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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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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冯玉儿笑道:“我自小出了家门,以前的事都不记得的。”
周夫人面露惊讶,问道:“竟是如此,那谁人拉拔姑娘长大的?”
这会子冯玉儿心下倒是一松,看来方才是一场虚惊,自己那不光彩的经历看来尚无人知晓,只是知道自己是太子女人的身份。
“是由长辈带大的。”她含糊以对。
“原来如此啊。”周夫人出身贾家,嫡母不是好相与的,她一个庶女那边最擅长察言观色了,丢开面皮求冯玉儿喝茶是看她不会生气,现在看出冯玉儿并不太想深淡,再问下去会让其生气,便扯开话题,聊别的去了。
回到钱府的冯玉儿还没踏进正院,便被里头阵势吓了一跳。
待绕过众人走到堂屋外,冯玉儿便听到里头徒元徽竟在和钱老夫人说的不快。
“太子爷,您身上可流着一半钱家的血,如今怎么能就因为一点小事,居然要将自己表弟押解进京受审?”钱老夫人哭声中带着不平。
“老夫人,以前的事,孤不知道便算了,如今钱严当着孤的面欺压百姓,孤若纵凶包庇,如何有脸当这太子!”徒元徽显然也气得不轻。
“他是有错,可太子爷的人昨儿个蛮不讲理地打断了他的腿,严儿已然受到惩戒,看在兄弟份上,您也该放他一马,如何方才又让人将他锁拿,您是想我让钱家断子绝孙吗?”
徒元徽冷声说道:“钱家养这种儿孙就是自寻死路!钱奎胆子可真够大,去了趟东阳巡抚衙门,便将钱严从牢里捞出来,若是东阳巡抚不拿着此事来跟孤献媚,孤岂不被你们蒙蔽了。”
这时钱奎连忙跪下,哭求道:“臣有罪,只是舐犊之情,老夫实在不忍心看着受了重伤的儿子在牢里苦捱!”
“不忍心?”徒元徽冷眼看着他,冷淡地说道:“既如此,你便与钱严一块同孤回京面圣。”
这话就说得严重了。
钱老夫人也不哭了,心惊肉跳,目光看着徒元徽说道:“太子,这些年钱家送到东宫那么多东西,来路都不干净,你当日收得倒也爽快……”
徒元徽立刻伸手将桌上一只雨过天青方口瓶狠狠摔到地上。
“好,你等既然不想好,就盼着满门抄斩,孤成全你们!”徒元徽觉得自己错的太离谱,因为容忍和亲近,他除了父皇以外最亲近的人都成了这般模样。
在他面前都是这般无所畏惧,那对其他人呢?徒元徽心里一阵阵发冷。前世,他可能真该被废的,那些公布出来的罪状,只怕还只是冰山一角。
徒元徽自恃从没做坏事,但是他觉得自己的纵容,可能让他成为了天下最大的恶人。
钱老夫人触及徒元徽森冷的目光,再也不敢说下去,对钱奎使个眼色,匆匆忙忙地行了礼告退。
等一院子的人走尽,冯玉儿才战战兢兢进了屋,示意不知何时藏在自己身后的小德子和杏月一起将地上的碎片扫了,这才上前道:“爷,外面太乱,要不咱们进屋吧!”
徒元徽看了她一眼,回身进了里屋。
冯玉儿认识徒元徽的时辰不算很久,平日里徒元徽对着她很好,虽然有时喜怒无常,但是最生气也没这般大发雷霆过,一时间,冯玉儿心头犯起了怵。
见冯玉儿走了进来,站在屋中间的徒元徽对她伸出一只手来。
冯玉儿没有去拉他的手,而是主动上前,紧紧搂住了徒元徽,温声说道:“爷,不要动怒。”
“这帮子不识好歹的,非得等死到临头了才肯觉悟。”徒元徽反手抱紧冯玉儿,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咱们回京,这烂摊子便随他,孤懒得再管!”
