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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还年轻-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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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很难过,甚至呆呆的坐在女生寝室外花台边坐了几个小时。”
卢青正心疼的伸手要揽过女儿,就听见陶雅玲继续:“直到看见他送孙琴回来,看着我愧疚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觉得他还是在乎我,既然在乎我,就为什么不把他抢回来?所以后来才会和孙琴一起搞那个画室,只是和孙琴正抢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米玛又来了,唉……”
专心听故事的卢青居然问:“然后呢?”
陶雅玲真没什么悲伤情绪,讲起两三年前的事情还有点淡淡的好笑:“那姑娘是藏族的,也是我和伍文定在外出写生的时候认识的,一根筋,就认定伍文定了,她是少数民族,对于一夫多妻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当时我和孙琴就有点懵了,真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卢青有点发愣,好一阵才问:“那你为什么不放弃他?”
陶雅玲点头:“我该怎么放弃呢?我试过啊,刚知道孙琴的时候,我真离开过他一段,可是怎么能忘记那些事情呢?”
卢青捧哏:“什么事?”
陶雅玲笑笑:“事情多了,最早大一我们写生,我在路上惹了祸事,差点让人砍了手指,他自己去打圆场,把自己带着本来打算卖点钱的小商品都送人了,那时他可是穷得叮当响。”
卢青更发愣:“这件事情怎么没有听你回来说过?”
陶雅玲捋一下头发:“怕你们担心嘛,这几年我和他还是遇见了不少事情,他都是牢牢的把我放在安全的位置上,说这些不是为了给他说好话,让您有好印象,只是想给您说明,我怎么能放得下他?张爱玲说如果得到就是一抹蚊子血,放弃的话就是心口的朱砂痣,我不愿意放弃,我宁愿和他慢慢变老看那一抹蚊子血,也不愿就算和别人在一起却老想着那颗朱砂痣。”
卢青也是经常看书的文艺青年过来的,现在静静的看着女儿不说话,陶雅玲也不说话,静静的看母亲。
好一阵,卢青终于开口:“我看那个徐妃青发短信说绑架案是怎么回事?”
陶雅玲没来得及看到,想想还是说:“我们现在住在外面,挺大的房子,都是自己开车上学上班,可能我开的车有点好,让别人给盯上了,前段时间,就在我们家外摆了个车祸样子把我骗下车,然后想乘着家里没人,做坏事……伍文定为了保护家,专门花大价钱养了几条狗,还好孙琴在家,指挥大狗们把坏人抓住了,不过这事把伍文定吓得不轻。”说的时候还比划了一下狗的大小。
卢青没在意这个细节,关注另一个重点:“你们……你们都住在一起?”
陶雅玲泰然:“是啊,应该说第一念头都会关注这个事情,都这么想,多肮脏龌龊的事情啊,四女一男啊……不过真没那些事情,他也从来没要求或者想我们一起做过什么事情,就跟一般夫妻没什么区别,只是家里还有三个亲戚而已,至于他住在哪,现在都没谁关心了,好像我们几个姑娘关系还很亲密,平时就跟姐妹似的,也许就是个表面现象吧,但是也得承认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卢青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话,母女俩又对看着。
陶进文习惯了老婆每晚和女儿谈话,只是最近几天卢青不怎么和他反馈谈话内容,现在挺晚了,听听里面没动静,就敲敲门:“时间有点晚了哦?”
卢青答应一声,扭头想了一会,站起来:“那你想得很清楚了?”
陶雅玲点头:“不用怎么想,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啊,一直都是这样的,现在,过去,将来都不会改变。
第284章 幼稚
卢青从女儿的房间出去之后一直都不怎么说话,洗漱完回到卧室,靠在床头还是一副思考的样子。
陶进文纳闷:“怎么了?这几天都看你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卢青苦笑:“想你的宝贝女儿呗。”
陶进文摇头:“没能劝回头?”
卢青惊讶:“你怎么知道?”
陶进文也苦笑:“好歹我也坐了几十年的办公室,这点察颜观色还是会吧?”
卢青也摇摇头:“那你说怎么办?”
陶进文头疼:“说说看你这几天的感受吧,我也是一直憋着呢,就看你到底得出个什么结论了。”
卢青略微复述了一下最近和女儿的对话重点:“大姑娘了,想得也完整了,我要说也只能翻来覆去说这种不为社会接受的事情我绝对不能同意,我自己都说烦了。”
陶进文也靠在床头:“我看她最近练字也觉得就是这样了,她啥都想清楚了,只是不想和我们吵架。”
卢青闭一下眼睛:“这种事情怎么就会掉我们家头上呢?”
陶进文头痛:“我再去和她谈谈?”
