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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晨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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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陈剑将自己灌得半醉,迷迷糊糊地叫。
陈辰赶忙来到陈剑跟前站着。
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及肩的小女生,浮现在陈剑脑海里的却是8年前的那个中午,晨晨也是这样站着自己面前,迎着阳光,脸上一片清纯。
“晨晨——”陈剑喟叹着,伸出双臂,将陈辰紧抱入怀,继而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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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天
七天能改变什么?
上帝用了七天来创世界,美国前总统尼克松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七天访华改变了历史……而对于陈剑来说,在刚刚过去的七天里,一个叫陈辰的小女生走进了他的生活。这个出生于单亲家庭、比实际年龄略显成熟的小女生;楚楚动人、善于揣摩人心的小女生;喜欢周杰伦和罗志祥、做得一手好菜的小女生,只用了短短七天,就像块牛皮糖般,紧紧地粘上了陈剑。
短短七天,陈剑帮她租了房子、安排了工作,还在第八天—这个本该为工作而忙碌的星期四,抽出时间来,带她母亲到市院看病。
而此时,距他自己离开家前去南城快一个月了。
陈剑的心里很矛盾,他既想见晨晨又怕见晨晨。想见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而怕见呢,除了晨晨的那一夜外,还多了自己眼下的七日。
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回去看看。摒除晨晨的因素,自己也得回去,工资卡还在家里搁着呢。身边多了这么个玲珑剔透的小东西,付出最多的自然是钱了,连改制筹款尚能轻松应对的他,这一刻,终于尝到捉襟见肘的滋味了。
安排陈辰的母亲检查完,在医院住下,天已经黑了。
匆匆赶回家。
此时的晨晨正在厨房里一丝不苟地为自己准备晚餐呢。
当陈剑悄悄进了厨房,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晨晨穿件桃红色的围裙,长发挽在脑后,站着料理台前,在抽油烟机的轰鸣声中,笨拙地翻炒着西红柿。
静静地站在她身侧,看灯晕中熟悉的脸庞,极度认真时咬着下唇的习惯一如从前……有那么一瞬间,陈剑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这个人才是自己的爱人,自己不能失去她。
陈剑迟疑片刻,开了口:“晨晨——”
晨晨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转过头,看到陈剑,又惊又喜,“陈剑!”
扔下手中的物件,刚打算扑过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刹住脚,撅着嘴说:“你还知道回来啊!”
晨晨生气了,她非常生气。
打那个孤独的情人节后,晨晨绷着这股劲快两周了,不再去南城、不再有事没事打陈剑的电话……这阵子,她一直用沉默抗议着陈剑对她的冷落。
“晨晨,学会做饭了。”陈剑笑了,他上前一步,双手抚上晨晨的肩,“做了什么好吃的?”
“西红柿鸡蛋面,没你的份!”
“不错嘛,还学会做什么了?”
“阳春面、蛋炒饭。”
“还有?”
“还有稀饭和泡面,没了。”越说晨晨的声音越细了。
“这个月,你就吃这些?”陈剑惊讶地问:“怎么不去你妈那儿吃饭?”
“吃这些怎么啦?想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时,这些还吃不上哩。”晨晨仰着小脑袋,装着满不在乎地回答。
“晨晨——”陈剑的鼻子一酸,双手一使劲,将晨晨揽入自己怀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想吃醋鱼。”晨晨终于忍不住,将头埋在陈剑怀里,抽抽搭搭哭出声来,“你讨厌,这么久了都不回来。”
“好了,我错了。”抚着晨晨的头发,陈剑在晨晨耳边喃喃道。
22
夜深了,陈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起身,打开灯,点着一支烟,斜倚在床头,猛吸口。
身边的晨晨,皱巴着小脸,嘟囔了声,似乎在抱怨这突来的强光扰了她的好眠。看着被褥下的起伏,熟悉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陈剑轻声叫唤:“晨晨——”,可晨晨浑然不觉,兀自翻个身,睡得更沉了。
陈剑无声地笑了,伸过手捋了捋晨晨额边散落的发丝,掉头关了台灯。
黑暗中,烟头的红色光亮格外刺人眼,而在南城的七天,那个有陈辰相伴的七天,更像根刺般,扎入在陈剑的心中。
从昨晚,自南城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陈剑就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在南城的七天是个错误,在情况变得更为糟糕之前,自己该停下来了。
今天,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陈辰的母亲是因为过度劳累引发了肾病,不算严重,只需要好好治疗调养罢了,况且他已经将陈辰介绍到公司的售楼处上班了,现在再带给她一笔钱,按理说应该能摆平了。
可偏偏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想象得那般顺利。
今天下午,当他将陈辰带到住院区的花园内,在石凳上落了坐,将准备好的卡递了过去,“卡里有8万,密码是你手机号的后6位。”
这笔钱原本一直存在陈剑的工资卡上的,是晨晨为今年五月份的欧洲游而准备的资金。为了五月份的出游,晨晨存了近一年了,改制筹款时,自己也没打这笔钱的主意,可……
来不及愧疚,得先处理好眼前的状况才行啊!
