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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眷族之变身西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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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克森,土库!我要给你们一把剑!”

“真的!!”清澈的童稚眸子闪烁着无法抑制的光辉,“你真的要给我们?”

“当然!”又是一脸不接受怀疑的表情。

“墨拉赫,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劳克森感到自己可以蹦到月亮上去了!

“哈哈,这样就算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拉?那你的父母呢?”墨拉赫虽然不完全承认,但看他那个舒服的样子,明显对这句话是很受用的。

“父母……”劳克森低下头,咬着嘴唇,“我没有父母,只有养父母,他们对我很不好,所以我偷偷溜出来了……”然后碰到了土库。

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这个世界上关心自己的人,是没有的。

小小的年纪,心灵便覆满了阴影。

墨拉赫一个大男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哄小孩,手足无措的他大力的揉着劳克森的乱发,想严厉却严厉不起来,想温柔又温柔不下去,于是只好用怪怪的声音大声说:“男子汉别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似的!快!快别哭了!”

“是!”劳克森用小手胡乱的抹着满脸的眼泪,可一擦干净新的泪水又冒了出来,像喷泉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的头于是埋的更低了,就那么的哭了几个小时。

***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劳克森说‘想要墨拉赫当自己的爸爸’的神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死人了!”土库转身看着平躺在劳克森身旁的那把已经很钝了的剑,目光深沉,“那把剑,他现在还带着……”

我也看着那把剑,尽管主人已经很认真的呵护它了,剑柄上缠着的布一换再换,但剑锋上布满的大大小小的缺口,都显示这把剑已经又好多年头了。

难怪即便是在美雷特古多学院那样的地方,他也没有换过其它的剑,这把剑,对他来说,决不仅仅是一把剑,还是对自己亲人的思念的寄托。

原来劳克森,也是没有父母的孩子。我不禁唏嘘。

“我们初次出赛的时候,已经是十四岁了。”

“那个时候,他对我们说……”

***

“知道吗?在斗技场上,赢了就可以成为英雄!”

“英雄!!”小孩子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所有他们所知道的英雄事迹,一时间,心潮澎湃,所有激动之情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在了脸上。

“可是,那要是输了呢?”

“输了,就死!这是,斗技场的规则,也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

原来劳克森那次在斗技场门口对我说的话是有出处的。

“输了,就死!”土库的表情陡然变的陌生,悲哀像潮水般涌出他的眼眶,虽然他极力演示,但很多东西,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那时侯以为,墨拉赫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不可能会有人打败他,所以他也决不会死!”

土库双手叉入头发,将头深深的埋在两膝间,身子微微颤抖。

“但是我们错了。”

“那次,他输了。”

“所以,他死了。”

“他死了……”

“对方剑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膛,红色的血就像剧烈摇晃过后开瓶的红酒一样发了疯的往外冲,他的周围布满了一滩一滩的从他体内涌出的鲜红色液体,眼睛不甘的睁的像裂开了一般,瞳孔放大到只看的见眼白。”

“我和劳克森疯狂的冲上去,什么也不顾了,冲出人群到台上。劳克森挥起墨拉赫给他的剑就向那人杀去,那人连动也没有动,只是蔑视的笑着,然后一手抓起我当在他前面。”

土库看向我,苦笑的指着胸前长长的丑陋的伤疤,说:“就是它,若不是当时劳克森的力量还不是很大,又有工作人员上来阻拦,我早就随墨拉赫去了……”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劳克森那么介意那倒疤恨的原因了。

“那人似乎不屑与我们那么点大的毛孩子计较,转身下了台,我和劳克森则跑去扶墨拉赫……”

“墨拉赫拉着我们手说……”土库的声音逐渐沙哑,断断续续的,他坚持说着,“无论怎样……你们……总有一天,一定会成为英雄的,受大家敬仰……”

他终于说不下去了,膝上的裤子湿了大半。

我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等他平静下来,然后,他抬起头,脸上依稀看的清些须泪痕。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墨拉赫死后,他也是现在这副模样……”

我正想安慰他几句,只听见床上悉悉数数的声音,我转眼一看,劳克森早已转醒,泪流满面。



第四十五节 初雪



是第一次看见劳克森的眼泪。

那个崇尚英雄却总出纰漏的大男孩,此刻,满脸纵横的液滴缓缓描绘着他的轮廓,如同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蛾子残了的翅膀,晶莹破碎。

看着他逐渐清晰的眼神,我尴尬的不知如何说话,在知道刚才的谈话明显被他听到时,更是慌了手脚,半晌也只吐出了他的名字:“劳克森……”

然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土库似不愿叫人看见那红肿的双眼,于是背过脸去,站在窗口,眼神落在无尽的远方,兀自感怀。

劳克森慢慢抬起眼,对上我的眼睛,原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伤心想念的话。

完全的意料之外。

他笑了。

在看到我完好后的第一个表情,竟是笑容。

他笑着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一愣,然后也笑着回应道,谁说我没事的,这不差点被你小子吓死!

