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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猫不怕开水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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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柳突然抬头对我露出一朵极美的微笑,紧接着他竟然用灵巧的小舌头在我的那顶上蛊惑的舔了一圈,我受宠若惊。
我更没想到的是,他醉人的笑了一下之后坐起来,分开双腿,就这样没有任何润滑的对着我的欲望坐下去。
未经润滑和扩张的|穴口,那样紧致和干涩,就被他直接坐穿。
被他身体温暖的包裹和摩擦带来了一阵电击般的快感,我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
流柳疼得抓住我的肩膀,拧着俊秀的眉咬白了嘴唇,头颅痛苦的向后仰去。
天~他想疼死吗?!
“喂……你!你想疼死啊?”我惊痛的抓住他的肩膀,强忍住已经要把我焚烧的欲望,要把他提起来。
他固执的要死,疼得浑身颤抖了也不肯起来,搂着我的颈背自己来回的摇动着腰肢,美丽的皮肤晕染上一层醉人的桃红色。
他疼得脸色煞白,却还是不停的缠在我身上妖娆而颤抖的摇晃着身体。
天,他还在发烧,他的腿还没有好呢!怎么能……
身体胶合处一开始难受的干涩感渐渐消失,被一种湿滑滚烫的液体所代替。
他已经流血了,疼得头上背上冷汗淋淋,却还是不停的摆弄着身体,一次次让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被我刺痛,身体不停的颤抖,凝脂般光滑平坦的胸口剧烈起伏。
身下一浪浪近乎麻痹的快感,却要看到流柳在夜色下模糊的脸上一个个忍痛的表情,他面颊绯红。
“流柳……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
他已经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停下来,我小心的不弄疼他。
“嗯…嗯……小离,好舒服…啊…再……在用力一点…”流柳低迷的嗓音撩人的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喘息着。
开什么玩笑!第一次都疼这样了,他还敢给我装风骚,他想活活疼死是不是?!
“你疯了……疼成这个样子,还敢给我叫。”他不停的摇摆着身体,身下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简直让人头脑空白,我尽可能清醒地跟流柳说。
流柳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美丽绯红的脸颊贴在我的侧脸极致诱惑的呻吟:“这…嗯……这…点疼算什么……啊嗯……我就是……就是要…把你留住……嗯呃……无论是用……用身体还是……”
我呼吸急促的看着他完美的脸因为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和诱惑的呻吟而变得美丽得诱惑,看了很久,说:“我怎么舍得离开。”
他听到我的话忽然睁大了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眸子,捧起我的脸颊,目光流转的看着我说:“喜欢我……你说过的,你喜欢的人…是我,是我……小离…”
他说罢,垂下美丽的眼帘,低下头深深的吻我,有一滴水珠从他莹白透明的眼帘顺着精致美丽的睫毛滑落到我的眼角,很像一滴眼泪。
“是,我喜欢你。”
我回吻住他单薄的嘴唇,一点点吞噬掉他所有的味道。然后听到流柳在我的唇齿下呢喃: “我…嗯…是你心上的那个,还是……你床上的那个…”
ACT76 《此猫不怕开水烫》冰沫 ˇACT76ˇ
如果说从前对流柳的感觉是迷恋到底,那么现在是不是能说是,死心塌地?
如果说从前对变态的态度是冷酷到底,那么现在开始我还是要,冷酷到底。
虽说感情这回事不能用这种方式来衡量对待,我不能因为流柳心甘情愿被我上就把言复希的一片真心给当屁放掉吧?
可是,流柳为我失去了那么多,他所作的每一件事都只有一个愿望,不让我离开他。
面对一个全心全意喜欢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牺牲,又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我怎么能赖着他的同时又接受另一个人呢?
狼心狗肺的事做太多了,我真不能再做下去了。
晚上把不要命的流柳抱回病房,我守了他一晚上。
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不要命的,根本像是死过了一百次。
我尽我所能的小心翼翼为他处理伤口,又检查了他的腿。自己不放心,又跑去找了一堆医生护士,折腾了半天才踏实下来。
本来被流柳折腾得身心俱疲,可是当一下沉静下来,趴在流柳枕边看着他退烧后苍白的脸,怎么也睡不着。
流柳的面孔脆弱雪白,透明的快要消失了。我冒傻气的伸出手,担心的抓住他放在枕边的手。
真的已经瘦的只剩下骨架了,心脏又被捅了一下。
他轻轻的反握住我的手,跟我十指向扣,浅淡的眉头紧皱。
我小心翼翼的握紧他嬴瘦的手,靠近他的额头轻轻的吻平他紧皱的眉心。那样熟悉的青草香气,甚至都让我觉得他快要淡淡消失,我再也抓不住。
他在睡梦里像是感到了什么,肩膀和呼吸都变得颤抖起来。
我心脏呼地一下,惟恐他又出了什么状况,想要起身去外面叫医生。
嘴唇刚一离开他的眉心,手就被他一下握的更紧了。
流柳身子抖啊抖的,皮肤透明的快要消失,他一身的雪白躺在同样雪白的床单上,嘴里难受的呜咽出声,像是一只濒死的白鸟。
我最受不了一个人在睡梦中痛苦抽泣的样子了,别提多酸多肉麻了,我躲还不及。
可是,这个人是流柳。
我心脏抽筋似的揪了一下。
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一向只关注自己死活的我,现在,竟然开始为了别人的生死安慰甚至是一点点小小的疼痛就揪心的难受,我怎么了?
