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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请深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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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汀却注意到另外一句话,“没有女学生?为什么没有?你性别歧视。”
“你想多了。”南邵逸抓着她的手示意去拿水果,搁在自己身边都懒得动手。“我魅力太大,怕吓到她们。”
“这个的确。”乔汀塞一片苹果堵住他的嘴,“连大鹅都追着你不放,魅力可真是大!”
“乔汀!”南邵逸一瞬变了脸,“不准再提这件事。要不是你儿子拖累,我早跑出来了。”
“南邵逸,你再说我儿子不好试试。”乔汀手里的叉子还没放下,转脸就对着他。
“算了,也不能回炉重造,咱们只好后天努力。”南邵逸叹一口气表示惋惜。
乔汀忽然低头凑到他耳边说:“我记得手机里存了几张你的照片,就是刚才偷拍的,不知道小何会不会很感兴趣。”
“。。。。。。乔汀。”
虽说依旧斗嘴,南邵逸却很称职,一下午的功夫抄了小半本笔记,照这速度,底气足了,她噩梦的频率也会减少,好歹不会在希阿姨提到“巴斯德象限”、“格式塔心理学”时迷茫着脸。
他翻译过来简单,但是一本书一个句子往往也会牵扯出千丝万缕,光引用就够她再研究一遍,所以加紧时间看独属她的翻译孤本,一个个专业的名词搜索过来也耗时耗力,往往转钟都还在看。
这可惹恼了某人,他每晚必须要抱着她睡,连亲儿子南风都踢出门外,原本以为尽职尽责的当好翻译就解决,谁知这姑娘还和小时候一样,从来都是以勤补拙的那种性格,每天给自己定好任务,不完成绝对不休息。
头一天他忍了,第二天开始表情就臭了,乔汀看书看的认真完全忽略掉他的情绪,结果往往是连人带书的被甩到床上,他笃定了狠狠折腾一顿她就疲了累了,结果她性格坚韧,往往精疲力竭还扭灯看书,到最后又被逮住另一次折磨。
她每次枕着他光裸的手臂睡着第二天睁眼时都恨的咬他脖子,留一个个青紫的牙印。是他自己跑去跟希阿姨说她崇拜了人家很多年,又是他从中作梗把她调到希阿姨那里做人学生,说要她学习的是他,折磨她的也是他。她就恼恨,说你也不是没有事情的人,南风都知道要期末考试了好好复习,也没见你去忙工作。
南邵逸根本不晓得疼一样任她将肩膀咬的血肉淋漓,也是无赖,他学历靠混事业也有人撑着不至于一时片刻就倒,好容易找到她不抓牢了可怎么办。光是日思夜想都够难受了,所以还是乖乖枕着他睡觉的好。
乔汀就差脱口他就不怕纵欲过度过劳死了,想着自己也是该,于是开始躲着他,晚上的时候躲到书房里藏着看书,结果每次都是被原文书折磨的头昏眼花,乖乖的开门将他迎进去。
、chapter95:疯了
再次接到大姑姑的电话时才想到自己最近日子过的忘乎所以,连对老人基本的问候都忘记。以往她都记得隔一个星期挂一通电话去,从奶奶忽然逝去后就格外的重视这些,母亲他们那边不愿意多问,每次也是从姑姑她们口中问一两句他们身体之类。
大姑姑问她过年要不要回乡,想了想就拒绝了。她现在已经有家人,她的家人为了她留在国内,这个传统的节日她想和他们在一起。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找到了家,觉得这件事一句两句电话说不清楚,想着找个机会亲自去见一面才好。
刚好两天后是大姑姑的生日,挂了电话就去花园找南邵逸看要不要陪她回乡一趟。他们父子俩人兴趣爱好惊人的相似,他松懈工作的这几天就也每天跟着南叔叔捣腾花木池塘,只是每次都被赶出来,一铲子下去半颗树根都给剁掉了。
绕了几圈才看到他,正站在亭子里和谁通电话,英文的发音。知晓他虽然人躲在家里,但是许多事情还是要亲自把关,所以电话一向不断。只是面色不善,他这样严肃的表情只在刚转系过去时遇见过一次。