两个人大笑着闹在一起,仿佛刚才那番话,那些记忆,那浓烈的纠缠着的悲哀,全都没有存在过,就像那呵出的纠结飘忽的雾气,转瞬便湮灭在时间的罅隙中,不着一丝痕迹,只隐隐留下些湿润。

闹了一阵,我停下,对他说:“劳克森,你辛苦了,再睡一下吧。”

转身出了门,那边土库也回过神来,跟着我出来,留下劳克森一个人在房里。

他需要一个人的空间,我知道的。

无论是怎样的心情,安静是最好的龛笼,可以埋葬收藏一切。

打理好自己的心绪,想到同样情况不好的还有美拉,应该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吧,那一战有够她累的了。

突然责怪起自己来,若不是自己无用,或说是私心,也不会让她一个女子如此辛苦,以至不支倒地,如今又承受了我的“万法寂静”,魔力怕是要过上一个星期才能回复了,或许我们的队伍也不会输……

念及此,心中惭愧顿生。

更令我感到愧疚的是,即便到了现在,我虽心有愧疚有疼惜有伤感……万般情感交融,惟独没有后悔。

是的,我不后悔。

虽然当时运用其它属性的魔法可能可以扭转趋势,大家也不用这么辛苦,但这后果是我不愿承受的,好吧,我承认我的灵魂是极端自私的,但我并不觉得耻辱,至少我是诚实的。

从未如此直面自己的自私,我不知道今后自己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或许我会爱上什么人,或许不会,但我想,我最爱的,永远都是我自己。

这不是单纯的自恋,这只是守护,守护这天地间唯一不变的拥有。

如此而已。

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至房间门口,却停住了脚步,双腿像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那薄薄的木门就那么大山般巍然屹立着,不过三公分的厚度,却隔绝了一个世界。

举起手,轻触,弹回,再触,再回,如此再三,却始终鼓不起勇气推开,只得作罢。

这样的自己,实在没有脸面进去面对那温柔的眼神,娇艳的脸庞。

犹豫片刻,迈开步子,出去。

没有变妆,就这么以最原始的姿态出来,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任那血迹班驳在自己的衣服上,丝毫没了形象。

来到附近的山野寻求新鲜的空气来抚慰自己,拣了快看起来枯槁的草地就这么一头栽下去,也不去管是否会有岩石隐匿其中,是否会弄的自己头破血流。

身旁穿来草叶干枯的味道,一点点的咸香,混杂着身上的甜腥不住的刺激着我的嗅觉。

终是忍不住了,一把撕去外套扔的老远。

一月的冷风夹杂着草梗就呼啸着来了,吹起一片清脆的断裂声,薄薄的单衣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看着那被撕烂的衣服像大海泛舟一般沉沉浮浮,只愿它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在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陪同那血渍一起。

天空透彻的影印河流,水天一色间是刀锋一样的残忍,浮云再怎么向往,也只有目光可以到达,就这么搁着,貌合神离。

放纵自己,闭上眼,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荡开一切烦恼,融身于天地玄黄,睡去了,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醒来……

周身轻飘飘的,被风柔柔的拂起,飞啊,飞啊……

突然感到鼻间有什么东西在搔弄,痒痒的,半挣开眼,却见漫天的鹅毛轻盈碟态飞扬,纷纷扬扬的迤俪了一地,也落满了我一身。

一时间,旷野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眼前什么也没有了,只留下那一片片一簇簇的纯白在视域中垒砌,圣洁明净的宛如到了天堂。

万物皆被覆盖,无论是地上干枯的草还是染有血腥的衣物,都在这一场毫无预兆的大血中了无踪迹,剩下的一切,白茫茫的一切,干净纯洁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孩,叫人不自觉心中生起一股喜悦。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雪啊!

