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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 风花靴夜(喜欢皮革,皮靴文章的请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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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了挺身子,说,没有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苦笑起来,我正在工作呢,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他转过身去,看看身后的办公大楼,脸上掠过一丝笑,说不清是什么意味。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从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冲冲地说,为什么不回我的短消息。
短消息?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你何时给我发过短消息。
冷峰一把把我从车前推开,打开车门就钻进去,就要启动。我站在车前,指着车里的他,怒冲冲地喝道:你整个一神经病。
他不理会,发动车子,就跑了。
我平息下来,一阵狐疑,他跑这里来干什么,又不说话就跑了。
我马上给他拔了手机,声音变的温柔了一些,冷峰,你是有什么事吗,说吧。刚才我脾气不好。
他顿了顿,是的,我有事。你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他又回来了,我打了个电话给同事,说有事出去一会,然后跟他钻进车里,车慢慢地在一个安静的路边停下来。
李明,我过几天就要出国了,我想让你去送我。
出国?我身子一振,为什么,这么突然。
他突然转过头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声音很冷漠。
我摇摇头,说,不,那是你的事,但是我不想送你。
他缓缓地低下头,伏在方向盘上,然后又慢慢地抬起来,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我妈去世了,刚刚,我没有赶上,我爸让我过去陪他。他咬咬唇,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吐出字来。
生死离别,人世间最让人恸心的大事,我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肩,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一会说:别难过,人命在天,希望你和伯父能振作起来,生活的更幸福一些,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去送你。
他抬起头来,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地说,没有什么,我这个人心软。
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呢。
可是,我一直没有收到你的短信啊。
是神州行。两网之间难免有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会意地笑了笑。
我没有心思上班了,他的车子启动了,我也没有说要下,一路上他开着车,我坐在他身边,好象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走,是不是移民。
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把头低下去,不说话了。
半天,他才说,我把我的房子和车子留给你,还有那些皮靴什么的,你帮我照看,我肯定还会回来生活一段时间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片茫茫然,他到底是我什么人,我真的湖涂了,想不清楚,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清楚。
我只是摇摇头,不,你的东西我一概不要,你要走就走了吧,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我还是想过原来的日子。
他的眼神忽然变的很幽怨,我真受不了,一个坚强的男子汉突然这么柔情真情起来,但是我又能说什么。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枯树横斜,他把车子停下来,走下车,我也出来,他紧紧地贴在我身上,象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听见他的呼吸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们穿靴子Zuo爱吧。
他拉起我又上了车一阵狂奔回到他的住的地方。
这次我们什么都没有穿,赤着身子,只是四条腿上都套着黑亮亮的靴子,他很激动,在我身上胡咬乱咬,嘴里还胡说乱说,我静静地配合着他。
而我终于明白他是一个gay而我是什么,也是一个gay吗,我好象真的湖涂起来,我不是,我只是喜欢他,除他之外别人都不会的。
也许是。
几天过后,在机场上,天空中飘着小雪,能见度不高,我打了辆车,催着司机开的快一些,不然就赶不上飞机了,我终于见到了冷峰,背着简单的行李,很孤单地,高高的个子站在人群当中,看着我来的方向。