“剑,你真好!”陈辰接过卡,眼睛一亮,身体顺势就靠了过来。
陈剑不露痕迹地站起身躲开,“陈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结婚了,不能总这样……我们以后就像兄妹般相处,好吗?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
听了陈剑的话,陈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剑,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不够好?”
她还是个孩子啊!陈剑的心一软,“小辰,不是这样的。”
“剑,我不会影响你的,只要让我呆着你身边就行。这些钱——算借你的,我将来会还你的。”陈辰稚气未脱的脸上竟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
黑暗中,陈剑深叹了一口气。
“齐人之福”几乎是所有中国男人的梦想,可自己真的成了“有福之人”,却怎么如此不踏实?
事实证明,陈剑的不踏实不是没有缘由的。
关了手机,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入睡的陈剑,一大早,就被断断续续的敲门声惊醒了。
身边的晨晨也醒了,见陈剑正要起床,她翻身一个熊抱,“陈剑——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我们再睡会儿嘛。”
“行啊!”陈剑低头亲了亲晨晨的脸颊,“好像有人敲门,我去看看是谁?”
“我去吧,肯定是萍萍,这阵子周六、周日她都来叫我去打羽毛球的,我忘记告诉她你回来了。”
“叫你去打球,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还用得着跑过来……”话没说完,陈剑突然恍然大悟,坏坏笑着说:“我明白了,赵萍萍担心你这个小懒猫起不……”
“不许说!”晨晨歪着头嘟起嘴,拿手指着陈剑,不让他再说下去。
不情愿地套上衣服下了床,打开门,门前却站着一陌生的小姑娘。
“请问——这是陈剑家吗?”
23
晨晨一愣,脱口而出,“你是谁呀?”
凭着女人的直觉,晨晨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这张小心翼翼的笑脸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而眼眸间一闪而过的分明是嫉妒……看到这张脸,晨晨在第一时间里就想起了《白雪公主》上的那个恶皇后。
目光扫过小姑娘手中提着的苹果,突然想起赵萍萍曾说过的话,“白雪公主多白啊!一个苹果就能搞定了。”
“白”在这儿不若字面上的本义,这是晨晨和赵萍萍自创的语言,实为“白痴”之意。
“哼!别以为你带一袋子苹果来,就能搞定我。”此时,晨晨的小脑子里是这样想着的,脸上却不知不觉地露出了开心的笑。
晨晨笑起来眉眼弯弯,嘴巴咧到足够大时,还能看到那颗不安分的小虎牙。说实在的,晨晨笑起来着实算不上美,不若赵萍萍的灿烂肆意,甚至没有陈辰的明艳,顶多可以用“无邪”这个词来形容,那是未经历尘世苦痛的人才会有的笑。
看着晨晨脸上无邪的笑,陈辰怔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看都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前来的路上,陈辰已经对晨晨作了多种假想:美丽高雅型、温柔善良型、精明泼辣型……眼前的晨晨漂亮是漂亮,但却像个孩子。
“这种傻里傻气的女人,应该不难对付吧。”陈辰的心中有了底,她收起了小心翼翼的笑脸,慢吞吞地开了口,“是嫂子吧,我是南城分公司的,陈总在吗?”
“陈总?噢,陈剑啊!”晨晨回头高叫,“陈剑,有个小姑娘找你。”
要说这晨晨也真够单纯的,她觉得眼前这人讨厌,就不想搭理这人、不想让这人进屋,至于这人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找陈剑?她却丝毫没有多想。
再说屋里的陈剑听了晨晨的话,冷汗都冒出来啦!不用看他也知道前来的会是谁?这昨天才刚提出断了关系,今天人就跑上门来了,怎么自己第一次放纵就会惹上麻烦?他在心里暗暗叫苦。
陈剑急忙穿好衣服出来,将陈辰让进屋坐下,自己则半揽着晨晨站在一边,解释道:“晨晨,这是公司的小陈,她母亲正在一院住院呢。”转而问陈辰:“你母亲那——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了?打我电话就行,不用跑过来的。”
陈剑说这话时,目光直视陈辰,语气虽淡,但却话里有话。
陈辰回盯着陈剑,语带挑衅,“我打了,陈总您关机了。我是有难处了,非得请您帮忙才行。”
要说这晨晨也真够“白”的,这陈辰的话说得如此不对劲了,她却浑然不觉。当然,摒除晨晨有点“白”之外,更多的是她对陈剑的信任。
陈剑听了陈辰这话,紧张地掉头看了怀里的晨晨一眼,后者正漫不经心地拿食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玩,那是晨晨心不在焉、极度无聊时的下意识动作。
他松了一口气,将晨晨揽至一边,悄悄说:“小陈她母亲——可能遇到点事,一大早的,你再睡会儿吧,我送她下去,顺便问问。”
“好!好!”晨晨的头点得如捣蒜一般,她踮起脚,趴在陈剑耳边轻声说:“快让她走吧,我不喜欢她。”
“啊?”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像恶皇后。”见陈剑面露不解之色,晨晨又补了一句,“就是白雪公主中的那个。”
陈剑刚走,晨晨想起了赵萍萍,赶忙打她的电话。
“萍萍啊!你在哪儿呀?我今天不去打球了。”
“知道了,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不就是你家陈剑回来了嘛。”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都到你家楼下了。”赵萍萍停顿了一下,变得很严肃地问:“不过,晨晨——跟你家陈剑在一起的是谁啊?”
