎欢笑嘻嘻地掏出银票晃晃。“丫丫,我用两根指头就够了。”马车?太落伍了。 
她当然不会告诉丫丫,三万两是给燕嬷嬷养老用的,另外七万两是为丫丫添购嫁妆,等过些时日再送上恨天堡充场面,以免被人小观。 
“堡主,时展差不多了,再不上路恐会错过宿头。”文宣佑在一旁提醒。 
云日初闻言,哭得更惊心动魄,下人纷纷捂耳走避。 
“嗯!”尉天栩温柔地低下头,“丫丫,该走了。” 
“这么快?”杜丫丫鼻头霎时一酸。 
快!?预定辰时出发,她们一叙别就是两个时辰,如今已近午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懂。”她突然不顾伤势地奔向莫迎欢。“欢欢,你会来洛阳看我吧?” 
莫迎欢搂着杜丫丫拍拍。“放心,除非洛阳城被水淹了,我会带着纸钱去。”她忍住不落泪,要笑着送杜丫丫离开。 
“欢欢,我好舍不得你和云云,你呀定要来看我,不能等水淹洛阳才来。”杜丫丫哭着抱住她。 
“呸!呸!呸!我开玩笑你还当真。”为了丫丫的幸福,她不能心软。“尉天栩,你的未婚妻不要了?” 
尉天栩走过来,拉开社丫丫的手臂。“走吧!不要哭了,我会心疼的。” 
“天栩——”她哭着投入他的怀抱。 
在手下的催促下,他们步上马车。 
莫迎欢带着灿烂笑容靠近马车旁威胁。 
“性尉的,你给我好好地照顾丫丫,要是她有一丝损伤,我会带全中原的乞丐去踏平你恨天堡。” 
尉天栩回以淡淡的笑,“姓莫的,你的口气真不小,我绝不会给你机会要回丫丫,她是我的,我爱她。” 
我爱她。 
一句十分撼动的情话带走哭泣的杜丫丫,留下远眺马车影子的两人。 
“欢……欢欢,你哭了……”云日初怯生生地啜泣。 
“住口,你都哭得一塌糊涂,我掉两滴眼泪过过瘾不成呀!”莫迎欢倔强地抹抹泪。 
一份离愁,两份心情,一样难舍。 
第八章 
洛阳恨天堡 
“荒唐,婚姻大事岂可草率,栩儿到底在想些什么,真是糊涂。” 
尉老夫人满脸怒色地坐在佛堂,尉家两位夫人分坐在她两侧,忙着奉茶和安抚。 
“娘,孩子长大了自有他的思想,我们就顺着他去。”正室陈氏为自个孩子说项。 
“大姐,你说这话就不对,也不知栩儿到哪找个姑娘来,人品、样貌咱们一无所知,万一是个不三不四……” 
“贞玉,你不相信栩儿的眼光吗?”陈氏不悦地说道。 
“姐姐言重了,我是为了栩儿着想,你也不想他娶个随便的女子进门吧!” 
“是吗?你的出身好像也高贵不到哪去。”护子心切的陈氏不免口气有些冲。 
魏贞玉脸一僵。“贞玉是个妾,自然比不上大姐。” 
魏贞玉是已逝前任堡主的妾室,自幼在戏班子长大,一次为尉老夫人祝寿,恨天堡特别请了两个戏班子来表演,而她是其中一个戏班子的花旦。 
连着三天的寿宴,她贪慕虚荣地勾搭上尉老爷,筵席散了之后,她便留下侍寝,从此不回戏班子当她的花旦。 
半年后有了身孕,自然不得委屈尉家孙子而失了身份,她便由侍妾升为妾室,堡内下人称呼她二夫人。 
她以为飞上枝头当凤凰,自此不可一世的奢华、骄纵,甚至凌虐下人,但当带着长子回乡省亲的大夫人回堡后,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不再受丈夫宠爱。 
即使七个月后她生了尉家次男,那段风光日子已不再,她只能施展媚术迷惑尉老爷,勉强在恨天堡占一席之地,享受高人一等的服侍。 
好景不常,五年不到,尉老爷突然急病过世,一切重担落在年仅十二岁的尉天栩身上,她也失去了靠山。 
“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现在是栩儿的事重要,在这吵吵闹闹像话吗?”尉老夫人轻斥。 
“是。” 
尉象两位夫人呐呐地低下头,温驯的应和。 
“对了,栩儿信上是怎么说着,那位姑娘性啥叫啥,是哪家的姑娘?”尉老夫人望向身后绝美的女子。 
“姨婆,表哥的未婚妻姓社,闺名丫丫,其他没多写。”何纤纤的视线仍停在信笺。 
她努力稳住打颤的手,不让旁人发现她心底的伤心,表哥心有所属的打击令她抑郁难欢,原本不展的眉宇更加深锁。 
七岁来到恨天堡,至今已十二年,她一直在姨婆细心的教养下,以为终会成为他的妻子,谁知—— 
尉老夫人略皱眉。“丫丫?她父母是怎么想的,取这名儿粗鄙得很。” 
“娘,丫丫这名儿很可爱,你想太多了。”陈氏怕婆婆先入为主的观念会为难儿子,连忙帮他说情。 
“不是我嫌她名字难登大雅之堂,而是如此随便与男子订了盟约的女子,品行大概也好不到哪去。” 
“这……小俩口情投意合自然舍不得分开,栩儿是你打小看到大,他的个性你还不清楚。” 
就是专制、霸道,不理会道德规范,无视旁人的目光任意为之。 
总而言之一句,就是目中无人。 
“唉!任性的孩子,自作主张广散喜帖,如何向亲朋好友解释呢?”不豫的尉老夫人仍有一丝埋怨。 
“栩儿自有分寸,他知道该怎么做.不会丢尉家的睑。”陈氏一向信任儿子的能力。 
“希望如此。”尉老夫人慨然一叹,“纤纤呀!你就委屈一点。” 
何纤纤虚弱地笑笑。“没关系,姨婆。” 
“怎会没关系呢!由高高在上的正室夫人沦为妾室,这种难堪我很明白。”唯恐天下不乱的魏贞玉乘机落井下石。 
“贞玉——” 
总算让她逮到机会大做文章。“大姐.我有说错吗?你敢说和人共夫的日子不空虚、不寂寞?” 
“我们的情形与纤纤不同,她有娘护着,栩儿不至于疏远她。”她是怨过丈夫的多情。 
丈夫在她离堡回娘家之际纳妾,她的伤心可想而知,幸好她回堡后丈夫对她的疼宠依旧,偶尔才到新妾房里过夜,稍微可以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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