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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难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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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憋得难受,要不你…。”顾远航尴尬过后,看着小丫头那羞红的脸颊,身上的邪火又旺了几分。
“就这样也行…。”男人的大掌摁着女人小手,这样子实在怪异,苏齐洛忍不住爆笑出声。
这种不该笑场的时候,小丫头的笑,让顾远航挫败又无力,这好不容易闻着点味了吧,又TMD的让笑场了。
苏齐洛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变化,也不是古时候未出阁的小姑娘了,所以当下就诧异的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吐了句顾远航差点气背去的话:“没事,我不笑你的。”
好吧,这刚说完不笑的某个小丫头,这会儿笑得跟朵怒放的花似的,要多艳有多艳,要多娇有多娇,惹得顾中校也来不及生气了,当下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了。
“好了好了,睡觉,不许笑了。”顾中校亲口小丫头的额头,你个长辈哄小娃儿一样的,帮她盖好被子,而后轻拍两下。
苏齐洛收住了笑,临闭上眼晴之前,想的还是她的游戏,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说了句:“顾远航,你帮我打游戏嘛,这个简单多了,五十级就完工了。”
顾远航一听这完工两字,眉头一皱,这完工两字,听起来,可不像是玩的,倒像是工作,难道说小丫头靠这个挣钱?
“打不打,你要不打,我自个儿起来打。”苏齐洛说着就要起身,让顾远航给摁那儿了。
“打,你好好的睡。”说着就起身往电脑那儿走去了,心里却在念着,只要你想要的,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只要你安心的呆在我身边就好。但他却不知,这女人在心里已经有了逃离的念头。
一个女人全心信任依靠一个男人时,就会成为一个让男人圈养的金丝雀一般,以男人为食粮,但当这只金丝雀想飞出笼子时,那么就要学会觅食,一旦学会了觅食,飞出去,看到外面天高海阔,如此以来,还会回愿意到笼子里么?
顾远航花了个下午的时间,把那游戏打到了五十级,果不其实,苏齐洛晚上的时候又开始打另一个了。
顾远航这才知道,原来她真的靠这个挣钱呢,但晚上还是没有让她在电脑前时间太长,二话不说,摁了电源关了电脑,恨不得把这电脑砸了,他很生气,很愤怒。
苏齐洛不明白这男人又闹什么别扭呢,她这儿睡了一下午,晚上睡不着,可也不让她玩电脑,愣是给抱床上去了。
“喂,你干嘛呢,我睡不着也不让我玩,有你这样的么?”苏齐洛不服气的嚷嚷起来。
顾远航一个厉眼扫来:“再嚷嚷办了你。”
苏齐洛瞬间就不吱声了,不管是那种办,她都经受不起,说她矫情也好,说她自私也罢,反正她现在心里就是不想和顾远航发生什么。
顾远航靠坐在床头,把小丫头被窝里一摁,想了想还是很憋气,于是就起身下了桌,往客厅里走去了。
打开冰箱,拿了罐啤酒出来,从小丫头的零食里捡了包辣味的青豆当下酒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就这么默默的凭自个儿心中那不舒服慢慢消去。
苏齐洛一个人在床眼地睡得着了,也是让这顾远航给惯出的毛病了,大呼小叫个没完没了的,可是今天这男人让她给惹烦了。
当顾远航看到穿着睡衣,光着脚丫子走出来的小丫头时,心里啪嗒一下子,完全沦陷,他就是没出息,明知道人家不稀罕他,而且还可能恨他,可他就是忍不住的稀罕他,如果说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想去摘给她,但…。
暗骂自个儿一句,没出息就没出息吧,站起身来,大步走过去,抱着她回到了卧室,放她在床上时才皱着眉头说了句:“以后不许光着脚走路。”
苏齐洛一撇小嘴,心想,那那么多不许呀。
顾远航瞅她那表情,就知道小丫头心里不愿意呢,这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丫头,你得顺着她,好声的好她讲着:“地上凉,我查过,怀孕的时候不注意,回头自个儿身子会落毛病的。”
苏齐洛听了这话,果然乖巧的点头:“知道了。”而后抬起头来看着顾远航问了句:“你生气了?”
顾远航愣了愣,随即低低的笑出了声:“恩。”
简单的一个字,闷闷的笑声都昭示了他现在心情很好,苏齐洛郁闷了,心底再次感叹,男人也有生理期,这尼玛的大姨妈来到哇,这么阴晴不定的。
其实顾远航是高兴这丫头还会注意到他生气这事。
春末夏初的这个夜里,其实还带着点点的暧意,最起码顾远航今晚的心中是暧暧的,而且全是小丫头带来的,他的要真的也不多,只是他稀罕的小丫头,那怕有一点点的在意他,不要很多,只要一点点就好。
他们这儿浓情蜜意的呢,但齐家那边却乱成一团麻了。
这齐悦得了顾清妍的好消息,就踏实的回医院了,那知道中午她妈刘爱梅来送饭,没见两兄妹,打电话给齐悦,齐悦说在外面,刘爱梅这晚上来送饭时,到是见齐悦了,可没见着齐扬。
问齐悦时,齐悦脸色煞白的说:“兴许回家了呢?”
