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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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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正抓着她,见状抬头,看到这情形,心头一梗:“啊,怎不早说?”当下起身,不再挨着玉葫。



玉葫忙说:“不碍事的姑娘。”



却听景正卿道:“妹妹你过来挨着我坐。”



明媚怕雷,却也怕他,便垂眸:“多谢二表哥,只是我听雷声已经小了……”正说了这句,便听一个雷拼命似地在车外炸开,惊天动地地,像是报复明媚说他小了的话。



隐隐便听外头云三郎咋舌惊叹:“好大雷,赶紧找地方避雨!”



明媚听得那雷声,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玉葫正要护着,景正卿先一步到她身边,张手就将她拥入怀中:“不怕,有我在呢。”



他身长手长,袖子宽广,明媚又娇小,顿时如老鹰护雏,抱了个密不透风。



也自有一股镇压得住一切的气势。



明媚伏在景正卿怀中,像是钻到个能遮风挡雨的洞里。



脸贴在他胸前,渐渐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外头雷声虽然还是一波接一波不停,但却不如先前之可怕了。



景正卿身材高大,不动如山,仿佛真能担当一切,明媚乱乱地心想:“倘若雷乱劈来,应该伤不到我了。”如是,心里就莫名安稳了。



景正卿只顾暖玉温香抱满怀,满心怜惜得意,又哪里知道明媚是怕雷,心里把他当成了肉盾。



车马紧赶慢赶,在过午的时候终于到了一间破庙,稍事歇息,大约一刻钟功夫,雨过天晴。



雨后万物如洗,风景绝佳,山野间空气也极为清新。



明媚十分喜欢,暂时一扫先前惊怖郁闷之气。



景正卿负手看着站在绿树青山之间的那道纤纤影子,有只手在心头轻挠,带点不甘心地。



相处越久,越觉心痒,却更束手束脚。



他咂了咂嘴,一时发狠想把人吃了,却又知道,明媚不是个里外皆软的性子,一时如意之后,只怕难以收拾后续。



只是就此撒手,又叫他如何甘心情愿,尤其是想到,关于府里头的情形,他跟明媚所说的那句“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了”,虽然夸大其词,倒也没怎地过分。



忽然热血上涌,想不如就不管不顾地……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男人的本质,都是虎狼,花心好色,若是明媚生得姿色平庸一些倒好说,偏她又如此绝色。



此时不吃,以后恐怕就更无下嘴的机会。



景二爷望着那不远处的伊人,心中百转千回,委实难以尘埃落定。



重新起程又行了半日,晚间在宁县落脚。县城颇大,客栈也自规模不小,景正卿凝视明媚的背影,那窈窕的身段勾得他虚火上升,景正卿喉头一动,滑了口唾沫入腹,眯起眼睛狠狠地想:今夜,横竖要做一场的……



不然错过了,恐要后悔莫及。



不远处的云三郎望见景二爷面上那个表情,心头咯噔一声。



三郎只是纳闷:按理说二爷虽则风流好色,但却是个极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先前“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话,本不该三郎来提点,景二爷自然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先是老爷特派他来接不说,家中老夫人更也看重这小女孩儿,——还是景二爷亲口对他说的,二爷又怎会不晓得其中利害?



说句违心的:若是这女娃儿是个绵软懦弱的就罢了,做了也就做了,横竖她不敢吱声,然而见识了卫明媚当着那么多黑衣人的面儿扔掉匣子的一场,三郎知道:这女娃儿年纪虽小,却不是个让人信手拿捏的。



就算是强摘下这果子来,过了二爷的瘾,只恐后患无穷。



他明里暗里,旁敲侧击,都使尽了,但景二爷如着了魔相似,便是盯上他这位矜贵的表妹了。



三郎叹息。



于客栈里安顿好了,见那女娃儿关了门。三郎将二爷一拦:“二爷,停在扬州那夜晚,平白做了一场戏,到底没见识那天下闻名的秦淮风月,如今快到了咱们地头,也平安无事,不如我陪二爷出去逛逛?”



景正卿挑眉:“去哪?”



三郎侧目看他:“二爷可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景正卿会意笑道:“敢情你憋不住了?”



三郎咳嗽了声,心道:“我是怕你憋不住了才真。”却也顺着,笑说:“是有些,出来这将近一个月了,二爷可还使得?”



“我?”景正卿失笑,心底滴溜溜地转出那影子来。



他咳嗽了声,沉吟不语,一颗心吊在半天里,七上八下。



寻欢



景正卿极聪明,当然明白云三郎是何意思。



这位兄弟,不止是要请他去逛花楼泻火那样简单。



若是单纯的逛花楼,如今二爷并无这种兴致,只想推了了事。可云三郎虽是个性情中人,却并不急色。



景二爷心中一合计:三郎宁肯自己丢份儿,也要来拉扯他,当然是怕他惦记着明媚,搞不好,闹出事来,将来府里头没法儿交代。



景正卿对上三郎的双眸,犹豫片刻:“既然三郎好兴致,那我便舍命陪君子,如何?”



