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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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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真的很长,我梦到自己不知怎么来到了一艘大船上,在宽敞舒适的船舱中,我看到了几个似曾相识的背影,努力地想去分辨,脑子里却又都是模糊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些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久好久,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天,就感觉周围越来越安静,有时候恬静地可怕,只有哗哗的水拍船声音。
真是一段无聊的日子,自己好像变成了哑巴一样,不想说也懒得说,就是吃饭,睡觉,继续吃饭,接着睡觉。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终于靠岸了。
几个壮汉水手把我抬下了船,一辆华丽的马车早已等在码头,很快就消失在清晨的浓白雾霭中。
这是什么地方?
望着满屋子的瓶瓶罐罐,好像身在卖磁器的集市中,那一排排的陶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
这个梦好怪啊!
我起身走到房中间,环视一圈后突发恶作剧念头:“嘿嘿,既然是一个梦,那就好好玩一玩吧!”
成千上百个大大小小的黑陶罐子被我从木架上取了下来,都是黄泥封口,晃了晃里面哗啦啦乱响,好像装着黄豆一类的东西。
“原来是个粮仓啊,那就更好玩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罐子叠加起来,越来越高,足足摆了几十溜才停手。
几十根“黑陶柱子”摇摇晃晃杵在偌大的房间里,我又忙着把床上的被单和帘子扯成一条条布带,半炷香的功夫不到,房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上地下布满了横纵交叉的“绳索”,再加上那一座座摇摇欲坠的擎天柱,任何想要进房间的人都要陷进这天罗地网里。
“嘿嘿,好啦!”
就在自己大忙特忙着搞乱的时候,十几双眼睛正透过房顶的缝隙静静地看着我,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
良久,一位面容严肃的白发老者冲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到下面去。
“阿公,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没见过这种傻子,被关起来傻乎乎地摞罐子,跟个小孩子似的,嘻嘻,看来他还不知道那是骨灰坛,要不然肯定不会那么起劲……”
小姑娘的两道月牙眼眯成了细缝,两个小酒窝煞是可爱,还有一颗小虎牙露出来,更显出她的调皮。
几个年轻人忍不住轻笑起来,而年纪稍微大点的却是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只肃穆地看着白发老者。
“阿瑛,这个宇文成都貌似毫无心机,甚至有些匪夷所思,骨子里却是凶残之极呀!远的暂不说,就说这一次平定匪患吧,牟平县的老百姓没让那些海盗杀死多少,倒是被自己朝廷的兵马杀了不少,还扣了一个资敌的罪名,唉,还有福山镇的那几百无辜,说得重点,就是那些匪徒虽然造乱扰民,但也不至于良莠不分全部斩首啊,那可是几千条人命啊!”
叫阿瑛的小姑娘张着小嘴,吃惊地望着老者,有些不相信地喃喃道:“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身旁的一位中年美妇怜爱地搂住她的削肩,温声道:“阿瑛,人心隔肚皮,咱们田家能立足山东武林六百余年,多少先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那些骨灰坛就是最好的明证了。以后你要多长几个心眼,莫要被那些狡诈之徒骗了!”
这时,突然从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噼里啪啦一阵摔碎声响,就在众人愣神的一刹那,又传来某个人的大呼小叫之声,看样子是兴奋之极。
“天啊,列祖列宗呀――”
老者一声惨呼,飞身扑了过去,几个中年人也是脸色大变,慌慌张张跟在后面。
田瑛瞪着大眼睛看着大家跑去的方向,抬头问美妇道:“娘,怎么回事啊?”
美妇望着屋子方向,摇了摇头,满是忧容低声叹道:“唉,真是个混世魔王,不知长老们作出这个决定是福还是祸……”
满屋子都是灰尘,地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瓷瓦片,偶尔还有几根骨头模样的东西杂乱其中。
我一边抹着脸,一边骂骂咧咧:“什么玩意儿?还以为是黄豆呢?丫丫个呸的,我呸!”
正当我奋力在一堆骨头上扭秧歌的时候,房门突然大开,几个人影窜了进来,顿时把我吓了一跳。
“你,你,你好――”
我抱着一个坛子赶紧溜到一边,一边揉着眼,一边冲正手舞足蹈的白胡子老头叫嚷:“老家伙,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大声招呼,没看见你家将军我正忙着吗?”
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颤,煞白的脸上立马多云转晴,甚至还有了几丝“迷人”的笑容,褶子一道又一道,说话的声音是那么得温柔,搞得我哗啦一下子掉了半斤鸡皮疙瘩。
“宇文大人,您真是太调皮啦,呵呵嘿嘿,大人,这里太乱了,小人略备薄酒,还请大人移动尊驾,嘿嘿,到小客厅就坐歇息!”
