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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躺下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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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浅浅,七哥哥不能替你拔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
闭上了双眼,突地睁开,提起敛神,伸出左手狠狠的落在右胸上,剑与鲜红的血如利箭飞了出去,那长剑瞬间飞入了身后一个士兵的身体中,那人带着身体中的剑倒在了地上,甚至来不及哀嚎一声。紧跟在那长剑后的一根血柱也如一把利刃没入到别人的身体中,那人闷哼了一声也倒在了先前死掉的人身上。
云清愕然的看着浅浅刚才的动作,那武功……那杀气明明就是冲着她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于浅浅的狠劲与内力,久久回不过神。
挣开了凌澈的怀抱,踉跄着站了起来,凌冽的眼神环顾了四周,冰冷的气息四溢。众人都被那冰冷的眼神所震慑,那冰冷沁入了心间,落入了骨髓。
低首看着文仙与逸清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心里深处的记忆纷至沓来,那一年也是这个季节,也是在文德殿这里,哥哥躺在望秋的怀中,就在自己站的这里。
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那是绝望至极、悲伤至极却不知如何表达的冰冷。
☆、第六十二章 为民除害
脚尖一提,将脚边的长剑踢起抓在手中:“我说过,只要我活着一天,这孩子就会安然无恙。谁想要他性命的,就上来!”
数十个侍卫执剑而上,浅浅将凌澈与言初往身后推了推,眸色一冷,执剑上前,手起刀落,鲜血四溅。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数十个侍卫皆死于非命,那死状惨不忍睹。
云清毫不犹豫的执剑上前,浅浅没有丝毫的心软,处处朝着云清的死穴攻去,没有多大功夫云清的身上已被浅浅划了数十剑。没有一剑是落在要害,却伤至骨肉,她似乎不想那么快让云清死,而是慢慢的折磨。
那一剑一剑不过是在还当初她落崖后所受的伤痛,断了三根肋骨,腿骨折了,左手骨折,这一刀一剑全部落在云清的身上。
血染红了云清的衣衫,身形也不稳起来,萧子朗看不下去,终究还是救了云清,亲自上了。冷了神色说:“孽徒,不要再造孽了!”
往日如淬了碎冰的眸子如今含了鲜血,说不出的魅惑,执剑指着萧子朗:“萧子朗,三年前我便不再是你的徒儿,若想杀我,就杀好了,说什么废话!”
“等一下——”
众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太后被人挟持着走了出来,那挟持太后的女子是这些年颇受龙宠的柳媚娘。
“谁敢动楼主,我立刻杀了太后!”锋利的匕首横在太后的脖颈上,太后神色平静,只是服饰、发髻有些凌乱,甚是狼狈。
“柳媚娘!”望楚的声音既严厉又带着杀气。
柳媚娘将太后制在身前,无畏的看着浅浅:“楼主,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说着就推了太后朝着浅浅走去,众人也都让了一条道。
原本指着萧子朗的剑挪向了太后:“四十八条人名,太后你打算怎样还呢?”
太后虽万分狼狈,神色却是从容的,嘴角缓缓的弯起:“哀家没有料到,当年玉家灭门之时让你们俩个孽种给逃脱了。”
胸中不停翻腾的甜腥味终于忍不桩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凌澈上前一手揽住了她:“浅浅……”
执剑的手不停的抖,许久才缓缓的抬起手擦去了嘴角残留的血渍,手缓缓的举起打了个手势,魅影楼的杀手押着数十个男男女女进了文德殿,所有在拼命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发生的事情。
太后神色大变:“你……你……”
“三年来我不在乎这天下死多少人,不在乎死的是谁,只为了能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口问问你,玉家是不是你下令灭门。”
“是,是哀家下的令,她本就该死!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只爱她,凭什么她可以用那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哀家……哀家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太后似乎陷进了无边的苦痛中不能自拔。
“母后——”望楚不忍的往前走了几步,神色中满是担忧。
“都是哀家做的,与温家的人毫无干系,你要杀要剐都冲着哀家来!”
浅浅脚步不稳的朝身后退了几步:“冲着你来,当年我玉家上上下下何其无辜,为了你一己私欲……四十八条人命。午夜梦回,想起那些无辜的冤魂你不会不安么?”转首看向身后的人,一杀手推搡着一个老妇人走了上来,太后颤颤巍巍的唤了一声“母亲——”
那老妇人悲悯眼神流连在浅浅与太后身上,许久才轻轻叹息一声。
浅浅的剑移到了那老人的身上,萧子朗呵斥:“浅浅,不要胡闹!”
