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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躺下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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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心下不禁急起来,眼看身上的衣物就快被剥光了,而逸清竟还是清醒的,逸清的手流连到胸前的肚兜上,一手将浅浅颈间的绳带解开,绣着白梅的大红肚兜被扔到了地上。
见到身下不着寸缕的身子,逸清的眼仿佛充了血,浅浅媚眼流转伸手勾下逸清的脖子,与他唇齿相缠。直到他头一歪,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将落在地上的内衣捡起来穿好才说,“还不进来?”
紧闭着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只见进来的女子竟与浅浅长的一模一样,“楼主……”那人低眉顺目的叫了一声,那声音竟是文仙的。
☆、第四十二章 缘深缘浅
浅浅紧了紧身上的中衣,坐在镜前梳着发,“白日你是文仙,晚上你便是明王的王妃——浅浅。你知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我一一为你说来吧?”
“不敢劳烦楼主,奴婢知道该如何做。”说话间文仙已经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晶莹如玉的胴体在龙凤红烛的照耀下散发出魅惑人心的光泽,缓缓的走到桌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走到床前俯身吻上了逸清的唇,将方才的酒液渡给了逸清。
浅浅坐在铜镜前梳着发,床上传过来的娇媚声以及男人情/欲中沙哑的唤着‘浅浅……浅浅……’的声音让她不由的红了脸。
宾客散尽,从明王府出来,萧子朗便让侍从送云清回驸马府了,而他独自一人踱着踉跄的脚步来到了清湖边。
深夜无眠,满城的灯火阑珊,只有他萧子朗一人心神俱损。从腰间拿出玉箫落在唇边,凄凉婉转的箫声扰的人心中更加悲凉。情意不在,人也各自天涯。
‘我只问你,除了这天下,你心里可曾有过我?’除了这天下,我萧子朗的心中只有你,可惜……你再也不会知道了。
若是当初我救的你……
若是当初我没有从茗山出来……
若是我只是守着你……
是不是,就可以有不同的结局?
箫子朗站在清湖前,没有人知道他再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谁。
箫子朗这一生都活的身不由己,他要顾及世俗礼教,要保天子的江山,他无心也无力去顾全他与徒儿的感情,他箫子朗一生都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奉天子之命他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自己深爱的女子今夜就成了别人的妻子,内心生不如死的折磨,爱恨交织,左右不了的人生却只能默默承受。
曾经的箫子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没有情绪波动,而失去过一次深爱的徒儿,他的眉宇间竟凝满了孤独。再见徒儿,他甚至感念上天的垂怜,却不知这是更大的折磨。有时他忍不住去想若是浅浅真的在那一次落崖死去,也许……是最好的结局。终其一生他都会念着她,只记着她的好,而不是如今这般势不两立。
箫子朗,这个如风一般淡然的男子,是世人口中的神医,是师父温沫北心中的好徒儿,凌澈的师兄,莫染的挚友,国之栋梁,云清心中的良人。而他亦是徒儿浅浅的劫数,而此生唯一的徒儿亦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作为一名天子的走卒,以天下为己任,一次次的伤害深爱着他的徒儿。
为了救师妹云清,他放弃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崖;亲手杀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看着她被逼无奈手刃望秋,他袖手旁观,只会呵斥‘孽徒,你在做什么’。可是他又做了什么呢?逼迫徒儿走到这一步他是帮凶,她一次次的蜕变,他都知道,可是……却无能为力。
繁华落去成一梦,他箫子朗最终还是失去了深爱的徒儿。
他在清湖旁站了一夜,内心痛苦着,纠结着,第二日满头的黑发竟已花白。
她对他的情他如何不知?他是名门之后,又怎能不顾道德宗法做出有悖伦常之事?他与她有缘相逢却无缘相守。曾经他是她的师,她是他的徒;如今她是魅影楼的楼主,而他是为天子卖命的走卒,他与她各为其主,互相残杀已成定局。这一生注定有缘无分!
与徒儿在一起的时光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早已浮乱,他的痛苦他的纠结都深深的埋在心中。就让这一切都让他独自承受也好,留不住她,留不住心中的执念,徒留时光空流转,这一夜便已是经年。
江湖神医萧子朗也是当今云清公主的驸马,在徒儿大婚之日一夜未归驸马府,不过而立之年的萧子朗却一夜白发。一身白衣,一头白发立在清湖边飘逸绝伦。而后百姓争相传言,明王娶妃第二日有人在清湖边见到了神仙,白衣白发的谪仙。
翌日,逸清伸手摸向身旁却摸了个空,瞬间清醒忙坐了起来,只见浅浅已经坐在铜镜前,文仙在为其梳发。逸清拿过一架上的裤子穿上,□着上身下了床,“怎么起的这么早?”
文仙忙福身问安,逸清点了点头,缓缓的踱上前从背后拥住了浅浅,浅浅低首浅笑,“王爷忘了今日一早可要进宫向太后问安?妾身不愿王爷贪恋床第之欢而误了见太后的时辰。”说话间躲闪过逸清落在她耳畔的唇。
逸清的唇落到了浅浅的颈间,“浅浅,本王……是不是在做梦?”
