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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是宋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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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格格懒得理宋桃,直接闭起了眼睛。
宋桃无奈地对小格格投降:“行,就当我给你唱催眠曲好了。哼哼,真不给你亲娘面子。”
四阿哥看了这场景,微不可见的动了下嘴角。高无庸尽量眼观鼻、鼻观心,不去听宋桃的话,不然他保管笑出声来。
宋桃抱过宝宝,柔声说:“从前有一个小朋友,很贪睡,就像宝宝你这样,她额娘早上去叫她,就说,宝宝,鸡已经叫了,大家都去学堂读书啦。那小朋友耍赖说,这不是鸡叫,分明是苍蝇的声音。她额娘又说,东方的天空已经亮了,学堂里已经坐满了你的同学。小朋友就说,那不是天亮,而是月亮的光芒。夜里的飞虫还在轰轰叫着呢,我要和娘亲共枕而眠,再作个好梦。她额娘很难过的说,你不去的话,你的同学都要怨恨我了。”
四阿哥听了半天,觉得这故事似曾相识,却不晓得具体出处。
“宝宝啊,这个故事告诫你啊,做人一定不能懒惰,不然会让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受到别人的责难。”
“这故事有点意思,出自哪的?”四阿哥走到宋桃对面的椅子边坐下,出声询问。
“额?”宋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见一张愈加英俊的酷脸。
与此同时,李嬷嬷进来抱起了宝宝,红粉则给四阿哥端来的茶。
宋桃怀里一轻,连忙起身向四阿哥请安:“爷吉祥。”
“嗯,回爷的话。”四阿哥抿了抿茶水,放下茶杯望着宋桃。
宋桃哪敢说实话,于是便说:“是奴婢编的。”
四阿哥点点头,不再深究:“倒是个有些意思的,以后不妨多给小格格讲些。”
宋桃答应,心底吐槽,爷你要是知道这故事出自哪里,不知道啥反映的。
四阿哥看了眼书桌,说:“把这些时候练得字拿来让爷瞧瞧。”
宋桃偷偷松了口气,走到书桌前,把刚写得那首诗随手扔进纸篓里,然后把前几天写得最好的那篇心经宝贝地拿了过来。
四阿哥看了一眼宋桃眼底的宝贝和得意,接过纸,端详了一会,再看了眼宋桃:“字练得有些模样了,却还缺少点风骨,不过,对於你也够了。”
宋桃心里一喜,便虚心请教:“那爷,奴婢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练字了?”
四阿哥却不想这宋氏日子过得太舒坦,张口又道:“爷有些日子没收到你做的衣服、荷包了。”
宋桃心里打突,这女红啥的,她一点不会的,不过她不会做,却不能让这位爷知道的啊,她只能说:“爷,奴婢这些日子忙着练字,所以没给爷添置些荷包衣物。”
四阿哥摸着手上的玉戒指,说:“正好,这些天你不用练字,做个精致点的荷包给爷当生辰礼物吧。”
宋桃内流满面地遵命,很违心地说:“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去做的。”不过,做得精致不精致不好说啊,不好说。
屋里开始沉默,两人谁也没有下一个话题。
当然四爷早就习惯了沉默,而我们家的小桃子却是想说而不能说。屋子里流淌着一种无言的尴尬,宋桃站在一边,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四阿哥喝着茶,余光微微瞄向恨不得让自己变成透明人的宋桃,心里疑惑,后院的女人哪个不是使出各种手段,来讨他的欢心,为什么这宋氏,却让他觉得她不待见他。
又或许这只是一种争宠的手段,欲拒还迎?
四阿哥皱起眉头,为自己的猜想很不悦,既然这宋氏想冷落他,他就让她继续冷着,看一年半载后,她还会不会想在他眼皮底下做透明人。
“高无庸,走了。”四阿哥打开冷气,起身。
宋桃当然不知道她的小心翼翼,恭顺有礼被四阿哥脑补成啥样,只被四阿哥释放出来的冷气冻得一哆嗦,回过神来连忙恭送四阿哥。
“奴婢恭送四阿哥。”
眼看四阿哥在宋桃期待的眼神下就要踏出门槛,他却突然停了下来,说:“你那副字爷要了,高无庸帮爷收着。”
看着高无庸手脚麻利的收了字,宋桃心底哀嚎,为毛啊,这可是颇具纪念意义,可以说是她的处女作的毛笔字啊!
四阿哥看着垮下脸的宋桃,挑眉:“不愿意?”
宋桃连忙低头,说:“爷看得上奴婢的字,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怎么会不愿意呢?”
“爷还看不上你的字,只是作为下次衡量你练字有没有进步的佐证。”四阿哥面无表情地说。
宋桃更伤心了:“爷,您不是说,不用奴婢练字吗?”
四阿哥否认:“你听岔了。”
好吧,不管是不是她听岔了,爷说什么,就只能是什么。
宋桃只能乖乖地回:“奴婢一定会勤练书法,不辜负爷的厚望。”
走在去书房的路上,四阿哥只觉得折磨了一次宋桃,令他感到神清气爽,全身舒泰。
高无庸问:“爷,宋格格的字,要裱起来吗?”
