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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天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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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站了起来,拍着胸脯发誓:“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一定会让沉楷给你们一个交待。”
易家奇急急慌慌地走了,戚母伸手,示意吴妈给她抽张纸巾,擦尽了脸上的涕泪,唇边露出一丝冷笑:“我们这个亲家还真急!”
戚安安看着母亲变脸如翻书,心里原本的愧疚又被苦涩代替。母亲就算躺在病床上,心里也不忘算计,甚至,这次受伤,变成了她算计的绝好砝码!
而戚母也明显感觉到了女儿的情绪变化,手上用了力,将她的指尖捏得发白:“安安,这一次,我不怪你,但是你要知道,我受多少苦,都是为了你!”
戚安安疲惫地闭了闭眼,父亲为她而死,母亲为她受伤,亲情已经变成了她欠的债,不觉得温暖,只觉得沉重。
27 令人落泪的深秋
易家奇从医院出来,直接杀到了华易,但是,易沉楷不在,小秘书战战兢兢地说易沉楷出差了还没回来。
易家奇提起电话拨给易沉楷,中气十足地吼: “你在哪?马上给我回来。”
易沉楷冷冷地回答:“我已经回来了,下了机场高速。”
想跟他算账,很好,他有的是帐和这些人算!
“你马上去医院,给你安阿姨她们道歉?”易家奇十分强硬。
“我凭什么道歉?”易沉楷冷笑。
易家奇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就是你刺激了你戚阿姨,她一时恍惚,才失足摔下了楼梯。”易家奇将这次事故里戚安安的责任抹了个干净,把全部的过错推到了易沉楷身上,想要激起他的内疚。
易沉楷的确有一瞬间的内疚,但是一想到苏画此时的感受,他就又愤怒起来: “有果必有因,我 ? 。 现在没功夫跟你扯。”说完便挂了电话,出租车直奔兆新。
可是当他找到苏画的公司,却只有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戒慎猜疑地告诉她,苏画出去见客户了,不在。
他焦急地追问苏画什么时候回来,那个女孩打量了他半天之后问:“您是哪位?没有苏经理的手机号吗?”
易沉楷再没什么话好说,甩上门离开。
他又开车到了水语花苑,可是他并不知道苏画住哪间房,去问门口的保安,这里的安全措施却十分严密,在不知道他和住户的关系之前,根本不肯透露。
他只好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等。
还好这天苏画身体不太舒服,回来得比较早。她低着头走路,并没有看见那辆辉腾,直到易沉楷叫住她:“苏画。”
她一惊,抬头看见他,立刻快步向门内走去。
易沉楷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解释,苏画。”
“没什么好解释的。”苏画想要挣开他的手,却被死握住不放,她叫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婚期不是我定的……我不是……”易沉楷慌乱地想要把事情说清楚,苏画却根本就不听:”你说这些干什么,这跟我又没关系。”
“苏画,你别这么说好不好,别这样。”易沉楷心痛,想要抱住她,她却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有要进小区的车,也被他们堵在了门口,不停地按喇叭,保安也被引了过来,边走边大声喊:“发生什么事了?”
苏画更是急着要挣脱,在小区大门口闹,算是怎么回事!
一片混乱中,忽然听见秦棋的声音:“我跟苏画马上要结婚了,你不要再缠着她。”
苏画和易沉楷闻言都是一愣,动作停了下来,有一只手从易沉楷怀里拉出苏画,拉到他自己身边。
秦棋的手,占有性地揽住苏画的肩,毫不畏惧地和易沉楷对视。
易沉楷不相信地看着苏画:“你们真的……快要结婚了?”
苏画此时也同样为秦棋的话惊讶,但是她并没有正面否认她的说法,只是冷淡地强调了一句:
“以后你别再缠着我。”
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就往门里走,秦棋也随着她走,手还是放在她肩上。
易沉楷怔怔地看着他们亲密的背影,眼眸渐渐没了神。保安过来叫他:“喂,你怎么还不走?”