难道当人当久了,就忘了猫咪的本性了么?
我的冷漠呢?我的自私呢?我的骄傲呢?
然而,在看到流柳单薄的眼帘下,戏剧性的流下一行艰难的眼泪,我还是没忍住的俯下身,沿着他完美滑腻的皮肤将那一行咸苦的泪水吮吸下咽了。
因为这是他的眼泪啊。
下贱点就下贱点好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眼泪早已被吮干,可是我维持着这样亲吻他的眼睛的姿势没有移动,不想动。
越过流柳在漆黑中有斑斓光彩的毛茸茸的发顶,我看到窗外,花园中,那一团不甘心璀璨后消失的焰火。
烟火不甘寂寞的绚丽中,站立着一个比烟火更不甘心寂寞的人。
言复希一身的漆黑,清冷的挺直了背脊站在绚烂得令人羡艳的花火中央,想是要跟烟火一同不甘的燃放殆尽。
他发色漆黑的妖艳,苍白的面孔在明艳的光芒中变得冷艳且模糊。
他身上的深沉的黑色甚至比烟火更加不甘,以至于连烟火的璀璨都在他的气息下变得朦胧虚弱,只是因为太不甘,太寂寞啊。
言复希在等我啊……
可是流柳在哭啊……
他在等我……
可是他在哭……
他在那么寂寞的等着我……
流柳已经失去的够多了……
我已经对不起他太多了。
他还在等我……
流柳不能再失去更多了……
我不能让他失去更多了。
我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了。
流柳脆弱的眼帘在我嘴唇下微微颤抖了一下,把我的手抓得更紧。
我很是决绝的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轻轻的离开流柳眼睛。
闭上眼睛,屏蔽掉视线里所有或温柔或冰冷的色彩。
抱着流柳冰凉的手,睡在黑暗里。
我很少做梦,可是今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以为我会梦见言复希,我以为我会梦见流柳,我以为我会梦见鱼刺,我甚至猜测我会梦见猫王。
可是什么也没有。
一片空白。
令我恐慌的空白。
除了空白,什么都没有。
我哽咽着想要呼喊出声,希望有人能带我走出去,可是喉咙发出的却只是一声声的嘶嘶的哀鸣。
有一道熟悉的黑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我焦急的追过去,而那个影子也不过转瞬即逝。
我越跑越累,却也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满目的空白。
脚下慢慢没有力气。
却忽然脚底一馅,一个手掌般大小的漩涡出现在我脚下,正在越来越扩大。
我惊慌的向后退,脚腕却已经被卷入了苍白的漩涡。
我吓得大叫出声,但出口的仍旧是难听的嘶嘶声,没有人会听到。
苍白的漩涡从脚踝开始将我一点点冰凉滑腻的卷入未知深处,我怕极,却无能为力。
我想要抓住什么,可是这里除了我自己外,一无所有。
在我已经被漩涡吞噬到胸口,就要被窒息的的时候。
一双温柔的手,有力的抓住我在头顶挣扎的手。
我登时清醒。
在没有睁开眼睛之前首先抓住了流柳的手,背上已经是一袭冷汗。
睁开眼,发现他还在睡梦里。
呵,连做梦都在救我么?真是可爱。
他今天脸色好了很多,除了因为一晚上的自虐而疲惫出的浅浅的黑眼圈外,已经不那么透明的让人心疼了。
我松了口气,把手从他怀里抽出来,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顶。
站起身看到窗外那个固执的人影。
烟花终于燃尽,他一个人笔直的矗立在一地的灰烬中,遗世的孤独。
我又揉了揉流柳晨光中温软的金发,弯腰轻抬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轻不打扰的印上虔诚的一吻。
为他盖好被子,悄无声息的离开病房。
从医院住院楼跑出来,猫在墙边往花园瞄过去。
言复希还在花园中央站着,一个一身黑西服的高挺男人沉默的走过去为他披上一条长长的雪白围巾,很不协调。他倔强的把围巾甩掉了。
其实他冷着脸的样子还是挺养眼的么,如果他不那么变态的话。
狠狠掐自己一下!
