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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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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海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没有了血色,几步窜到喽罗跟前,揪起他的衣领,厉声问道:“快说,大寨怎么了?是不是丢了?”
小喽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迷糊像地回答道:“没丢,没丢,还在咱们手里!”
罗明海和伏牛山的人登时松了一口气,人人都感到自己身上一阵凉飕飕,冷汗竟在一刹那把衣服都湿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明海恢复了正常神色,重又回到龙枝山身旁。
“官军围山了,寨子里头的兄弟太少了,我是来求援的……”
“报――”
又一名海盗慌慌张张地窜进了大堂,冲着龙枝山大叫道:“龙老大,不好了,牟平县城被官军夺回去了,宇文成都分兵占了蓬莱镇,自己回登州搬兵,下一次准备‘包饺子’啦!”
“哇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大堂中顿时乱作一团,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罗明海先是一惊,随即便镇定下来,脑袋里开始琢磨,盘算着下一步打算。
“大家不要吵了,成何体统啊,都给俺闭上鸟嘴!”
和龙枝山一番悄声交谈后,罗明海显是有了主意,待龙枝山喝斥完众人之后,他走上前笑呵呵言道:“诸位,咱们天柱大将军府刚刚有了规模,老天爷又怎能见死不救?嘿嘿,他宇文成都犯了兵家之大忌,分兵之后看似处处有官军,形势好像不妙,实际上却是处处没有多少人,我们正好趁此良机要了他的命,到时候,东莱州可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龙枝山也是满脸喜色,装模作样地扶了扶金冠,一副威武雄壮的架势,粗声粗气道:“不错,军师之意甚合俺心,就这么办,明天咱们先去杀光伏牛山下的那伙子官兵,然后到黄县接应庙岛的兄弟,嘿嘿,本大将军亲自带队,这里留下一千人守城,老三、老四你们俩就不要去了,好好看着本大将军的行行……行啥来着?(罗明海:行辕!)对了,行辕,行辕!狗娘养的,要是丢了俺的行辕俺就要你们脑袋!来人啊,快把酒肉拿上来,为了明天咱们旗开得胜,提前庆祝一下,哈哈哈!”
就在这个夜晚,伏牛山的几十个守寨喽罗突然全部暴毙身亡,没有一个人的眼睛是闭上的,全都瞪着流血的眼珠子,脸上俱是不可思议的恐怖表情。
没有明显伤口,没有中毒迹象,有的只是眉心处的一点点微红,如果不加注意根本发现不了,甚至有些像蚊虫叮咬过的痕迹。
翌日,三千多匪徒打着连夜赶制的“天柱大将军”旗号,浩浩荡荡,兴高采烈地杀到了伏牛山,本以为要大干一场,却发现围山的官军早已不知所踪,而寨子里倒是一点东西都没少,就是多了几十具死因不明的喽罗尸体。
罗明海首先到内宅看望了自己的家眷,见到老婆孩子都安然无恙,这才详细问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子时还不到吧,就听有人惨叫,那声音就跟见了鬼似的,让人汗毛直竖,我和孩子们都被惊醒了,开始以为是官兵上山了,就赶紧照你先前嘱咐的进了密道。约摸着一盏茶的功夫,就听见有人在咱们房里走动,几个人在说话,大概意思是赶紧告诉我们娘几个躲起来,外面出事了。我心想这都是自己人,刚要开密道让他们进来躲一躲,手还没放到机关上,几声惨叫又把我吓得差点晕过去,恍恍惚惚好像有个人在惊呼‘阿弥陀佛’,哎呀,现在想想都后怕,你个挨千刀的,肯定是在外面干坏事太多了,佛祖菩萨来报应了,呜呜呜,自从嫁给你就没有过一天安生日子,你个挨千刀的……”
罗明海唯唯喏喏地从房间出来后,心里很是纳闷:“究竟是什么人杀死了这些喽罗?用的又是什么功夫,怎么连个伤口都没有?真是怪哉!”
当然,一心要成就大事的匪首们很快就将这件小事抛到了脑后,开始筹划继续想西北黄县方向进军的方案来,经过一番争吵,讨价还价之后,伏牛山的人马被允许不参与这次行动,而是留在山上驻守,与文登形成犄角之势,以便策应。
午后,两千匪军离开了山寨,继续前行,在天黑之前抵达了福山镇,一番抢掠之后,这些酒足饭饱的天柱大将军府的喽罗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整整一天的急行军让这些海上“勇士”有些难以适应,要不是龙老大亲自压阵督促,没几个人能真正实打实走这么远的陆路。
今晚天气有些阴暗,大块大块的黑云四处游荡,不住地从月亮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飘过,地面上随之忽明忽暗,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怖。
“啊――”
一声撕人心肺的惨叫暴然响起,凄厉的呼喊响彻整个福山镇,连正在忙着偷鸡的黄鼠狼也不由得停下了步伐,左顾右盼,在黑夜中找寻着什么。
龙枝山正搂着自己的小老婆在床上搞得热火朝天,猛然受到外面一声尖叫的强烈刺激,下半身血液迅速回流,原本无比雄壮的男性伟岸部件突然萎缩,成了一条软塌塌的小蚯蚓。
“妈的,是谁在叫?”