“是啊,我为什么还不走?”他惨笑着反问自己一句,然后浑浑噩噩地上了车离去。
苏画的腿,其实在听到易沉楷发动车子的声音时就已经软了,但是她仍旧僵直了往前走,不让自己转身,不让自己回头。
走到院子中心,她和秦棋的分叉路口,她停下,呆呆地站着。
秦棋的手,从她肩上滑了下来,站定了看着她半晌才说:“苏画,我走了。”
他疾步走进了自己的楼门,苏画却还是怔在原地。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她一个人,像是被关进了一个空荡荡的盒子里,头顶四四方方的盖子,就是盒盖,这个密闭的盒子,像是被抽了真空,让她无法呼吸……
秦棋上了楼,到背朝着阳台的窗户边抽烟,他此时,不想看见苏画。刚才,他看见苏画和易沉楷在大门口纠缠,气血上涌,走过去说了那句话,当苏画对易沉楷说“不要缠着我”的时候,他心里难免自私地泛起一丝欣喜。可是,当易沉楷离开,看见苏画那样失魂落魄,渺小的欣喜被巨大的失落所代替,心那么痛。出差的这两周,他压抑着自己不和苏画联系,不去想那个刺目的吻痕,一再告诉自己,你不是说过你会耐心地等她忘掉那个人,等她爱上你吗?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可是今天,他的勇气,再次被打击成了碎片。显而易见,苏画的心里,只有易沉楷。她心里的那扇门,或许会对易沉楷关上,但是她也会上锁,不再对任何人打开。
秦棋苦笑,又猛吸了两口烟。今天抽的是在外地买的陌生牌子,味道生辣浓烈,似乎呛着他了,不然,怎么会有想流泪的感觉……
此刻,另一个伤心的人,正开着车回华易。从上次苏画从家里离开后,他已经开始惧怕回家,一进家门,他就会懊悔自己那晚有多么混蛋。而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她要嫁给别人了,她还跟他说,以后不要再缠着她。她跟他,是完完全全没有瓜葛了。
他回到华易,上到十楼,推开门,却发现易家奇还在办公室等他。长久的等待,对易家奇的年纪来说是难熬的,他已经靠着沙发的扶手,半张着嘴睡着了,看起来衰老而凄凉。
易沉楷看着这个情景许久,忽然觉得父亲有些可怜,不过,他自己也可怜。易沉楷苦笑,轻咳了一声。易家奇睁开眼,看见易沉楷回来了,正要开口,却听见易沉楷说:
“婚礼可以不取消,但必须改期,我绝不能在那天结婚,绝对不能。”
易家奇惊讶的发现,儿子此时的语气,并不是强硬,而是一种悲伤的无力。
他迟疑着问:“为什么?”
他其实并不指望易沉楷会给他答案,可是易沉楷却说了,声音暗哑:
“那一天……是苏画的生日。”
易家奇愣住了,看看易沉楷半晌,缓慢地站了起来:“好,改期,我去跟戚家的人说。”
易沉楷没有再看他,只是将椅子转到了对着窗外的方向,没人知道,此刻他眼里是不是有泪。
易家奇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再次担忧而心疼地轻唤了一声:“沉楷。”
可是易沉楷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忽然也恍惚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亲手一步步毁灭自己的儿子?
楼外的天空,下起了雨。
秋天的雨,不像春天那样细腻温情,只有萧瑟的寒意,雨落在玻璃幕墙上,然后蜿蜒而下,像一道道泪痕。
这是一个,让人想落泪的深秋。
28 针尖对麦芒
苏画第二天早上是化了妆才去上班的,彻夜失眠之后的黑眼圈,不用遮瑕 。y ?膏根本出不了门。
进了办公室,吴晴跟她打了个招呼之后说:“苏经理,昨天有人来办公室找你了。”
苏画应了声:“是谁?”
“他没说他是谁……嗯……我问他为什么不打你手机……他就走了。”吴晴语带试探。其实昨天那个男人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在猜测,那个气势迫人的大帅哥究竟是谁。
“哦。”苏画心里明白了来找她的人是易沉楷,不愿再多说,进了里间。
吴晴越发肯定,那个帅哥跟苏画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这让她心里被嫉妒的小虫子咬得发痒。
那天苏画没有出去和客户谈业务,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这让吴晴觉得更加郁闷,不敢走,也不敢上网,只好借去卫生间的功夫来放风。
躲在里面玩了半天手机QQ才出来,正好碰上洗手的曾蓓蓓。本来她们俩年纪就差不多,再加上曾蓓蓓暗恋秦棋,经常有意接近吴晴,打探情敌苏画的小道消息,所以她们走得格外近。
吴晴瞅了瞅四下无人,招手叫曾蓓蓓走近点,神神秘秘地告诉她:“昨天有个大帅哥来找我们苏经理哦。”
曾蓓蓓立刻竖起了耳朵,万分感兴趣地问她:“有多帅?有我们秦总帅么?”
吴晴故意挑着眼角笑了笑:“跟秦总的帅不是一个风格,但是各有千秋。”
“哟,”曾蓓蓓怪叫,音量拔高了两个分贝:“你们苏经理该不会是脚踏两条船吧?”
吴晴还没来得及再添油加醋地说两句,就听见背后有开门的“吱呀”声,两个女孩子从镜子里看见,里面走出来的人,正是苏画,顿时懵了。反应过来之后,曾蓓蓓对吴晴暗自使了个颜色就溜了,吴晴不敢溜,只能硬着头皮等苏画训她
可是苏画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然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留下吴晴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忽然觉得水很冷,身体微微打了个寒战。
吴晴回到办公室坐着,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苏画办公室有一丁点动静,她都敏感到极?Y . 点。
神经绷紧地然到了下班,其实她只想飞奔出办公室,可是苏画不走,她也不敢走,只能继续捱着,假装工作。
苏画终于在六点钟的时候拿着东西出来了,吴晴赶紧讨好地说了句:“苏经理你下班了啊?”
