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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警之回到十八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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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封校的那段日子
津津果然在寝室里哭,我完全不理解她的如此悲伤,因为我从没有成为谁的迷的经历吧。对于张国荣,我看过的唯一的电影就是《倩女幽魂》,而且对里面的王祖贤更印象深刻些。
接下来,非典疫情爆发了。学校在四月中旬时全面封校,并将部分从外地回来的学生进行二十天的短期隔离,其中也包括刚比赛回来的彭。我们只能靠短信和电话沟通,我并不担心他有得上非典的可能,我很确定在这一年里我们学校没有一起非典病例。
爸妈每周来学校看我,给我送些吃、用的东西。其实我并不缺这些,学校允许我们在每天晚上七点后到紧挨着的一个大型超市去买东西,超市给我们这些学生专门开通了一个通道,七点到九点是只开放给我们的。爸妈和其他亲人们都还好,日常工作和生活都很正常。
涛知道我已经吃腻了食堂的大锅饭,隔几天就会给我送来些好吃的饭菜,唯一的遗憾不是他亲手做的。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彭有他的这手绝活那么生活简直就是太完美了。
五一的七天假依然是在学校里度过的,那几天我们几个女生自娱自乐,将日夜苦读的书本抛到一边,打扑克打得昏天黑地,连彭也开始抱怨我对他的冷淡。
几天下来,在燕的教授下,拖拉机、对主、双升我样样打得风生水起,津津他们都抢着和我一伙。
丹丹的男朋友章在外校,他们可是真的饱受思念之苦。
“你家彭呢?”第五天晚上七点多,我们围成一圈玩对主,周围还有好多别的寝室的观众。燕突然问我。
我码着手里的牌,“在寝室玩网游吧。”我这次有一手好牌,不禁在心里偷笑。
“怎么这几天联系少了?”
我瞥了她一眼,“我们以前也没有成天黏在一起啊。”我知道周围不少女生都在竖着耳朵听着,只怪彭太招风了。
“可别给我们机会啊。”燕甩出一个副牌的A,“老多人等着接收他了。”
“毙掉。”我扔出一个二。
假期结束后,一切恢复正常。
五月末,我的二十岁生日到了。爸妈给我送来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和一大堆吃的东西。我把好朋友们都请到了食堂,一起庆祝生日,其中当然有涛和彭。他们意外地相处地很融洽。我提前就告诉他们千万不要给我礼物,否则我会很生气。
当蜡烛点亮时,我为我所有的朋友们和亲人们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够幸福平安。
不久,非典疫情完全被控制住了,我知道它已经开始渐渐离我们而远去。我们的封校生活结束了。
XX和X3
大三快期末考时,彭递交了申请正式从校队退役,很多领导和老师都找他反复谈话,希望他可以继续坚持下去,甚至给他提出了很多好的条件,其中就有保送他读本校的研究生,以后留校。他都婉言拒绝了。
津津和大飞相处地还是很和睦,已经见了彼此的家长,大飞这时开始留胡子了,他的艺术家外表使津津的父母、姑姑很不看好,一致希望他们分手。津津左右为难,突然间瘦了不少。
丹丹果然被英国大使馆拒签,他们怀疑她有移民倾向。她倒是很高兴,又开始和我们一起上课。
肖音交了个在另一所大学当老师的男朋友,大她四岁,听说可以给她安排工作。我们都没见过他。
涛当上了系学生会主席,越发忙起来,只是偶尔聚聚,打个电话,我听说丝丝还对他锲而不舍地追求着。
我和彭其实并不是很像情侣,彭很自制,也很君子,我们的交往只限于拉手、拥抱、接吻,他从没有对我有过过分的举动,跟我听说过的对体优生的传言完全不同,对于这点,我真的非常的欣赏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能始终发乎情止于礼的对待女朋友,非常可贵。
冈和曼的确在交往,这是从大力口中确定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小暧昧,还偷偷告诉我他们经常在外面开房。大力真的是拿我当哥们啊,我有些汗颜。希望曼不会在毕业时失望。
