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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是怎样炼成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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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回到循环化的起点,每天清早起床,挤校车,上学校,听听课,做做操,还有某关致恨的作业。我们的教育口号就是:一切皆从作业开始。
宁墨升了初中部,学校虽说都是市一,宽大的马路犹如无际的星河,把牛郎和织女遥遥地相隔两地。自暑假林崇成了关米夏的小家教后,她总是可以有意无意地在校门外的公车站遇见他。还有一号人物让关米夏头疼万分,江若宇的名字对关米夏来说简直就与病原体并列,或者还是更高一层。
外面的天变了脸,天还没真正地变黑,地上已经黑了一片,一个闪电,白亮亮的雨点紧跟着落来,砸在地面上,嘀嘀哒哒地响。不久,雨点像断了下的珍珠,极快的速度让一滴一滴的雨水连成一条线,涮涮涮地涮洗着暴风雨之前吹气粘附在树叶上的泥土,树宛如用圣水沐浴般,默默地屹立在风雨中接受洗礼。
教室里的孩子们,顾不上老师在讲台上最后几分钟的口水横飞,看着外面的雨,看得心也飘飘然了。老师一再地清喉咙,以引起下面同学们的注意,可是毫不见效。窗外的一个身影引起了教室内不少的目光。
约一米无几的个子,古铜色的皮肤在那套全白色的运动衫映衬下更加显眼,手里拿着两把长柄的伞,显然是来送伞的,不知是坐在教室里面的哪个幸运儿。
关米夏顺着同桌佟同的手指方向望了过去,一眼就认出外面的黑骑士。下课铃的响声抽回了关米夏的视线,回到自己的课桌上,收拾,准备走人。
“米夏,他,他,他朝你走过来了。”佟同发现第九大世界遗产似的惊讶,手肘不停地蹭着关米夏的手臂。
抬起头的时,已经对上江若宇放大的面孔。那双黝黑的眼眸中,总有一缕玩世不恭的戏虐,说不出的某种神气,不知是自信还是自大?
“米夏。”两字叫得那可不是一般的销魂,红楼女子般地妩媚,“我们有多久没见面啦,是不是特想江哥哥?我特地给你送伞来的。”献殷勤地迅速把伞放在桌上,嘴角的笑容放得更大了。
“谢谢你,刚好我没伞。你下午不用上课吗?”关米夏安然地接过伞,理所当然。
“为了筹备我的生日会,老师放我两天假,我好充分准备准备。这不,给你带来邀请函,你这份可是我亲手写的,珍藏价值高。”
红色的邀请函,像极了结婚时的请帖,封面镶着细小的金边,深怕别人不知这人的老爸是暴发户。
江若宇家算半豪门,怎么说呢?以欧美皇室血统说的标准,江若宇非纯正豪门第三代。江若宇的爸爸在没遇见江若宇妈妈之前是个堆砖砌墙的工人,托江若宇妈妈的福,江家背后的名门声望,给了他半壁江山。从创业基金到创业过程,江家的老爷子都是无条件地支持,公司的竞争力自然强大了许多,收益也是十分可观的,这就是一个暴发户的由来。江若宇妈妈同辈三姐妹出来的都是女丁,江若宇的出生成为老江家唯一的后继男丁,既然老丈人给了自己一生荣华富贵,没让自己跟他姓,让自己儿子跟他姓也是应该的。
邀请函的字迹不算很正楷,一笔一画浑然有力,笔画间透露出的认真,对面前这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学生。
“20号?后天?”连吐了两个简短的疑问词。
“是啊,专车接送,我等着你,不见不散。”江若宇点了点头。
“哦。”放下邀请函,闷闷的答了一声,算回应吧,看着江若宇准备走的身影连忙唤住他的脚步,“你坐自己的车来?”
回过头的江若宇受宠若惊地说道:“是啊,怎么,要搭一程?”