哎呀,这个梦真是怪哦,还要吃饭,啧啧,真是长了见识。
我随手把坛子扔到了地上,也不管那几个人瞋目结舌、心急火燎的样子,拍了拍手,大大咧咧迈步出了房间。
“老头,前边带路!“
“是是,大人,咯咯呵呵!”
“咦,老头,你怎么走不稳啊,浑身哆嗦呀,是不是打摆子啦,来来,赶紧找床棉被捂着,这个病症我在行,当年远征蜀中,军中这病多了去了,肯定是打摆子!”
“是是,大人说的是,是打摆子,打摆子!”
“那还罗嗦什么,快拿棉被治病啊,人命关天呀!”
“可是大人啊――”
后花园,小客厅。
我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躺在大理石板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一副二傻子表情。
田琮小心翼翼地陪笑坐在我旁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大人,您看我们田家那个事情――”
“老田,你们田氏已经灭国快一千年啦――”
“大人,是六百多年!”
“差不多,差不多!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念念不忘什么复国啊?有这个必要吗?”
田琮庄重地站起来,面对夜空肃声道:“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后人田琮未敢遗忘祖先教诲,铭记复国大业,死而后已,若敢有异心,管教天诛地灭!”
我凝视他良久,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要穿透他的胸膛,田琮有些吃不消,放弃了对视,转头看向了一旁。
“唉,老田,这个田横岛隶属我管辖之内,怎么就没有听说还有你们田氏这一个家族呢?”
田琮骄傲地抬了抬头,雪白的胡须一扬一扬,朗声道:“大人,我们田氏在山东武林也是排得上号的,按照规矩,这田横岛就是我们家大院,任何关于它的消息都由我们自己控制,沿海一带的渔民基本都是遗老遗少,与岛子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一旦有什么情况,都会第一时间通报我们得知,加之安插在大陆的耳目,可以说只要我田横岛愿意,方圆二十里根本就不会有外人潜入,就算能侥幸过了第一关,这茫茫海路又是一道关卡,岛上遍布明暗哨卡,还有重重机关,外人登岛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岛内的消息绝对不会外泄出去!”
我目瞪口呆地听了半天,嘴巴张得能吞下一只烧鸡。
“老田,说句实话,你们先人来到岛上避难已经七百年了,外面已经物是人非,人们根本就不记得还有一个姬周时候的齐国存在。我看你们也不用复国了,就在这岛子上称王称霸得啦!”
田琮老脸通红,急忙辩解:“大人,我们田氏乃是山东真正的主人,只要您能帮助重建大齐国,我们田家满门愿意为大人效忠一生。”
我翻着白眼,没好气道:“你们干嘛找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管,上头比我大的官儿多了去了,找那些都督什么的比我管用多了。”
田琮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别人帮不了,大人是神将下凡,我们等了七百年,等的就是您啊!”
我当时差点没晕倒,这叫什么道理啊?
“老田,我可是朝廷命官,要帮你们复国就等于是从我大隋国割出一块地面,这等事情说白了就是造反,我可是不敢啊,你还是另请能人吧,少爷我这颗脑袋还想多吃几年饭呢!”
这时,从后面冲进一个人影,直奔我而来。
“胆小鬼!”
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细细一打量,见其正噘着小嘴冲我怒目而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由得脸上一乐。
“这位小姐,我对激将法没感觉的,再说了,不就一个梦嘛,有必要这么认真啊!”
小姑娘先是一愣,转而追问道:“什么梦啊?哪里有做梦啊?”
我自失一笑,伸手牵过小姑娘的小手,大方道:“来,掐我一下,保准不疼,呵呵,我是在做梦,用得着认真吗?”
田瑛登时就有些气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两只小手掐着我的手臂就开始拧,那样子就好象我欠了她银子似的。
田琮惊讶地看着这一切,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就见孙女上手了,不禁吓了一跳。
“阿瑛,不得放肆,快停下来!”
田瑛“哼”了一声,反而更使劲了,嘴里嘟囔着:“阿公,他皮厚着呢,你就放心吧,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在做梦!”
咦,好像有感觉,不过好像有点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呢?
有些……
“疼啊――”
我挣脱了田瑛的魔爪,龇牙咧嘴地跑到一边,再看自己的手臂,乌青一块――小丫头够狠的!
“不是梦啊,那――”
我扭头对田琮大吼道:“老头,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儿的?”
