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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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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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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言 序 言
公元600年,正值隋朝开皇20年,全国南北统一,举国安宁,民众得以休养生息,社会呈现空前的繁荣。
此时的皇帝杨坚生活俭朴,宽以待民,严以律官,後世隋书说到:”躬节俭,平徭赋,仓库实,法令行,君子咸乐其中,小人各安其业,强无凌弱,众不暴寡,人物殷富,朝野欢娱,二十年间天下无事,区宇之内宴如也。”如此的盛世,正是经历了三百年乱世的人民所期盼的,史称“开皇之治”。
自公元581年隋帝杨坚登基称帝,制定隋律,废除了南朝实行了几百年的九品中正制,转而实行科举制,重订度量衡以来,中央集权制度较秦汉时又有加强。
在灭了南朝陈国以及萧氏的后梁国之后,黄河流域及长江流域便都置于一个朝廷的统治下,三百年的分裂局面结束了,天下又一次统一。
山东自古就是豪杰聚集之地,杨坚灭北齐时也曾经依靠李德林和高颖这两个山东士人出谋划策,出面笼络山东豪杰,剽悍的绿林好汉在这块齐鲁大地上层出不穷,可谓是多如牛毛,委实叫地方官员头疼不已。
而北齐和南陈灭亡後,相当一部分的贵胄世族和不愿降隋的文官武将以及战死守将的家属,纷纷逃到北方避难,其中到山东的人最多,除了民风朴实之外,本地豪杰的侠肝义胆也是一个主要原因。
洪安家就是从南方逃到山东的诸多流亡人家之一。
如果说到南陈的朝廷,那就不能不说一说洪氏一族。
洪家在南陈是大家世族,洪安的曾祖父是南陈开国皇帝陈霸先的殿前都指挥使,一人掌控御林军宿卫大权,多次随驾出征,在疆场上纵横驰聘,数次火线救主,深得陈霸先的宠信。
洪安的祖父除了继任殿前都指挥使职位之外,还兼任武威将军,在与北方各国的交战中屡立战功,并由此被封信陵侯,食邑500户。
陈叔宝即位后,洪安的一个姑姑被选入皇宫,由于洪氏家族的鼎盛,再加上皇帝宠爱,很快就被封为皇贵妃。
沾亲带故的关系,洪氏一族有十几人在朝中做官,地方上的亲族子弟更是春风得意,仅刺史就出了二十六个。一时间,洪家成了南陈朝中红极一时的望族,皇帝处置重大国事之前,往往会先征询意见,故在江南有“洪氏半天子”一说。
洪安的父亲洪毅,因为家族的关系,刚出生就带着世袭轻车都尉的官衔,刚刚二十八岁就被封为平江都督,领兵驻扎江阴郡,可谓是少年得志…
洪安的少年是在万众瞩目中度过的,锦衣玉食,欢乐无忧不说,叔叔伯伯把他看作洪家未来的掌门人,所以只要是洪安想要的、想做的,不管有多难、花多少的银两,都会如愿以偿,曾来没有失望过。
然而,美好的生活仅仅过了几年,当洪安刚刚懂事不久,一场席卷全国的巨大战事突然降临,而这一切的后果就是国破家亡,流落异乡。
公元588年,隋帝杨坚经过七年的精心准备,正式发兵灭陈。
晋王杨广自六合出发,秦王杨俊自襄阳出发,杨素军从永安出发,刘仁恩军从江陵出发,王世积军从蕲春出发,韩擒虎军从庐江进军,贺若弼自广陵出发,燕荣率水军从海上进攻南沙。
各路军统受晋王杨广节制共有总管九十员,兵五十一万八千人。
如果说这是一场突然的战事的话,而此前陈军获得的情报早就表明了隋军要进攻,但是面对此种形势,陈后主犹充耳不闻,在奸邪小人江总和只会阿谀拍马的无耻文人施文庆等奸臣的进谗和怂恿下,只顾在後宫和美人昼夜纵情声色,酒酣歌舞,对于愈来愈紧急的军情根本不予理会。
施文庆更是害怕军队将领有了功劳,爬到自己的头上,于是这个对于军事根本就不知道是何物的庸人对陈后主放言道:“东南金陵王气所在,更有长江天堑,北齐三次来攻,北周两次来侵,俱都无功而返,难不成隋军的士卒都长着翅膀吗?”一番话引得后主大笑不已,对于防备隋军之事更是抛到了脑后。
朝中文武官员曾经屡屡劝谏,军中将领也是频频上书先言献策,希望后主能够加强江防武备,但是结果却是数名大臣被贬谪叱责,自此之后,其余人虽是忧心忡忡,却也是不敢再进言。
要想进攻陈朝,长江是一道天然的防线,北魏年间,魏武帝曾经有过数次南下,最远都到达了瓜州渡,可最终还是没有打过长江。北齐年间,梁、陈和齐数次征战,南朝的地盘愈来愈小,最后只能以长江为界,也正因为这条浩浩荡荡的大江,使中国经历了数百年的分裂,老百姓饱受战乱之苦。
