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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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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师储存的灵草灵果尚足消耗所需,可后来先师尝到甜头,一发不肯点滴干休,于是凿窟开潭,yù大肆酿制,至后来,一应具备,只差那酿酒材料。因储备不足,先师便往那和风大陆寻购一些灵材,可谁曾想,这一去,便是踌躇满志去,落魄英魂归。”
语毕,郎飞语气一顿,咬牙切齿,恨声道:“只恨那武都子,偶见先师宿醉坊市之中,因循酒香,抢了佳酿,却还大庭广众之下要酿酒秘方,先师哪里肯予,便被他强行掳走,从此渺无音讯,待小子闭关期满,等有数月光景,久不见先师回还,于是寻到那和风大陆,遍访无数坊市,方才得此消息,之后,又于坊市四周寻访多rì,终于一隐蔽山洞中寻得先师遗骸一具。”
“对于那武都子,我莫云方,恨不能渴饮其血,饥啖其肉,乏寝其皮,结束其筋
这一番话说完,郎飞偷眼去瞧悟真子,但见那矮矬道人亦是嘴角抽动,一脸恨恨难平。
“小子,你这徒弟,道爷收定了。”好半晌,那悟真子突然拍案而起,一副同仇敌忾的神情。
郎飞身子一抖,霎时大喜,道:“真的?”
“道爷说出的话,难道还有假不成?”
这小混蛋即刻打蛇随棍上,明明心里如明镜儿似的,却偏要把戏演足,明知故问道:“师……师父,我看您这表情,怎么也好似与那武都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哩?”
悟真子登时语塞,满脸尴尬的摆手,道:“哪……哪有,只是听罢乖徒儿所言,心头对那武都子一时生恨所至,你也知道,咱们积雷山与他雷帝山向来有那么一点儿不对付,乍闻徒弟的伤心往事,不想竟与那雷帝山有关,这个……自然而然……咳,咳,你明白的。”
“哦!”郎飞揣着明白装糊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对了,云方吾徒,你的灵根如何?”郎飞正要告辞离去,忽闻悟真子问了一句。
小混蛋将手心一展,一道青蒙蒙的光华漫出。“禀师父,徒弟乃木系人灵根。”
“如此甚好!”悟真子脸上笑意浓,起先的决意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现怎么看身前这个弟子,怎么觉得顺眼。
悟真子早就与武都子有仇。这件事,一来因二人结怨全为争酒,让人知道了必定会贻笑大方。二来他一个败阵之将,怎好意思四处相传。故此,知道此事的人只寥寥几个口风紧的同门师兄弟。此刻眼前这小子,竟也是同武都子交恶之人,这等机缘巧合之事,怎不让悟真子心生异样,一是感念两人同病相怜,二也是这莫云方的灵根不错。木系人灵根,深合雷从木属之识,极适合雷道功法。如今,悟真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小子乃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徒弟
悟真子那满心欢喜,自以为眼前事乃天公作美,岂不知全是那小混蛋刻意为之。早一开始,郎飞看到悟真子时,心中便有了计较。悟真子和武都子之间的仇隙,别人不知,他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这坏小子一肚子的鬼点子,弄心思,耍个嘴,再以神识模拟人灵根,服上一粒木源丸,悟真子被他糊弄的云里雾里,哪还有不上当的道理。
“好了,乖徒儿,你先出去,少事休息,待片刻后择徒仪式结束,我再正式领你注册入籍,拜见你师祖青岚上人。”
郎飞点点头,转身走出阵去。
他才出法阵,却见阵外竟有个守候侧的高冠散修,见他表情黯然,眼角尚留些泪渍,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哼,既没入长老法眼,却不干脆出来,还抹眼垂泪,没骨气的家伙,混没知耻之心,你还修哪门子的仙。”
郎飞登时错愕,眨巴眨巴眼,一脸的无措。高冠散修又睨他一眼,撇撇嘴,想是不屑与他为伍,甩袖子走入阵中。
“你三姑婆小女儿的二舅母,小爷招你惹你了!”郎飞白白眼,哭笑不得,赌气似的骂了声。
那高冠散修此刻已走入隔音法阵,自然未闻此言。不想一旁斜下里却走出一人来,挨近郎飞,垂头丧气的道:“咦,云方兄,此去运气如何?”
郎飞一瞅来人,心中倒乐了。“我道是谁,原来是王一兄!”说罢,挥挥手,又道:“唉,别提了,一言难禁啊,倒是王一兄,但不知选了哪位长老?可列入门下?”
“唉,云方兄,小弟根基浅薄,哪有那等福缘。”
郎飞抬起头,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冷哼一笑,对其啐了一声。
那憨直汉子脸上愁容一僵,转脸一乐,嘿嘿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云方兄,但不知小弟哪里露了马脚?”
