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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绣-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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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的费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喃喃地道:“我看大家都在说这件事,就想说给大奶奶听,让大奶奶也笑一笑”然后忙道,“大奶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范氏脸色微霁,这次直截了当地道:“没什么事,你就回屋去吧!”

费氏曲膝行礼回了厢房,却吩咐采蓉:“当着大奶奶的面我不好打点墨篆姑娘。我这里还有瓶月季花的花露,虽然比不上瑞香,却也香气宜人。你去前院和大奶奶屋里的姊妹们说会儿话,瞅着机会把这花露给墨篆姑娘送去。”

女人的爱美之心让采蓉接过花露就凑在鼻头闻了闻,果然香气宜人。她笑盈盈地应是,去了正院。

不一会,她就折了回来。

“姨娘,”采蓉嘟着嘴,“大奶奶不知道让墨篆姐姐去做什么,我刚上前就挨了墨篆姐姐一顿训斥……”

“哦!”费氏挑了挑眉,道,“可能是墨篆姑娘今天心情不好吧!你也知道当差嘛,有时候也会受点委屈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等哪天墨篆姑娘闲下来了再说。”

采蓉听着笑了起来,高高兴兴地点头,将花露收在了自己的箱笼里,只是几次找机会想送给墨篆,都没有碰到墨篆的人。问其他人,大家只知道大奶奶有事嘱咐她去办了,具体是什么事却是谁说不清楚。

这样过了几天下起雨来。沙沙沙打的树叶直响,屋檐的水像线似的落下来溅得四处都是。

大家都窝在屋里或是做针线活或是说着闲话,到了晚上又都早早地进屋歇了。

正屋那里突然一阵响动。

在寂静的夜里,越发显得喧哗。

听到的都吓了一大跳。那想讨好卖徒弟或是自觉体面的,忙穿了衣裳过去看,也有愉懒的,躲在被子里装作没听见。

费姨娘忙吩咐采蓉点灯:“我们也过去看看。兴许是珍姐儿有什么事……”

采蓉不敢怠慢,忙服侍费姨娘穿了衣裳,又拿了把伞,服侍费姨娘往正屋去。

路上,她不由回头。

吴姨娘的屋子里一片漆黑。

采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把伞又往费姨娘那边举了举。

雨水斜斜的飘下来,很快打湿了她半边身子。

采蓉不以为然,待上了正屋的回廊,她这才发现正屋虽然灯火通明却大门紧闭,屋里子还传来范氏尖锐却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的声音。

几个比她们早到的丫鬟、婆子都神色有些惶恐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哼的样子,还有的人索性偷偷地溜回了自己的屋里。

采蓉心中暗生不妙,忙去拉费姨娘。

费姨娘却上前几步,“啪啪啪”地用力拍着正屋的大门:“大爷!大奶奶!出了什么事?”又喊墨篆,“墨篆姑娘,快开门,我是费氏采蓉心中一急,喊了声“姨娘”,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墨篆冷着脸站在那里,堵住了厅堂的灯光,也堵住了厅堂的大门:“半夜三更不睡觉的,在这里做什么…”

采蓉就看见费姨娘眉宇间闪过一丝毅色,一把就推开了墨篆,一面往里闯,一面大声道:“大爷,大奶奶,这是怎么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六章 走近

俞敬修和范氏在内室,费氏走进厅堂的时候还可以听到范氏嘤嘤的哭声:“……你说我冤枉你,这件事只怕是任谁听了都会‘冤枉’你……又是赁了宅子安置,又是四处上下打点帮她走关系,又是找了人服侍,前前后后花了两千两银子,她又不是五、六岁的小姑娘,只带了个没见过世面的乳娘和小丫鬟,就敢从山东跑到京都,这样的人,你说她什么都不懂,你说去听听,看有没有人相信?我看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把你当冤大头收拾!只有你,掉到她的陷阱里还不自知,反把她如珍似宝的供着、捧着……”语气酸溜溜的。

费氏听得不由心头一跳。

没想到瞎猫子撞到了死老鼠,竟然让她给蒙对了!

内室就传来俞敬修的一声暴喝:“你还有完没完?什么冤大头?什么供着捧着的?你还要我怎么跟你说?”

费氏心念飞转。

进去还是不进去?