苏画点了个头就走了,吴晴悻悻地收拾桌面,心里更加郁闷,只恨不得找个人倾诉一下自己的憋屈。老天像是听见了她的呼唤,她刚出院子大门,居然碰到到这附近来办事的李云飞。
他看见吴晴这幅闷闷不乐的样子,显得十分体贴地问:“怎么了,美女,被上司训了?”
吴晴的怨气终于有了出口,一股脑地往外倒:“真是的,也就是背后开了她两句玩笑,就给了我半天脸色看。”
李云飞眼神一闪:“开了什么玩笑啊,这么严重?”
吴晴此时也顾不得那是不是苏画隐私,加上她本来就好奇,噼里啪啦地把昨天有人来找苏画的事说了,并且详细描述了那人的长相穿着气质。
李云飞想了想,嘴角浮起个意味深长的笑:“只怕是人家最大的金主吧。”
吴晴一愣,脱口问道:“华易老总?”
李云飞讳莫如深地笑笑:“这我不敢肯定,不过是按照你说的这些特征,猜测而已。”
吴晴却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要是这样的人物,也就难怪苏画藏着不让她见了,极品啊!
嫉妒的酸味,快把她的牙齿都酸倒了,她说话有些愤愤然:“她也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李云飞的眼神,阴沉而算计,笑容却是温暖而和蔼,他亲切地招呼吴晴上车:“走,看你心情这么不好,我请你吃大餐,缓解一下。”
吴晴觉得,这才是好的前辈,善解人意,又肯教新人东西,哪像某个老女人自己品行不端不说,还打压后辈!
吃晚饭的时候,李云飞更是循循善诱,引导着吴晴去想苏画的种种不好,将她心里的那点小火星,煽成了熊熊大火。不过他又适当把握看度,在吴晴每次心灰意冷,萌生去意的时候又及时鼓励她,一定要耗到底,做出点成绩给苏画看看,她有多么优秀。
自以为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吴晴,就这样被李云飞牵着鼻子走,立下打败苏画的坚定志愿。
李云飞看着她热血沸腾的样子,在心里暗笑:废话,要是你离开了苏画身边,一个傻乎乎的黄毛丫头,对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按照李云飞的说法,越是想在战略上打败敌人,就越要在战术上麻痹敌人。吴晴第二天表现得格外乖巧,不仅大清早地就去办公室,把苏画的桌面擦得铮亮,而且在苏画进来的时候报以最真挚热情的笑容。苏画其实本来也没和她多计较,昨天只不过是想给她个警告,让她不要在背后嚼舌根,今天看她一副知错了的样子,自然也就算了,对她的态度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温和。
吴晴松了口气,却暗自翻了个白眼,看来老女人喜欢的就是溜须拍马。
苏画那天下午得到消息,外市的一个省属院校马上有仪器设备招标,她需要赶紧过去打点,于是等不及下班,就匆忙回去收拾东西,走之前嘱咐吴晴:“这两天要是有什么事,你处理得了的就处理一下,处理不了的就打电话给我。”
吴晴清脆地答应了,心里爽翻了天,她这两天终于不用看见苏画了,而且算公司半个主事的。她真盼望能发生个什么大事件,让她显示一下个人能力。
连续过了两天,打到办公室的电话寥寥无几,打来也就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这让吴晴觉得无聊而沮丧。再过几天苏画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又没她什么机会了。
到了第三天,她接到一个电话,是以前没接触过的新客户,说想买血细胞分析仪,问一下情况。
吴晴精神一振,边打电话边赶快翻开公司的产品资料,当客户问到他们公司的血细胞仪能测那些物种时,她对着资料念了一遍:“猪,牛,羊等各种哺乳动物。”
“那鸡呢?”对方问。
资料上没明确写鸡的血细胞能不能测,但是吴晴并不想显得自己不专业,再加上生怕错过这个机会,就来了个想当然:既然猪牛羊这种大型哺乳动物都能测,怎么会测不了鸡呢?
“当然可以。”她十分笃定地回答。
“哦,那就好,刚才问了家说测不了。”
吴晴马上开始发挥:“我们公司的产品都是高端的,功能全面,能满足各种要求。”
对方大概也被她这种自信和热情打动了,爽快地说:“那这样吧,你明天早上过来具体谈谈,我们的地址是……”
结束了电话,吴晴乐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一台血细胞分析仪就是二十多万人民币,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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