郎飞撇撇嘴,道:“你若果真不曾如愿,又哪有心情来找我答话,莫看你一脸黯然,那走路的脚步声,那晃摆的衣袂,分明透露出几分轻快,倘被拒绝,怎做得出这般举止。”
“嘿嘿,云方兄当真明察秋毫。”汉子尴尬一笑,又将话头一转,道:“适才那高冠散修,当是个没眼光之辈,以方兄的人品,又哪有被拒之理。”
郎飞挑挑眉,漠然不答,只一脸玩味的看着那憨直汉子,待将其瞅得有些发毛,方才哈哈一笑,转过头,再不言语。
二人才斗罢心思,那悟真子的法阵出口处突然玄光一闪,跌跌撞撞爬出一个人来,与此同时,其身后传出一阵骂骂咧咧的闷喝。“跟道爷谈什么风骨?碍眼的东西,趁早滚蛋。”
郎飞面皮一抖,与那王一相视片刻,双双咧嘴大笑起来。
“……”
又过数盏茶,一百一十六位散修数事毕,得意列入长老门墙的不过一小部分人,约莫仅十几之数,其余大部分散修一改之前欢欣,都愁容满面,哀叹不休。
玄光闪处,四十九座隔音法阵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众长老复露出身形,悟玄长老站起身来,目光众散修脸上一一停顿片刻,厉声道:“今择徒事毕。是否入选核心弟子,想必你等心中皆以有数,此我亦不多说。但有一言相赠;自今rì起,你等百二十人,不论是核心弟子,还是一般弟子,都是我积雷山传人,老道谨希望你等常怀同门之谊,相亲相护,同心同德,共攀仙真之道,扬我积雷威名。”
众人哄然应诺,无有不出声附和者。
见此,悟玄长老点点头,却又将语调一转,道:“我积雷山门规首重四条,一不可欺师灭祖,二不可背叛宗门,三不可手足相残,四不可堕入邪道。此四点,今已说明,若你等众人中有胆敢违背者,定不轻饶。”
下手诸人闻言,进阶点头不已,又有议论者说:“能够入得十宗门墙之人,哪个不是前世修来的福泽,哪个会傻到背叛师门。”
“是极,是极,我等散修,哪一个不是经受了无苦难,方才苦甘来,有幸成为积雷山门人,从今以后,誓要勤勉修行,以报知遇之恩。”
“可不是嘛……”
“……”
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声,郎飞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这些单纯的散修或许不知,他可是心头雪亮的很,悟玄长老不过是虚张声势之言罢了。长青十宗,哪一宗内没有其余九宗的探子,又有哪一宗没有向其余几宗安插过jiān细。此事各宗高层中,不过是心知肚明却又心照不宣之事,概因长青界修真形式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各宗虽互相渗透,却均有分寸,只往一般弟子中安插眼线,全不去碰核心弟子。
核心弟子乃宗门jīng华之所,传承道统之根基,没有哪个宗门能够容忍核心弟子中混入别派jiān细。若果一方擅越,一旦事情败露,双方开战便是无可避免之事。又因长青十宗之间的关系经过十数万年沉淀,复杂的很,当真如情丝一般,剪不断理还乱,两方开战,事毕连累其余八宗,届时,便会发展成席卷整个长青修仙界的一场浩劫。
正如那十万年前,长青界本有十五宗,同气连枝,荣辱与共。正因为yīn阳五行宗不顾道义,往昊天剑宗送出一位jiān细,混入核心弟子之中图谋不轨,后被昊天剑宗查知,遂引发两派一场火并。不成想,战事如越滚越大的雪团,到后,将长青十五宗,还有无数二流三流、大大小小的世家宗门全部拖入战争的泥潭。后来,这场席卷整个长境界的战火历经数千年方才渐渐平息,无数小型宗门世家灰飞烟灭,泯没历史长河中,就连十五个大型宗门中的五家,包括昊天剑宗与yīn阳五行宗内,亦因此衰败,渐渐退出历史舞台,形成了如今长青十宗鼎立之势。
正因为没有哪一宗能够保证自己可以这般战火中幸免于难,是故,以史为鉴,谁也不敢将事做绝,种下这等足堪灭门的恶果。
“好了,妙罗,你且将他们中的一般弟子带下去,先往承宗阁,领法号,造册入籍。而后着内务司安排住处,修行之所等一概琐事。”
“是,师伯!”一旁有个细眉方脸道人躬身领命,带了众一般弟子鱼贯走出。
第三百二十五章 小道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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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一般弟子走出,此时殿内唯剩四十九位长老与散修中四位炼jīng高手并郎飞一干核心弟子
悟玄长老对着那四位炼jīng高手笑道:“几位师弟,以后你我便是同门了,望能互帮互助,同攀大道。”四位炼jīng高手齐道不敢。
“四位师弟,且随我来,先祭拜了列祖列宗,再行去承宗阁。”
四位炼jīng高手齐点头,动身紧跟悟玄长老出了殿去。
剩余的一干长老,其中未收徒者,各自起身,互相告罪离去。之后,任核心弟子亦被各自师父带出殿去。
郎飞悟真子的示意下,跟着出了殿。经数次传送,来到一山间曲水旁轩榭之外,坐而赏景。
郎飞不解其意,问道:“师父……何故再此驻留不前?”