冯玉儿想了想,道:“爷,今儿个我在街上遇到位熟人,她同我说,有人已来海云城查钱家,而且像是存心来找把柄的。”
徒元徽身子一僵,竟自叹了口气。这些是徒元升派来的人,当年查出来后,他和钱家也都没事,因为父皇现在是无条件偏袒他。
※※※
望着海云城的城门渐渐落在后头,冯玉儿从车窗里收回脑袋,看了看徒元徽。
此时的徒元徽心情显然没有上回离开金陵那般开心,整个人斜靠在车榻上,眼睛明显放了空,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
窗外传来小德子的声音。
“爷,秦先生来了。”
徒元徽这才动了动身子,吩咐道:“停车。”
待徒元徽下了车,冯玉儿好奇地透过窗子往外瞧。
不远处,身上背着个包袱的秦业从一匹马上下来,然后徒元徽走上前,两人说了一会,徒元徽便转身走了回来。
见重新上车的徒元徽面色明显好了不少,冯玉儿心下也笑了。
之后,秦业就一直跟着太子的仪仗队向京城赶去。
离京城越来越近,冯玉儿开始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掀开车帘往外瞧一下,要不就是冲着徒元徽欲言又止。
徒元徽早猜出她为何忐忑,却故意想逗逗冯玉儿,硬是不提进京后会如何安置她的话,看着她好玩。
冯玉儿也是个闷脾气,那“惶惑”二字已刻在脸上了,却就是不开口问,等太子仪仗队进了京城内城,也没派人带着她走,冯玉儿更心惊了。
直到开进一处红墙之内,她也不知是该愁还是该喜,她这是进了东宫了。。
第19章 0019
微风徐来的清晨,不时有鸟儿在窗前“啾、啾”鸣叫,东宫寝殿里,一座铜鎏金熏炉正升着袅袅清烟,龙涎香的味道氤氲了屋中各处。
杏月端了盛着热水的铜盆进来,又将散落在床下的大小衣裳都拾掇好,再瞧了眼依旧在雕花拔步床上睡得香甜的冯玉儿,笑着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出去等着。
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冯玉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杏月,什么时候了?”
“可不早了。”杏月转身又走了回去,劝道:“姑娘真该起了,别晚上又睡不着。”
冯玉儿打了个呵欠,问道:“太子什么时候走的?”
“天不亮的时候,听小德子讲是去上朝了,他还说,平常太子爷都是这个时辰出门。”杏月话匣子一打开,便有些收不住。
“姑娘,原来东宫就在皇宫最边上,小德子打比方,东宫跟皇宫就是隔壁街坊。”
冯玉儿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世界的东宫不在皇宫中心区域内,和皇帝隔着很远。如果在皇宫边上,和皇宫只是邻居,也没那么压抑。
杏月上去扶了冯玉儿下床,又道:“这儿是太子爷的内寝殿,咱们这位爷一回来就将寝殿里的人丢到外寝殿去了,那些奴婢一个都没见着,现在内寝殿就六个伺候的,还包括奴婢和小德子。”
随后杏月还高兴的说:“太子爷说我们这些都让你使唤着用,太子也不要其他人,就让姑娘伺候着就好了。”
冯玉儿笑了笑,这算是关起门来过日子?
但是她可不相信有什么长久的,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太子是个风流的……冯玉儿便问:“打听了太子殿下那些侍妾们住的地方没有?”
杏月连忙点头,说道:“离这儿有小半个时辰的距离。”
冯玉儿沉默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就说道:“你有空让小德子到后院去瞧瞧,过些日子让他帮咱挑一间向阳、透风还有安静些的屋子,很可能,过几日我们就得搬过去了。”
“这事交给奴婢!”杏月完全明白,甚至还认为早点去后院是好处,那时候就有名分了,当下笑道:“虽太子爷尚未娶亲,不过后院侍妾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回头奴婢去打听一下,哪些好相处,哪些难对付,咱也有个准备是不?”
冯玉儿有些神思不属地点点头。
这样子的日子,就是她想要的吗?
随后自我淬了一口,这可不就是她费心谋划的?脱离了青楼那个魔窟,她倒是还矫情起来了。
徒元徽到天黑时分都还没有回来。
小德子带着人进来送吃食的时候,冯玉儿正听杏月领着四个宫人之一的顺子进来给她讲东宫的布局和诸多的人,瞧见小德子来了,冯玉儿很客气地对他打招呼:“德总管,哪能劳您亲自过来呀!”
这进了宫了,就不一样了,这小德子是东宫太监总管。
“姑娘还是叫奴才小德子吧!”小德子笑着上前道:“早上太子爷出宫,特意将奴才叫过去,说是姑娘初来乍到,让奴才多在跟前侍候。”
“那可多麻烦您了!”冯玉儿朝杏月递了个眼色,不一时杏月从冯玉儿的妆匣里取来一锭银子递到小德子跟前。
小德子一怔,随即连连摆手道:“姑娘这是要折煞奴才,爷特意嘱咐过了,姑娘是自己人,对您不许玩宫里那一套虚头巴脑的。”
“什么意思?”杏月好奇地问。
“爷说了,大家以后要同甘共苦的。”小德子挺直腰杆,谄媚道:“小德子是爷的心腹,姑娘是爷心尖上的人,奴才自当一心护着姑娘,咱这份忠心,可是无价的,谁都买不走。”
小德子之前看着跳脱,其实还是宫里人,相当圆滑。
冯玉儿一时笑了,便也没有勉强。
只是没料到徒元徽自那日一早出了门,一连三天过去,竟是再没有露面,开始之时,小德子还告诉冯玉儿,徒元徽是被皇上留在了乾阳殿小住几日,没想到这话说完没一会,小德子也一声招呼不打地失了踪,冯玉儿未免有些诧异。
杏月派内寝殿跑腿的四个宫人之一的顺子去东宫膳房取吃食时,随耳听说徒元徽一直在乾阳殿里没出来,除此之外,再没得到任何有用消息,冯玉儿就只能老实规矩地呆在小德子安排在太子内寝殿周围七八个房间里,也不出门。
这里是东宫了,以前能任性,现在也不能任性了。
以前可以不用担心,但是现在都得小心了。
到了晚上,杏月急匆匆地过来报,说是顺子过来禀报了,后院的女人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成群结队地出了东宫门,还都哭天抹泪的,也不知做什么去。
冯玉儿听得有些懵。
到了晚上。
“冯姑娘吗?”