抬眼看了看漠然的萧子朗,在胸腔中乱窜的情绪找不到一个出口。一旁的凌澈抱着言初看着浅浅摇了摇头,若是浅浅还是当初的人儿,他相信她不会伤害那老妇人,可是如今他再也不敢赌了。
在逸清与文仙都在她的眼前死去,在知道玉家四十八条人命的凶手就站在面前,他不敢赌她的善良。
浅浅闭上眼,剑直直的朝着那老妇人刺去,太后声嘶力竭的大喊着‘不要’以及萧子朗的呵斥都当做没有听见,剑刺入皮肉而发出沉闷的‘噗嗤’声,却没有哀叫。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凌澈挡在那妇人身前,一手抱着的言初躲过了利剑,而浅浅手中的剑已经刺入他的胸口。
鼻尖一酸,唇张张张合合:“七哥哥——”
“看着你一路走来,我的心很疼,时常疼得没办法呼吸。放手吧……浅浅,不要再执着了。”
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七哥哥,抽出还在他胸前的剑,一把将言初接了过来:“七哥哥也要站在别人的那边了么?”轻轻摇了摇头,“你知道我已经不能罢手了……”环顾着四周蠢蠢欲动的士兵,以及恨不能杀了她的萧子朗,“即便我现在罢手,你觉得这些人会放过我,会放过言初么?”
“浅浅……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凌澈捂着嚯嚯流血的伤口,不断的劝着。
“你可知为何你叫浅浅?”瞥眼看着出声的萧子朗没有说话,萧子朗又说,“当初你母亲弥留之际求着师父为你封存所有的记忆,让你不要报仇。师父为你取名浅浅,只期望你一生纯良敦厚,平静地过完一生,我终究是辜负了师父的嘱托。一切罪责在我,为师将这条命给你,以求赎罪,只望你不要在怒及他人。”
浮生如梦,不过有人入梦深,执念深种。而她便是心念太执,这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若没有心念撑着,她也不会活到今日。若是生无可恋,那何必还要活着?
这虚伪的人,虚妄的话。
看着眼前的萧子朗,缓缓开口:“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右手中的剑一划,划过了太后的脸,血顺着那伤口溢处。望楚大惊,就连萧子朗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萧子朗终究还是执剑指着浅浅:“不要逼我……”
“逼你?从始至终都是你在逼我,所有的人都在逼我。如今你竟说我在逼你,你不觉得可笑至极?”心中一阵冷笑,抱着言初执剑上前与萧子朗打斗起来,凌澈想上前阻止,可口中的血不断的溢处,终归没有力气再上前。
一旁被人扶着的云清,伤早已止住了血,此时也提剑上去与萧子朗两人对浅浅一人。云清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针对着浅浅怀中的言初,萧子朗本觉得不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就此罢手,只是处处忍让。
莫染上前将凌澈的穴道封住,扶着他在一旁坐下了,望楚身旁的一侍从趁柳媚娘不备,一掌落到柳媚娘的背上,柳媚娘被打的飞了出去,太后平安的被救回。
云清招招狠毒的朝着浅浅怀中的言初攻去,似乎是不杀了那孩子誓不罢休,凌澈拽着一旁的莫染哀求道:“求相国大人救救浅浅……咳咳咳……”
莫染看着他,颇为为难:“小七……为兄真是无能为力。”
抱着言初,处处受制,可浅浅深知若是自己不以命相博,别说是言初,就连自己一难逃一死。
不知谁喊了一声:“对妖女不需要什么江湖道义,一起杀了妖女,为民除害!”霎时间又有数十个人执剑朝着浅浅杀来,萧子朗本想阻止,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失了控。
原本冰冷的浅浅,身上散发出不可忽视的媚态,那媚是刻进骨中的魅惑。整个人霎时间妖艳起来,就连眼中的冰冷也不复存在,言初软软的伏在浅浅的怀中,睡得正香甜。
“大家小心,妖女要使用妖术了!”云清见状忙提醒旁人,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既希望浅浅今日命丧当场,又不希望丈夫横加干扰。
萧子朗更是心神不定,浅浅身上的妖媚气息越加的浓重,就如当日浅浅诱惑自己吻了她的那种魅惑。
众人见浅浅如此也都愣了,只有凌澈知道浅浅是用的是这世上已经绝迹多年的媚术,百年前媚术盛行一时,修行媚术之人皆是美若妖孽,透骨的魅惑可以操纵任何人。若是被操纵之人心定不被魅惑,媚术反噬只能伤了自己,修行媚术之人皆因媚术反噬而活不了多久,即便有幸活下来,余生都只是个废人。
“浅浅——不要,停手吧……咳咳咳……”凌澈挣扎着想上前阻止,却因身体上的伤而颓败的跌在了地上,莫染见状也神色大变,摁着凌澈呆呆的看着妖变的浅浅。
魅影楼的楼主擅长媚术,杀人也是夺魂摄魄,是被杀之人自己动手杀了自己而不自知。这才是魅影楼的可怕之处,没有人知道魅影楼的人是怎样杀人,因为见到过的都已经死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数十个人的刀剑没有落到浅浅的身上,却都自相残杀起来,一个一个死去之时不可置信的看着穿透自己身体的刀剑,难以置信自己竟然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第六十三章 绝望守候