四阿哥看了眼高无庸,说:“不用,这宋氏的字可上不了台面,把它放书房妥善保管就行。”
高无庸心里嘀咕,爷既然嫌宋格格的字难看,却还要讨来,真捉摸不透四爷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可是传说中的二更啊。。。。。。
《鸡鸣》正解:
妻子)鸡已经叫了,大臣都齐聚在朝堂上了。
(丈夫)这不是鸡叫,分明是苍蝇的声音。
(妻子)东方的天空已经亮了,朝堂上已经站满人了。
(丈夫)那不是天亮,而是月亮的光芒。夜里的飞虫还在轰轰叫着呢,我要与你共枕而眠,再作个好梦。
(妻子)百官大概都回去了,但愿他们不要因为我而憎恨你。
、小产与陷害
天气转冷,还开始下起了雪,四阿哥没等到生辰又跟着老康外出办差去了。宋桃这几天又掏了些火晶放置在屋里,让她的房间暖融融的,李嬷嬷和三大丫鬟都喜欢窝在宋桃这儿取暖。
宋桃对刺绣很感兴趣,学得用心,李嬷嬷又教的仔细,这忙活了一个月,她已经能绣出简单的桃花图案。
“主子,您的手艺进步了。”李嬷嬷虽然不解为何宋桃在一个月前手艺退步得连根针都握不端正,但是做奴才的她,也不敢议论主子的事情,她只是尽心尽力地教好宋桃。
宋桃看着自己在左下角绣着一大一小两朵桃花的绿地金边的荷包,终于松了口气,幸好四阿哥走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学习绣花。
翠竹看了看宋桃手上的荷包,笑着说:“主子,这是给爷的?”
宋桃点点头,看着手中的荷包,决定再绣两个更漂亮的,给她的亲亲宝宝和自己来个亲子荷包,呵呵。
李嬷嬷看着宋桃手上格外素净就两朵桃花的荷包,勉强笑着说:“主子,这荷包虽然简单了,但好在寓意不错,桃花象征着我们爷以后能子嗣昌盛,带在四阿哥身上,也能保佑主子再有个小阿哥,以后也有所依靠。”
宋桃不以为然,这原本的宋氏,也只是生了两个女儿,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个儿子,凑个好字。她抱过在炕上乱爬,活泼过度地宝宝,亲亲她的脸蛋,惹得她咯咯笑:“我有宝宝,心里就知足了,李嬷嬷,四阿哥对我怎么样,您心里知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分能得个阿哥,只希望我们家宝宝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就好。”
李嬷嬷心底触动,叹了口气,主子向来不受爷的待见,自诞下爷的长女,也没有改变主子在爷心里的地位,她这把年纪了,知道宫里的女人最最难过,能平安诞下一个孩子,再把孩子抚养成人,已是不易,便不再提让宋桃努力争宠的事。
宝宝爬得累了,让奶娘抱了下去。
宋桃练了会字,看看自己千针百孔的手指头,又不想刺绣,翻了会书,还是觉得无趣。
“翠竹你们三个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发时间?”宋桃忍无可忍地问。
红粉是三个人中最活泼的一个,她提议道:“格格,要不我们去院子外面的小花园赏赏梅花,正好雪停了。”
宋桃想想,御花园是不能去的,万一碰上一些不能碰上的人就糟糕了。唉,她没记错的话,这会儿除了太子不住在阿哥所里,其它阿哥福晋全都宅在一起,直到康熙三十七年(有些说是三十八年)封了一、三、四、五、七、八的爵位后,才分府出去。
幸好这每个阿哥住的地方就是个独立四合院,虽然小点,但是也是五脏俱全。
“嗯,赏赏花也不错。”宋桃答。
翠竹帮宋桃拿来了一件粉色斗篷披上,红粉又拿了个手炉递到宋桃手上,一行人便出行了。
几个丫头从温热的房间里出来,被冻得一激灵,唯独宋桃不受任何影响。
宋桃自突破第一层,最简单的保暖符、御寒符已能刻制,不过她心心念念的防毒符,要到第二层才能刻制。
把手藏在斗篷内,拿出一张御寒符和保暖符用灵力贴在斗篷里面,便感到寒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她周身一尺以外,而保暖符又冒出一股股温热之气,让行走在寒冬腊月里的宋桃,依然面色红润,顾盼神飞。
宋桃把手炉给了扶着她的李嬷嬷,小声说:“嬷嬷拿着吧,天气冷。”
李嬷嬷有些犹豫。
宋桃再说:“我年青火气旺,不怕冷,嬷嬷上了年纪,还是要小心点身子。”李嬷嬷这才感激地接过,对与宋桃的关心,心里对她越加忠诚。
“老奴,谢谢主子。”李嬷嬷低下头,红了眼眶,她这辈子能服侍眼前的主子,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德行,能得老天这么厚待。
宋桃步行在一片洁白的梅花中,闻着淡淡的梅花香,笑着对底下的一群丫头们说:“大家都各自玩闹去吧,看着喜欢的梅花枝便折了来,待会比比谁折的梅花枝最好看。”
红粉笑嘻嘻地问:“主子,这比赛都比了,那可有什么奖赏的?”
