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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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蒙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正文　四十九　该死的鸡

火车开动后，小孙左看右瞄一番后，长叹了口气，低头把报纸故意翻的哗哗响。刚上车找到座位的时候，他就对我说这个地方的风水不佳，我知道他所谓的不佳是指什么。我们方圆十米的座位上不仅没一个养眼的妹妹，甚至就连异性也少的可怜。我左手九点方向到是有一位，长相确实是不敢恭维，而且一上车就噼里啪啦的吃着东西，偶尔一咧嘴，还能看的到她牙齿上有绿色菜丝……

我闭着眼睛，昨晚听了他一夜的唠叨，今天他又难得的勤快，拉着我四处巡视。我问他为什么不报警，他象看外星人一样的盯着我：“王哥，你没事吧？”他指着自己的脸说：“用青春豆想想就知道那帮警察靠不住。”

“你的豆豆还真是聪明。”

“那是，要不它怎么会长在脸上，上次我有个哥们的钱包和手机被他老乡给偷了，他也查出那个家伙躲在郊区，然后找到派出所，那帮警察竟然说最近所里的车坏了，所以远的地方不出警，叫他自己想办法，还说反正钱丢的也不多，何必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你说这是人话吗？”

“也许有其他原因呢？”

“有个P的原因，那帮兔崽子，让他们去抓缥娼赌博收罚款什么的保证积极的要命，什么人民的警察……全是他妈的……”

我本不想说什么，但他后来越说越不象话，我感觉好象已经伤及到了我的意意同志，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大喝一声住嘴。小孙愕然的看着我。

我说你有意见有损失这可以理解，想发泄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这么污蔑我们的人民警察，任何队伍里总有一些不良分子，但这不代表主流。你知道有多少警察为了人民的幸福生活在默默的奉贤，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

“你……你没发烧吧？怎么说起胡话？”

“一边去，以后你别当着我的面，一名准警属的面说有损警察形象的话。”

小孙似乎有点摸不找北，问准警属是什么？和锦毛鼠白玉堂有关系吗？

我差点喷血！

在经过一个车站的时候，他把我摇醒了，我看他手里拎着几瓶酒和一包东西。他说王哥，实在闲的无聊，要不一起整点？

我摇摇头。他说别这样，陪陪我吧，这里的烧鸡挺有名气的。

几杯下肚，他问王哥，你有什么理想？

我说干嘛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啊？

他说反正没什么事情，了解一下。

“你呢？”

他说我想当名歌星。我看了看他满脸的豆豆，忍不住流露出笑容。

他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我赶忙表情严肃起来说你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他很认真的回答说因为我五音不全，不会唱歌啊。

他的逻辑让我再也忍不住了。都说乐及生悲，凌晨的时候，我和他闹起肚子来，两个人象比赛一样强着去厕所。拉的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小孙更凄，索性蹲在厕所里不出来，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敲门，用全身力气嚷出一句打死我也不出来后，就再也不做声了。直到火车到了终点，列车员才强行把他弄了出来。旁边站着个老婆婆真叹息；唉；小伙子真是造孽；年纪轻轻便秘就这么严重！

下车时热风一吹，我又感到恶心阵阵，全身发冷，头晕的厉害，走路象踩在棉花堆上一样，到家门口时候，我已经是气喘徐徐，难受到了极点，我打开门奔到厕所，在呕吐的同时，下面也不闲着，稀哩哗啦遥相呼应。我蹲了很久，站起来时两腿似乎失去知觉，匍匐前进躺回到床上，找了一些东西把自己盖上，我感觉自己象缺氧一样，只好张嘴大口的呼吸着，浑身颤栗……正在迷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摇我，睁睛一看，居然是楼上的睡衣妹妹，我强支撑起来说真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她惊讶的说走？你去哪？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是我的家，想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我问你怎么在我家？

她撇了下嘴，你以为我爱来，看见你的门没关，我就进来看看。

“哦，你随便坐，我不招待你了。”

“你怎么了？”

“别提了；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引起连锁反应。该死的鸡；哎哟……”

“病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没关系，躺会就好了。”

她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居然连门也不关，我也懒的起来，反正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没过一会，我又被她摇醒。

“你到底想怎么样？拜托，我都只半条命了。要色还是要财你就直说。”我闭上眼睛在那里呻吟着。

“真服了你，人都这样了，嘴巴还不休息。”她往我嘴里塞了一些东西，然后递给我一杯水。“什么呀？”

“反正不是毒药。”

她把一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感觉香喷喷，迷糊间终于睡了过去，曹意意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全身是汗，人已经舒服很多。我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体棒，没去医院，好歹省了一笔。