进去,一个不好,不仅会引起范氏的反感还可能让好面子的俞敬修厌恶,她可能从此在俞家再也站不住脚;不进去,等墨篆回过神来追上来嚷嚷起来,她一样会因为无礼窥视而被范氏和俞敬修憎恶,甚至有可能会让俞敬修迁怒……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

既然箭在弦上,那就开弓没有回头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纵然失败,以后想起来。至少不会后悔。

说时迟,那里快。费氏撩开帘子就闯了进去。

“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她面带善意地走了进去,“有什么话您好好和大爷说就是了。这半夜三更,虽然下着雨,可一点点小动静还是会传得很远,我在后罩房都听见了。要是惊动老爷和夫人。岂不是让他们又跟着担心。”说着,笑着喊了一声紧追着她进来的墨篆一声:“麻烦姑娘您给大奶奶打点水来,我服侍大奶奶洗个面。”一面说。一面走到了范氏的面前,从衣袖里掏出帕子弯身递给范氏,柔声道。“大奶奶,你擦擦脸。”然后站了身子对着俞敬修道,“大爷也是的,大奶奶在家里帮着夫人主持中馈,每天不知道有多忙,还牵肠挂肚的惦记着您在山东好不好,吃饭香不香,穿得暖和不暖和,身边服侍的细心不细心,您倒好。回到京都不好好陪陪大奶奶,反而天天往外跑,大奶奶就是想找您说几句体己的话都找不到你……”语气带着几分抱怨,几分不平。

俞敬修和范氏都愣住。

而墨篆在经历了费氏闯门的错愕之后,最初的惊讶已被无尽的愤怒所代替。

费氏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姨娘罢了。竟然敢一把将她推就这样闯进了大***内室。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人,大奶奶和大爷置气,有她说话的地方吗?

所以听到费氏吩咐她时,她眉角一挑,不禁出言讥刺道:“费姨娘,我是大奶奶贴身的丫鬟。好像还论不到你来吩咐吧?”只是她话音未落,就看见俞敬修一个冷冷的眼神瞥了过来,让她心头一凛,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俞敬修看她的眼神就更冷冽了。

刚才范氏闹腾的时候她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现在有人来劝架了,她倒抖起威风来了。不管怎么说,费氏也是他的妾室,哪里就论得到她一个做丫鬟的来教训。当着他的面她还敢这样,可见他不在的时候是多么的嚣张。

感觉到俞敬修的怒意,墨篆打了个寒颤,想到范氏对费氏的厌恶,她在心里冷冷一笑,决定以后再和费氏计较,曲膝行礼,退下去吩咐粗使的婆子打水去了。

而俞敬修在墨篆退下去之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范氏的身上。

范氏接过费氏的帕子,狠狠地揉成了一团,使劲地丢在了地上。

费氏脸上露出些许的尴尬来。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把被范氏丢在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沉默地转身,给俞敬修和范氏各倒了一杯茶。只是俞敬修的茶是态度恭敬却沉默地递到俞敬修手里,范氏的茶则是轻轻放在炕桌上的,还双手抱着红漆海棠花的茶盘低声劝着范氏:“大奶奶,您喝杯热茶,人会舒服一些。”

范氏和俞敬修哭闹了半天,眼睛发涩鼻子塞,人很不舒服。尽管她不喜欢费氏,却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她没有拒绝,端起茶盅来喝了一口。

没有被喝斥……费氏心头一松,头微垂,低声劝着范氏:“大爷的性子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只要是您的事,没有一件不放在心上的。就是有天大的事,您看在大爷这样尊重您的份上,您就别发脾气了。”

范氏脸色一沉。

这是劝架的话吗?

说得好像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

她知道什么?就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念头一闪而过,心里隐隐涌起股不安来。

正欲仔细想想,墨篆打了水进来。

费氏忙过去帮忙拿耙镜、帕子之类的小东西,又帮范氏把帕子围在胸前,褪了手镯,服侍范氏洗脸。

范氏被这么一打扰,把心底的那一点点困惑暂时放到了旁边。

净完面,费氏又服侍范氏重新梳妆。

俞敬修看着,起身就要出门。

“啪”地一声,范氏族就将手中的耙镜拍在了紫檩木的梳妆台上:“你要去哪里?这么晚了,你难道还要去针匠胡同看那个闵小姐不成?你可别忘了,外面已经宵禁了,你要出去,就得拿了公公的名帖。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她说着,眼睛立刻泛起红来。

俞敬修又羞又恼。羞的地范氏竟然当着费氏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恼的是范氏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

他不由脸色一沉,抬脚就要走。

却听见那费氏柔声道:“大奶奶,您说这话,我可不爱听。”

这屋里的事什么时候论到你费氏喜欢不喜欢?

给她三分颜色,她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俞敬修、范氏和墨篆都不由默然。

偏生那费氏却好像没有感觉到大家的异样似的,继续温声道:“我虽然不知道大爷是为什么要去针匠胡同看那位闵小姐,可大爷自幼学的是圣人文章。行事谦逊、磊落,纵然有小节上有失礼之处,却决不会做出有失君子之德的事来……”

俞敬修听着眼神一亮。

范氏却勃然大怒。

我和德圃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她张口就要喝斥费氏,谁知道费氏却蹲到了她的膝边,仰着头凝视着她。表情真诚地道:“我不知道您和大爷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可能说的话有些片面。您这个时候又在气头上,不免会有失偏颇。今天的事,您就不要再想了。我这就去给您做碗杏仁露。你喝了杏仁露,好好的睡上一觉,等明天早上起来,气消了,再和大爷好好说道说道也不迟。”然后问道,“您看这样可好?”