我在想什么呢?流柳都已经……
黑衣的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拾起被甩落的雪白围巾沉默的走了。
靠,他真是不识好歹。那么可爱的围巾,我看着都想冲过去围上。
围巾……
我想鱼刺哥了。
我们出事的那天他还给我带过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呢……比这个可爱多了!
围巾,我一定要找到。
鱼刺,我一定要找到。
我深吸一口,心里碎碎念,冷酷到底冷酷到底。
我本来想慢慢的徐步走到他面前的,但是那样会像故事情节里那样,每一步都无比的漫长,我讨厌那样。矫情死了!
于是一口气,撒丫子跑到他面前,停住。
不等他有反应,我就后退一步抬头看着他,劈头就问:“告诉我,鱼刺哥在哪儿?”
眼看着他丹凤眼中的欣喜化为灰烬,我还是有点难受的。
言复希有些僵硬的向我伸出手臂来,动作那么僵硬想来是真的冻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敏感的避开他的手,向后又退了一步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昙可最后是落在你手上的。”
这次他手上的动作很快,一下就把我抓住了。凶巴巴的把我按在他怀里。
还好现在是清晨,周围没有什么人。
我有点生气了,但又有点可耻的雀跃,我到底在想什么?
“就算你不愿意喜欢我一点点,就算你愿意向别人偷怀送抱,就算你从来不把我看在眼里,我还是愿意啊,愿意没皮没脸的追着你等着你。”言复希开始难得一见的正经了,煽情了。
我突然很想知道,流柳的那个问题,言复希给我的答案。
我被按在他胸口,贴着他胸前冷透的外衣,闷闷的问:“嗯……我是你心上的那个,还是你床上的那个?”声音竟然有些不争气的颤抖,该死。
我这算什么样子?难道是心里暗暗认为他会说“床上的那个”的概率比较大,而感到心慌么?
我凭什么?!
结果……
言复希把下巴放到我头顶摩挲,低迷的嗓音说:
“你是我心里那张床上的那个。”
我操……
我怒了。
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
我不仅是因为他那个欠扁的答案,更多的是因为担心流柳醒来发现我和言复希在一起会难过。
我对自己说过,要对言复希冷酷到底的。
貌似意料之中的事情。
被言复希拉住,拽回他面前。
我固执的表情让他没有敢再一次强硬的把我抱住。
他捏住我的手腕,无比认真的说:“小离,我可以毁灭世界,可你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毁灭我自己。”
拜托,不要再给我说这种煽动性的话了,好不好?我真的会受不了去投奔你的。
一阵小风很给面子很应时的吹过来,我皱眉说:“好冷……你的话。”
言复希丹凤眼僵硬了。
我不着痕迹的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抬头睁大眼睛眨巴眨巴,故作天真的指着天上的一块云彩说:“哎,言复希,你看那块云像不像鱼刺啊?”
言复希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抬头去看我指的那块一点也不像鱼刺的云,摸摸精致的下巴,轻佻的说:“我看不像鱼刺,还是比较像张床啊~”
你大爷的!
就算你丫恢复的快,也别这么龌龊行么?
我躲开他不老实的探过来的色爪。
冷冷的丢给他一句:“床你妹啊!不给我把鱼刺还回来我饶不了你!”
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拧过来看着他,蝴蝶般的嘴唇优雅歙合,“哦?那么我还是喜欢小离永远都不饶过我啊~”
我被他说的一阵脸红,甩开他大骂一声:“去你妹夫的!”
刷拉拉的甩开他跑掉,脸上一阵的青红皂白,跟红绿灯似的。
言复希这奸人在后面一阵变态放荡的笑。
靠,大哥。
就算您神经彪悍不怕我的攻击,也别这么变态好不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淫荡别放荡。
丫笑得真淫荡。
ACT77——非正文 《此猫不怕开水烫》冰沫 ˇACT77——非正文ˇ
(非正文。不想看请跳过。)
北京的夏末,天黑的还是很晚。
在群里扯蛋了半天还是没有更新,无耻的合上电脑,转身去洗澡。
洗完澡后,照常对镜默哀的看着自己骄傲的飞机场和小钉子,然后黑着脸走出去。
老爸出差了,我被老妈叫过去陪睡。
躺在平常老爸躺的位置上,没有干老爸平常干的事。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妈聊脸蛋保养问题,耳朵里塞着耳机听莫文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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