“王爷,唤侍婢进来为您更衣梳洗吧?”浅浅仰起脸看他,文仙垂着头拉了拉身上的衣衫。逸清的唇落到了浅浅的唇上,舌如一条灵活地鱼伸到了浅浅的口中,与浅浅的舌追逐嬉戏,放肆的侵犯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一等就是三年。
浅浅伸手挡在他的胸前,妄图推开这个情/欲高涨的男人,而却丝毫没有推动,逸清倒是伸手去揽浅浅的肩。浅浅没有料到才睡醒的男人竟……心中不由的大乱。
“王爷,王妃,时辰不早了,奴婢只怕进宫时辰晚了,太后会责怪。”文仙在一旁低着头说。
浅浅好不容易躲过他的吻,气息不稳的说,“王爷,妾身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待见了太后回来,妾身自会服侍王爷,只求王爷快些更衣梳洗进宫问安吧。”
逸清这才放过浅浅,文仙忙将门外的侍婢都唤了进来,一时间满屋子都是忙碌的侍婢,一同用过早膳浅浅与逸清便乘着软轿朝皇宫赶去。
蚀善国的皇宫分为三部分,未央宫、长乐宫与建章宫。长乐宫一组庞大的宫殿建筑群,宫殿雄伟,门阙高峻,气势磅礴,是后宫嫔妃的居所。到了东阙便从软轿中出来,换了辇舆,在长乐宫外停了下来,浅浅由文仙扶着,逸清摇着折扇在内侍的带领下一直步行到长乐宫,
至长信宫,抬头看了看那高高在上的牌匾,继而又默默地垂下,逸清在其左侧伸手拍了拍她放在腹部交叠的手,“有本王在,没事的。”浅浅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就是那一笑几乎夺去逸清的心跳。
宫人通报后,屋中传来尖尖的嗓音,高叫着:“宣——”
进了屋中逸清作揖道:“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身体安康。”
浅浅离了文仙的搀扶也缓缓上前,福身行礼,发髻上垂下来的金步摇簌簌作响。
“都起了吧!”慈祥和蔼的声音缓缓的响起,逸清与浅浅道了谢立在一旁。
“这就是清儿昨日迎娶的王妃么?”那和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逸清忙笑着应承,太后只让浅浅抬起头,半晌只说,“果然是个绝世无双的女子。来,坐到哀家身边来。”
“看来母后甚是喜爱四哥娶的嫂嫂。”声音中竟隐隐的带着牙咬切齿的味道。浅浅抬手看去竟是云清,云清身旁却没有驸马,太后笑着打了岔。浅浅道了谢便坐到了太后的右下首,逸清也摇着扇子坐在浅浅身旁,“皇后嫂嫂也在,甚是难得。前些日子臣弟听闻嫂嫂身子不适,可曾好些了?”
浅浅顺着逸清的目光看去,只见太后身边坐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身着皇后服饰,面色有些苍白,忙起身道,“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妹妹多礼了,快些起来吧。”
浅浅这才谢了恩,坐定了。太后一直浅笑着看着浅浅的一举一动,待浅浅坐定拉着浅浅的手问了些在苏尚书府的一些事情。逸清起身只说有要是要禀报天子也就领命去了,将浅浅一人留在长信宫。
而后便有宫人来报,说是梅妃前来问安,浅浅细细的看了看皇后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就连太后的笑颜也收敛了,只是冷冷的说,“宣——”
少顷,梅妃由侍婢扶着缓缓而入,桃红色的宫装将她衬托的更加妩媚,踱着碎步款款上前福身,“臣妾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
太后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只道:“免礼,赐座吧!”
梅妃道了谢,又朝着皇后问了安这才落座,看着浅浅蛾眉微蹙,而后微微一笑,“想必这就是明王妃了,果真是美貌过人!”
浅浅忙站了起来福身问安,这才坐了回去。
“听说四嫂是苏尚书的千金,这琴棋书画自是无不精通了?”云清端着茶盏似乎只是随意一问。
“回公主的话,妾身自小顽劣,只读了几日的书,识得几个字。”
☆、第四十三章 回门之期
“臣妾听闻苏尚书家教甚严,妹妹怎么只是读了几日书呢?可见妹妹这是在自谦!”这一次说话的竟是方才进来的梅妃,太后倒是端着茶盏在一旁看着热闹。
浅浅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梅妃继而又垂了下去,“妾身……妾身所说句句属实,妾身自小便是顽劣不驯,母亲与父亲也无可奈何。”
“云妹妹、梅妃又何必拘泥在浅浅妹妹琴棋书画之上,女子不善琴棋书画的自有许多,又有何奇怪的?只要做人安分守己也就罢了。”皇后敛着下颌微微笑着转而看向太后,“母后,您说是么?”