卢青摇头:“你又能谈出个什么花样?你找她谈还不如把姓伍的小子喊过来打一顿。”
陶进文苦笑摇头:“打一顿有什么意思,他又不还手,回头想想,那天还是他扶着让我打他呢,不然我早气得摔倒了。”
卢青苦恼:“那能做什么?在家关一辈子?不可能吧,我看她那模样,再关多久也无所谓。”
陶进文叹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卢青不说话,好一阵犹豫着说:“我还是觉得这些事情有点匪夷所思,我想亲眼去看看。”
陶进文咬牙:“我怎么都不会认这个女婿!”
卢青哼哼:“法律是认的,到时候孩子抱着孙子来看你,你认不认?”
陶进文语塞,很不爽。
于是,陶雅玲在隔天上午就得到卢青正式的说法“带我去看看你们家……”
实话说,陶雅玲内心还是很激动,无论是对家里的思恋,还是对得到父母的认可,都让她脸上有控制不住的喜色。
坐上出租车的声青忍不住:“你就这么高兴?”她今天是专门请半天假来押女儿去看看的。
陶雅玲竭力控制了一下情绪,可是还是觉得很想念啊,只好使劲的点点头。
卢青长叹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不说话,眼睛看着车窗外,陶雅玲试探着伸手挽母亲的胳膊,看看没被拒绝,就紧紧搂怀里,把头靠上去。
卢青扭头看看女儿顺滑的头发,好像心里的气也顺着滑走了一些。
距离不算近,越来越偏僻,卢青奇怪:“你们怎么住到乡下来了?”
陶雅玲小声:“安静,没人打搅。”
卢青又叹口气:“也对……”她这理解完全不一样。
下路的时候,保安亭就要检查,看到陶雅玲,就点头放行了。
陶雅玲还解释:“就是上次出事以后,就增加了这个,是孙琴她爸提供的人手,我们还是不习惯有保姆,保安住在一起。”
卢青烦:“你不要说起你那个家就这么乐滋滋的好不好?!”
陶雅玲赶紧闭嘴,完全没有之前谈话那种淡定自若的神态。
到了门口,想了一路的陶雅玲还是让司机把车停在门口:“妈,我先下车把狗狗栓好,免得吓着您,您在车上等一下。”
卢青不以为然的皱皱眉头。
可等陶雅玲把大门打开,小白和阿黄一下就扑出来,卢青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如果不是陶雅玲死死靠住车门,她就要冲下去保护女儿了。
司机是吓得够呛:“我的个老天呀,这都是什么狗啊,老虎似的!这么大!”
小白是太高兴,一下扑到陶雅玲身上,陶雅玲身子一歪,阿黄就扑空了,扑到车窗上,车身都摇了一下,留下一大条口水顺着玻璃窗往下淌……
陶雅玲笑成一朵花,伸手抱住小白的脖子一阵摇,阿黄不满的退几步使劲吼,陶雅玲只好放了小白去抱阿黄……
卢青趴在窗户上看着和大狗嬉戏的女儿,总算是放下心。
陶雅玲拉着两条狗到门内侧的链条上锁住。
司机看得惊奇:“您女儿?这两条狗教得真好,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狗啊……”
卢青不搭腔。
一阵大吼,看见一条更大的黑白狗和一条牧羊犬又跑过来,司机又开始感叹:“怪不得叫您不要下车……”
陶雅玲干脆就把大花也栓在门口,只留下毫无攻击性的来来,开门请卢青下车:“妈……我没钱……您帮我给车费……”
卢青突然有点想笑,好像又是那个找自己要零花钱的女儿。
付了车费,卢青看着车外同样个子高大的来来还是有点犹豫,司机劝:“这种狗温顺得很,和刚那三条完全不一样,不用怕。”
陶雅玲也拉开车门:“妈……这是来来,很听话老实的……”
卢青谨慎的一点点试探着下车,刚关上车门,出租车哧溜一声就跑了,估计还是有点怕。
陶雅玲揉揉来来的头:“这是我妈妈哦,要听话……”
来来这傻狗就看着卢青一阵傻乐,欢快的跑前面带路,另外三条被栓住的就大不满,使劲的吼。
卢青看着后面慢慢关上的大铁门和眼前的一片树林:“你们就住在这里?”
陶雅玲骄傲:“嗯……有很多东西都是伍文定自己做的,比如……比如……那个狗屋!”现在还真没多少是伍文定自己做的。
卢青顺着大路往上走,陶雅玲介绍:“这里是上个月才搬过来的,伍文定他爸准备搬到那边,孙琴她爸要搬到那里……”
卢青心烦:“别跟我提他们!”
陶雅玲闭嘴,过一会又开始叽叽喳喳:“这里怎么多了块菜地?”
卢青闷声闷气:“种的虹豆!”
陶雅玲惊奇:“妈您怎么知道?”
卢青郁闷:“短信说的!”陶雅玲没她看得全。
陶雅玲捂住嘴乐,真是捂不住的乐啊。
上了平台就看见伍文定最近的杰作,母女俩都有点吃惊,陶雅玲还傻乎乎的踮起脚看里面围的什么:“这就是游泳池?”