三郎忍不住笑起来,也不说其他了:“二爷请?”



宁县县城颇大,寻个小厮头前带路,便到了红袖阁,才到门口,便闻到香风阵阵,娇声连连,扑面聒耳而来。



龟奴躬身带笑接了人进去,里头的老鸨眼儿更亮,见两个青年公子进门,生得委实器宇非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出身,尤其是那淡蓝扇子的公子,玉面朱唇,顾盼神飞,偏又贵气逼人,实在不得了。



老鸨一见,便爱得心花怒放,急忙过来接着,迎上了楼,片刻不离左右,双眼紧紧地盯着景正卿打量,瞧着那样的修眉俊眼儿,挺秀人才,真真越看越爱,只恨不得自己年轻个二三十岁,好亲身伺候了这位爷。



云三郎见那老鸨一团儿火热,偏景正卿意态懒散地,他便对那老鸨笑道:“我们二爷挑剔,且找你们这儿最出色的姑娘来伺候。”



老鸨忙唤龟奴去请楼上的云水跟录珠姑娘,景正卿听了,就跟三郎说:“这位云水姑娘,必然跟你有缘。”



三郎就笑,说:“那这位录珠姑娘,会不会跟二爷有缘?”



景正卿笑笑道:“那也得看了再说。”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桌上茶盅,心中却想:“就算是国色天香,又哪里比得上那个……”



老鸨听了,便将两个头牌姑娘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顷刻云水跟录珠出来,景正卿跟云三郎抬眸,却见一位白衫一位黄衫女子,大概也都十七八岁年纪,袅袅婷婷,肤白貌美,在这县城里头,也算是顶尖儿的容貌了。



三郎松了口气,生怕出来的是不堪入目的下等货色,让二爷看不上眼,如今一见,虽比不得京城里名妓龚翡翠,甄念念等,也算是上乘人物了。



可巧,那白衫身段儿修长的正是云水姑娘,黄衫圆脸大眼的,便是录珠姑娘,景正卿本不以为意,瞧着录珠面嫩,又是一身黄衫,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明媚。



今儿,她可也穿着这样一身淡黄色衣裳,引得他触景生情,移不开目光。



云水跟录珠是红袖阁极出色的妓~女,在这县城里也算是难得,老鸨把她们唤下来的时候,两个人还不以为然,不知来得是哪个权贵人物,才劳动她们,没想到门一开,眼前两位青年贵公子,竟似两颗明珠似的耀眼,不提气度,且说那容色之美,简直就要将她们都比下去了。



两人见了,不由对视一眼,心中暗喜。



都说:老鸨爱钞,姐儿爱俏。虽然坠落风尘身不由己,也见识了许许多多的面目嘴脸,可几曾见过如此出色的男子?且一看便知是多金公子,简直两全其美。



遇上可心之人,当下云水跟录珠两人分开,各自施展浑身解数,伺候三郎跟景正卿两个。



景正卿不时打量录珠,同三郎闲话之间,不知不觉喝了三杯酒,微微地有些脸颊发红,那容色更是美得惊人,反显得两位娇娘黯然失色。



三郎也喝了几杯,见云水伺候的竭心尽力,颇为善解人意,一时兴动,又看景正卿盯着录珠,似也动情,他便放心,起身对景正卿道:“二爷慢喝,我先……”



景正卿回眸看他,一点头。三郎笑笑,搂着云水出外,自去颠鸾倒凤。



剩下录珠姑娘,守着个明珠美玉似的人物,也十分动情,恨不得就此把人生吞活剥。



录珠心头一动,便又倒了杯酒:“二爷,请满饮奴家此杯……”有心勾搭,声音娇滴滴地。



景正卿笑,微微斜睨看她,手在她腰间一握:“你是想灌醉二爷吗?”



录珠见他识破,然而声音却是戏谑之意,并无怪罪,便顺势依偎进景正卿怀中:“二爷……”身子扭了扭,处处贴在景正卿身上引火。



景正卿笑:“小蹄子,这样浪!”手在录珠腰间揉了揉,便往下,在臀峰上一捏,就着录珠的手,果真把那杯酒又吃了。



数杯下肚,景正卿唇眼生光,脸颊薄红,更见春~色。



录珠火动,瞧着他醉容上挂几分轻狂之意,真真漂亮动人。



这会子,录珠倒是有些明白那些嫖客们的心思了,平日见了她,如蚊子见血,往往迫不及待就扑上来,她每每厌烦……



然而此刻,自个儿瞧着这样漂亮出色的人物,却也有种按捺不住想要扑上去吃了的冲动。



只是这人美则美矣,却不来赶紧把自己推倒,让录珠心中焦急难耐,便手快地又倒了一杯酒:“二爷可还能吃?”