长江江州段防线的陈水军总兵名叫定彦平,号称“双枪将”,武艺高强,精通水战,为人忠义,乃是陈朝水军都督周罗睺的拜把子兄弟。
隋军开始大规模进攻后,江州防段作为重要前线,受到了特别的关注。隋军由杨林亲自指挥,双方水军在江上大战多次,终因北军不习水战而南军善水战,本来就不多的隋军战船差不多都陪葬到了江底。十几万准备渡江的隋军一下子陷入了无船可战,无船可渡的窘迫的危境之中,而面对长江上坚不可摧的水军防线,杨林最后孤注一掷,单身一人过江来见定彦平,对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促使定彦平放弃了为腐败的南陈朝庭卖命的念头,转而与杨林结为义兄弟。
随后,江州水军起义反正,固若金汤的长江防线一下子就空出了数百里的空档,隋军迅速渡江,三百年后北朝军队第一次登上了江南的土地。
本以为定彦平会拼死抵挡隋兵的进攻,为内地防守争取时间,可是由于他的投降,仅仅十几天,长江防线就全线溃败。
顿时,建康城犹如一个赤裸裸的妇人,一览无余。尽管陈军官兵奋力守土杀敌,但是,历史的选择是容不得任何人篡改的。仅仅两个月的时间,隋兵就攻下了建康,韩擒虎、贺若弼生俘陈後主,南陈文武官员有的投降,有的被杀,洪安的祖父和父亲拼力杀敌,战死疆场。
失去了强大的依靠和保护,洪安的母亲洪夫人率领著家中私兵和家丁数十人,趁着混乱,乘马驾车,一路逃逸,渡过长江,辗转流离,最终来到山东青州济南府历城县。
和他们一同住在一个县城的还有几户北齐大将的家人,也都是丈夫殉国,妻儿老小逃难至此。
其中有北齐宰相秦贾的儿子秦彝的家人,秦彝是北齐虎牢关的总兵官,隋兵来攻时,他力战殉国。
还有战死沙场,为国尽忠的北齐泗水关总兵程德全的遗孀和儿子。
这三家在没有国破家亡时并不认识,但是共同的命运让他们惺惺相惜,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秦家的公子名字叫秦琼,字叔宝,因为秦彝在临终时指定家丁秦安为义子,所以大家都称呼秦琼为二爷,洪安和程家的公子程咬金都叫秦琼二哥。
由于三家出逃时带了大量的金银珠宝,所以,在历城县没有几年,几家就成了当地的大户人家。不仅有大量的土地和佃农,还将自家的宅院不断的修整扩建,三家洪家住在城南,秦家住在城北,程家住在城东,彼此相隔不远,为的就是有个照应。
洪安今年已经17岁,秦琼19岁,程咬金小洪安两个月,这三个小伙伴平时就在一起读书习武,玩耍嬉戏。
三人中,秦琼最稳重,武功也最好,在私塾里最用功,深得先生喜欢。洪安和程咬金则是玩心未泯,经常搞一些恶作剧,掏鸟窝,上房揭瓦,作弄先生,都是经常有的事情。
第一卷 第一回 紫竹林的友谊
这一天又是一个大大的晴天,与往日一样,洪安、秦琼和程咬金三人从私塾下学回家,告知各自的母亲后,就各带兵器,在家丁的陪同下,骑著战马同奔县城外二里的紫竹林。
这是每天的例行功课,风雨无阻!
一路无话,不大会儿的功夫,一众人来到紫竹林。
紫竹林位於历城县北,一到天气转暖的季节,这里就会一片青色,大片的紫斑竹铺满了整个山岗,微风一吹,沙沙作响,加上众多的山雀和不知名的小鸟儿小兽也将此处当作自己的家,因此,这个地方在大晴天的时候总是异常的天籁自然。
说笑间,一行十数人已然来到了一处特意修整出来的空地上。
几个家人忙著竖箭靶,摆兵器架,忙得不亦乐乎。
“二哥,今天还是先必射箭吗?”程咬金傻呵呵地咧着大嘴,瞪著大眼,发蓝的脸蛋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对于他来说,先射箭还是先马上较量都是一样的,几年来,他几乎就没有赢过秦琼和洪安,偶尔的几次胜利还是二人故意让着他。
其实程咬金的武技并不是不强,只是他的记性和悟性实在是太差了。
一套简单的兵器套路,他总是早上教了晚上就忘,为这件事,程母和小哥俩都是急得绞尽脑汁,可当事者本人却并不在意,依旧大大咧咧,我行我素,外甥打灯笼…………照舅(照旧)。
秦琼骑着一匹黄骠马,头扎短帻小冠,上面缀着一个雪白的小绣球,头一动便扑楞楞的上下一阵颤动。
身上一件白色的紧身小褂,上面绣了一个大大的“义”字,甚是醒目,足下一双黑色轻身千层底,马鞍得胜钩上放着一条虎头錾金枪,一对金装瓦面锏斜插在背後,咋一看去,真是马威风,人精神。
秦琼抚着黄骠马(这是他父亲的遗物)扬了扬略微泛黄的脸,“三弟,你说呢?”他转脸问正在慢悠悠地整理马鞍的洪安,“要不今天就先比箭,如何啊?”