“我同桌也没伞,你都坐车了,就把伞腾出来借给她吧,回头生日会我一并给你送回去,成不?”一个字,囧!美女开口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眼睛迅速在关米夏身旁的小胖子身上瞟了一眼,便把伞递出。佟同无辜的接受这种强烈的鄙视眼神,心里的怒火从高血压降回平地,在江若宇满腹风骚地朝她递过伞的那一刻,眼里冒着心心。
“那我走了。”恨不得一巴掌给那小胖子拍飞出去淋雨,温柔地对关米夏说了一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把伞。
“嗯,谢谢你,江若宇。”连名带姓地,某人听了有点别扭。但要让关米夏像喊孙书他们那样喊,那可真别扭。
二十号的那天,江若宇真的让家里给开了车专车接送,生日会是在市里的一家酒楼订的豪华包间。江若宇说不要大人,有了大人就成了交际的场地了,他们玩不起来。
进了门,还真的吓到,地上摊着几只纸箱,满满都是啤酒,一瓶一瓶的。桌子上开始上菜,山珍海味能有的都差不多摆上桌了。围坐在一起的也就十几人,除了大院里的那几个相熟,还有几个暑假在军营里见到的,五六个生面孔,年龄大许多,估计已经是高中生。女生人不多,两个化着浓妆,凑着那些年龄大的男生坐一起。关米夏大概是这里面最小的,紧紧挨着宁墨和叶洛承坐在一起。啤酒一瓶瓶地撬开,瓶口溢出的气泡顺着瓶身流下。
“怎么,今天还带小妹妹出场啊,这么小,别祸害人家。”此人一身锒铛打扮,头发还很时髦地没了,剃了的头发的光头在灯光的照耀下蹭亮蹭亮的。
“别乱说话,这可是我们大院里的关首长家的,我们都当她亲妹子疼,别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比。这是大鹰,以后见了,开心就叫鹰哥,不开心就让他滚,别跟他客气。”说话的人同是大院的,话里带着的是讨好以及谦卑。毕竟人家的老子才刚上科级,能混上这么一伙人都不知是搭了哪根线。
叫大鹰的人听了貌似有几分难堪,一个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小女人比自己这个好歹在班派里混得有些名气的小大哥还要排场。事实就是如此,谁让他家是黑路世家而不是白道世家,黑道是要看这些人的脸色和心情的。
“鹰哥好!”一句话,从关米夏的口中吐出,化开了光头大哥的阴天,心中那个舒坦啊,还不忘回头瞄了刚才开口说话的男子。表面像个极容易粉粹的瓷娃娃,声音透出的是不卑不亢,性子有那么一种家族遗传的坚毅。
“这妹子我认了,以后有我大鹰在,就不会让关妹子受苦。来,鹰哥敬你一杯,你喝可乐就行,随意啊!”豪爽地一杯啤酒见了底,手回头上摸摸光亮的脑门儿。
“阿鹰可是想太多了,我们家米夏哪是受苦主儿。话说回来,你可赚到了,宁墨让她叫哥都逗了六年,现在还没达成愿望呢!你啊,偷笑着就行。”孙书抿了口啤酒,把身子靠在椅子的后背上。
“那是我跟关妹子有缘。”一口一个妹子,叫得十分顺口。
“等会就送米夏先回,你们这群狼,一个个没啥好东西。这不我生日吗?都成你们认亲宴了。米夏,我的生日礼物呢?”江若宇不甘被漠视,终于开了口。
“你可别压着,别碰着,别摔着。”关米夏递了个盒子给他,包装是用普通的金色礼品包装纸,上面是红色的蝴蝶结。
“啥东西得这么宝贝着,能让我拆了吗?”
“这现在是你的了。”话毕,回到碗里的米饭上。菜上齐后,关米夏就夹了两条青菜,要了碗白饭,乐滋滋地啃着宁墨夹过来的鸭翅膀。
拆得小心翼翼地,出来的盒子里面裹满棉花,两只鸡蛋躺在棉花里面,特亲切,特可爱,江若宇面对这么一个很别出心裁的礼物苦笑不得。
“土鸡蛋来的,今天才用我的零花钱让保姆阿姨买的。这是生的蛋,回去煮煮吃了。生‘蛋’(诞)快乐。”关米夏振振有词地指着两鸡蛋说道。
众人异口同声,“生‘蛋’(诞)快乐。”
多年以后,这个妙礼还经常被他人借鉴,作为创新始祖的关米夏经常玩笑他们,要告他们盗取专利权。
昏昏噩噩地过了两个多月,从炎热的夏天到初秋再到深秋,路过周考,期中考,眼看快到了期末考。关米夏还是没把暑假承诺数学欠关爸的那十分补回,因为关爸这几个月都当超人去了,整天在天上飞,着了陆也难看到他人,关老爷子的那副老骨头不被她折腾已经不错了,自然难管严她。
初冬伊始,没有隆冬的素丽,只有清冷干燥的风吹过,和不见阳光的阴天,人们开始用漂亮暖和的冬装装扮自己的同时,也美化了这个初冬季节。早晨的寒风细细抚过小脸,冷得挺有精神,新鲜空气如冰水般沁人心肺般吸入肺里,清清凉凉的。初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的气息,它给人的感觉并不愉快,缺乏诗意更谈不上情调。
听到关太太准备回国的消息,关米夏甚为兴奋,强兴奋。这是停飞在家休息的关爸爸告诉他女儿的。这几年见到自己母亲的次数用两个巴掌就能数过来,对她的印象都是靠床头的那张全家福才能在模糊之时又加强了一番新认识,如果不是母亲大人时不时地打电话来与她相隔千里的连线,关米夏大概会把她从记忆里渐渐地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机场接机的那天关米夏特地请了下午的假,快期末考了,老师们都已经进入倒计时的复习阶段,学生同样进入放假倒计时阶段。