而在浅浅转身看着萧子朗的时候,突地吐出了一大口血,云清见机不可失,忙将所有的内力全部集中在右手中朝着浅浅飞身而去。凌澈见状咬着牙,一手落在地上借力飞向浅浅,浅浅没有料到凌澈会突然袭来,更何况媚术反噬,早已受了内伤,双手一扬,将言初抛向了空中,只等着受了这一击后将言初接住。
云清那蕴着内力的一掌生生的被凌澈接了下来,又撑着最后一口气接住了言初,将言初护在胸前滚落在地上。云清又急又怒,那一掌明明可以将那妖女送上西天的,却被凌澈接下去了,而今内力耗尽跌落在一旁。
看见凌澈将言初护在怀中在地上滚了几滚,浅浅觉得有人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想叫叫不出,转过身对着凌澈,将整个背部暴露在萧子朗的剑下。
一步一步朝着凌澈走去,心仿佛被奇怪的东西撕扯着,拽拉着,眼中也突然涌上了许多的液体。
萧子朗的剑指着背对着他的浅浅没有再动,只是严防着她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云清见状,眸中的狠色一闪而逝,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整个身子撞向了萧子朗。萧子朗不防,整个身子朝前倾,长剑生生的穿透了浅浅的琵琶骨,浅浅的身子颤了颤,却没有吭一声。
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也知道是谁在执剑指着她,看到七哥哥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脚下的步伐一刻也没有停下,剑从身体中抽了出去,她的身子不由的颤了颤。走到凌澈的身边缓缓的蹲了下来,扶着他靠在自己的怀中,看着依旧在凌澈怀中睡得安稳的言初,含在眼中的水体终于落了下来。
“浅浅……不要哭……”凌澈腾出一只手擦去她的泪。
“七哥哥……”哥哥、望秋、逸清与文仙的死还历历在目,回首看来就只剩下这个七哥哥了,她不要……不要这个世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言初……我没有让他受伤……”
浅浅不断的点着头,凌澈贪恋的看着浅浅的容颜,这是爱了多年的女子呵……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她为他流泪。
第一次,她的目光是为了自己而停留。
这就够了,够了。
也不枉这么多年的守候了,头靠在浅浅的怀中,慢慢的闭上了眼,手却还是紧紧的将言初抱在怀中。
浅浅不断的摇着头:“七哥哥,你说过永不弃我的,为什么总要骗我呢?”
“七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起来。”
“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的么?我们离开,带着言初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三年没有流过泪,却在今日流了泪,泪流到口中,苦涩涩的。
“七哥哥,你起来啊,起来好不好?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离开了,只要你起来,我会永远陪着你,再也不走了。”
心碎是什么感觉?萧子朗以前不知道,现在是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在浅浅口口声声说带着凌澈离开之时,心就早已疼得没了知觉。
“啊……”仰首看着湛蓝的天空忍不住长啸,那声音中满含着绝望,凄厉的哭叫声如一把一把的利刃狠狠的剐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突然间杀气四溢,抱着凌澈的浅浅身上的真气不断的暴涨溢出,长长的青丝全部慢慢的飞了起来,张牙舞爪的盘旋在她的头上。就连衣服也随着内力不断的起伏,云清吐出口中的血渍忙提醒众人当心。
莫染满身戒备的挡在望楚身前,场上的众人都看着浅浅蓄势待发,只有萧子朗痴痴愣愣的拿着剑站在那里,悲悯的看着满脸都是泪水的浅浅。
许久啸声停了下来,所有的杀气慢慢的收敛了,就连眼中仅剩下的冰冷也敛下去了,整个身子颓废的往下一垮,脸上的神情只剩下一片空白。
终究还是绝望的想要放弃自己的性命么?
萧子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他的无能为力,他的手足无措……
保护她的始终都不是他,他只会一次次的将她逼上绝路。
莫染见状怕又生出什么事端,忙让人将浅浅与凌澈押了下去,而浅浅没有再做任何挣扎,任由侍卫将她同昏迷的凌澈拖了下去。
“七哥哥,你看外面电闪雷鸣,狂风肆乱,是不是很可怕?”她蜷缩在牢中的角落中问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凌澈,胸前的伤口早已没有再流血了,而伤口周边的血液也都凝固结成了块。尽管凌澈已经陷入昏迷,可是双手还是紧紧的将言初护在怀中。
“曾经的我很害怕落雷,总觉得那是一只只张着爪子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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