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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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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冷静的脸也顿时失去了平静,“是不是似闪着星光?绚丽异常?似银河倒挂;又似薄冰笼罩?”
忙不迭的点头,水潋滟飞快的开口,“对对,就是这样的,你,你认识?”心乱如麻,扉雪能形容的如此真实,证明他一定见过,可在人间天生就是瞎子的他,若见过,只能说明一件事,一件水潋滟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面对的事,就是这东西,本就是天界所有。
“他竟真的是暗魄,怎么会这样?”似乎没有听到水潋滟的问话,扉雪只是低声喃喃,“他为什么会?他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不该有啊。”
“没想到,你竟然已经能调用‘蟠螭珠’中的灵力,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你确实隐藏了太多东西,只是,今日为了潋滟,我一定要拿回‘蟠螭珠’。”一道蓝光从岚的掌心中射出,直扑向对面的段枫澈。
一切都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握,水潋滟心中泛起无力感,只能用小手捂着嘴,瞪圆了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光幕中的两人。
一声轻哼,段枫澈的人影突然凭空消失,蓝光直接打在光幕上,却只引起一阵轻晃,那看似不堪一击的光幕却神奇的没有破损,没有消失,几次晃动之后,再次恢复了平静;岚的攻击;竟然就这么被它吸收;没有一丝痕迹。
“怎么,灵魄,你就仗着这么一点能力大言不惭说要保护她,要从我手中夺走‘蟠螭珠’?”消失的人影再次出现,如同鬼魅一般落在初始站立的地方,就似从来未曾移动过。
岚修长的手掌向上虚摊着,掌心中蓝色的光球在逐渐凝聚,越来越大,越来越亮,蓝色的光芒不断的流转着,越来越快,亮的让人无法逼视,带着凄厉的啸声,摄人心魄。
水潋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认真的岚,那脸上的凝重是无法骗人的,而相反,段枫澈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岚,别打了!”心中突然闪过恐惧的感觉,水潋滟忍不住的大叫。
“灵魄,别出手!”同时响起的声音,是扉雪的声音,也有同样的焦急。
只是他们的话都太晚了,声音出口的一瞬间,蓝色的光球带着夺命的气息飞向段枫澈的面门,而段枫澈的脸上,在看见蓝色光球出手的同时,带上了算计得逞后的笑,只将手中的东西一个轻移,放在了胸前。
一道夺目的光华亮起,青色的光芒突然射出,与蓝色的光球在空中一触,看似没有任何力量,却让蓝色的光球以更迅疾的速度倒飞回去,直接没入岚的胸口。
“扑~~”星光闪闪的光幕瞬间被漫天血雨笼罩,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红色的光幕却依旧没有消失,就这么诡异的带着光彩继续轻晃着,那红色,却让水潋滟彻底疯狂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终生之誓
“岚,岚,。。。”不停的撞着光幕,身体只是被弹开,却没有损伤,似乎,它只是不让她靠近,却并不是要伤害她。
“你好重的心机!”扉雪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却是对着段枫澈的方向,“他现在的灵力带有妖气,‘蟠螭珠’是天下间最纯净的宝物,虽然岚也是它的主人,但是在强大的妖气遮掩下,‘蟠螭珠’中隐藏的灵力一定是保护即将受到伤害的主人而自动反击,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逼灵魄出手,既激发了‘蟠螭珠’又除掉你最大的一个敌人,好狠的手,你居然能对灵魄下手。”
垂下眼一扫地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男子,段枫澈一个非常无辜的表情,“我告诉过他了,是他先动的手。”
伸腿踢踢地上不能动弹的岚,转眼看着趴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水潋滟,一丝残忍的表情浮上面庞,“你是要我放了他,还是干脆要了他的命?”