太后终于放下手中的茶盏,“哀家对琴棋书画学了许多年也只是略懂,不敢称精通。你们才学了几年就敢称精通了?”
云清与梅妃忙道,不敢。
“母后,这些日子在长信宫还住得惯么?”皇后笑着岔开了话题。
“还住得惯,这宫人们倒也颇懂眼色。只是在庵堂中住惯了,来皇宫到还要适应一阵子。”太后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皇儿国事繁忙,倒难为他亲自去庵堂中接哀家了。”
浅浅低着头没有说话,知道太后长居庵中,回宫倒也没有多少日子。
“母后该高兴才是,圣上以孝治天下,以身作则,是天下之大幸。”
太后点了点头,“皇上醉心国事,好些日子不曾见到皇上了,皇上可还好?”
皇后浅笑着说,“皇上执政以来,国泰民安,天下安乐,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世。”
“这便好!”太后连连点着头。
浅浅的身子向前倾仔细听着,偶尔抬起眼只见太后看着自己出着神,就连太后眼中一闪而逝的恐慌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母后,驸马这时候也该见过皇兄了,云儿就不在此叨扰了。”云清突然站了起来弓着身说。
太后虚着眼看着浅浅,浅浅见状知道太后已经下了逐客令只得起身低首说:“妾身也该告辞了。”
“清妹妹和浅浅妹妹不在宫中多留片刻么?这御花园中的花儿也都开了,妹妹们一起赏了花再走吧。”皇后浅笑着提议。
“皇后姐姐真是不知趣,浅浅妹妹与王爷新婚燕尔,姐姐又怎能将妹妹扣留在此处,况且公主与驸马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梅妃说着便掩口轻笑了。
“罢了,都去吧。哀家今日也乏了!”太后抚着额,不胜其烦的说,而那眼睛却瞟向浅浅。
众人皆起了身行了礼退了出去,浅浅与皇后走在最后,低着声音说,“方才多谢皇后娘娘为妾身解围。”
皇后斜着眼看了看她,轻轻一笑,“妹妹客气了,往后来宫中可莫要再让明王将妹妹一个人丢下了。”
“多谢皇后娘娘提点,明日妾身想去椒房殿请安,不知皇后娘娘可方便?”
“自是欢迎之至!”
浅浅朝着她笑了笑,眼中刻骨的妖媚竟让身旁的皇后有刹那间的闪神。
“浅浅,与母后说完话了?”
浅浅忙朝前看去,原来明王摇着折扇浅笑着迎了上来,“王爷——”
逸清弯了弯腰,“皇后嫂嫂!”
皇后由宫人扶着,大方的笑着,“王爷不必多礼,本宫也乏了,王爷与妹妹自便吧!”
浅浅、逸清与云清都行了礼,皇后施施然的离去了,梅妃只是冷冷地看了看浅浅也离去了。
如今只剩下浅浅、逸清与云清三人,云清朝着逸清笑道,“不想哥哥竟当真娶了这个妖女,且费尽心思!苏尚书的千金……哥哥为了她可真是大费周章啊!”
浅浅面上一红,站在逸清身旁没有说话,逸清眸色一狠,“本王知道在你云清眼中也只有萧子朗还入得了眼,本王今日也不与你计较。本王方才从宣德殿出来之时驸马爷跟着出来了,想必现在已经在未央宫的东阙等着了。”
听兄长如此说,云清倒是急了,自然是顾不上浅浅,直往宫门赶去。浅浅与逸清缓缓的跟在后面,看着云清火急火燎的背影浅浅突地咧嘴一笑,“王爷是故意让公主着急的么?”
逸清伸手刮了刮浅浅的鼻尖,“被浅浅猜到了,驸马此时也正赶往宫门,倒也不算是让云清着急。”看着身旁的女子收敛了笑颜,声音不禁有些低沉,“其实云清是个好姑娘,只是有些任性,你莫要怪她。”
浅浅垂着眼遮住了眼中那蚀骨的妖媚,摇了摇头,“王爷,公主是王爷的亲妹子,自然也是妾身的妹子,疼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她?”
伸手揽上身旁女子的肩,看着前方的妹妹,只是说,“如此自是最好!”
赶到宫门之时驸马爷刚刚出来,见到满头银丝的萧子朗,浅浅顿时愣在那里,而萧子朗看着倚在逸清怀中的浅浅,心莫名的又痛了起来。逸清如无其事的打了招呼,云清忙上前挽着萧子朗的臂弯,浅浅自是低了头不敢迎视萧子朗的眼睛。
浅浅不知道是怎么辞别驸马与公主的,也想不起来是怎样上了马车,心口处生生的疼,疼的不可遏止。逸清似乎并没有发现浅浅的异样,一直将她揽在怀中没有再说话。
云清看着坐在身侧的神色平静的夫君,即便他能骗得过天下人又怎能骗得过同床共枕这些日子的妻子?
“师兄,你心里还是想着她的是不是?”
萧子朗缓缓的闭上眼没有说话,云清声音中带着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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