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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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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卫生球
找到捕猎者老巢的过程真的没什么风险,就是一路颠簸熄火无数次,让伍文定深切体会到自己那辆铁皮盒子是多么好用了。
在一片山沟里面,还有两辆车停在那里,一辆北京吉普,一辆小货车,同样破烂不堪,货车上还堆着一些动物皮毛。
剩下的是个看上去根本没什么战斗力的中年人,胸前还挂着一张橡胶围裙,看来就是专职剥皮的,看见车回来,也没怎么抬头看,继续埋头剥皮。
伍文定把断腿的烂西装拖下车,顺手拖着走过去,这些人都不怎么壮,轻。
中年人看见出去打猎的队伍被猎物带回来才有点惊慌的站起来。
伍文定过去还给两人一人一支烟:“谁提议去杀人抢劫的。”
中年人眼睛转向烂西装,伍文定一拳就把刚贪婪的抽了一口烟的断腿人打昏过去。
中年人越发感受到恐惧:“是……是……张麻子……”
伍文定不耐烦:“是哪一个人?我怎么知道哪个是麻子,都多少天没洗脸了。”
中年人指指不远处敞开车门露出的两个粽子:“就是穿牛仔服那个,他说那辆黄色的车一看……一看就是旅游的,有钱,他们以前干过。”
伍文定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这些饿狼窝里斗他可以不在乎,可以不管生死。贪念之下夺人生死基本就越过他的底线了。
试试对讲机,已经超出了通话范围,站起来想了想,先拿剥皮刀把剩下两辆车的轮胎全部划烂。把三个捕猎者拖到货车边,车斗的三个方向,各五花大绑一个,连嘴和眼睛都绑上,免得醒过来相互递话,最后才带上这个剥皮子的一起开破烂货车回到自己的宿营地。
孙琴和陶雅玲一起已经把大多数东西装好,米玛拆掉了帐篷,徐妃青正在收拾小件物品。
如法炮制的把货车轮胎废掉,才帮忙把大件物品装上车,他自己押着中年人开始朝着最近的镇子出发。
中年人显然很熟悉地形,见识过伍文定横蛮捆绑那三人的行为,现在一点未被约束的他却害怕得要命,有时还给伍文定指指路。
其实也就一百五十多公里就到了一个乡上,已经是中午了。
伍文定直接找到治安室,亮明身份,阐述事件经过,递上枪和作案工具,仅有的三名警察还是比较靠谱,先电话向上级汇报,留下一名先给伍文定以及中年人录口供,另外两人就招呼了而一些乡民开着几辆车过去了。
中年人颠三倒四的叙说了他们的盗猎行为,关于抢劫案的预谋以及细节也交代得比较清楚,也讲述了他听说那几人可能犯下的不同命案,伍文定补充了一下事情经过,说自己是武术协会的,所以有点身手,最后摁上手印。
伍文定指指外面自己的车:“我不会走,车在那,我们是游客,到处转转,没车也走不了。”
警察点头。伍文定就去招呼牧马人上的姑娘们下来走走,结果发现车里早就没人了。
试着打手机,没信号,用对讲机,倒是找到了,原来已经乐不滋滋的开始逛街了,一百多米外。
就巴掌大个镇子,也许是赶集日,来来往往人还不少,很多都是骑马开车来的,虽然车都很烂,伍文定还是感叹有点美国西部开拓时期的味道。
找到四位姑娘的时候,米玛带队,都把脸围着,东看看西瞧瞧,收获一些手工艺品的主要是孙琴,陶雅玲习惯性的画点速写,米玛什么都瞧不上,徐妃青就注意买点特产以及肉类蔬果。
伍文定坐在治安室门口台阶上,点上烟,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呆了快一周,突然回到热闹的聚居区,就觉得有点咋呼,闹得慌。
那个警察把中年人上铐子挂在窗棂上,拖了个板凳也来门口坐下,接过伍文定给的烟:“他揭发那个杀人案迄今没人报案……”
伍文定点头:“外向来的旅游者,谁都不知道,车随便一扔也无所谓。”
警察也点头:“这些荒山野地,每年扔的车本来就有一些,都没在意。”
伍文定靠向后面,手肘落在后面一级台阶上:“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堵。”
警察大约四十来岁,满脸红黑色,摇摇头:“荒漠上,什么事情都有,说起来,你们胆子还真大,就两部车,几个人还敢去那一带,还好他们没有老远开枪,他们一般枪法都很好的。”
伍文定叹口气不说话,荒原就这点好,多远都能看见,射程之外就发现了,不然还真麻烦。
赶集日下午有些人就直接在乡场街外支上帐篷,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往回走,陶雅玲和孙琴去看看乡上唯一的旅社,觉得是在有些难以接受,回来招呼米玛和伍文定搭帐篷,徐妃青自己去看了几家餐馆也觉得卫生条件不好,自己开始捣鼓准备晚饭。
出去的警察天快黑的时候才回来,伍文定绑得牢实,一个没跑掉。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警察还问:“你就不怕把人勒死了?”