一个长相清丽的宫女儿在门口福了福身。
“奴婢云秋,是爷的书房丫头,爷请您换上宫人的衣裳过去一趟。”
冯玉儿从来没见过她,之前徒元徽派人来找她,也都是小德子,因为她见不得光,瞧前些日子听小德子说的,太子爷处理不少人,可见东宫也不是什么秘密的地方。
冯玉儿捏了捏杏月的手,杏月这些天和冯玉儿已经有了默契,她点点头。
“真是爷过来请?”
“奴婢不敢欺瞒。”
冯玉儿低声说道:“可是爷刚派了小德子过来,让我在这儿等着。”
云秋微怔,在宫里多年,如何不知道眼前这姑娘是不相信她。
“姑娘若不放心,可以让宫人一起跟过去,爷确实寻您。”
冯玉儿想了想,说道:“你稍等。”
这些日子,冯玉儿和杏月一直在这屋里不出,不知道什么地形,不认识东宫其他的人。但是想来,顺子应该知道点,在内寝殿他虽然是个跑腿的,但绝对是徒元徽信任的人,那么地位和见识也绝对不少。
更何况,若非真有徒元徽的安排,这内寝殿外人也进来不了。
而且,徒元徽那性子,想让她换太监的衣衫过去玩耍也很可能是真的,因为他就曾经和她说过,如果想要出去,换了宫人的衣裳四处瞧瞧东宫也使得,不过冯玉儿太小心,一直不曾出门。
换了宫人的衣裳,问了顺子,这云秋的身份得到确认。
杏月立即扶着冯玉儿走到寝殿外。
云秋在前面带路,杏月和冯玉儿低着头跟着走,到像是云秋的小跟班。
又是晚上,更难发现冯玉儿和杏月这陌生的面孔了。
走了一会儿,竟然出了外寝殿甚至是主殿,两人面面相觑。
云秋依然恭敬地说道:“爷的书房在靠近内宫的延成殿。”也就是说,不在主殿寝殿区域。
主殿接近宫外,延成殿在内宫,可谓是一个东一个西的距离。
云秋领着冯玉儿走的是大路,冯玉儿看到过往的东宫宫人,时不时地在她们经过的时候停下来恭敬侧站一旁等她们,不等云秋走后,冯玉儿心里松了一口气。更确定云秋奉徒元徽的命令而来找她。
入了东宫花园。
假山园林,楼台长廊,更有一湖荷花,煞是精致秀气。
“十六皇子?”
“十六皇子?”
迎面,就有一群宫人从小道转出来出来叫唤,并在不断寻找,眼中显得急切。
云秋停了下来,迎上去问道:“丽秋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丽秋长得比云秋还好看。
丽秋招呼跟着她的宫人继续去寻,走远了后,这丽秋才说道:“刚刚得了消息,十六皇子撇开了宫人疑似进了东宫,德总管知道了,就派我们出来寻人。”随后看到冯玉儿,福了福身:“这是冯主子吧,奴婢丽秋见过主子。”
冯玉儿听了,紧张的心终于完全放下,看来徒元徽派这云秋来找她是真的。而且,丽秋和云秋还是徒元徽信得过的,知道冯玉儿的身份。
冯玉儿客气地叫起,她哪里是什么主子,一个名分都没有呢?以后说不得还比不得这两个徒元徽书屋里的大丫头。
云秋也不敢耽搁丽秋,就带着冯玉儿继续前面走。
随着进入内院,宫人更多了,也都在寻人起来。
第20章 0020
进了书房所在的院子长廊,见着了小德子。
小德子立刻迎了上来:“姑娘,爷被皇上叫去了,你先在这附近坐会儿,十六皇子刚刚不见,爷也不在,奴才得派人手寻人。”
冯玉儿一听,连忙点点头。
太子刚才还在,突然被皇上叫走,十六皇子突然来了东宫然后消失了,这太碰巧了些。
小德子也知道太碰巧了,这才急着派人手找。
“你去吧,我就在前面花园亭子等着。”书房重地,徒元徽不在,她还是不要进去了。
小德子连忙点头,也嘱咐云秋和杏月好好伺候着,然后亲自打着灯笼带着人走了。
※※※
四周静得吓人,真就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
两人打了个寒颤。
云秋原本见小德子对这姑娘比对后院的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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