站远了等他电话说完。他做什么决定她从不过问,避讳不避讳的一并敛去好奇,这是她忍耐力最强劲的地方。有时也会想若是别的女人肯定会问起麦昔言,会问起乔沁,也会问起无名指的承诺,但她自小就无条件的相信他,所以凡是关于他都毫无旁的好奇。
电话讲了很久,面上的神情一直没有收敛,反倒是越皱越紧。乔汀等着到最后凉了身子竟也寒了心,想着或许这个决定太唐突,况且她家里所有人都认为那个让她怀孕的人是十足的孬种负心汉,以她们那样激烈的性子免不了恶战一场。看着他紧皱的眉,干脆还是先作罢。
没想到他一个电话打过后人也不见了。她回房间将昨天翻译的手抄本都理解一遍,等到晚饭时间才出去找他看是要随意做还是出去吃。家里只剩他们两个,南叔叔爱显摆,南风一考完试就骑着三轮的小电瓶回到政府大院去窜门,带着大孙子见见从前的同事兄弟,几乎每天都乐呵的半醉才回来。
南邵逸给她买了座驾,小巧的德国车,坚固可靠,很是适合生手。她这几天每晚都会接到南风的电话,说爷爷又喝醉了,快点去接他们。
南叔叔血压高平时被家里管的严,最近也是心情好旧友见面才贪几回杯。乔汀也不忍说她,只答应帮忙瞒着希阿姨。每次过去南叔叔都会拉着友人的肩膀得意,说我儿媳,乖巧懂事,关键是你们谁都不像我,孙子都这么大了。
说着就用短短的胡须扎南风的小脸,南风躲避着也一声叹气,为什么家里都是酒鬼,坏叔叔是酒鬼,妈妈是酒鬼,爷爷也是。
十点钟的时候电话果然来了,好在今天南叔叔没有喝醉,只是不巧电瓶车坏了。他已经多年不开车,出行都是小摩托或者电动。南叔叔有些不好意思总是喊她救场,就说小逸怎么回事,为什么关机。
她晚饭时已经将院子里外前后都确认了,他不在家里,电话也打了,直接关机。只好岔开话题说她去接就好。
南风已经在南叔叔怀里睡着,抱着回来又擦脸脱衣服,忙完了已经十一点。想着谈事情怎么也该结束,就又打了电话,依旧是关机,空洞的女声听的她心跳都缓慢下来。
一夜无眠,独自一人睡了许多年,枕边多添上他也才几天竟就成了习惯。院子里的灯亮了整晚,房间里也留了暖光。她翻来覆去直到晨曦微明,手机一直搁在枕边,很多次都无意识的猛然清醒,去看他是不是打了电话来自己没注意,想着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丢了钱包手机才回不来家,到清晨忽然被轻微的开门声惊醒。
立刻掀了被子起来,卫生间里亮着灯,依稀有水声。她守在门口等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神*了,站在这里他猛然出门必定会吓到,只好又躺回被子里装睡。
天有将亮之势,屋外的黑都褪去,取代上一种清透的蓝。她抱着被子床榻一边忽然陷下,一只还温润的手掌伸来将搁在被子上的手盖住,低沉的呼吸停在耳根处。
她等了一会儿,片刻后抱着他的人呼吸就均匀起来。缓缓的转过头去,他身上只余一层寡淡的沐浴液香,呼吸里没有丝毫的酒气,只是却因为呼吸深沉而将吸入肺腑深处的烟味一并吐了出来。
他是不抽烟的,最讨厌浓烟呛鼻的地方,去了哪里才沾了这么浓烈的烟味,又见了谁才躲都不得的将烟味吸入肺腑。
南邵逸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她虽然不知但也依稀有察觉。
起来时竟快要到中午,南邵逸还在睡,就是无意识也抱着他不肯放手,只好轻动怕吵醒了。
南叔叔做的早餐搁的久了粥已经糊成了一团,随便吃几口梗在嗓眼再难咽下。南风在桌上留了纸条,说爷爷要带他去很远的市场去屯年货,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她忽然就无所事事,要是没有走到这一步她会在干什么,给老向做事,在杂志社接些私活,现在南风不用她操心,南叔叔完全接管过去,瞎忙了许多年忽然就觉得连目标都再看不见了。
怕吵到他,抱着大词典在餐桌看书,注解再不敢添,遇到不懂的生词先背下来,最后也不知道是在学英语还是看专业书。
南邵逸穿戴整齐的下楼,随意去厨房冲一杯浓茶,搁在桌上却被她一把夺了。重新煎蛋做早餐,搁在桌上时看一眼时钟,“不多睡会儿吗?”