第四卷 后 记
登州,总管府。
徐茂功在房间里转开了磨,原本很注意个人形象的他如今胡乱穿着一件大褂,头发蓬乱,扎扎兀兀的胡子一看就是好几天没有修理了。
“废物,废物!几个废物!”
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几个大汉一声也不敢吭,任由徐茂功在那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一个个唯唯喏喏不已,脸上汗水淋漓。
岚子坐在椅子上努力装出镇静的样子,强笑着劝道:“徐长史,这也不全都是他们的错,还是让他们起来坐下,咱们从长计议。”
徐茂功急忙恭声回道:“是是,夫人说的是,属下遵命!”
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正眼巴巴瞅着自己的一群武将,唬得这些杀人如麻的彪形大汉如同见了鬼似的,吓得赶紧重又埋下头装鸵鸟。
“今天是夫人给你们这群废物求情,我就暂时不算这笔账,再给你们三天时间,要是还查不到大人的下落,我给你们每一位准备一口棺材,我亲自为诸位诵招魂经。夫人,这些人活罪难饶,还要行军法,请夫人回避!”
岚子起身看着徐茂功良久,突然拜身哽咽道:“道长,拜托你啦,一定要找到成都啊!”
徐茂功身上登时吓出一层冷汗,忙不迭地还礼:“夫人,折杀贫道,折杀贫道,夫人放心,但有贫道,哦不,是属下在,就是把山东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大人!”
王君廓偷偷瞄了一眼众人,使劲咽了咽唾沫,正琢磨着怎么回话,就听耳边突兀一声大吼:“大人回来啦!”
正猜测自己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做恶梦而有些耳鸣的时候,一个女人的惊叫声炸得自己头发都竖了起来。
“成都――”
几个反应慢一拍的人机械地转过头,见到我笑容满面地抱着岚子转圈,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激动的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嘿嘿,不用高兴太早,大人是回来了不假,可军法还是要执行,来人呀,把这些人拖到后院,每人重责三十军棍!至于王君廓,我说王队长啊,嘿嘿,估计你老人家得多挨二十皮鞭,以儆效尤,哼!”
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皮开肉绽声里,我回到了阔别八日的登州,回到了家里。
这个梦好长啊!
八月十一日深夜,登州城冲出一队黑甲骑兵,一阵旋风向东南而去。
三天后的仲秋之夜,一队规模甚是庞大的车马队伍缓缓驶进了登州南城,百多辆大车足足拖了三里多长,作为前导的是一小队黑甲骑兵,殿后的是披挂整齐,家将打扮的八百多青壮小伙子,身着素白衣甲,腰挎大号朴刀,个个精神抖擞,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世界,眼中满是惊讶与兴奋。
“阿公,我们真的要住进宇文成都的家里吗?”
“呵呵,是啊,是啊!”
“那我是不是有单独的小院呀?还有花园,听哥哥们说那些大官家都有大花园,有的还有大鱼塘呢,嘻嘻!”
“呵呵,有,有,都有!”
“呀,娘,快看那个好高啊,咱们岛上没有那么漂亮的房子耶!”
“那是酒楼,是吃饭的地方……”
“吃饭要到那么高的地方吗?我知道了,原来三哥总喜欢抱着大碗跑到房顶吃饭是和这里学的呀!”
“傻丫头,你三哥打小就脑子不好使,连岛都没出过,怎么会知道这个。”
“哎呀呀,快看快看,阿公,娘,快看啊,那个宇文成都在那里耶,哎――,宇――文――成――都――”
我和刘布等人笑呵呵地欢迎着田横岛移民,尤其是当看到那八百多青壮家将的时候,还没等我说话,刘布、宋宝亮、谭镇等人立马带人刷啦一下围了上去。
“啊呀,好兄弟,辛苦,辛苦,快到我们府兵衙门歇歇脚吧,那里准备了好酒好菜,就等你们来啦,哈哈哈!以后你们就是咱刘将军的人啦!”
“来来来,兄弟,贵姓啊?什么,姓田啊!呀呀呀,你看这是咋说的,我娘家表叔他表侄就是姓田的,八百年前咱们是一家人呀!怎么样,这登州好吧?来人啊,带这些兄弟到咱们总兵衙门歇歇脚,到‘锦记大酒楼’定几桌酒菜,记住,就说是总管府要的,不要报咱们的名号。”
“怎么没扎好腰带啊?什么,不晓得规矩。告诉你,登州城别的不敢说,除了将军大人,我们宋队长说的就是规矩。少废话,带好东西准备到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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