整个人无力的跪倒在地,水潋滟探着手,看着地上的岚,俊秀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飞扬,身上死亡的气息胜过了往日的激情豪迈,殷红的血从惨白的唇边淌落,一滴,两滴,三滴。。。
“岚!”发疯似的喊着他的名字,近在咫尺,近到她几乎能听到那滴滴鲜红打在地上的声音,只是,她无法去拥抱那虚弱的身体,无法用自己的躯体去护卫他,无法感知他的气息,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浅淡光幕。
疯狂的敲打着光幕,无论是撕扯还是撞击,能用的方法都已经用尽,衣衫凌乱的水潋滟趴伏在地,双手无力却依旧不死心的捶着,披散的发丝被湿意粘在额头,鬓角,一缕青丝衬着干裂的唇,被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此刻的她,更有一种决绝的恨,那凄艳却刻骨的眼神,在她慢慢抬眼间被段枫澈收入眼中。
“你要我放了他,还是干脆要了他的命?”再一次的重复,段枫澈不自然的移开了眼。
“放了岚,我答应你。”木然的表情似乎在表明它的主人没有任何思想和感情,只有那心疼的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地上蓝色的人影。
“不听听我的条件?”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痛快,段枫澈有些意外。
缓缓的抬起头,眼光顺着面前金色游龙靴一寸寸上移,修长的腿,削瘦的腰,宽厚的胸膛,最后定格在丰神如玉的脸上,了无生气的大眼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一直看着。
不愿再和她对视,段枫澈有些失去耐性的一脚踩上地上蓝色人影的胸口,脚尖微微用力,那昏迷中的人不自觉的一皱眉。
“说话啊,你不想要他的命了?”将脸撇开一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那样的目光让他的心开始暴躁不安。
“拿开你的脚。”没有大喝,没有企求,也没有哭闹,她只是平静的吐出几个字。
“我说了,放了他,我都答应你,你不过是想要我,何苦伤他。”垂下脸,将万千柔情投给地上的人,只是口气,依然不带一丝感情,“若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平静中似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却让他怔怔的收回了脚。
“打开你的禁制。”冷静到几近诡异的语气,连头都未曾抬一下。
面前的光幕在几次剧烈的抖动后化为点点流星,飘渺若烟,又似夏夜中的流萤,片片飞舞,碎裂,再投身大地的怀抱,终至消失。
小心的抱起岚的身体,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一旁的扉雪早在枫遥的指引下蹲下身体,水潋滟只是顺了顺他的长发,用手绢仔细的擦去他唇边的血迹,手指柔柔的擦过他的唇,他的眼。
“他是被自己的力量反噬,加上‘蟠螭珠’纯正的阳气完全是克制他妖气,才会瞬间给他这么大的打击,人不会有事,最多短时间内不能滥用真气。”将扉雪的话收入耳中,她却没有丝毫开心的表情,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似温柔贤惠的小妻子正仔细的照料着心爱的丈夫。
“我放了他,现在是不是该你履行诺言了?”不耐烦的出声,她的每一个动作,为什么让他觉得那么刺眼?
伸手想要拉起地上的女子,却在空中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澈,够了!”
“怎么?你也想出头?”狷邪的一笑,有些笑段枫遥的不自量力,“你再是武林高手也不过是肉眼凡胎,看在你曾经照顾我那么长时间的份上,我已经赦免了你冒充帝王的罪名,你别太不知足。”
段枫遥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水潋滟慢条丝理的动作,轻轻的开口,“潋滟,扉雪,对不起。”
手上的动作一顿,水潋滟继续拿绢帕给岚擦着脸,“在后悔当初为他治病么?”头也不曾抬过,“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无需道歉,更何况,当初谁也不知道会这样,既然救人的时候是真心,又何必去苛责太多。”
知道他在为澈所有的行为道歉,甚至在后悔,若不是他央自己让扉雪救澈,也许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人生的路,选定了,就不能再回头,即使换一条路走,也许一样辛苦。
“遥!”轻灵的声音在空气中跳跃着不容质疑的声调,“不许冲动,岚和扉雪还需要你照顾。”澈的转变,只怕遥才是真正最心痛的人,最关爱的兄弟,却用着种种手段去占有自己的爱人,水潋滟不需要看他的脸,也知道遥想做什么。
抬起头,再次看着被冷落在一旁的段枫澈,水潋滟突然绽放出一个笑容,有若雨打娇荷,嫩蕊敞怀,又似云开霰散,霁月风光,只是那嘴角噙着一丝怜悯,却让那笑容看上去非常讽刺。
“你要我做什么,说吧。”只是一眼,水潋滟再次低下头,爱怜的抚摩着岚的脸颊。
“我要你答应,永远跟在我身边,再不许亲近他们。”霸道的下着命令,却无法在面前女子的脸上找到一点点动容的痕迹。
“还有吗?”笑容中,伸手解下扉雪有些散乱的发髻,灵巧的绾好,再将玉簪重新插回,满意的点了点头,笑容温暖,手法细致,似乎在她眼中,这才是头等大事。
“我要你立誓,再不与他们见面,再不与他们有任何瓜葛,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眼中的红光再次一闪,眼睛随着那皓腕的动作而慢慢眯起。
“还有么?”扯了扯段枫遥有些发皱的衣服下摆,看着折痕在自己手中平复,水潋滟牵着段枫遥的手,讨好般的一咧嘴。