他拉着我的手说:等着我好吗,我还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眼中发热。
两个男人之间还能怎么样呢。从来没有想过。
飞机起飞了,慢慢地消失在天空当中,我仰着脖子看了半天,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空落落地回来,发了好几天呆,变的不想说话。
有时候觉得象一场梦,想起女友,又想起冷峰,我不知道上天要在我身上试验一种什么样的生命测验。
而我又到底是谁呢。
六
一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有时还会抬抬头看看天上的飞机,心里好象有什么放不下,但是却又说不出来,我知道我还没有忘记冷峰。
也许他走的时候应该告诉他我的mail,但是为什么他不打电话给我呢,他不会在乎花那几个钱给我打电话的吧。
我还呆在那个公司里,和我同住的小伙子考上研究生搬到学校里去住了,我害怕一个人孤独的呆在一个房子里,就把另一间租出去了,后来,我把另外一间也给租出去了,我换了一个地方住,我还想换一个公司。
每每到西单买书,我总要到那个雪夜相遇的地方去看一下,心里便若有所思,便觉得心里发苦。冷峰曾经住过的小区,门口的警卫又穿上了黑色的军警靴,可是一切都不存在了。也许一切真的都不存在了。
天空又下起雪来了,有时便莫名其妙的泛起惆怅来。
手机又响了,一个不认识的号,没有结,就把手机关掉了。
手机经常莫名其妙地响起来,我下意识地接了一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是李明吗,我是冷峰的爸爸,我有事想要见你。
我呆住了,心里顿时一片空白,冷峰的爸爸?那冷峰呢,我心情沉重地见到了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有五十了,头发有些白。冷峰长的并不象他爸爸,冷峰是一个有棱有角的男人,而这个眼前的中年人,虽然颇有气质,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似乎太高贵。
他眼睛不眨地看着我,然后问,你就是李明。我点点头,我是李明,伯父,冷峰呢。
他眼睛忽然变的很忧郁,嘴角在抽动,我感觉到有什么事,急着问,他到底怎么样了,在哪里呢。
中年人叹了口气,似乎不想说。
而我也不情愿他说,我感觉到情况不太妙。我沉默着。不知道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到底想要说什么。也许他真的是李明的父亲。
“阿峰的身体不太好,也许不能回国了,我听说你是他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他让我给你带件东西”
中年男人从身上掏出一条围巾,是我用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冷峰收藏起来并带到国外去了。
我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抓住中年男人的手问,冷峰到底怎么了。
老人语气很缓慢但是很沉重:阿峰有个爱好,喜欢穿靴子,而且喜欢用嘴去接触那些皮革,有时睡觉的时候也穿,有时还抱着靴子睡。有一天阿峰去街上看到有一双靴子很好看,就买回来,经常穿,那双靴子来路很奇怪,皮革不是寻常的牛皮,说不清是什么皮,没有人能鉴定出来。就是因为那双靴子,阿峰的性情变的很不好,经常不说话。离开中国之后,就变的更糟糕,后来医生说他的血液出现了问题,但是却不能确认是什么病,只是血夜在慢慢的变坏,直到全部质变,阿峰就没有什么希望了。
老人悲伤,我也没有想到那么健康的阿峰会这样,心情不好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样。
中年人,抬起头来看看我,又说到,我也许能猜到你和阿峰的关系,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再说什么,阿峰那个孩子啊,老人说不下去了,眼中有泪水出现。
我知道老人心里很明白,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中年人说,孩子看的出你是一个好孩子,我信得过你。阿峰想你想的厉害,我也想把他弄回中国来。
我问:阿峰的病要紧吗。
中年男人说;说不清是一种什么病,需要新的血液注入,可是在国外的医院里找不到和他同类型的血液,他的血型很独特,也许就是那神秘的皮革所影响的。
我想不通,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眼睛。
过了一个月,冷峰要回来了,而且我接到他的电话,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年轻,很平静,没有冷漠的气息,我很激动,又痛苦又高兴,我知道我在冷峰身上产生了什么。
站在机场的大厅里,人来人往,我忽然看到一个高高的个子,远远的走过来,英俊的脸,帅气的眼睛,我一看就知道那个冷峰,一年多没有见了,他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皮肤变的更白了,我知道那是病所至。
我跑上去,接过他的行李,他怔怔地看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忽然抬起拳头来,重重的击在我的胸前:李明,我终于到你了。我点点头,没有错。
工作依然忙,可是我顾不得了,我们打了辆的,我问他,到哪里去,他笑笑说,还是到那个小区吧,我还没有把它卖掉,只不车已经处理掉了。
我们到了,掀来门,一股说不清什么味道的空气迎而来面,冷峰把行李扔在地上,当胸把我抱住。
使劲抿着嘴说:李明,我想你。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有说话。我不愿意承认我们之间发生了爱情,因为这在我的意识当中很不正常。
