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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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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将军三人组成一个联合指挥部,双方主将都呆在一起,程将军与从将军负责指挥作战,我负责从中协调你们双方的合作。”
“从良的能力自然无话可说,我只怕他在这中间暗藏私心,你应当知道,蒙元的主将,无论是巴鲁图,还是阿斯兰,达尔刻,乌力其,都不是傻瓜,稍有错失,我们便是灭顶之灾。”程群道。
姚长坤冷笑一声,“临来之时,云昭将军让我转告您与从良将军,二位在合作之时,无论那一方暗藏私心,而导致此次会战失败,从此便是安庆边军之不死不休的死敌。云昭将军哪怕是将益州,卢州作为买路钱,交给蒙元换取我们南归的道路,也要将这样的混蛋千刀万剐!”
听着姚长坤铿锵的声音,程群忪然而惊,安庆边军十万之众,基本都是百战之兵,单看他们以一己之力便能独抗蒙元,便知其战力之恐怖,云昭发下如此毒誓,显然对这一次的三方联合是誓在必得。无论是他,还是从良,都不愿意与这样一个人结仇,那不仅是为自己结下了死敌,亦是给自己背后的势力埋下了绝大的祸患。
“如此,我便放心了,我这里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就看姚将军你怎么让从良相信你了。”程群缓缓地道。
“从良那里只怕是巴不得,程将军这里,我却有些担心你的部下能不能理解这一次三方合作的重要xìng。要知道,大皇子在军中的势力可不小。”姚长坤道。
程群笑了笑,“四大卫军,除了金吾卫,豹滔卫,千牛卫,领军卫的主将都不会有问题,至于那些有可能破坏这一次行动的将领,你认为我会让他们活着吗?”
姚长坤点点头,“将军杀伐决断,我明白了。只是将军,行动之前,您恐怕得将您在上京的家人转移走,否则,一旦开打,上京的皇帝必然会首先对您的家人不利。”
程群大笑,“我不是傻瓜,这一点,你放心,家人,我是不会转移的,我料定,皇帝陛下虽然会痛恨我到极点,但在短时间内,却绝不会动我的家人,即便他想动,首辅曹仪曹大人也必然会力保。所以,他们不会有事。”
姚长坤沉吟片刻,“我明白了,此战过后,虽然苏灿从良会窜进南方大越腹地,但将军镇守北方,手中仍握有重兵,而这些重兵已经成为上京最大的一股力量,您不转移家人,便是向皇帝表明,你无反叛之心,而皇帝要抗衡四皇子李逍,还必须得借重于你,所以,他在短时间之内,绝不会动你的家人和你。”
“当然,只要兵权还在我手中,他们便是安全的。”程群道。“这也是我的投名状,我放苏灿从良等人南进,只是为了灭蒙,外敌来侵,自家兄弟的事情,自然可以往后推一推,打垮了蒙人,我自然会竭力帮他,但他如果连这一点也看不清,看不明,这样的皇帝陛下又要来何用?”
看着程群面无表情的脸,姚长坤这才发现,程群所说的,能坐在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傻瓜,程群何尝不是一个枭雄呢?至少,在他的内心之中,根本就没有把现在的皇帝李鉴看在眼里。
“既然如此,我这便启程赶往腾冲,会晤从良。蒙人rì益逼近,我们这力三方协调,调动兵力,还要瞒过对方,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愈早愈好!告辞了!”姚长坤站了起来。
“不送!”程群手一伸:“姚将军走好,我等你的好消息。”RQ
第四百二十三章:向前
腾冲,玛瑙河。这是一条不大的小河,一年之中,倒有三个季节不像河,更像一条小溪,宽阔的河床当中,只有最中间有一条三四米宽的水流淙淙而下,蜿蜒曲折,其它的地方或长满了水草,或布满了五颜六sè的玛瑙石以及乱七八糟的卵石以及镶嵌在淤泥之中的青石。
就是这样一条不起眼的小河,如今却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苏灿率领的武卫与蒋光宇率领的豹滔卫便隔着这条小河,十数天的殊死搏杀,亦没有分出胜负。
武卫与豹滔卫同属大越十二卫,其中许多将领都极为相熟,甚至不乏有好友亲眷,但如今,却为了不同的目标,毫不留情地将羽箭倾泄过去,将刀枪捅进对方的身体,尽一切可能地想击败对方。武卫想要打开一条通往南方的通道,而豹滔卫却想将对面的敌人赶进苍江,激战十数rì,谁也奈何不得谁,哪怕已经身经百战的武卫占据了上风,但仍然无法完全击败对手,武卫开始显出疲态,反而是豹滔卫在一系列恶战之中,从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圆润,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强度的恶战,毕竟是大越jīng锐的军队,平素训练中的东西与实战结合起来,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之后,开始一步步成长起来。
这种成长,不但蒋光宇感觉到了,对面指挥作战的苏灿也感觉到了。这让他焦燥不安。
站在河堤之上。看着对面飘扬的豹滔卫旗帜,苏灿握紧了拳头,不击败对面的豹滔卫,自己身后的二十万大军便死无葬身之地,尾随在身后的蒙元军队随时有可能翻脸,断后的骁卫将领章玉亭已经越来越感受到来自于蒙元军队的压力了。各种迹象显示,蒙元已经加快了行军的速度。
“准备进攻!”他对身边的一名武卫将领道。
“苏将军,武卫这些天打得太苦了。伤亡已经数千,是不是让孙传亮将军的部队上来试一试?”武卫将领脸露难sè,小声建议道。“将军,不能将武卫的老底子打光了啊!”