“你不陪我睡不着。”又把茶杯端过,呷一*混的说。
也才睡了三个小时,精神都还没缓过来都记得说些混账话。她也不说话,继续去背单词,桌子两侧一瞬安静的只有翻页声和轻微的咀嚼声。
不知道搁在哪里的手机一直震动,想着他可能又要忙了就卷起书准备回书房,谁知却被人叫住,“你电话在响。”
翻找半响才在餐纸底下将震动不休的手机接起,这次可是彻底的躲着他。
大姑姑的电话,昨天说好考虑一下就掐了音。照着这情形也不消再询问了,她站在远处说可能回不去。大姑姑很是失望,心情也不好,叹息一声告诉了她乔沁的消息。
“您说疯了,什么叫疯了?”她心中一滞。疯这个字字面的解释经常用到她身上,也经常被人指着鼻子说出来,只是她盼望着这只是一次寻常的恶意指向。
可是不是,乔沁她是精神失常了。爸妈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救她出来,司法程序又走的快,竟然真的立案调查。可能有很久了,从她进看守所起就不太对劲,但是没有几个人能被关起来还语速举止正常。发现的人是律师,探望分析利弊时才发现她是真的丧失了语言和行动力,连自辩都不愿意,只偶尔提到当事双方其中一个名字是会微微颤动一下。
被取保候审了,已经从单一的不吃不喝发展到砸东西。看守所所有尖锐*都被收起来,她摔自己的碗摔旁人的,砸电视砸凳子,也撞头砸手,最后终于被狱警隔离。
精神状态已经全线崩溃,送到医院锁着长长的铁链,意识模糊的谁都不认。父母现在每天都守在医院看着她服用大剂量的镇静药剂,还要在她抓狂时硬抵上去怕伤了别人。
“那种地方呆久了正常人都会疯,别说她现在的状态。”大姑姑说,“汀汀,我们去看看她吧,就当是还你父母的生养之恩。”
她和乔沁之间该有的血脉共振早许多年前就已经被割断,她们互相感受不到喜怒,和电视上那些玄乎其神解读双胞胎的节目完全不同。
心脏还是微微的颤动一下,她当初或许是有机会救她出来的,如果她选择去找麦昔言,只是那代价是什么,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南邵逸面前?必定如此。
“谢谢姑姑,”乔汀说,“我去接您吧。”
、chapter96:重要
掐断电话去看餐桌,刚才还坐在这里的人早丢了一桌的碗碟离开。将东西都收拾好了拿进去清洗,一个碗搁在水下冲的积满了水又溢出,心情就如这总也倒不干净的水渍一般潮湿。
姑姑拒绝了她的接送,她已经连夜来了本市,说昨天和她通完电话就知道了小沁的事,弟媳一辈子强势的人宁愿和他们所有人都断绝关系也要瞒着,只是弟弟一下子没了主意。不说小沁有没有机会治愈,毕竟她还年轻,如果他们两老死了难道一并将她带走吗?
所以姑姑婉转的转述了父亲的意思,他希望她也去看看那个可怜的人,或许看到乔沁现在被病痛折磨的模样会稍许的可怜一下,然后在他们百年之后照顾她。
如何照顾?像对父母敬孝道一样照顾一个神智失常的人吗?她不用工作不用生活,每天在她狂怒时充当肉盾,然后和她一起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抑郁终老吗?
收拾完碗筷出来差点一头撞上南邵逸,他扶正了身子将她的视线搬正,叹一口气圈进怀里老实交待,“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不是关于任何女人,不知道这个消息会让你喜还是怒。”
她手指还湿润,立刻攀附着他腰背不松手,头脸都埋在衣领里含混,“对我来说不是女人就不算麻烦,对你来说是女人才不麻烦。”
头顶接受了一个轻微的力道,他总爱敲她的头,“蛇打七寸,你就是我心里的一枚银针。”
“不是鼓励,我不爱听。”她紧紧的贴进怀里,“你这种闲懒的男人还会因为什么事伤神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不过是不喜欢洗碗,就这么招你嫌了?”南邵逸说,“当然,作为弥补我可以帮你洗澡擦身。”
她红了脸,“谁要。”迅速的退出来拉着他的手送出门,还记得整理好围领,“你现在有我有南风,一家老小四口人等着养呢,快出门解决你的麻烦,事业女人什么都好,擦干净了再回来。”
记得讨一个缱绻的吻,大掌覆上来几乎遮了半边脸,留恋的婆娑片刻又耍赖要她送去车库,送上了车又不甘心,非要隔着窗户再讨一个吻,最后南叔叔的电瓶车声响起时才依依不舍的走掉。
送走了他就上楼去换衣服出门,南风跟在后面看着她,“妈妈,坏叔叔做了什么事么?”
“怎么这样问?”她摸摸孩子的头,好多天了,依旧“坏叔叔”,“坏叔叔”的叫。
“你不是准备出门去跟踪他的吗?”南风童言无忌,看着她笑得像是电影里面的侦探,被南叔叔捉走后依旧一副了然的神情。
“叔叔,我也要出门,可能会晚一些回来,午饭你们自己做可以吗?”
南叔叔最近一看到她都还记得被救场的几次,想也没想的应了又问钱够不够,说着就要给她一张卡让出门去买些喜欢的东西。
乔汀遥遥头制止了他,只说南邵逸已经给了信用卡钱也够花。倒是南风很是不爽,南家的两个男人都是不沾家务的人,他下碗面都下不好可苦了南风的小胃。她去车库取车时还听到南风正在扬声跟叔叔讨论是去吃西餐还是火锅。
姑姑一介农妇又是第一次来省会,只记得下了火车就来她的学校,结果博士楼一间间的问过却是她已经搬家的消息。她开车过去时姑姑正等在博士楼门口不肯走,见到她时脸色一变,劈头就问新车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楼里的人们说她是被人强迫着搬走的,是不是招人威胁或是其他。
大姑姑平日除了农活就喜欢看电视剧,联想力很是惊人,就差直接指责是不是给人做了第三者之类。
心情不在这个上面,满脑子都是乔沁的事,只说现在不偷不抢过的很好。
“南风的爸爸?!”大姑姑不依,“不是说再也不会回来了吗?你瞒了我多少?你还小不清楚就这样随便的又跟人在一起,以后他要是再自己跑了你怎么办?!”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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