诺大的室内,人流来来往往,通关出排着的长龙,个子大小不一。透过落地窗的玻璃,能看到巨型的飞机起飞或降落。
关妈的一身清凉打扮出现关米夏和关爸爸面前,连关米夏都为她的穿着发抖。现在的最高气温也不超过15度,她的亲亲母亲穿这一条露肩的纺纱连身裙,肩上就披着一条小坎肩,纯粹是装饰,不起太大的保暖作用。脚上踏着十寸高的细尖跟鞋,上面的亮片闪闪发光,像阳光下水面的那层光,金子般地耀眼。手里拉着的是关米夏叫不出名牌的真皮旅行箱,箱子是红色的,和她身上的那条裙子刚好形成配对。如雪的肌肤,三十多岁的女人仍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关米夏也遗传到了这优良的基因。头发整齐地往后挽起,鼻梁上那副茶褐色的墨镜遮住接近三分之一的脸,璀璨的钻石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跳动。
“这就是我的米夏宝贝,来,妈咪抱抱。”米阳女士,即关米夏的妈妈,关家的第一女主人,她拉关米夏入怀,紧紧地环在怀里。
憋得一脸通红的关米夏从细微的呼吸中挤出了一句:“妈妈,我不能呼吸了。”
关妈妈听到话后赶紧放下手,看着关米夏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眉头小小地拧起。太久没接触女儿,她不习惯,关米夏亦如此。
“妈妈,我没事的。”女儿很懂事地解开母亲的眉结,这么个小人,离开她的时候才刚六岁,这么个小人,离开她的时候还不到腰高,如今已经到了胸口。
关爸爸站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看到女儿这么窝心的举动,心也软了,“走吧,外面车等着呢!”接过关妈手中行李箱的拉杆,很自然地拉着,走在前面。关妈妈大手牵着小关关的小手,随后跟着。关妈妈手掌的温度冰凉冰凉的,两手之间的温度互不相同。
“妈妈,你手好冰哦,我给你暖手。”双手捧住关妈妈的两只大掌,覆盖在上面,企图将自己手掌的温度传导另外的一双手上。
坐在车后排的母女俩,关米夏的一声成了关妈妈眼泪的催化剂,一滴一滴地落在小手手背上。束手无策,对自己的太太,关爸坐在副驾驶座上选择沉默,把空间留给后面那两个许久未见面的母女。
女儿的性格像父亲多点,面对这情形安慰的话说不出,脑袋一片空白,久久才吐出了来两个字。
“妈妈———”
“没事,没事,我只是太高兴看到你了,你懂事了,米夏。”呜咽声中中断断地讲完了一句话。
在家吃的晚饭,八菜一汤,全家齐齐围坐一起。盼望许久的团圆今天终于圆满了。
显然,拿惯刀叉,吃惯牛排的米阳女士用着退步的筷子功,慢慢地夹着各种菜放进关米夏碗里,关米夏埋头津津有味地吃着碗里的小山堆。
“妈妈,你也吃。”举了筷子,把自己最爱的鸭翅膀放进妈妈碗里。关妈妈艰难地瞪着好一会儿碗里那只油腻腻的烤鸭翅,她不吃动物的四肢,关米夏的这爱好还是随他老爸。关爸爸隔着关米夏夹过米阳女士碗里的困扰,很自然地放进嘴里。
“爸爸,那是我给妈妈的,你怎么能吃了!”关米夏企图从虎口里抢下那只无辜的鸭翅膀,可惜毫不见效。
“你爸爸我也是这两天才回来的,你应该好好的照顾我,整天跟我抢翅膀是不道德的,爸爸赚钱很辛苦,你要懂得孝顺。”口里的语气有那么一股酸味,吃他女人和女儿的醋。
晚上关米夏和母亲大人缩在她的小床上,胳膊搂着妈妈的脖子,鼻尖抵着她,有股淡淡的清香,关米夏认为这是母亲的味道,妈妈才有的。往后才知道那种味道是一种叫香水的东西造成的,后来自己很久很久都是用着同一款的香水。
“米夏读五年级了,功课是不是很多啊?”关妈妈摸摸她的头,眼里的神情飘得十分温柔。
“还好,就是作业很多。”嘟着嘴,撒了娇,早些时候看到别人的小孩在父母怀里撒娇极为羡慕,现在自己终于能实现同样愿望了。
“美国的小学生都是没有作业的。米夏有没有想跟妈妈在一起啊?”不为人知的谋略一步一步地逼近,想要把身边这个小孩引入陷阱中。
没有顾忌,没有思考地回了她一句:“当然想啦!”
“美国有迪斯尼,我记得米夏每次去都很开心。想不想再去玩呢?”又是一个诱惑。
“妈妈还要回美国吗?”一语刺中要害,显然她女儿的思维转得很快,自己以为布好的局,小部分被识破。关米夏心中小声地说道,开心事因为我们一家三人可以在一起。
“是啊,妈妈在那边有事业,但也不想离开你。你愿意跟妈妈去美国吗?美国对你未来会提供更好的舞台,你钢琴弹得很好,妈妈可以送你上音乐大学深造。”对一个小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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