“哼，回来了也不向我汇报，在干什么？”

“那能随便去见你，我在家正打扮呢。”

“要这么久？”

“那当然，我还准备焚香沐浴，吃它个几天斋再去，可是时间不容许。”

“呵呵，等会来接我下班吧。”

我掀开湿透的被子，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家的东西，心里大叫糟糕，上次在她家躺了一会，一个床单就敲诈了我二百，这次她还不狮子大开口。到不是我小气，只是这几天的开销加上为大鸟的住院费用，我手头上已经是所剩无几。

冲洗了一番后，虽然谈不上神清气爽，但也轻松了许多。在楼下，考虑了好久决定骑前段时间买的二手单车去，既省钱有锻炼了身体。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赶到的时候，曹意意和黄容正好出来，刚想骑过去，一辆小车停在她们面前，下来一个小子和她们谈的火热；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破单车；感慨万千。正想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曹意意看见了我；含笑招我过去。

正文　五十　升华

曹意意笑着问我等了多久吧？我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撑住单车，摆出一个潇洒的姿势说刚到！

黄蓉插嘴说王然，这车从那偷来的？

我吓一跳，车是在旧货市场买的，贼便宜，没准还真是别人偷的。

“一听就知道你不了解我，外行，难道我就这志气？就这成色我会偷？要偷怎么着也会整辆新的。”回头看见那梳着小分头的小子斜靠在他那小汽车上，姿势可比我幽雅的多，真是人靠车装扮。我不自觉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知道是破车，你还骑出来影响市容？”黄蓉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早就想扔了，可打小党就教育我要勤俭节约，怕给人民添堵，所以才只敢晚上骑骑。”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你是有个勤俭节约优点，那几次吃饭让你节省了不少吧？”

“咳……我一直都欣赏你说话够直接，象那个什么来着，朝鲜核谈判代表。”我牙齿恨的痒痒的。

“你这是损我还夸我呢？”

“就算借我个美国胆，我也不敢和人民警察过不去，再说了，你可是我们家意意的闺中密友，我拍都来不及。”

“哟！什么时候她成你们家了？”

曹意意说好了，别在这里贫嘴，他们还等着呢。

我问去哪？曹意意说有帮朋友约好一起去吃饭，听说那个地方鸡烧的不错。她强调了一句。

我怀疑自己得了鸡肉恶心症，听到那个字胃里就翻腾。小分头把车门开打，望着我说要不你那车丢后备箱里？

我怕黄蓉又在车里挤兑我，这种只守不攻的打法实在不是我的强项，于是说不用，别把你车漆给挂坏了，你们先去，告诉我地方就成。曹意意对黄蓉说你先坐车去，我和王然一起。

望着远去的轿车，我说意意同志，你不能老顾着自己幸福，你没看到黄蓉已经有变成母老虎的趋势。曹意意笑着说别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我觉得她挺好的。

我忧心忡忡的说一个女孩喜欢抗着AK47倒处爆头，这也叫好？该帮她物色一个，听说恋爱能让人阴阳调，性格温柔。

“她早有了，只是那男孩比较忙，谁象你这么悠闲。”

我说黄蓉整天和别的男孩混在一起，他也放心？

“那有什么不放心，黄蓉眼光高着呢，他男朋友可是博士。”

我闭上了嘴，曹意意似乎察觉到我的黯然，笑着说你会带人吗？

曹意意坐在单车前杠上，我卖力的蹬着单车，带着美女这样招摇过市，心情自然好了许多。心里也自我平衡着，坐汽车那有这样浪漫的感觉，赶明咱有钱了，咱买个大奔，让司机在前面开，咱还骑单车跟在后面。晚风撩起她的短发在我脸上轻轻的擦着，有些丝丝痒意，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正在漫天的幻想中，曹意意往我口袋塞着东西。

我问什么呀？她说钱。

“给我钱做什么？”

“什么叫给，我是借。”

“我可没向你借。”

“等会是我请客，我怕不够，所以都交给你，你帮我付帐。”

我瞟了一眼老人头的厚度，不够才怪。我说我有，不要。

“有你也拿着。我喜欢借。”

“真不要，喂，你别塞，再这样我不去了。”虽然很感激她的好意，但我心里确实窝的慌。曹意意看了看我，没再坚持。

在酒店门口，正想在那些高级轿车间找个空隙，把车立起来。过来一保安，指着拐弯的死角说麻烦你停那边去。心想赶明我那大奔开来，我把这单车立在大奔上，看你怎么说。

曹意意把我带到围坐着一大堆俊男美女的桌旁，挨个向我介绍，我一个劲的点头，最后一个名字也没有记住。上菜后，黄蓉在那发动群众跟我喝酒，身体刚复原的我那架得住这些人的折腾，赶忙求饶。可黄蓉不依，回头叫小姐拿三个杯子。