大三结束时,我的成绩已经在年级前五,英语六级也过了。涛曾要我申请进学生会,我没有答应。而是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去系里递交了入党申请书。系主任很快就批了下来,还呼吁大家向我学习,主动靠近党组织。涛和彭在我的影响下,随后也递交了申请,也很快被批准。
我当然比这些大学生们更了解成为党员的重要性,它简直就是就业、提干的必备条件之一,很多时候没有这种身份,许多扇大门都会拒绝为你敞开。
2004年年初,小真姐为赵哥生了个胖儿子,公公婆婆大悦,送给他们夫妻俩一栋两层楼别墅和两个保姆。赵哥将她的霸道换成了宝马X3。我真的非常替她高兴,如果她还跟那个败家姐夫在一起的话,现在正好是闹离婚的时候。
小真姐当然记得我的好,我简直是扭转了她整个的人生。她向赵哥提议将那辆刚开了一年的霸道送给我,被我拒绝了,上学的学生开个那么个大车太扎眼了。赵哥答应她等我//奇书//网整//理毕业时送我个大礼。
大四上学期的课少了很多,主要是让曾经挂科的学生补考。爸爸问过我的想法,他还是希望我当警察。我同意了,这个工作虽一般但毕竟以后能够转成公务员。他就和大舅舅联系签协议的事,舅舅当然是大力支持。我的朋友们觉得我的成绩去当警察太浪费了,都建议我考研,系主任也找我谈过话,我仍然坚持先就业,后深造。
彭告诉了家里他想入伍,他家人很尊重他的选择,帮他签了边防武警。听说冈和他一批。
正式散伙
十二月份,工作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都放松了下来,彭的补考全部结束,都是一次通过,跌破了很多人的眼镜。
当大四下学期选论文题目时,我选择了刑法方面的。
四月份去在爸爸的安排下,我去法院的立案庭实习,帮助他们装订卷宗,做一些零活。有空时,就去楼上听庭审。
实习结束后,我拿到了写满溢美之言的实习鉴定。然后就是和彭一起跑图书馆、上网,到处收集毕业论文的相关材料,舒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在一个很大的运营车站派出所担任业务内勤,听爸爸说他很优秀,工作很扎实。
六月份论文答辩。当我前一个女生被老师提问答不出而哭着跑出来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教室。
等我出来被一大堆同学围着问结果时,我笑着举起手做了个V的手势,“优秀。”
六月末,当穿着学士服、拿着学位证、毕业证和大家一起照相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的大学生活就这么结束了。和上一次相比,现在心里更加充实、快乐,少了许多的眼泪,避免了许多的错误。
我被拉着和很多同学合影,但每次我都尽量笑得开心。
照完相,冈过来塞给我一本碟,是BABYFACE的专辑。“希望你能记住我。”他认真地说。“我马上就要去呼和浩特集训了。”
我点点头,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忘记他呢,他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一段失败的爱情了。
曼眼泪汪汪地站在他身边等着他,她瘦了好多,听说她考上本校研究生了。
彭被朋友们包围着,离我很远,我没有过去,他有他的告别。
晚上,班级散伙饭在春晖饭店召开,涛特意为我们留了一个最大的包房,三十八个同学都到齐了,谁也没有带家属。
班长威特意叮嘱我好好谢谢涛,并邀请他也来参加。我问了涛意见,他欣然接受,坐在我的旁边。
他剪短了头发,阳刚了些,他考上了北京一所高校民法学专业研究生。
我们的这顿饭吃得挺少的,喝得都挺多,不少人都喝吐了,到最后时,都开始自成一派,抱头哭的、笑的,酒后文工团的,什么样的都有。涛一直在替我挡酒,所以我没有喝多少,他倒有些醉了。冲我眼睛眯眯的一直笑。我给他倒了杯茶,“喝了它,醒醒酒。”
他听话地喝下去,“莉莉,你食言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道歉。”他摇摇头,“你能幸福就好。”他拉起我的手,看着我的戒指,“他会给你戴到无名指上吗?”