景正卿扫她一眼,见这小娘儿有心撩自己,便取过酒杯来,一仰脖,把酒喝干了,将杯子往桌上一掷,眼睛看着录珠,腾地起身,就把人抱着按在桌上,动作略带几分粗暴。



录珠见他不动则已,一动竟这样不由分说,又惊又喜,媚眼如丝看景正卿。



景正卿按着录珠,将她的衫子一扯,露出半边酥胸,录珠嘤咛一声,抬腿便勾住了景正卿的腰,十分逢迎。



景正卿见这女娘如此之浪,已然有些硬了,凑近过来,便吻上录珠胸前,唇刚贴上那酥软肌肤,录珠便叫了起来,腿在景正卿腰上勾紧了:“二爷,快!”



景正卿听着那销魂叫声,目光扫过那一色淡黄衫子,心地一动,便缓缓说道:“你……且叫声‘表哥’来听听。”



录珠一怔,但她们欢场之人,何等伶俐,当下媚声叫道:“表哥……”



景正卿闭了闭眸子,声儿略粗了几分:“再叫……”



录珠扭了扭身子,浪声又叫:“表哥,表哥我要……”



景正卿脑中只想着明媚风姿,微微喘息:“乖孩子,表哥疼你……”按着录珠,抬手就去解自己衣裳。



且说在客栈里头,玉葫伺候明媚吃了饭,便又去催厨下烧水。



明媚洗了身子,换了衣衫后,时候已经不早,外头天黑的如墨一般,因阴天,也不见星光。



明儿还要早起赶路,明媚便上床歇息,然而自进客栈后都没见景正卿,虽然暗叫侥幸,可也觉得奇怪,就问玉葫:“怎么不见景二爷?”



玉葫却有些不太高兴,听明媚问,就撅了嘴,也不回答。



玉葫向来是景正卿的忠实拥趸,此刻却面露不悦,似恼了般。



明媚十分惊奇,便笑问:“怎么了?难道是你家二爷惹了你不高兴了?”



玉葫听明媚促狭,便嘟了嘴:“什么我家二爷!他是谁家的二爷呢!姑娘就别挤兑我了,我现在才明白,怪道先前姑娘不叫我提他,哼……”



明媚一听,真是有个缘由的,越发惊疑,追问:“到底怎么了?”



玉葫恨道:“我先前下去取饭菜,听跟二爷的康儿说,二爷跟那个云三公子,去了……去了……”



“去哪里了?”



玉葫捂住脸:“去了青楼!找那些不要脸的妓~女去啦!”



“哦……”明媚豁然明白,反应过来后,便又羞又笑,“原来你是因这个不高兴了,我早说了,你别对他存那样的心思,自不会有此即的失望。”



玉葫瞪大眼睛:“姑娘难道一点儿也不恼?”



“有什么可恼的?”明媚想了想,慢慢说,“咱们跟他并不熟络,且他是京里头的贵门子弟,必然有这些风流症候……不是咱们能去评头论足的,何况又跟咱们无关。”



“但是二爷……二爷……”



“你又要说他对我好?”明媚叹了口气,“我原本也似你这样想,可是……”想到景正卿一路上原形毕露,摇了摇头。



打起精神,明媚便笑微微地,点头说:“你气他去寻花问柳,倒也好,省得你以后再擅自说我跟他如何如何。”



玉葫很是失落,竟没回嘴。



明媚看她发呆,便又说:“对了,今晚上你不必陪我了,去隔壁睡罢。”



昨晚上她做了那羞人的梦,竟还呻~吟出声,幸好玉葫不明所以,万一今夜还又如此,或者梦里说出几句不像样的话来,给玉葫听到,从此她也没脸见人了,于是索性暂时支开玉葫。



玉葫受了刺激,竟没问为什么,只恹恹地答应了。



因知道景正卿夜宿花楼,又支开了玉葫,明媚睡得十分安心。



正睡得甜美,忽地觉得脸上痒痒地,然后唇上被绵软压下,有道软软之物滑溜进来,便与她的小舌缠绵。



明媚起初还以为人在梦中,倒也不觉如何,只是稍觉得有些羞,暗恼自己竟会这样,却也幸喜只是梦而已……



可渐渐地,却觉那种感觉越发鲜明起来,耳畔响起压抑的喘息声,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外有一股浓烈的酒气。



喘息声大了些,那人吸吮着那丁香小舌,贪婪而不顾一切地,仿佛要将她整个儿人也合着口水吞了。



明媚皱眉,竭力睁开眼睛,却望见近在咫尺的那个人。



刹那之间,恍恍惚惚,宛如绮梦成真。



销魂



景正卿一路飞马回来,康儿本以为他今夜宿在花楼,听了动静,忙不迭地迎下楼来,牵了马儿:“二爷您怎么回来了,三公子呢?”



景正卿抬手在额头上抹过:“他……没回来,表小姐呢?”



“这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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