悟真子微微一笑,指着满山风光,道:“眼下承宗阁中正忙,师兄们忙着携弟子造册入籍,若此时去了,岂不还要枯等。那地方入眼颓唐,怎比此处风景。”
郎飞顿觉哭笑不得,一向只闻悟真子好酒,却不想竟还是个风流人物,其形矮挫,其貌不扬,谁成想,还有这等āo客派头。
其实不然,悟真子哪是什么风流人物,只因他一向散漫惯了,众师兄弟中尤以惫懒闻名。前刻殿中,有那迂腐的悟玄老道压着,谁敢肆意调笑。若此刻去了承宗殿,悟玄子离开后,指不定别的师兄会如何戏言他哩。悟真子初为人师,心中多了几分顾虑,生怕徒儿面前失了脸面,故此,方才找了这么个地儿躲清静。
“……”
一对师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番闲话,须臾之后,悟真子瞅瞅天è,眼见将近巳时二刻,起身招呼郎飞一声,带了他,仍沿原路返回,转传送阵,来到一间金碧辉煌的殿宇前
此时殿中人果散的差不多,一时清静寂寥,只余了几个职守弟子并一老者整理文案。悟真子带郎飞走入,对着老者拱手道:“悟了师兄!”
老者举头瞧处,微微一笑,还礼道:“悟真师弟,多rì不见一向可好,不知今rì来这承宗阁是为何事?”
悟真子笑道:“承蒙师兄挂念,师弟感怀。今乃是为他造册注籍而来。”话罢,指了指身后郎飞。
“哦?但不知这位师侄是哪位师弟门下?竟有劳悟真师弟亲自送来?”
悟真子挠挠头,神情有些腼腆,道:“此子不是旁家,乃师弟我收之徒。”
老者闻说,微眯的双眼登时睁做铜铃一般大小,一脸惊诧的道:“悟真师弟……你说什么,他……他是你的徒弟?”
悟真子愈加羞恼,红着脸点点了头。
老者眨巴眨巴眼,回过神来,细细瞅了他一眼,抿嘴笑道:“不想悟真师弟还有开窍的一天,实是祖师保佑,可喜可贺啊。”
郎飞一旁听着,怎么听怎么觉得那话不对味儿,转眼瞅瞅一脸尴尬的悟真子,又瞧瞧满脸老不正经的道人,一时懵懂,不知二人再打什么玄机。
“悟了师兄,休要再取笑师弟,快快将事办了吧,眼见着将至午时,师父将收功歇息,若晚了,岂不是还要等明天。”
老者闻说,淡淡一笑,伸手取过桌案上的花名册,翻至后,上下打量一番,又扭头瞧瞧悟真子,道:“师弟,师侄才入门,想来尚无法号,但不知要老道我登记何名?”
悟真子闻言一愣,顿时有些为难,这积雷山上,谁不知道他就一酒囊饭袋,斗大的字都不识几个,别提给自己的徒弟赐名赐号了
“这……不若悟了师兄看看其余册师侄的道号,助师弟择选一号可好?”
老者斜睨他一眼,瞅瞅花名册,一脸古怪的道:“今照妙字辈弟子花名,近几人顺序排列,乃chūn、江、月、夜四人。古唐有《chūn江花月夜》一诗赞誉江南五景,未来我积雷山未尝没有妙字五雄以应,现恰少一花字,不若师弟附此雅事,赐号师侄妙花如何?”
“chūn江花月夜?”悟真子哪里读过什么书,只平常闲听几句,也偶闻得此言,哪管中正与否,忙抚掌笑道:“好,好,好,便取个花字吧。”
那老道士闲着没事拿悟真子开涮,却将火烧到自己头上。妙花,妙花,乍一听像青楼歌姬的牌名,再往深了琢磨,又似六根不净,è心未泯的无耻yín僧。郎飞哪里肯干,扯着悟真子衣袖,直挤眉弄眼。
悟真子虽憨,却也不傻,眼见郎飞老大不乐意,无奈,只得又笑道:“师兄,换一个,换一个吧?”
悟真子适才犯傻上当,老者哪会等他反悔,此刻早已花名册上书下妙花之名,忙将花名册合上,一手捂着,一手去拨悟真子,口中嘟囔着:“不换!不换!这都已经入了册的,若勾去,岂不对祖宗大不敬,悟真师弟,方才是你自己亲自答应的,眼下反悔也已迟了,若再闹,咱就去找青河师叔评评理,看是谁的不对。”
悟真子闻说,直似被踩了尾巴,忙拉起郎飞,扯出前殿。出后门,往祖祠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老家伙,不换就不换,却拿什么青河师叔的名头唬我。”
郎飞被他拉着,苦着脸,yù哭无泪。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不知道这是造的哪门子孽,他招谁惹谁了,却得了这么个猥琐法号,若rì后传到那丹门天御峰朱罡列耳中,指不定被他怎么调笑哩。
悟真子拉着他,转过朱漆游廊,碧瓦穿堂,来到一间陈设古朴,庄重肃穆的大殿之内。及住脚,郎飞抬头看,但见正中一赤红è玉架,自上而下,列有无数牌位。玉架下乃万年沉香木供桌,桌上紫金香炉,赤金祭鼎,高香、镇纸、供品等等一应俱全,供桌两侧又各有数排千年檀木架,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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