天柱大将军的小老婆焦急地左右摆弄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起色,只得恨恨地捶了几下“小蚯蚓”,一赌气自己扭头翻身睡着了,留下龙枝山大将军对着自己的“天柱”两眼直勾勾发呆。
“俺要杀人啦!”
“回禀大将军,不劳您亲自动手,那个人已经死啦!”
“狗娘养的,传俺的令下去,不要管他,继续睡觉!”
“啊――”
“报报报告,大大大将军,又又有一个巡巡夜的兄弟死死死了!”
“哇呀呀,真是气煞俺也!看清楚是谁杀的了吗?你们这群废物,快去请军师过来,快呀!”
“啊――”
“大将军,又死了一个……”
第四卷 第七十八回 乱(四)
天终于亮了,被折腾了整整一夜之后,匪徒们全都是两眼通红,布满血丝,无精打采地杵着刀枪犯困,哈欠更是打得绵绵无绝期,此起彼伏,蔚为壮观。
罗明海陪着龙枝山巡视着正在吃早饭的队伍,一脸凝重之色。一夜的功夫,伏牛山的惨剧又一次重演,三十六名喽罗无缘无故死于非命,身上依旧找不出伤口。
“怪了,到底是谁干的?山东地面各门各派自己还都多少知道一些,好像还没有哪家有这个本事,难道是官军?”但是很快聪明的罗军师就排除了这个可能,“那个宇文成都已经回登州,剩下的几个人有多大能耐,内线的情报还是很清楚的,决不可能是他们所为,那到底是谁呢?看来不只是和我伏牛山有仇,好像和海龙门也有过节啊……”
龙枝山压根就没把死人的事情放在心上,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怎样才能让自己雄风重振的伟大构思。
“是吃虎鞭好呢,还是弄点麝香,干脆双管齐下好了……狗娘养的,被小娘皮鄙视的滋味真是他妈的不好受,那眼神简直能杀人,妈的,这事幸亏别人不知道,不然俺只有自杀的份儿了,呸!”
各怀鬼胎的两个匪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很是威武地检阅了队伍的早饭雄姿。
罗明海走到一间民宅外,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朝身后的亲随努了努嘴,示意进去看看。五六个匪徒红着眼冲了进去,就听一阵鸡飞狗跳,人声惨叫,其中还夹杂有女人的呼救。
龙枝山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人动作,却搞不懂罗明海的用意,又自恃身份不愿意详问,因此只好楞在原地发呆。
“来啊,把这家私通官府的家伙带过来!”
龙枝山呆呆地看着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百姓被如狼似虎的匪徒从院子里拖到了大门口,口里还不住地高喊着“救命”。
“所有人都到镇口集合,大将军有话要说!”
罗明海附耳龙枝山好一阵儿,唧唧咕咕了半天,尔后命人押着这几个良善百姓来到了镇口。
两千匪徒围拢在一座牌坊前,迷迷糊糊地看着一脸兴奋的龙老大,不由得开始暗暗嘀咕起来。
“这是搞什么东西啊?这几个人是干嘛的?怎么嘴里还塞上了麻核桃……”
“兄弟们!”龙枝山爬上一把椅子,晃着大脑壳得意道,“昨天晚上咱们的几个弟兄被人暗害了,闹腾了一晚上不说,也让大家没有睡好觉。今天早上俺和罗军师巡查的时候发现了昨晚的凶手,经过一番恶斗,俺终于抓住了这些兔崽子,来人啊,带上了,让弟兄们出出气!”
“噢噢噢,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奶奶个熊的,宰了他们!”
“害得老子一晚没睡,踹死你!”
中午时分,补了个早觉的匪徒们重又踏上了前往黄县的征途,临走之际,为了表示自己的队伍是和官军势不两立的“义军”,龙老大一声令下,福山镇成了一片火海。
静静地看着山下的福山镇,老百姓哭喊着,四下乱跑忙着救火。
“君廓,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很无辜?”
王君廓眨巴着眼睛想了良久,摸着手中长刀冷静回道:“大人,您曾经跟我们说过,这个世上只有强权才是真实的,其他的都是虚无缥缈的梦。山下的人是在做梦罢啦!”
“说得好!”