24
九、约定
打球的间隙,赵萍萍抓住机会,开始对晨晨灌输她总结的那套婚姻危机论,晨晨听得烦了,皱起眉无奈地反驳,“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信啊!陈剑不是那样的人。萍萍,拜托你别总拿教育学生的那套来对付我,你别忘了,我都跟你同龄啦。”
赵萍萍深叹口气,“晨晨,说实在的,我觉得你的心理年龄似乎还停留在15岁,我认识你有10年了吧?这么多年我就没看出你成熟多少。你啊!还不如我的那帮学生呢。”
“好了,我知道啦!要警惕七年之痒,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大灰狼,他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他们对性的渴求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据统计平均6分钟就会有一个关于性的念头冒出他们的脑海。”晨晨无奈地重复着赵萍萍刚刚灌输的内容,“瞧!我都背上了,可以继续打球了吧。”
“关键的一点,男人还爱撒谎。无关紧要的谎言你可以不拆穿,但原则上的东西千万要坚持,你不能像个小白样,被卖了还屁颠屁颠地帮人点钞票。”赵萍萍喝了一口水,继续强调。
“我知道了,我家陈剑不是那样的人。”在赵萍萍的强烈轰炸下,晨晨的脑袋都大了,她勉强继续反驳。
“唉——”赵萍萍长叹了一口气,“晨晨,我都不知道跟你说这些好不好?我这人嘛,太张扬、又刻薄,这么多年来,算得上朋友的,只有你了。”
“对自己的毛病,你倒蛮清楚的嘛。”晨晨“咯咯”笑了。
“不要笑!”赵萍萍一脸认真地斥责,吓得晨晨赶忙敛起笑脸,做乖乖听讲状。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反复跟你说男人这些男人那些吗?”
“不知道。”晨晨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般。
“晨晨,昨早跟陈剑在楼下的那个女孩我觉得不对劲。”
“嗯,那个女孩我也不喜欢,还好她只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人家是只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还带走了你的老公。”
“没有的事,昨天早晨陈剑很快就回来了。他昨晚才去南城的,是因为他们公司有突发事件才回去的嘛。”
“切——”赵萍萍不以为然,“晨晨,你还记得我俩那个‘不结婚’的约定吗?”
“记得啊!上高中时总是瞎想想的。”
“我是一直没结婚呀,可你这家伙上大学没多久就给自己身上贴张‘陈剑所有’的标签了,因为你的背叛我还气过你哩。”说到这,赵萍萍好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了。
“萍萍,你笑起来真好看,好像——世界陡然亮了,别老‘切——切——’的。”晨晨歪着脑袋,由衷地说。
“别打岔!”赵萍萍继续问:“知道我为什么不想结婚吗?”
“知道啊,你以前说过的,结婚后要天天干家务带孩子,烦死了!所以呢,我要等到30岁以后再生孩子。”
“其实——真正的原因不是这个。”赵萍萍的声音有点迟疑,仿佛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晨晨。
“怎么啦?”
“小学六年级时,有一天,我发现我爸跟一个女人……他说会跟那个女人断,让我不要告诉我妈……我相信了他,可直到我上高中,发现他们还来往着……”赵萍萍的声音有点哽咽,“那么多年,我妈一直很痛苦。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第一次发现他们……就告诉我妈多好,那年她才36岁,还能有机会重新开始。”
“萍萍——”晨晨担心地瞅着赵萍萍。
“我没事!”赵萍萍仿佛下定了决心,她神情严肃地对晨晨说:“晨晨,你听我说,陈剑跟那个小女孩关系不同寻常。你想啊,陈剑忙得一个月都不能回来,那个女孩的妈妈来看病了,他就回家了,礼拜六早那个女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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