刘爱梅有多了解自个儿女呀,当时就问齐悦今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齐悦一想到她哥甩她两巴掌就那么横冲直闯啊啊啊着,跟疯了一样的跑掉了,心里就毛毛的,她哥不会出事了吧,要不然怎么还没回来呢。
“海,能有什么事,今个我们去找那小贱人了,吃了个午饭,那小贱人带我哥不知道去那了,我才不和她们一起呢,就回来了。”齐悦只得这么说着,打算等她妈走了后,她要找找他哥。
刘爱梅等齐悦吃完饭,收了饭盒去水房洗,齐悦看她妈一走,就拿出手机来给齐扬打电话,是却是无法接通。
齐悦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她哥不会真出事了吧?
刘爱梅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傻掉了的齐悦,上前拍拍女儿的脸问:“悦悦,怎么了,发什么臆症呢。”
齐悦这会儿特不想和她妈说白天发生的事,可又怕她哥要真出了事怎么办?
于是还是实话实说了,齐悦刚说完,刘爱梅就啪的一声拍打到齐悦的胳膊上:“齐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傻呀你,你要把那小婊子给推个好歹来,我们一家也不用活了。”
“妈,你能不能不想着占便宜,我重点说的是我哥,我哥就那样跑出去了,会不会出事呀。”齐悦揉了揉被打到的胳膊,无形中把这笔账又算到了苏齐洛的头上了。
“走,先回家看看。”刘爱梅说着就拉了女儿回家去。
到了家里,却只有齐民一个人在家,刘爱梅也不敢和齐民说齐悦说的那些事,可是齐民还是看出了不对劲来。
让齐民这么一副问,刘爱梅就照实的说了,最后还说:“都是那小婊子惹的事,要不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去找。”
齐民气的不行,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啪的给了刘爱梅一耳光,恶狠狠的丢了一句:“刘爱梅,你今天要敢找齐洛的事,我就和你离婚。”
刘爱梅吓傻了,这齐民要和她离婚,再也没有比这更让她怕的事情了,她喜欢齐民,相亲的第一眼就喜欢,要不然也不会不嫌他穷不嫌她二婚的当了填房呢。
“我不打,不打行了吧,可是现在怎么办,齐扬要出事怎么办?”刘爱梅哭着喊了出来,一想到齐悦说的齐扬不顾有车就那么冲出去,刘爱梅就怕的不行了,这齐扬和齐悦一样的重要,都是她的命根子呀,这齐扬要有个好歹,她也活不成了。
齐民闷闷的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他这病,是不能再抽了的,可是自从来了b市,他这烟不但没断过,反倒是越抽越多了,本来就行将就木的身子,因着烟呛的,更加难受了起来。
“等着,那么大个男孩子了,这点担当和心理承受力都没有的话,那活着还有何用。”齐民看着齐悦,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冷冷的说了句:“齐悦,你回屋休息吧,好好想想,你哥要真的出了事,你心里能好受么,不是你的话,你哥会这样么?”