我不仅开始对这位亲兵队长有了更多的期望:“你有脑子,会自己思考,比刘布强啊!我再问你:是什么让匪徒们联合到了一起,而且抢在咱们前头动手?”
王君廓琢磨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卑职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我不禁自失一笑,接过旁边亲卫递上的头盔,边整理边自言自语道:“有内鬼啊!”
王君廓登时一愣,看着我发呆。
“不要想了,徐长史已经在着手调查了,不用多久就挥有结果!”我轻轻一提缰绳,催马前行,“都跟上,咱们还得到前面招待这些‘客人’呢!”
蹲狗山又名“狗头金山”,因山中盛产黄金,有时候甚至能挖到大块的狗头金而得名,官府向来对金矿开采管辖很严,数百年来,朝廷的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是负责看守狗头金山的兵勇却是有增无减。大隋朝一统北方后,在蹲狗山设立了专门的守山护矿衙门,一营兵马常年驻守,直接受命于青州都督府。
卢仲义冷冷地瞅着眼前匆匆而过的队伍,一脸的凝重:“徐长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我们守山衙门根本就不归你们总管府吗?”
徐茂功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蹲狗山下的金矿附近,随行的还有谭镇等八百新军,守山衙门的几百老爷兵早就被这些虎狼兵丁给缴了兵器,一个个抱着脑袋蹲在不远处,要多乖有多乖。
“卢守备,非常时期就要非常手段啊,你说是不是!哎呀,这些匪徒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神将面前咋咋呼呼,啧啧,可怜的人呀,死都不知道怎么闭上眼的。谭总兵,你跟卢守备说说情况吧!”
“是!”谭镇一身的登州新军装束,作为登州总兵,他对于自己当时的英明选择甚是得意,现下所有潼关兄弟的父母妻儿都被总管以某种手段神不知鬼不觉接到了登州妥善安置,自己又连升两级,成了一城之总兵,较之当年的裨将不知强似多少,在我和徐茂功的身边混久了,这位关中汉子也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不良”习气。
“卢守备,奉宇文总管将军令谕:因境内盗贼横行,为统一调度,尽快平定匪患,三州辖内所有官兵由总管府节制,违令者,以通敌罪格杀勿论!怎么,守备大人还有什么异议吗?说出来,本总兵也好及时向总管大人上报一二,免得有人说咱们登州军的闲话!”
卢仲奇登时语塞,自己一个小小的守备,人家一个是总兵,一个是长史,虽说不相统属,但却是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屠夫”的威名之下,他的部属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位大人,既是如此,为何还要羁押卑职的手下兵马呀?难道他们也是盗贼不成?”
徐茂功一听对方咄咄而来,不由得大声叹道:“哎呀呀,原来卢守备早就知道这些人中有通匪之徒了,看来咱们要省事了,谭总兵!”
谭镇更是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努力张着嘴巴,表示自己的难以置信,半天才大嗓门叫道:“哎呀,卢守备,你你怎么能这样呢?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啧啧,可惜啊可惜!”
卢仲奇还没有反应过来,正自纳闷之际,就见谭镇一挥手,忽喇喇围上几十个兵丁,雪亮的枪头一直顶到了脑门,一刹那,冷汗骤然冒出,脸色白得跟雪绸一样发亮。
“大大大,大人,不要开,开玩笑……”
谭镇嗤鼻一声冷笑,拉过一名士兵,阴阳怪气道:“把刚才卢大人的话重复一遍!”
一脸迷糊相的士兵使劲咽了咽唾沫,吸足一口气,扯着嗓子,满口山东话,大吼道:“俺卢仲奇就是盗贼一伙的,俺和上头好多人都有关系,看你们能拿俺咋样?俺要造反,俺要造反!”
“哇呀――”
卢仲奇目瞪口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晕了过去,临倒地之前,他仿佛看见听见了自己的心声:“这是一个早就挖好的陷阱!”
“卢仲奇勾结盗匪作乱,从今日起金矿归于登州总管府名下,宇文将军有令,所有从犯一概不究,倘若能主动揭发首恶之罪行者,不但保留军籍,而且重重有赏!”
被看押的守山官兵顿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一队队的登州官兵开始忙着搬运金库中的黄金,一堆堆尚未熔炼的土金被装到牛车上,压得车轱辘都有些承受不了才罢休,数十辆大车很快就开始了第一趟运输,两百骑兵和两百步兵紧随左右护卫,缓缓向登州进发。
徐茂功显然对于这些原先守山看矿的官兵不怎么感兴趣,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将这些人扒了个精光,赤条条地统统关到了矿井坑道里。
“谭老弟,这里没有我的事了,马上就回登州,金子运送要加快速度,这些废物你知道该怎么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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