我坐起身,任那雪花落了我一身,虽然感觉不到严寒,但想着再这么坐下去大概就成雪人了,于是忍不住一笑,心中轻松许多。

站起来,抖落一地莹亮,出来这么久,大家要担心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一面摸着身上几处雪融后的水迹一面想着自己这副狼狈样该怎么个说辞,皮靴踏着薄薄的尚未融化的冰晶发出嘎吱的声响,在这静谧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清晰。

回去时被已恢复的劳克森看见免不了被责备一番,但眼神里却满是怜惜;古斯其则是及尽温柔的为我披上大衣,再紧握住我的手为我取暖,然后说些嘘寒问暖的话,我也都习惯了,无力挣脱也就任由他这么握着,麻木的任由一字一句左右耳之间游走,脸上还是笑容不变的回应着,却没有一个真正落到心上。

没看到美拉,大概还没有醒。

好一会过去,总算是过去了,安静下来。

夜晚。

不想打扰美拉,便坐在的大厅窗前看雪。

此时天气分外严寒,大厅又没有暖庐,大家都回屋睡去,为着第二天养精蓄锐。

黑暗的空无一人的大厅,我独自倚着窗棱。

意外的听见轻轻的脚步,回过头,却是带着笑的劳克森,依旧是一头乱发,只是嘴角擒着的笑容难得的温柔。

我诧异的挣了挣眼,毕竟我知道劳克森对严寒没什么抵抗力。看着他在我身旁的位子坐下,什么话也不说,眼神便投到了窗外的银雪世界。

突然,他开了口:“我虽然很怕冷,但其实我是很喜欢下雪的。”

接触到我意外的眼神,他笑的灿烂:“我常犯错,这你是知道的……”说着他还稍窘地揉了揉原本就很乱的头发,然后又笑了,“所以每次下雪,我就会感觉自己的错误好象都被这雪给埋葬了,什么也看不见了,都过去了,一切又都是崭新的开始。”他的双眼出神地看着凋零的白,然后转头看我,眼神清澈,“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将来。”

看到我张着嘴,劳克森站起来,朝手上呵着气:“虽然我很喜欢雪,不过……这天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啊~我要去谁了!夕你也快去吧,别着凉了!”说着,留下一个笑容和还未散去的白雾一轰隆出大厅,应该是回房了。

我嘴上虽然嘲笑劳克森,但心中却温暖许多。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这番话是对谁说的,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但无论哪般,我都感谢他,由衷的。

再次将视线埋入飞雪,心情也不觉跟着纯白起来。

交织的雪模糊了一切景物,可凭着眷族的敏锐视觉,我还是捕捉到了这个一闪既逝的身影。

风雪夜归人,恍惚间,却觉得这身影与古斯其有些相似。

心中隐隐感到蹊跷。

小心的不让那人发现,一路追踪。

一片小树林,深绿的直硬针叶,偶尔被划到也毫无感觉,只有丝丝血痕作证。

身影终于在一个披着宽大斗篷蒙着面的人面前停下,那人见了来人,说道:“你来晚了,古斯其。”

声音无不熟悉。

我暗自惊奇古斯其这么晚来和什么人见面,等到我知道时,切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古斯其仍旧是面带着笑容,话语间却染上了冬日的温度:“阁下难道还不舍得以真面目示人么?”

来人蒙着的脸一动,随即撤下黑布,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竟然是你啊,

华尔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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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太久没动笔了;真有点举字惟艰的感觉^^|||



第四十六节树林里的密谋



古斯其,华尔那得,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还在深夜偷偷摸摸私会于小树林中?

想不通啊~

我摸着脑瓜子犯傻。

夜风呼啸着穿梭于树林间,悉数作响,寒枝凄切。

“古斯其先生,”华尔那得开口说道,“阁下今天的表现似乎不尽人意呢,竟会落败。”言下无不唏嘘,“如此,叫我怎么相信你呢?”

如此语气,似乎就是为了激怒古斯其似的。

面对华尔那得犀利的近乎无礼的问话,古斯其仅是微微一笑,并不恼怒:“华尔那得阁下不必激将,为了艾威力特队的胜利,顺风队今日的战败是必要的铺垫不是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银色的发丝泛起幽深的光,冰冷的华泽叫人不禁颤抖。

我的身体顿时被冻成雕塑,大脑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震动起来,反复被人用铁锤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嗡嗡作响。我强烈的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是会错了意,古斯其,虽然我对他了解的不多,但,至少我是相信你的,可你居然……

是的,对于古斯其,或许是因为他当初救过我,或许是因为他帮助过我解除诅咒,或许是他英俊的邪美的面孔令我心生喜爱,总而言之,我从未想过,他会背叛!

其实再想想,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笑,莫要说古斯其同夕流或是蕾贝塔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而他与现在的这个自己更是相交甚浅,我又有什么理由要求他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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