齐悦心里再不服气,也不敢在她爸面前蹦一个不字,特别是今天晚上的爸爸,和以往的爸爸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连妈妈都不敢闹了,齐悦更是不敢了。
这个晚上,齐家人一个也没有睡着,刘爱梅哭了一个晚上,齐民一遍又一遍的打齐扬的手机,而齐悦也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没敢合眼。
终于在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齐扬一歪一斜的回来了,手里还拿了瓶没有喝完的啤酒,把门一推开,就摔到了地上,而后看到家里的父母都一脸的阴郁之色,齐扬借着酒胆指着刘爱梅说:“妈,我打了齐悦两巴掌,你说你是不是得打死我呀。”
刘爱梅一双眼晴早就哭肿了,看到儿子回来,那比什么都开心,那还会生气呀,好声的哄着:“不会,妈妈不找扬扬,一辈子都不打。”
齐扬一边推刘爱梅一边坐在地上哭着喊:“可是你说要打死姐姐,我一站起来,你就说我要敢动一下,你连我一起打,妈,你说你是我妈呢,你怎么能打我姐呢,还有你…”
齐扬一抬手,指着听到动静跑出来的齐悦:“你最可恶,你怎么能骂我姐呢,要没姐,你早就没有了,要没有我姐,你们都是坏人,全都是坏人、”
刘爱梅没有想到齐扬醉酒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齐民也是没有想到,怪不得那天,他说那样的话,齐悦会一脸的苍白,原来刘爱梅竟然背地里,把齐洛往死里打过。
刘爱梅打齐洛的时候,那时候齐洛才多大点呀,齐民想到这儿心里就疼,疼的难受。
齐民失望的看一眼刘爱梅,走过去扶起儿子,齐扬却不起来,拉着他爸的手恳求着:“爸,你和她离婚吧,我跟爸爸,还有姐姐,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的,他们都坏,坏人,骂我姐,打我姐,不给我姐饭吃,还往我姐床上倒水,不让我姐睡觉,那是我姐呀,那是我从出生就看着我长大的姐呀,他们怎么能这样…。”
齐扬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齐民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一刻,齐民的心疼不比齐扬少,更多的是一种失败和挫败之感。
刘爱梅红肿的双眼哭不出泪来了,齐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那种冷淡神情,让刘爱梅的心里慌了,连带着齐悦也白了一张脸。
齐扬还在说,在这个清早的时间里,齐扬似乎把压在心里十八年的话都说了出来,就当着母亲的面,给父亲控诉着这么多年来刘爱梅对苏齐洛做过的恶行。
刘爱梅看着齐民越来越冷的脸,心里一慌,冲过去就给了齐扬一耳光:“齐扬你疯了,说什么疯话呢。”心想一巴掌把儿子打醒吧,再胡说下去还得了。
齐扬捂着发疼的脸,哭喊着:“你今天就晃打死我,我也要说,就是你,就是你…”
妻儿的吵闹这一刻在齐民的心里成了最大的伤痛,他这一生所求的也不过是个家庭和睦,可到头来却发现,这个家早已是千疮百孔,他识人不清,娶了这么个面善心恶的女人,竟然如此狠心的虐待过齐洛,以至于连亲生儿子都看不过去,醉酒揭发。
齐扬吵吵闹闹很长时间,在齐民的安抚下,终于回屋睡觉了。
齐悦也怕这样的场景,缩在屋里不敢出来。
客厅里只有齐民和刘爱梅母女俩了,齐民终于开口了:“刘爱梅,我这病也就这样了,没多少日子活头了,咱俩离了吧,家里的东西全归你,孩子你想带那个带那个吧。”
刘爱梅登时惨白了一张大饼脸,满眼都是泪水,让那原本就红肿的双眼又多了点水渍,涩涩的疼着。
“齐民,你凭什么要和我离婚,这么多年来,我为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要和我离婚。”
齐民也不动怒,反倒一身轻松的说:“凭什么,凭我后悔了,我后悔娶了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我宁愿一辈子娶不到老婆也不会要。”
刘爱梅的心碎了,都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夫妻,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刘爱梅不心痛是假的,更有一种恨,心里恨极了,她和齐悦一样,把这一切的最都怪在了苏齐洛的身上。
一直天色大亮,刘爱梅还呆坐在沙发上,不管她怎么哭着说好话,齐民还是那么一句话,离婚。
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都活不长久了,不想着和她好好的生活最后的时间,却要和她离婚,誓死也要离婚,为什么,刘爱梅想不明白。
齐家这两天进入了一种怪异的冷战局面,那天齐扬是睡了一个白天后醒来的,醒来后发现父母和妹妹的脸色都不太好,他并不记得自己喝醉后做过些什么。
齐民咬死了离婚两个字,刘爱梅不答应,他也不说什么,只是他开始自己洗衣服,不再吃刘爱梅做的饭菜。
齐悦这两天也消停了,那儿也不去了,每天就守她妈了,她好怕,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醒来去厕所,竟然看到她妈拿着运动鞋的鞋带问她一句:“齐悦,你说这个挂门上,能吊死么?”把齐悦吓得尖叫了起来,也顺利的把另一个屋睡的齐民和齐扬父子俩给惊醒了。
刘爱梅还是那句话,不离,到死都不离,这个到了中年的女人,也曾有一颗少女的心,也曾有过少女怀春,把她全部的爱给了丈夫,纵然她有许多的缺点,可也抵挡不了她那颗爱丈夫的心。
就这么过了三天,刘爱梅终于受不住了,她骂,她闹,齐民都没有任何反应,齐扬知道父亲要离婚是高兴的,父子俩那份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喜悦,深深的刺痛了刘爱梅的心。
刘爱梅终于忍不住的打了苏齐洛的电话,苏齐洛从来没有想到刘爱梅会有这么低声下气求她的一天。
那天,刘爱梅给苏齐洛打了电话,让苏齐洛来齐家,苏齐洛不去,刘爱梅骗她说齐民病了,让她去,可是苏齐洛直接回了一句,送医院,就是铁了心的不见刘爱梅,刘爱梅最后急的没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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