洪安笑嘻嘻的望了望有些失望的程咬金,又对秦琼说到:“二哥,你瞧,阿丑(程咬金的小名)怕了,还是先马上较量吧!对吧,阿丑?嘻嘻!”。
程咬金咧著大嘴,憨厚的笑着,“还是三哥照顾俺,知道俺箭法臭!”
秦琼也乐了,笑指著两人道:“那好,你们两个先来,胜的一方再和我过招吧!”说罢,自己拨转马头,退到场边等待观战。
於是,方圆近一千步的小校场中就只剩下了洪安和程咬金两个人。
且看洪安,一身浅青色的英雄大褂,短衣襟,小打扮,头扎英雄巾,玉面捎带霸气,一对剑眉直入鬓角,鼻梁高挺,双目炯炯圆睁,方口银牙,正是少年英俊。
胯下一匹枣红马,得胜钩上一只亮银枪,此枪与别的枪不一样,普通的枪只是一个枪头和一根枪杆,或是外带一束红缨,而此枪却是与众不同,在枪头尾端三分之一处又有五个倒钩,一旦此枪刺入敌将的身体里,只要向外拔枪,霎那间,敌将的五脏六腑就会被连带出来。
这杆枪就是曾经威震疆场的“无敌亮银枪”,又称“五钩神飞枪”。
当年洪安的曾祖父就是凭借著一条银枪救陈霸先於战场之上,并在历次征战中枪挑无数敌将,陈霸先称帝後命名匠打造了一杆银枪,赐给洪家,并赐名“无敌亮银枪”。
洪安摘枪催马,枣红马打了个响鼻,一阵欢快小跑,来到场中。
再看程咬金头戴一顶瓜皮帽,身穿寿字短褂,白色的灯笼裤,足蹬高帮马靴,手中一把六十八斤重的长柄宣花斧,但是,令秦琼和洪安犯愁的是,程咬金学“三十六路宣花斧”从不专心,加之脑袋瓜子有那么一点点的毛病,所以经常是刚教就忘,步下会马上忘,使起来有一招没一招,而且动不动还来几个怪招,令人防不胜防。
此时两人举手示意,“三哥,放马过来啊!”程咬金大呼小叫,满脸的兴奋之色,本来就不怎麽好看的脸蛋上起了五道折,很是有趣!
洪安不慌不忙,手中银枪向前一挺,两腿轻夹马肚,一催战马,驰入场中央,再看程咬金,双手高举大斧,嘴中嗷嗷叫著,催著胯下的黑马冲入场中,与洪安短兵相接,乍听“铛铛”声响起,银枪和大斧不断磕碰,!出火花点点!
洪安只是不停的拦挡程咬金的大斧,正所谓“四两拨千斤”,用巧劲化解了程咬金的一次次进攻,转眼间,已过了三十余个回合,可程咬金仍未能碰著洪安的衣角一下,把个程咬金急得哇哇大叫不止,时间一长,招式自然变得缓慢,气力也略有些不支。
洪安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嘴角泛出笑意,喊了一声:“小心了!”。
错马过时,掌中的银枪噌噌一阵抖动,忽的一下从程咬金的斧下飞出,没等程咬金反应过来,亮银枪的枪尖已经抵在自己的眼前不足一尺处。
眼见躲避不及,只听程咬金喊了声“妈呀!!!”,赫然从马上跌了下来,摔在地上,顺势一滚爬到远离战马的安全之处,这才灰头灰脸的站起身来,口中嘟嘟囔囔著,上前捡起掉落的瓜皮帽,拍拍尘土,复又戴上。
洪安忙策马上前,一个鹞子翻身跳下马来,关切地问道:“知节(程咬金的字),没事吧?”这时原来站在场边观战的秦琼和家丁们也慌忙赶了过来,建程咬金丝毫未伤,这才放下心来。
“三弟,你也是的,说好点到为止的嘛!”秦琼皱着浓眉责备着洪安,而洪安的脸刷的变红了,对於这个二哥,他从来都是有些敬畏,言听计从,深以为然,现在被责备,心中顿时懊悔不该开这种玩笑。
“二哥,我……我只是……开玩笑……”
程咬金则对此不以为然,咧著大嘴笑道:“二哥,没事儿,不怪三哥,是俺太笨了!呵呵呵呵… ”
秦琼笑了笑,转身拍了拍洪安的肩头,说道:“老三,下次可要注意啊!”随手从家丁手中取过弓箭,“来,我和你们比较一下箭法,输了的要吃一个月素,如何?”
三人一阵大笑。
入夜,历城县北城门楼的房顶上,三个黑影安静地躺着,而中间一个的小脑袋左摇右晃,嘻嘻哈哈地倒腾着另外两个人,一刻都没个安生。
“二哥,你长大了想干什么?”
“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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