“满上，意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有人不是说男人应该怎么着喝酒吗？今天我心情好，我敬你，不给面子是不是？”

真是播什么种子结什么果，我只好求救看着曹意意，她笑着说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以前那么嚣张。

杯子一端就放不下去，一个接着一个，一圈下来，我就已经趴在洗手间里吐的眼泪汪汪，肝肠寸断。吃喝完毕，黄蓉亲眼见我从自己的荷包里掏钱付帐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从死角推出那辆单车，专家曾经研究过，女人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最有魅力。本就美丽的曹意意站在路灯下，就更楚楚动人了，让我感觉就象捡到一个大元宝，不真实，不相信。好象在做梦。她怎么就看上我了？总担心什么时候梦一醒她就不见了。酒是色媒，头有点晕我开始动起先“煮饭”的念头。

我对她说时间还早，去我那新窝看看，顺便先把生米给煮了……

曹意意没听明白，问什么生米？我咧嘴笑着，曹意意这才领悟过来，掐了我一把说你个大坏蛋，不去。我说要不先熬点稀饭也成，我可是真饿了。

“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曹意意瞪了我一眼。

“行，那我们去升华一下。”

“什么升华？”

“升华就是煮饭呀。赵艾说的。”

“呵呵，什么呀，乱七八糟。老实说，你和多少人煮过饭？”

为什么女人总喜欢专注这个问题？“这个，哎……你的腿还疼吗？”

正文　五十一　真的很郁闷

在曹意意进门的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特象放牛的王二小，终于把敌人引进了包围圈。以前总在嘴皮上说，现在准备来真格的，心里还真有些紧张。曹意意到处转悠，我跟在后面仔细琢磨着下手的开场白。

“你就住这？”

“是啊，条件比较艰苦，克服一下。那床挺不错的，还会叫，你上去试试。”

“呵呵，我喜欢坐椅子。”

“椅子那有床好，在床上还可以躺着聊天。”春宵一刻千金啊，我可浪费不起。记得有次和位妹妹一起过夜，总认为长夜漫漫，不要太急，于是陪着妹妹海吹天侃，不知不觉，就到了天色破晓，大家都赶着上班，结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直到现在我还在懊悔。不过正所谓有失必有得，那位妹妹到处宣扬我是位正人君子，我也只能含恨接受这个称号，同时也为这盛名所累，再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我怀疑柳下惠的名声是不是也这样得来的！

“干吗要躺着聊天？”

“方便啊，走吧……”我伸出颤抖的双手。

“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事啊？”

“当然……不是。”我收回手。

“那你坐正，我们好好说话。”曹意意一点不体会我急切的心理。

“几天不见，你好象一点不想我？”

“怎么样才叫想？”

“象我这样……”我忍不住又把手伸了过去。

“王然！你再这样我立刻就走。”曹意意语气突然提高几度，表情严肃异常。

“是你叫人家做示范的啊……”我故做委屈状，水到渠成前一般都这样。

“你呀，就知道玩。”

“我那玩了？”

“还顶嘴！唉！我认识的男孩中就你没大志。真不知道我喜欢你哪点？我发现你就象个小孩子，只看到眼前，不为将来考虑打算……你就不准备干一番事业，就这么混下去吗……”没想到曹意意说起教来也是滔滔不绝，我刚才骚动的情绪立刻消失不见踪影。

“不要认为我罗嗦，别人我才懒得去说，我是为你好，也是……也是为我们好。”曹意意直视着我。“你给我的感觉很独特，是那种让自己忍不住想去照顾你愿意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就象是，我也说不清楚，我承认我是喜欢你，我希望我们……是有结果的，有时候现实……当然那不是关键，我也不在乎那个，可是我感觉你老不踏实……所以，你应该努力，我也不是想让你怎么怎么着，但不能总让人操心，你……你明白吗？”

“不明白。”

“你……真累，不说了。”

我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看着她说你的意思我懂，我贫嘴不代表我不踏实，我只不过想让本就不如意的生活里自己找点乐，多点笑声而已。不是我不努力，只是现状摆在面前，当然我不会把这当做借口，没有谁想窝囊的过一生。更不会让跟着自己的女人感到后悔。老实说，我的努力肯定不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但我保证能让你成为在我这个收入档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