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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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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成胜算。’
‘与你相识百年,却不知你也挺倔,枉费我好心前来。’
‘抱歉。’
郁儒丘气的靠在墙边,一脚踢翻凳子。除了骗了几口好酒,他算是白来了!
他喷了这么多口水,这位白大仙居然只回了二十个字。
门外有谁脑袋撞在窗台下,一开窗,就看见小姑娘蹬腿一溜烟逃走了。
便知道这丫头叫人不省心,好在她不会读心术。
白蚺忽道:‘若是到时真有不如意,你便碎了她的记忆。’
郁儒丘:不帮!绝不帮!
“儒丘……”
郁儒丘:……好吧,看在这两个字唤的如此销魂的份上……
第二日傍晚,郁儒丘拍屁股走人了。
遥合心情大好,琢磨良久,便穿着那日的衣服跳到水桶中去了,等自家相公踏着一地的水进门时,已然在桶边熟睡。
大半夜的故意泡在桶里,的确有企图。
大仙看着她的样子不住笑,将她捞出来,捏着她鼻子把她弄醒了,“小合,把湿衣服脱了。”说完人便先出了屋子。
片刻后他再进去,湿衣已掉了一地,姑娘在被褥下露着脑袋入梦了。
白蚺深深看她一眼,拾起地上的衣物,这才躺在她身边。
屋内烛光未灭,依旧闪烁,侧身端详她,眉目间祥和,像是初生的小兽,无忧虑无惧怕。
抬手滑过她的浓眉,软软细细的尽是温柔。
隔着被褥把她环在胸前,已十分心安,他闭上眼,静听她气息。
柔软的指尖突然碰上他鼻尖,调皮的揉了揉,耳边传来捣蛋的轻笑。
他笑,“原来一直在装睡。”
“才不是,就是想问你冷不冷?”
这话问的稀奇,当下是初夏。
“不冷,”亲吻她的眉间,“睡吧。”
“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他轻应,团着被褥把她一搂,这便要合眼。
屋内红烛终于染尽了,四周黑了下来。两人之间的隔层突然被小手抽开,她泥鳅一样钻到他怀里。
白蚺笑笑,却陡然惊住。掌心光溜溜的,她没穿衣服。
淡定……
“咳,我不是叫你换衣服吗?”
丫头一愣,“你不是叫我脱衣服吗?”
“……”
有些话,真的不能咬文嚼字。
还想盖住她,谁知丫头抬腿一脚,把被褥踢向月亮。
“我热。”
某些时候,谁能不热?白蚺渐渐往床边挪,奈何丫头彻底沾上来,越挨越近,通身奇异的甜香害的人手足无措。
遥合在黑暗里猛然甩着胳膊抱住他,谁知扑空了,等回过神,大门敞着,人已不见了。
弯月挂在天空好像在嘲笑她:小屁孩,你夫君不愿碰你。
小姑娘却乐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她终于看见白大仙不淡定的模样了。
所谓屡败屡战,遥合正准备找机会通杀他,可很快对方便掷来撒手锏。
美夫君宣布:分房睡。
丫头上前跳到他背后,打算就这么黏着。
“为什么不继续水桶里的勾当?”
“那不叫勾当。”
“既然不是勾当为何不做?”
大仙陡然觉得她成婚后智商暴涨。
白蚺把她从背上转到胸前,“小合,有些事做了就回不去了。”
“我压根就不打算回去!”
“我问你,你想不想做神仙?”
她微愣,“有什么快捷的办法?”
“没有。”
“那就不了,对我来说神仙和人都是一样的,我不想浪费那么多年去修仙,有这个时间不如睡觉。”
他笑了,“傻丫头。”
“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还是知道的。”她瘪瘪嘴,“这样多简单。”
他笑着点头,生命里就像突然亮了一盏灯,坚信的照着一个方向。多么简单的道理,他还在担心她的选择,却不知她早下了决定。
郁儒丘曾与他笑颜:娶到呆丫头是福气。
或许他说的对。娶到她,那些犹豫不决的画面都碎成千万片,暴露出一条简单干净的路。
他抱她入房停在床榻,“不后悔?”
她啃他的脖子,“后悔变小狗。”
对视良久,吻在她眉间,然后关上了灯火,然后同床睡共枕眠,然后……
“……啊……嗯……呀……”
一阵乱响,床上的人裹着褥子滚到地上。
“别乱碰。”
小脑袋伸出来瞪他,“我只碰了你脚趾哎!”
“你别这么……激动。”
小姑娘呲牙裂嘴,开什么玩笑,不激动何来激/情?
