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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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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明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明宇亦是欣喜万分:「亲娘,让我做个花中饿鬼,死于你花心上。」遂着力抽提,撞碰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明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沪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死短促的,睡觉也不得安生,哪里来贼人?」寡妇高声骂着,曾桐不再言语,侧身窝过去。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明宇小心下桩,两个又喜滋滋地捣在一起。明宇担心又被小人听见,伸手摸着寡妇舌唇,一顶一送,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明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时,明宇鼾声如雷,那妇人昏昏欲睡,怎耐明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明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睡,只交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明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明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明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说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店主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明宇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瞧瞧,不缺一厘。」明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明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恕难从命!」明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明宇拾锤砸开那簪,只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情景明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药。」明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一旁走过两个邻舍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明宇勉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明宇因此事闷闷不悦,这两个邻舍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     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只等三更明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了,还不见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妇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明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明宇人事不醒,妇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喜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明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明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     才经这客房一揽和,明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了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明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床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弄。     明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明宇火动,便将那物件插入阴中,轻抽浅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     明宇复一阵狂入,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明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     不可如此逗人!」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入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明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明宇重重抽送,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妇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阴沪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明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人闲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寡妇与那明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之事,料想长夜难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     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户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搽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     曾桐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寡妇问他怎的风病,曾桐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     寡妇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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