“没了!”几乎能听见咬着牙齿的咯吱声,两个字从牙缝中狠狠的挤出。
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水潋滟平静的扬起头;一连窜不带任何感情的字眼从口中流泻而出,没有丝毫停顿,“我水潋滟在此立誓,自今日起,跟随在段枫澈身侧,终生不离不弃,再不与其他任何男子有所往来,若有违背,让我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清脆悦耳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语气,听不到她的愤怒,也听不到任何的真心,就似在背文念书一般,说的人无所谓,只是那听的人,不论是谁,似乎都不是滋味。
“我信你,只是不信他们,为了防止他们再夜闯皇宫偷人,我也不得不用些手段。”熟悉的光幕再次出现,而这一次,对象是她。
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和不满,仿佛一切都早已在意料之中,水潋滟只是优雅的一笑,低声对着遥一声嘱咐,“替我好好照顾岚和扉雪,告诉他们,谁也不许冲动,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为我受伤。”不再看遥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潇洒的转身,移步到榻边。
玲珑娇躯抛进软榻中,“你们该走的走,该散的散,我累了!”扯过被子,放松身体,再不看任何人,闭上眼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一月悄然而逝,在光幕的守护下,水潋滟从来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而她似乎也从没有埋怨过,正确的说法是,她从来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有饭便吃,有水便喝,活生生的一具行尸走肉。
黄色的烛火跳动着榻边男子俊秀的侧脸,所有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中难以看清,只余投射在墙上那修长的身形,斜靠着床边,凝望着床上陷入沉睡的女子。
“你是不是恨我?”他的声音再没了嚣张和跋扈,倒有几分惨然,“你若恨我,我让你骂,让你打,只是不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得到你,便是你恨,我也认了,纵然恨我一世,也算是心中有我了。”
依旧沉睡的容颜,粉颊似桃花初绽,细细的呼吸示意着主人正好梦,根本不知道有人正窥视着自己,更听不到男子诉说的心事,红嫩的唇轻撅着,似沉醉在美丽的梦中,嘴角似乎还含着小小的浅笑。
伸出手,就在即将触及那粉面时,却又僵硬在空中,楞楞出神,半晌,男子低低的叹息声在房中响起,悄悄的起身离开,就在门板合上的一刹那,震落的是榻上女子眼角边一滴珍珠泪,悄然划过,带出一道湿濡的痕迹。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深锁无言
拿起桌上的铜镜,水潋滟有些出神,花颜依旧,怎堪憔悴损,扯动嘴角,里面的人还自己一个微笑的动作,还是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已不再意气风发,似乎连气息显得娇弱,活生生一个病秧子的形象,那明亮闪着水光的大眼,为何如今只有木然,若是认命,却为何满腹牵挂?
镜面波动,闪过一张张绝色俊挺,或微笑,或宠溺,或飞扬,或洒脱,岚的伤,可好了?扉雪可有人照顾?枫遥是否还在自责?暮衣是不是愈加沉默?彤焰,许久不见,好想你!湮寒,你是否已经知道,我注定无法成你的妻了?
脸上爬上麻麻痒痒的感觉,镜子中的人影愈加模糊,而眼眶,却又酸涨几分,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以往那面向挑战的自己去哪了?伤春悲秋本不是自己的风格,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无力,为什么,竟似连身体都庸懒了几分?
誓言已出,自己已经决绝到再无转圜的余地,而他们,只怕是为了那‘蟠螭珠’能够给自己撑下去的灵力,所以选择放弃了吗?多想再见他们一面,但是段枫澈那恐怖的能力,自己的希望还有可能实现吗?一个月了,自己足足冷了他一个月,没有看过他一眼,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又缘何如此坚持?难道真的要彼此纠缠到死吗?
一声清响,透明的白瓷碗荡漾着浅碧清香放在她的身旁,一个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身后矗立,她知道,是他来了。
“你今天精神不错,适才见你这灯还亮着,所以我带了甜品给你,喝口吧,你瘦了。”清幽的男声打破房中的沉闷,在她身后有些生涩的开口。
镜中的波光渐渐平静,所有的人影都消失不见,留给她的还是那苍白尖瘦的脸。
放下手中的镜子,心中有些讶然,自己竟发了这么久的呆么,连过了时辰都不知道,以往每一次都是早早的在他到来之前休息,无论睡得着与否,至少都不用与他碰面。
斜斜一瞥那泛着香气的碗,早在香气扑鼻的时候,她心下已经隐隐猜到,如今望着浅碧清澈,莲子小巧,水潋滟悄然闭上眼睛,澈,你这又何必?
“尝一口吧,你如果不想见到我,我出去就是了。 ”低低的声音渐渐远离,水潋滟没有开口挽留,也没有回头。
这些日子,自己吃的,都是平日最爱的菜肴,他对自己也算是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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