卢青开始叨叨:“这么多的水,得多浪费……还有那么多人喝不上水!”
陶雅玲附和:“非洲还年年干旱呢……”
卢青看看水池旁边车库里的车,卫士、牧马人、美洲豹都洗得干干净净,好像也在咧开嘴笑,欢迎女主人回来。
来来是欢快的跑上门廊,转身吭吭吭的乱吼。
陶雅玲带着母亲穿过草坪:“这里原来就是农家宅基地,我们给他们在街上买了房子,这些草坪都是我们后来栽的,是以农家乐的名义租了几十年。”
卢青哼一声,不说话,随着女儿走上门廊。
陶雅玲推开大门:“有了大狗以后,就没怎么锁门了,家里还是安全,应该没人在家,不然听见狗叫就该出来了。”
卢青仔细打量着这个完全不同于她平时接触状况的家,并不豪华,也说不上大气,反而有点乱乱的,不过生活气息倒很浓重,居然从门口开始就乱扔着几双鞋,沙发上还乱搭着几件外套,大桌子上也乱七八糟的堆着图纸和文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歪歪扭扭的放在一摞书上,还好厨房收拾得挺干净。
陶雅玲赶紧解释:“平时不是这个样子,我在家都是要叫他们收拾的,估计没人管就变这样了,厨房……厨房是那个徐妃青经常收拾的,还算干净。”
卢青没接话,却看着电视上面一幅大大的相框,那是这次拍婚纱照时不多的五人合照,伍文定给挤到一边,笑眯眯的站在画面最左边,四个穿着婚纱的女孩笑得很开心,或坐或站或搂的聚在一起,构成一幅和谐又奇怪的画面,旁边就是那传说中的四张结婚证装在一个小镜框里。
陶雅玲怕刺激到母亲:“妈……这边是我的房间……”轻轻伸手拉拉卢青。
卢青还是又叹口气才转身:“怎么看,你们都像在胡闹……”
陶雅玲伸手打开自己的门:“您就当是胡……啊……”母女俩都给吓一跳。
因为陶雅玲的整个房间都是纸鹤,各种颜色的纸鹤,密密麻麻,怎么都不止一千只,都整齐的码在桌上,书架上,椅子上,床头柜上,床头,地上倒是没有。
陶雅玲终于没有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转头带点哭腔:“妈……我真的觉得很快乐……”
卢青其实也有点被影响到情绪,顿了一下有点口是心非的说:“幼稚……”
陶雅玲呵呵乐,搂住母亲的手臂忘形撤娇:“妈……”
卢青不理她,自己转头仔细看,挺漂亮的房间,看得出到处都是用心装点,衣帽间的门拉开了一半,耷拉着的,居然是伍文定的衣服,床上还有一叠彩纸,有些折好堆在另一半枕头上……
陶雅玲又开心的拉她的手:“您看……您看……照片……我们回去之前拍的,肯定是这几天送来的!”
确实,墙面有一张她和伍文定拍的老师学生装,估计是被那个韩姨整盅了,故意挑了这张很不太正经的放大,一身老师气质戴着黑色眼镜架的陶雅玲正满带挑逗意味的拿食指挑学生怯生生的下巴,伍文定穿着学生装演得还挺入戏,抱着书包靠在墙边,有点发抖的紧张,照片充满戏剧性和调侃,一点没有婚纱的浪漫。
卢青终于绷不住,笑着就给陶雅玲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你看你们都在搞什么?这么幼稚!”
陶雅玲乐:“他就是挺幼稚!”
第285章 制度
半个小时后,陶雅玲还是和母亲一起坐在门廊下,看着后院阴凉处翻来翻去发傻的来来。
陶雅玲小心的给母亲倒上一杯茶:“平时我没事就在这里看书……现在搬了一套画架过来,有时也画画。”
卢青慢慢的喝口茶,好像在用茶水调整情绪。
陶雅玲就不多嘴了,也端杯茶在手里,不时偷偷看母亲一眼。
来来还是很粘人,看见这边有人坐着,就摇摇晃晃过来趴在陶雅玲脚下继续睡觉,陶雅玲蹬了脚上的凉鞋,把脚丫放来来肚皮上慢慢揉。
卢青好半晌开口:“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陶雅玲低头慢慢说:“就这样过下去,好好上班工作,当个好妻子和好母亲。”
卢青看看四周:“这样的经济条件,也不需要你去上班吧?”
陶雅玲略微摇头:“我觉得还是独立一点好,有自己的追求和事业,他也很支持。”
卢青看女儿:“如果我和你爸还是反对呢?”
陶雅玲抬头拖长声音:“妈……”就没有下文。
卢青也没了下文,又安静下来,只听见阳光下树林里的蝉叫声。
陶雅玲想一想还是开口:“妈,这件事,我和他平时都想得挺多,既然结婚证都拿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年底的时候就举行婚礼,反正几家都没什么交叉往来,您就当家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说到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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