“闭嘴!”苏灿怒道:“武卫骁卫,都是一家人,换谁来打都是一样,武卫与对手交手多rì。对对手已经熟悉了,换上骁卫。又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现在时间对我们的就是生命,哪有一刻是能浪费的,即便将武卫打光,只要能打开通道,便是值得的。黄宏,你是害怕了么?”
黄宏一挺胸膛,“苏将军。末将身上有十二处伤疤,每一处都是只差一点便要了我的命去。末将若是怕死之人,焉能如此!”
苏灿拍拍他的肩膀。“好,黄将军,是我失言,这些天我着急上火,口不择言,你莫要怪我,现在顾不得保住武卫的老底子了,这里关系着我们二十万军队的生死存亡,我不用自己最为信任的部队,哪里放心得下?”
“多谢将军的信任,末将誓死替我军冲开这条口子,即便将末将填进去,末将也会崩他们一地大牙。”黄宏唰地拔出腰刀,向苏灿深深一揖,转身便走。
“你先去,你死了,我便来!”苏灿在他身后吼道,“今rì,我们一定要破开对手的包围,打开缺口!来人,擂鼓,为黄将军助威!”苏灿一把抢过身后一名鼓手的大槌,用力地捶将下去。
战鼓隆隆,声震天地,数千武卫走下河堤,踏平青草,踩乱卵石,四溅的污泥沾染上他们的盔甲,在队伍的最前方,是一手执盾,一手执刀的武卫左统领,游骑将军黄宏,在他的身后,是两名游击将军,而在两名游击将军的后面,则是清一水的左武卫的将领,再后一排,全是昭武校尉,致果校尉,所有左武卫的军官全都站在了军队的最前方,士兵们则列队于后,鼓声虽然震天,但进攻的队伍却邪雀无声。
此处无声却胜似有声,一种无形的重压在战场之上弥漫。
河岸的另一边,飘扬的豹滔卫旗帜之下,蒋光宇悚然sè变,咬着牙,低头不知喃喃地骂了一句什么,眼中闪过极为复杂的神sè,但当他抬起头来时,却已变成了凌厉之sè。
“敌人要拼命了,儿郎们,顶住他们这一波攻击,他们就会溃散了,床弩,弩机,霹雳炮准备!”他大声吼道。
一排排手执长矛的士兵冲上堤岸,长达三米的长矛探了出去,组成了一排排枪林,而在他们身后,一张张弩机发出令人齿酸的声音,士兵们坐在地上,以脚蹬弓,将弩箭挂到弦上,更后方,床弩开始绞紧弓弦,牵动霹雳炮长臂臂身的钢索已被拉得笔直。
鼓声之中,数千士兵踩踏着淤泥,踏破溪水,缓慢而又坚定地前进。
呼的一声,一枚霹雳炮发出的石弹落在黄宏身前十数米的地方,溅起漫天的泥水,洒在他的盔甲之上,黄宏停下了脚步,眯起眼睛看着对面严阵以待的敌阵,这一枚石炮是测准shè距,当自己的队伍越过这枚石弹落下的地方,马上便会迎来暴风骤雨般的打击,而自己,必须要抗过为一段死亡距离,才能与敌人展开肉搏。
“防!”他高举盾牌于头顶,暴雷一般的呼喝道。
哗啦啦一阵声响,数千士兵手中的铁盾几乎在同时举过头顶,遮住了他们的身体,也遮住了天空。
苏灿手里的鼓槌用力敲击着鼓面,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已行至河床zhōngyāng的队伍。
“苏将军!”一骑自身后飞驰而来,“苏将军!”