“还没想那么远,你知道有些东西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我抽回手。
他站起身,“我来为大家唱首歌吧,无言的结局。”
听着他的歌,我的心里抽痛,他唱歌时始终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是为我们而唱的。
他到最后也没有答应丝丝,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没办法表示什么。
彭帮我收拾的东西,我最后一个从寝室搬回了家。爸爸给我找了辆面包,一车都拉了回去。他和妈妈第一次见到彭,都对彭印象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就是工作后的事情了
警校培训
彭先我一个月去呼和浩特进行的集训,我八月一日去牡市报到。这时我早就将头发染回了黑色,也修剪成利落的典型BOBO头。一批的还有几个女孩,其中有一个是我的校友。当穿上崭新笔挺的警服,戴上带有神圣国徽的警帽,站在国旗前宣誓时,我的心中再次升起不可抑制的自豪感,我愿意像父辈们一样,为维护国家长治久安,社会秩序稳定、人民安居乐业而奋斗终生。虽然这句誓言听起来似乎很空泛,但其中的意义真的值得我品味一生。
一周培训后,我被分到了一个小站,离家二个半小时火车。和我一起分去的还有个又高又瘦的女生,她叫波。
单位的同事对我们很好,很是照顾。特别是内勤重哥,很愿意教我们业务。
因为是小站,所以工作量不大,每天都很闲,最多是碰到盗窃案、赌博案做个询问笔录,镇子里民风淳朴,连打架斗殴的都非常少见。所长看天气好时会招呼我们去巡线,赶牛赶羊的,一天很惬意轻松。
波是个很争强好胜的女孩,我们以前就相处的不好,但是上次我也是小女生脾气,这次我处处忍让她,不和她一般见识,尽量不给所领导添麻烦。
我每天早上尽可能悄悄地起来,去河边跑一圈,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回所里食堂吃饭,穿好警服开始工作,上公安网浏览信息和文件,及时上报各种数据和情况。没事时就拿出司法考试题做,或者找本英语书练口语。下午太阳不晒时,就去和单位的老民警到后院给蔬菜浇水施肥,我甚至亲手种下了一小片向日葵,我爱这种金黄色的植物。晚上和彭或者爸妈通电话,看会电视就睡觉了。
而波是一天不见踪影,不是去逛街,就是找机会回家。她是外地人,家本来就不在本市,住在男朋友家里,她男朋友也是我们一个单位的。他给她安排的工作。
彭在呼和浩特很辛苦,训练很累,每天只有半个小时可以在训练场地旁的电话亭给我打电话,我们讲述彼此一天的工作、训练情况,我挺想念他的。他偶尔给我写信和寄东西。
听他说冈一去那边就生病了,是典型的水土不服。冈是那种看着结实,但小病不断的人。我叮嘱彭有可能的话好好照顾他。
十一期间,我还在家休假,处里一个电话让我马上到名市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新警培训。我因为早就知道,所以很快收拾好物品就上了火车。
到了名市警校,被分到一个四人间,同寝室的都是牡处的,以前都认识,所以见面以后都很亲热。
学习并不紧张,只是吃得很差,体能训练比较累。
这期有个男学员叫梓,小我二岁,长得挺可爱,不知通过谁知道了我的手机号,上课后的第三天给我发短信要请我出校吃饭,我没有答应。我以前吃过这种亏,所以吃一堑长一智。
一群警察去唱歌
一周以后的一天,吃过难吃的晚饭后,同寝室的女孩都到学生处开了出门证出去玩了,我自己躺在床上看书。
有人敲门,我下了床,整理了下警服,“请进。”
是男生班长浩,是丽处的,长得有点像表哥海,大眼睛双眼皮,五官端正,挺结实健壮的。“我们准备去KTV,一起去吧。”
“她们都出去了,你可以给她们打电话。”
他愣了下,笑着说,“我在邀请你。”
换我愣住了,“啊?”
他笑的更开心了,“去吧,我保证十点之前一定送你回来。”
我不好拒绝他只好答应,他临出去前,提醒我,“别忘了换衣服,没见过下课在寝室里还穿警服的女生。”
我之所以惊讶,是因为上一次培训时,我曾对浩有过些好感,但他没有表示什么,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挺高傲的,这次怎么会主动找我。
我换上件白T恤、深蓝色牛仔裤,穿上黑色皮质铆钉高跟短靴,简单用发蜡抓了抓头发,将一直很规矩服帖的短发抓得蓬松凌乱些。既然要出去玩就要有玩的样子。拎着黑色羽绒短外衣、灰色大皮包,我锁上门。
他们在楼道里等我,四个男生两个女生,都是一身便装打扮。女生都是本地的,一个女生戴眼镜,长发烫成公主卷,画着浓妆,穿一件红色短貂。另一个也戴眼镜,长发梳成马尾,脸上干干净净,穿一件蓝色羽绒服。
见我出来,浩递给我一张出门证,他动作可真神速,我本人不去竟能开出来,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真是可爱。我也冲他笑了笑。
“别眉来眼去的了。”一个男生□来,好像叫陶,家也是本地的,父亲是名劳的所长。两个女孩从我身边走过,穿红貂的看也不看我,十分高傲,另一个女孩给了我一个友善的微笑。她应该是叫盈,家和我是一个城市,父亲因公殉职,她本人是名大音乐系的。她后面紧跟着一个身材较瘦小的男生,挺黑的,有双大眼睛。梓跟在最后,四个男孩里他最高也最漂亮。他有双女孩子的眼睛,五官很秀美。他和涛是一种类型的帅哥,但他更孩子气些。
“就我们几个人吗?”我问浩。
“你还想邀请别人吗?”他反问我。我摇摇头。
走出校门时,站岗的值班学员认真查验了我们几个的出门证,并登记。当交还给我时,我注意到他多看了我一会,我看向他,竟是阳,我一脸严肃地接过证,不多看他一眼。
“认识他?”浩发现我的脸色不太好。我们分别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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