谁愿意和丈夫置气。

范氏不由心动。

却又担心俞敬修去针匠胡同那边,不禁露出些许的迟疑。飞快地睃了俞敬修一眼。

费氏会意,笑盈盈地站了起来,柔声喊着“大爷”,道:“您今天也别出去了,就在家里好好和大奶奶说会话。有什么误会。大家说开了,也就烟消云散了。”

俞敬修眉宇间却露出些许的踌躇。

范氏一看,心头的火苗腾地又烧了起来。

当着费氏和墨篆的面,她已经先低头了,他却一点面子也不给她,让她以后在这些下人面前怎么做人啊!

心头又闪过墨篆的话:“……闵小姐身边只有一个乳娘。一个丫鬟,大爷每天下了衙都会去那个姓闵的小姐那里坐一会。有一次,还带了陈中铭陈大人过去……”

那醋意就像泉眼似的咕咚咕咚地往外直冒。

她再也忍不住,哽咽道:“我就知道,现在这屋里留不住你。你既然要去,我也不拦着你,留得住你的人,却是留不住你的心。”她说着,吩咐墨篆,“去,到马房说一声,大爷要出门,让他们备好车马……”

墨篆自然知道范氏这是说的气话,站在一旁不做声。

“胡说八道些什么!”反正费氏都已经知道了,俞敬修也不再掩饰,他眉头紧锁,眼角眉梢间透出几分恼意,“那闵小姐父亲受冤下狱,我好不容易帮她走通了刑部的路子,今天晚上要帮她润色一张状子,她明天好递去刑部……我要去书房写状子。”

官司竟然打动了刑陪,这位闵小姐恐怕出身不凡。

只是不知道为何身边只有一位乳娘一个丫鬟。

费氏在心底暗暗琢磨着,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劝着范氏:“大奶奶,大爷如今可是御史,代天巡视的御史!管的就是这冤假错案。若说大爷对那闵小姐有什么私心……”她笑道,“大爷哪里弄不到这两千两银子,何必要在大奶奶这里过明路。大爷这样,本就没准备瞒着大奶奶。”

范氏不由低头思索,想到俞敬修平日里拿在手里把玩的玉器,供在案头的前朝笔洗,还有大夫人和三夫人对俞敬修的溺爱,她不由咬了咬唇,道:“可两千两银子……”

“大奶奶恐怕在南京呆的时候不长吧?”费氏笑着,“大爷在南京的时候,曾有一次拿五千两银子买了鼎,把玩了几天之后,就一直放在了南京老家的库房。两千两银子,对大爷来说,不过是买个玩意儿的小钱而已。只怕大爷还没有放在心上。”她说着,笑吟吟地望着俞敬修,道:“是吧?大爷!”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 生病

听了费氏的话,俞敬修暗暗在心底叹了口气。

那费氏都能想明白的事,妻子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呢!

莫名的,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无心回答费氏的话,也无心再解释,他吩咐费氏:“你在这里陪陪大奶奶。”然后对范氏道“我去书房了。有什么事,你差人给我带个话就是了。”说完,也不看屋里的众人一眼,转身就出了内室。

“你……”范氏望着俞敬修决然的背景心如刀绞,那样的冷淡漠然,是她从来不曾在俞敬修身上看到过的……何况还当着费氏的面。

她强忍着,眼泪才没有落下来,人却颓然地瘫坐在了炕上。

费氏就朝着墨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劝劝范氏,自己低声说一句:“大奶奶,我去给您做杏仁露去。”转身走了。

墨篆看着大怒,张嘴就想训斥她几句,转念想到大奶奶此时心里正不痛快,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上前低声劝着范氏:“大奶奶,大爷是有要紧的事是公事。”心里却思忖着,这费氏惯会讨巧,哪天得找个机会在大奶奶面前告上她一状才好,也免得她在自己面前忘乎所以,自己没有点头就跑了……

范氏见屋里只有她和墨篆,心里一酸,这眼泪就忍不住簌簌落下。

墨篆忙拿了帕子给范氏擦眼泪。

范氏接过帕子却愣愣地问她:“你说,大爷真的只是想帮那个闵氏打官司?”

墨篆自然是不相信的。要不然她早就劝解范氏了,范氏也不会和俞敬修争吵了,至少不会情绪这样激烈了。可望着范氏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她只能昧心道:“或许我们真的是错怪了大爷那费氏不也说了吗,五千两银子的东西,大爷说不要就不要了”

范氏默默地颔首。

想起费氏刚才那句“大奶奶恐怕在南京呆的时候不长”的话,心头顿时火冒三丈,问墨篆:“费姨娘呢?哪里去了?”

刚才她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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