翠竹拍了下她的脑袋:“主子让我们消遣会,便是最大的赏赐了,你倒还想得其它的。”
红粉揉揉自己的额头,拉着宋桃的袖子不依:“主子,你看翠竹姐姐凶的,奴婢的额头上都长包了。”
翠竹瞪了一眼红粉说:“红粉,还不快放下主子的袖子,没规矩的。”
宋桃笑看着说:“奖赏肯定有,都去玩吧,不过不要忘了规矩,这儿可不比我们院子,只有我一个主子,犯了错,只是骂你们几句。”
红粉点点头,惭愧地红了脸,拉着一边不太做声的白芽,跟着翠竹去剪梅花枝。
宋桃和李嬷嬷刚想去凉亭,就见着爷新晋的武格格已经坐在那儿,本想立马回避,可惜武氏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
她站在起来,对着宋桃亲切地笑:“宋姐姐也来赏梅,可赶巧了,我正画着画,姐姐来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
宋桃看着俏生生站在那儿朝着她笑的武氏,只能走进了亭子,心底苦笑,想一个人清静赏花是不可能了。
“妹妹在画什么?”宋桃边走边问。
“正画梅花呢。”武氏甜甜一笑。
宋桃觉得这十五六岁的少女,笑起来倒是清理可爱。
低头仔细看画,直觉一片梅林扑面而来,梅花清俊,梅树傲骨,又有几瓣花瓣随风飘散在空中,轻盈飘逸,整幅画意境悠远,几个景物相得益彰,确实是幅难得的好画。
“早听说,妹妹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今个儿看了妹妹的画,姐姐确氏不得不信了啊。”宋桃对武氏笑着夸道。
武氏脸红说道:“妹妹哪当得起姐姐这般夸奖,倒是妹妹听说,姐姐写了一手的好书法,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的画提句诗词?”
宋桃是个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货,立马推拒:“妹妹笑话姐姐了,姐姐没读过什么书,哪知道什么诗句。”
武氏哪肯放过宋桃:“姐姐想到什么便写什么,妹妹也只是想求姐姐的墨宝罢了。”
宋桃心里狐疑,难道这武氏知道四阿哥拿了她写的字的事,故意来探她虚实的?
宋桃还是推拒,武氏却正好看见四阿哥风尘仆仆地走进院落,眼珠子一转,伸手想来拉扯宋氏。宋桃条件反射地躲开,却不料武氏身子一斜,竟然顺着宋桃手的方向,狠狠摔倒在地。
“姐姐,你为什么要拉扯我?疼,疼,我的肚子好疼啊……”武氏抱着肚子喊疼,眼看着自己□流出鲜红的血,“嬷嬷,嬷嬷,我这是怎么了?”
“主子,主子,啊,怎么流这么多血……”
宋桃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她确信自己没碰武氏半点毫毛。
难道她遇到了,宫廷剧最经典的陷害手段,自我折磨外加恶人先告状。
“武格格,你自己没站稳,怎么能说是我推的?”宋桃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心里的怒火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这时候,滚在地上的武氏却看向宋桃后面,楚楚可怜地哭泣:“爷,救……救我,宋格格要……害我。”
宋桃差点指着武氏的脸大骂,但是却被她叫唤的那声“爷”给惊飞了魂。
她慢慢转头,看见了一张包公似的脸,还有跪在地上,撒了一地梅花的丫鬟们。宋桃知道,以四阿哥站得角度,怕是误会了,她这次真得要悲剧了。
“来人,把武格格抬回去,传太医来看,至于宋氏,给爷带到福晋房里去,爷有话要问!”说完,四阿哥一甩袖子,暴躁地转身就走。
宋桃跪在底下,四阿哥和那拉氏坐在主位上。
四阿哥阴沉着脸,问着底下的奴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氏你说。”
宋桃心里委屈的要死,却不得低声下气地回话:“回爷的话,武格格想让奴婢在她画上写诗句,奴婢自觉没有才能便推拒了,武格格以为奴婢谦虚,便想上前拉奴婢去写,奴婢实在不想,便闪了开去,没想到武格格不小心没有站稳,便出来这等事。”
“你们这几个没用的奴才,宋氏说得可是真的?”四阿哥哪会相信宋桃的一面之词。
下面的奴才大多数摇头,说,没看清楚。
李嬷嬷坚定地说,宋氏说得是真的,而武氏的贴身嬷嬷又说是假的。
正在一片混乱之时,太医进来汇报,武格格这是小产了。
四阿哥气得捏紧拳头,锐利的眼睛看向宋桃。
宋桃这会儿反倒冷静了:“奴婢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爷会仔细查!”
“爷,奴婢相信,清者自清!”宋桃平静说道。
四阿哥冷哼:“来人,送宋格格回房,代爷查明真相前不得踏出房门半步。”然后又转头对那拉氏说:“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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