苏灿回过头来,“吴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来人是从良的亲兵将领,游击将军吴缺。气喘吁吁地跳下马来,“苏将军,马上停止进攻。”
“你说什么?”苏灿讶然问道。
“从良将军请您马上停止进攻,并且立即过江,有大事要与将军商议。”吴缺抱拳向苏灿行了一礼。
“出了什么事了?”苏灿看了一眼河道zhōngyāng,铁盾挡住天空的进攻军队已经缓慢向前移动。
“不知道!从将军只说请苏将军务必马上过江!暂缓进攻!”吴缺道。
苏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良位份在自己之上,是一军主将,但因为自己是四爷心腹,所以一直以来,从良对自己是礼敬有加,什么事都与自己商量着办理,眼下,从良竟然派出的是他自己的亲军将领,已经显示了这件事情的重要xìng。
“鸣金,收兵!”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对岸,重重地鼓槌扔到了地上。
河道zhōngyāng,黄宏的大脚重重地踩进了泥水之中,“向前!”他嘶声吼道。
“向前!”两名游击将军大声呼喝。
“向前!”更多的将领在齐声吼叫。
“向前!”校尉们在呼喊。
“向前!”士兵们齐声在呼喊。
向前的声音汇成阵阵声浪,一波一波地袭向对岸的守军,饶是已经经过了十数天的战火洗礼,这些守军已经对战争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但看到对面由军官们打头阵的军队,仍是不禁sè变,握枪的手开始颤抖,一阵阵低微的鼓噪声在队伍之中响起。
蒋光宇脸sè大变,恶战在即,军心不稳乃是大忌,一手绰起插在身边的大刀,他大步冲向战线的最前沿。
向前的呼喝声仍在响起,但随着蒋光宇强壮的身躯出现在河堤之上,噪动之声顷刻之间便消失。
“准备发shè!”有军官高高地举起令旗。
河道zhōngyāng,黄河第一个走到了先前那枚落下石弹的方向,大刀向前,当他的大刀落下,他的队伍便将甩开大步,奔跑向前,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价冲过这段死亡距离。
大刀颤动,正待落下,向前的声音仍在响起,但就在此时,本阵之中,阵阵金锣之声突然响起,黄宏愕然回头,他身后的两名游击将领霍然回头,所有的士兵们的呐喊之声戛然而止,他们都扭头回望,看着本军那飘扬的旗帜。
对面的蒋光宇也楞住了,他不认为是苏灿害怕了,与他打了这多天的仗,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怕死这两个字,在对方的心里恐怕是不存在的。
对面的敌军正在缓缓倒退。
“蒋将军,对方先前弦崩得太紧,却又突然撤退,正是军心涣散,战力不继的时刻,我们此刻马上追击,说不定就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打一个大胜仗!”一名豹滔卫将领兴奋地道。
蒋光宇缓缓摇头,“太蹊跷了,太蹊跷了。兴旺,你说,如果是你领军,你会在这个时候退走吗?”
豹滔卫将领,高兴旺摇头,“不会!”
“可是他们却退走了。”蒋光宇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苏灿这是在玩什么花样?”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其头,“收兵!”随手将刀扔给了身边的亲卫。
“蒋将军,刚刚从荆州城那边来了信使,见大战一触即发,没有敢惊动将军。”亲兵低声道。
“程将军有什么事找我?”蒋光宇站住了脚步。
“程将军命令,暂时不与对方发生接触,停止对对方的攻击!”亲兵有些迷惑不解地道。
蒋光宇一呆,回过头来,看着对面已经退上河堤的敌军,他们难道也是接到了同样的命令么?RS
第四百二十四章:决断
与腾冲一江之隔的,便是二十万叛军的大本营,数十里连绵不绝的营区既体现着他们的力量,也反应着他们无奈。一条由百多条小船组成的浮桥横跨于江面,上面铺上木板,在江水的冲击之下,摇摇晃晃,人行走其上,稍不留神,便会坠下江去。为了封锁水道,从良将从老河口得到的数十条大船全都装上巨石,沉入水道,阻截住了来自荆州城的水师往援腾冲,代价便是,他们没有足够的大船运送战马以及重型军械,从这条浮桥之上运送,损耗极大。
苏灿的行动不可谓不快,但程群的反应亦是一流的,二十万大军仅仅过去了五万,便给程群堵在了腾冲,小小的腾冲挤满了双方十数军队,根本再也容不下更多的人,不打破腾冲这个藩蓠,二十万大军便会给在这个地方给耗死。更让人堵心的是,身后的蒙军行进的速度一天快似一天,如果在蒙军赶到这里之前,他们没有离开,蒙人是绝不会介意在他们的伤口之上再狠狠地砍上最后一刀的。
从良心急如焚,苏灿亦是如此,而负责后勤的权昌斌更是如此,二十万大军在这里每多呆一天,所消耗的粮草便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他们能筹集粮晌的地区却是越来越少了,他们不可能再回到蒙上占领的区域征集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心情沉重的苏灿过了浮桥,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从良的大营。一定是出了什么绝大的事情,否则,从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召回去,打不开腾冲,二十大军的下场是什么,从良心中清楚得很。
“从良将!”一步跨进从良的大帐,苏灿一眼便看见在从良的对面,坐着一个陌生的人。他立刻收住了脚步,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
“苏灿,回来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益州姚长坤将军,奉云昭将军之命。千里迢迢而来。”从良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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