我们穿靴子吧,他跑到屋里去,拎出靴子来,皮革依然是黑的,只是不太亮了,我找出鞋油,想擦。冷峰突然叫到停。我停下来,冷峰说,你帮我穿上吧,然后你再擦,我点点头。照办。
他突然又停下来,让我也穿上,我穿上了,依然给他擦。
擦着擦着他就激动起来,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我长长的腿套着长长的靴子横在床上,他象发了疯一样使劲地压在我身上,上下起伏,嘴在我的脸上胡乱地啃着。
一个爱靴子的可怜的家伙。
我激动起来,反身把他压住,我们便滚在一团。射了。
冷峰流了一身汗,昏过去了。
我哭了。
也许这是一场悲剧。
八
医院里,护士和医生匆匆忙忙地跑着,灯光散乱,我的心情更乱,来回的踱步,不会抽烟的我,一支一支地抽起来。
那个孤独而英俊的生命躺在病床上,躺在灯光下,默默地昏死着。
医生无法确诊,摇摇头说,他的血液很奇特。
看着束手无策的医生,我猛地跳起来,大声喝着:他到底怎么样。医生不说话,一脸茫然。
我撸开袖子,拉着医生让他给把我的血给他输进去。
医生没有什么表情,全场的人都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扭曲的声音在静静的空气里横冲直撞。
血液交融,我感到很幸福。
冷峰慢慢睁开眼睛,冲我笑了一下。
这不是什么奇迹,我知道他一定会被感化,而且上天也不会绝情到这种地步。又过了一会,冷峰坐起来。
交了费,我和他携手走出医院。
医生从后面追上来,大声喊到:小伙子再有病情,再来这,我们再试着给你输液。
我们友好的冲医生笑笑。
我们被幸福冲晕了头脑。
我们又Zuo爱,穿靴子,摆出各种花样。
只是冷峰已经离不开我的血液,隔一个月就得输一回,好象他已经没有造血功能,或者造出来的血就不行。我毫无怨言为他输入。
过了快半年,夏天已经到了,冷峰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冷峰了,他已经被我同化的更象一个普通人,但是我更喜欢他这样,没有距离感,不象原来他高贵冷峻的象一个王子。
九
我就这样慢慢和冷峰生活在一起了,白天我上班,他在家里呆着,有时我劝他找点事做,他点点头,不说话。晚上回来我们就洗澡,穿靴子,Zuo爱。周末我们就到郊外去玩。
虽然谁都不说什么,但是我们已经感觉到已经形成种一默契了,好象谁都离不开谁,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我心里总是有一股莫名的隐忧,我想的更现实更遥远一些,而他好象比较单纯只要能在一起,能一起穿着靴子胡乱搞就可以了。唉。
又一个周末,他说要出去买车,问我去不去,我躺在床上懒得动,昨天加班太晚,又加上和他Zuo爱,结果一夜都没有睡着,刚刚有些朦胧的意思。我没有去,他穿着一身牛仔服,黑色的,脚上还蹬着一双黑色的军警靴,我在床上侧着眼看他,真是一个帅小伙子。他回过头来,坏坏地冲我挤眼,大声喊到,一会车回来了,我带你去兜风,我教你开车。
我把身子反侧过去,不理他。
门关上了。
我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只觉得太阳||||穴胀的很疼,趴在床上不想起,突然门响起来,很急促,是冷峰回来了吗,我看看表,心里一阵疑惑不可能这么快吧。
我穿着裤头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外面光线很刺眼,只觉得黑乎乎的好多人站在眼前,把门都给堵了,我不耐烦的问了一声,找谁。
前面一个黑胡子大汉,没有说什么,把我推开就穿门而入,一屁股做在沙发(违规词)上,他身后那几个人都穿着皮夹克,戴着墨镜,一片凶气。
我忙到床边把衣服扯下来,披上。我不高兴地问,你们是谁,找错门了吧。
黑胡子,冷冷地笑道,没有,就是这里,姓冷的。
我不懂。
你爸怎么样,可惜他老人家金盆洗手了,想当年有多少人景仰啊,黑胡子冷冷地笑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伸出手来,弹出食指,变成钩状,冲着我说,小子,跟我走一趟吧,我们王老板想你想的厉害,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又不会吃什么亏,只不过是穿上靴子搂搂抱抱嘛,对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再说了我们王老板仪表堂堂,看上你也难得啊。
我听的一头雾水,冲着他们大喊到,你们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王老板。
黑胡子脸色陡变,霍地从沙发(违规词)上站起来。动作很夸张地冷笑了两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站着身边站着的几个人挥挥手,给我教训一下。
…
我倒没有受什么太大的伤害,只是有些鼻青脸肿,嘴角有些血迹。
我推算不出来太多的来龙去脉,但是也能猜个大概。王老板也许和冷伯父可能有什么商业往来,王老板是个同志,看上冷峰,或许他们俩有共同的爱好,都喜欢靴子,但是冷峰厌恶王老板,王老板不能得逞,怀恨在心。
冷峰的背后带给我的是一片慢慢弥漫开来的黑色烟雾。
十
冷峰回来了,很兴奋的要拉我到楼下去看车,他猛然不说话了,用手摸摸我的脸,问怎么了。他静静地看着我,拧着眉头,好象在思索什么。
我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搪塞,变说是从床上跌下来摔的。冷峰一笑,根本就不可能,是被人打的。
我站起来,抓住冷峰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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