伍文定笑:“没那么坏的运气吧?”他用绑大字的办法就是这个好处,不好挣脱,又不至于身体伤害。
晚上还从县里面赶来一辆车,下来几个警察,连夜就进行突审,最后告诉伍文定,基本确定了,第二天一早就去挖掘现场。
伍文定略微黯然,买了两瓶白酒,到荒漠上撒下祭奠……
吃饭的时候,为了不招眼,干脆把桌子摆到帐篷里面吃,炉子烧着了,还是暖和得多。
米玛偷偷也去买了瓶白酒,说是要庆祝一下。
陶雅玲看出来伍文定情绪不高,摇摇手:“不想了?你以前还宽慰我这是业呢。”
伍文定点头笑笑:“是啊,不知名不认识的人反而容易小感慨,可能是在那个太干净的世界呆了几天,得适应一下。”
孙琴已经毫无顾忌的闷了一口,哇哇哇的一个劲在那扇嘴巴:“什么东西啊,这么浓……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老伍……快点来给我揉揉啊……”
伍文定哈哈笑着过去:“揉胸口还是揉哪里啊?”
徐妃青本来也打算端着碗猛喝一口的,吓住了,轻轻的伸舌尖沾了一下:“咦?真的完全不一样啊,和我在KTV喝的完全不同。”
米玛得意:“这种几块钱的白酒,度数高的很,要不要我给你们表演?”
陶雅玲好奇:“怎么表演?”
米玛给小碗里倒点酒,拿过伍文定的打火机点燃,蓝幽幽的火苗腾起来,她却一口吞下去。
陶雅玲和徐妃青不由得惊呆了,赶紧鼓掌。
孙琴终于甘拜下风,一边小声鼓掌,一边问徐妃青:“你什么时候去KTV喝的酒?”
徐妃青吃吃笑:“和伍哥去的,他点的酒,奶味的,好喝……”边说边把自己肩膀都缩起来,好像缩小一点就不会被注意到。
伍文定帮孙琴揉揉太阳穴:“过两天经过哪个大城市,我们去唱歌,喝点你们可以接受的酒,别和米玛比。”
米玛豪气:“老公,我们来喝酒嘛……”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可爱。
伍文定倒上小半碗,和米玛碰碰:“敬我的太太……”仰脖子一口喝了,劲道是很大,热腾腾的就一直辣到胃里。
陶雅玲不依了:“也要敬我!”给自己倒了指甲那么几滴酒。
伍文定开心:“也敬我的太太……”
孙太太和徐太太也要敬,一碗酒端平嘛。
徐妃青这傻姑娘真冒死喝了小半碗,立马昏天倒地,伍文定抱到气垫床上躺着,拿衣服盖上,小姑娘舍不得,要躺在桌子边看,一张脸通红,满脸带笑,憨态可掬,就是时不时要打个酒嗝,笑死人。
米玛仗着一起喝酒,趁机挂伍文定身上,给他挟菜:“我祝愿你……嗯……永远都对我们这么好……”一起闷了。
陶雅玲确实不能喝,拿筷子头沾点放嘴里抿抿:“明天我们能走吗?”
伍文定点头:“应该能行,我们只算是见义勇为嘛。”
陶雅玲笑:“要不要又变成一起巡讲团的事情?”
孙琴皱眉:“才不要,上次就耽搁了多少时间,老不回家,还认识了那个啥……”
米玛在练习变成电影那种妖媚女特务,坐伍文定大腿上拿白酒盖盛点杯酒喂伍文定:“再喝点嘛……”实在是拿个碗喂酒太搞笑了,又没有带酒杯出来,下次一定要汲取教训。
伍文定真张开嘴让米玛倒,孙琴啧啧啧:“一看就是祸国殃民的妖精啊!”
米玛还转头真心谢谢赞美:“你也来试试不?好玩……”
徐妃青估计是白酒烧了脑花,吃了豹子胆:“我要玩……”实在是看得眼热啊。
陶雅玲哈哈笑,拿筷子头多多的蘸了点白酒去徐妃青嘴上一抹,小女生立刻老实了。
孙琴拿筷子在盘子里划拉:“天天都吃肉,我想吃青菜了……”
伍文定安慰:“明天晚上估计就可以了。”
陶雅玲也点头:“我想洗澡……”
孙琴不说则罢,一说就一身痒痒:“我也要洗……”
伍文定乐呵呵浑水摸鱼:“一起一起……”
米玛赞成:“一起就一起!”
孙琴大骂:“你个狐狸精,妖媚子!”
陶雅玲问伍文定:“你打算以后怎么解决洗澡这个问题?”
伍文定挠头:“两个办法,一来弄个水袋吊着洗,二来就是车上弄个淋浴间……”
孙琴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小点地方。”
伍文定摸下巴:“弄个大点的车啊……”
米玛又缠上来:“再喝一杯嘛……老公……”这眼神是真有点醉了,如果不是帐篷还有别人,估计得把伍文定按倒就地正法了。
孙琴大伤脑筋:“她是不是一喝多了就这样?”