小手在被子下怎么也扯不开他的宽腰带,小姑娘在被褥下边扯边喘气,边喘气边生气,“我主动,我还要累个半死,划不来!”刚说完手一滑,整个人撞到他身上,手不知按了哪里,只听白蚺嗯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你弄疼我了。”
“忍着。”继续撕扯他的腰带,小脸憋在被褥下,闷得滚烫,却被他冰凉的手托起,他笑着把她拉到胸前,“我来。”
他的手一拉腰带便松了,遥合三下两除二,终于把人扒光,可小手举着半响又无处下手。
她的那些春/宫画啊,她都没仔细看就给他烧了精光,银子也花了,什么也没学到。
正想着,她却一个滚动被他压在身下,近在咫尺的那对眼睛像华月。依旧是他的吻轻轻试探她细碎的发迹,“什么都不要做。”
哎?什么都……不做?
“交给我。”他嘴角的弧度很浅,却又像很深。
遥合恍然觉得自己的夫君就是个妖孽,从来从来都是,浅看他一眼就会中蛊。
她的衣襟一件件剥落,起初还觉得冷的可以,却是一片严实的温热贴上来,他的心跳贴在她右胸上,仿佛多了一颗心脏。
所谓肌肤之亲原来这么叫人害羞,她没头没脑的佩服那些春/宫画上的主角:真是不害臊。
来不及想,他的吻就贴下来,这一次吻的她有些疼,口舌不知去向的被牵引着,是慌了神。他有力的十指插在她的短发里,顺着她小小的肩膀滑在她胸口。
遥合一紧张一下咬住他的下唇,支支吾吾,“我我我……”说着推开他的手捂住胸口。
白蚺握着她的两只手,从胸口拨开,拱身凝视她。遥合被他的眼神吓的闭上眼睛,这哪儿是仙,这就是只妖精!
“怕吗?”
这孩子依旧倔强,“怕的是小狗!是小……”下一句终于没说出来,她被他抱起,半掩的衣衫终于和身体分了家。
他的手在背后轻揉,似乎触到什么,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害怕又期待。他的手温柔的下移,突然又触到什么,她再忍不住,抱着他脖子,抖着声音,“小白。”
“嗯?”他的声音温柔的在耳畔。
“我……我我我饿了,我饿,我要吃!”
他终于在她耳边笑了,揉了揉她的后脑,“我也饿。”
亲娘啊,太没情调了,难道他们晚上没吃?
他笑着拨开她额头上的刘海,咬住她耳垂,“吃你。”
遥合的心突然停跳了,这又害羞又幸福的字眼从他淡薄的嘴里吐出……原来是这种味道。
遥合头顶在他肩上,突然觉得他好似变了一个人,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又好像会发生点什么。
她抱着他的肩膀“小白,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别……别客气。”
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下来,“小合,如果有天我突然离开你,你会后悔今夜吗?”
“我会生气,”她低低的吟,“但我不悔。”
她在铺天盖地的晕眩中躲在他怀里,等着被他探索。这些蠕动变成不可或缺的能量,就为了这给予的一刻。
月下屋内,那地上被褥里的涌动终于停顿片刻,而后……
“啊!!!!”遥合一把捏住他的手臂,大呼小叫,“小白你弄疼我了!”
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要贯穿她,是什么要她从此毫无秘密,是什么要看她的另一面。
不知幸福还是失落,不知疼痛还是快/感,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像一朵小小的花瓣顺着他汹涌的河流一直摆动,毫无力气,只能祈求他的怀抱。
他的声音在耳边说:“小合,就算是一个人,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怕。”他突然这样低吟,她还没问何意便被自己的喘息掩盖。
她突然想起她在坤镜里看见他丢下她的模样。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不过是他的离开,所以……请别在温存的时候说像似离别的话……
再无思虑,她大脑便一片空白,融化在他炙热的臂膀中。
这月下,她是待放的雪莲,在他包容的身下绽放,只为他一人,只为这一夜。
幸福是多么的简答,只是你我相拥,毫无保留的拥有彼此。她要的太简单,只要不离不弃,她爱的太糊涂,几乎不清楚什么是爱,她的幸福太纯粹,容不下是是非非。
小姑娘趴在夫君的肩膀上哭的泪流满面。他轻摸她的脸却也不住垂了一滴泪,这一滴落在她发梢,还未被超绝便蒸发了。
今夜了无牵挂,因为你我同在。
***
‘……我……’
好像有人在耳边说话,她侧了个身,终于从床上滚下去。
猛一下睁开眼有些迷茫,遥合缩了缩脖子,浑身都要散架了,疼的不敢动。
“小白……小白。小白?”
床上无人,门微微开着。丫头自己爬上床,等着起夜回来的夫君。在无尽的等待里,她再次睡着了,梦里周公那老爷子又来了。
‘小合,幸福吗?’
‘恩!’
‘那就好,不过以后一个人也要幸福啊。’
‘是两个人,我等会儿带我的夫君来看你好不好?’