陶雅玲瞠目:“好像以前没有这么喝多过吧?”
伍文定总结:“酒太烈了……”仰头又喝了。
米玛自己也滋的抿一口,享受得很。
最后睡觉时,真有点喝醉的米玛怎么都不进自己睡袋,伍文定只好把她装自己睡袋里,半夜米玛稍微清醒点就把伍文定给那啥了,没多少声音,刺激得不行……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收获一堆卫生球,米玛面若桃花,滋润得很,仨姑娘都不愿和她一车了,嗯,徐妃青是被拖走的。
第210章 笑意
连夜提审的结论很明确,盗猎都是小事了,所以伍文定在又做了一次口供,留下确切联系方式,明确有可能还会接受取证以后,县里来的刑警队长就同意他们一行离开了。
决定还是去敦煌看看,毕竟学艺术的都对那里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只是为了保险就选择还是先找就近的大城市修整一下,再沿着国道过去,旅游嘛,伍文定可没觉得这几位有冒险穿越的精神,可能孙琴有一丁点,小指甲盖那么点。
加满油,就上路,一口气开到附近的城关市,才下午三点多,转了一圈,原本是打算找个尽量好的酒店,却发现这是个旅游资源多得很的城市,决定干脆就在这里呆两天,休息旅游一番再出发。
找到酒店,条件不错,可是没什么套间,孙琴有点不忿米玛昨晚的行为,自己要了个房间就去洗澡了,陶雅玲也自己拿一片钥匙哼哼两声,米玛嘿嘿笑,徐妃青嘟嘴,她们住一块。
伍文定先在停车场清理东西,需要扔掉的垃圾,废弃品都不少,后面没有太多的困难路面,但还是把车开到酒店对街的修车厂检查一番,没有什么大问题,专为极限越野而生的两部车都很皮实。
徐妃青进到房间才把脸上的纱巾取掉,这是米玛传授的不二法门,从小到大,她只要回到草原上,就有这个习惯,牢牢的把脸围起来,现在更是墨镜不离身,怎么都不会被晒伤,姑娘们在大擦防晒霜之余,看见伍文定到草原第二天,后脖子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都吓得不行,把米玛的重点叮嘱当成法宝。
米玛也取掉纱巾,摘下墨镜,在窗口看看下面忙碌的伍文定:“我先洗澡……”昨天折腾了没洗澡,实在有点腻。
早早喝醉睡着的徐妃青是听孙琴和陶子嘀咕的,也就嘻嘻哈哈的被拖上卫士,说要孤立米玛,一路上把伍文定奚落个够。
略微把提上来的随身行李收拾一下,帮米玛找出睡衣,准备好自己的换洗内衣,就靠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个忙碌的身影,笑眯眯。
孙琴终于能够舒坦的洗上热水澡,快一个小时才穿上睡衣去敲陶雅玲的门,有一支乳液放陶子包里了。
陶雅玲头上还裹着浴巾,回头又坐到镜子前仔细端详:“应该没有被晒出什么问题吧?”
孙琴过去对眼:“相互仔细看……”
俩美女还真仔细对看,还好还好,没什么伤害到的地方。
孙琴坐回床边去,拿干毛巾细细的擦头发:“老伍怎么还没上来?”
陶雅玲掉头看看,过去坐孙琴后面接过毛巾擦擦。
孙琴突然说:“晚上我们一起,死男人自己去睡。”
陶雅玲笑:“我才不接受你的爱……”
孙琴哈哈笑:“真是……老我们俩在一起。”
陶雅玲点头:“这趟回家,估计就不会太多分开的时候了。”
孙琴仰仰头:“从小就觉得想有个哥哥或者姐姐……现在都有了。”
陶雅玲擦得细致:“你比我还大一点点吧?”
孙琴点头:“就是读那个该死的附中,等大学毕业我都二十四了!”因为附中是四年,一般还要加个预科一年,比一般高中生就要多花两年时间进大学,如果进雕塑系那种五年专业的,毕业都老了,再读个研究生,小学同学的孩子估计都在念小学了。
陶雅玲说:“我现在能慢慢享受家里的这种生活了,挺好,外人看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也许还说得很难听,我自己觉得很幸福。”
孙琴不说话。
陶雅玲继续:“有时候是有点这样那样的疙瘩,不过疙瘩又不能把你们劈死,所以还让疙瘩散去吧,难道我还能转身去找一个象他这样对好我的男人?就算能找到,我还真不敢担保能白头到老,但是我对老伍还真相信。”
孙琴慢慢回答:“米波波是不是有点过分?”
陶雅玲笑:“她是无心的,她才没想那么多,喜欢就喜欢了,学业居然都可以不要,什么都不要,就来这边当米虫,至于结婚的事情,我想她其实是想表明一个讯号给我们,她就只求把婚礼完成就好,至于那本证,如果不是恰好老伍去北京争取到,以后是给我们俩的。”
孙琴小点头:“可那样的婚礼换谁都觉得嫉妒吧?”这过去几天荒芜人烟的无人区都没把这份心思打磨掉。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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