‘蠢丫头蠢丫头,他走了之后不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
月落日出时,邪剑谷中一个小身影冲出房,把整个山谷咆哮了一遍,终于气晕在小溪边。
*
全邪剑谷人员都知道,姑爷走了,彻底走了,再没看见他。
小主关着门一个月没出去,再没像以前她所说的那样骄傲的冲去抓姑爷。
可怜的小主,悲催。
奴大端着饭菜放在窗台,“小主,饿了吧?吃点东西。”
里面没声音,敲了半天还是没声音,奴大大惊之下撞门却撞不开,这便急着唤来奴二奴三其利断金,这才撞破被桌子板凳以及柜子顶住的门。
而小主此刻正在床上睡觉,连往日的呼噜声都悄然消失了。
三人惊叹于她没被震天响的吵闹声吵醒。小主的睡眠能力又升级到了一个档次。
直到三人凑上脸去打量她还活着否,她才突然瞪大眼睛。
“是不是才过去五天?”
三人点头,“是是是,才五天。”
她将六个昼夜果断的睡成了一夜,一个月仿佛只是五天。
她精神抖擞的坐起身,“饿了,吃鸡。”埋头张牙舞爪,一声不吭。
奴大奴二相拥泪流:小主是决定化悲愤为力量了。
奴三在旁打理床铺,却发现被子一角颜色极其,伸手一摸,冰凉冰凉都是眼泪。
******
初夏过去,夏末刚至。
天气闷闷沉沉,心情艳阳高照。
溪边很多鱼,遥合提着一篮子的成果慢悠悠的往回走。却见奴大三人老远冲了过来。
“小主小主!来了个客人。”
她一愣,加快步子,“男的女的?”
奴大:“女的!”
奴二:“男的!”
奴三:“不男不女!”
进门一看,那一身华丽丽的鹅黄长袍蜿蜒在椅子上。催城抬头看她,却被她脏兮兮的脸吓到,笑容僵在脸上。
“好久不见。”
姑娘脸一撇,“哦。”
还是这么没教养!催城忍忍气,“我这次来是……”
她手一抬,“白蚺是吗?可以了,知道了,再见,奴大奴二奴三,麻溜的送客。”
催城有些恼怒,“你不等我把话说完?”
“一切关于白蚺的事请不要和我说,”她走进房间又出来,递上一封信,“麻烦你交给他。”
催城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她端起一旁的茶,毫不在意的耸肩,“显而易见。”
催城半天回不过神,把手里的信封一揉,“你怎么能休他!你知不知道她……”
“屁话!我知道!我知道!这又不是他第一次一声不响拍屁股走人!我习惯了我习惯了!我不喜欢他了,我也不喜欢他的朋友!”
门外一阵悠扬哨声被门里的吼声打断,郁儒丘慢悠悠的靠在门口。
“催城啊催城,我就知道以你的脾气与她说不通。”
他扭头一看,又瞧遥合一身脏,“啧啧啧,脏。”
遥合脸一甩,“都滚。”
郁儒丘不在意的笑,用折扇指指催城。
“走,反正她不想见白蚺。”
刚迈步,就听她闷声道:“他在哪?”
郁大人潇洒一笑,招招手,“来来来,大人带你去见他。”
遥合又迟疑,皱着眉头,“算了,我不见。”
“不见?若等他来找你,那可就要等三年后了。小姑娘,生命里有些东西是等不得的。”
沉睡 。。。
十六年前,云启山。
秋日光景,雁过掠影,唯有漫山落叶动如萤。
那男子缓缓走上山头,眺望远处白烟,不觉失神。
“白蚺?”
他转过头,看着远来老者微微点头,“老师。”
七老怪笑笑,“近来可好。”
“恩。”他垂头半响道:“为何把她送上了山?”
“唉,她爹说她行径古怪,才百日就能窜上窗头,小小娃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他接受不了,说是在我这放到大,十八的时候再来接走。”七老怪迟疑片刻,“你可曾想过,她可能……会是个痴儿?”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老头看着他半天,这才道:“恩,去看看吧,她都两日没进食了。”
两人靠近偏房,里面传来惨无人寰的尖叫,开门正瞧见被两个女弟子扯住的小娃娃。娃娃才半岁大,白白瘦瘦却和猴子一般,小手扯着女弟子一头长发。可怜这弟子痛的直跳脚,便看着自己被扯下的数根青丝泪流满面。
白蚺在那婴孩眼前一打响指,她便手脚一松,被他单手拖住。这孩子小小一团,裹着一块白色的布,即使被稍稍施下催眠术也依旧不安分的挠着手。
他晃晃指头,“别闹。”
七老怪赶走两弟子,看着桌上撒了一桌的粥,唉声叹气,“又是一口都没喂进去。果然是能耐,两天没吃还这么活跃,还和打了鸡血的猴儿一样。以后长大了不好对付哦。”
白蚺坐□笑:“麻烦老师再去准备一份,我来喂。”
老头甩着两行泪奔走了。他早点来不就不用浪费那么多粮食了?
白蚺打了一个响指,女婴猛然醒过来,抖抖脑袋,仰面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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