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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请深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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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昔言愣了片刻,随后她立即回答:“是的,或者我们现在可以把您的家人也邀请过来。”
“上车。”南邵逸依旧冷淡的语调,却完完全全的解救了她。
离那一天,已经过去两个年头。
“帮你解决麻烦的审核之前,可以先陪我去个地方吗?”南邵逸的声音穿越两年的岁月,再次回到她耳边,此次却不再是冷漠嘲弄的语调,温柔的一如一切沉溺感情的情侣。
“哪里?我想我需要考虑。”她娇羞的说。
“后天是外婆的忌日,我想带你回去,顺便见见我的家人。”
她在之后才知道自己会在国内遇见他是因为那天之前的一天是他外婆的忌日,他不管在哪里有多忙每年都必须回来亲自给外婆扫一次墓。他说是因为对老人家有亏欠。
他们交往这一年他却从未见过他的家人,她不是不急也不是没有提起。只是他的反应都让她一次次的退却。如今,时机终于成熟了吗?他主动提出来,要将她领回家,见他的家人。
“我忽然转了主意,”她俏皮的说,“不要帮我解决那麻烦的审核了,我想给自己放个长假,出门旅行。”
“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到处走。”
“没关系,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
“这叫做旅行?”听筒的另一面,对方的声音也难得的开怀起来。
“跟你在一起,不叫旅行。”她顿一顿,随后红了脸,“可是我愿意。”
、chapter15:终结
乔汀读着一个世人都说甚没意思的专业:汉语言文学,并且一条道走到黑,已经混成了龙女等级。不出意外,马上就会成为镶了金的剩母。同专业的其余二十多人,一大半是分数不够调剂进来,只有她乔汀存着死力气认准了这道门,奔着去当中文老师的目的来读书。
乔汀的导师是系里的例外。一个五十来岁挺着大肚精神却异常矍铄的教授学校需要时是系里的教师,其实也一直守着大学里行业规矩:在外接着许多私活。
学校部门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要影响正常教学,并不过问。就算真有人反应,一句为了让学生多参加社会实践,噎不死你也让你哑口难辨。
但是以上,仅限于旁系,他们可以做出整套的教学系统也可以编程开发设计电路网站,而他们中文系除了写文章貌似也没啥。当初他们疑虑时老向就神神秘秘的说:“这写文章也能写出大学问来。”
当时的老向明明说的是学问二字,右手的拇指食指却不停的揉搓。那中间夹着的是印有过世伟大领袖的一张薄纸。
研究生*文先署导师名,后署导师的博士名,最后的小角角里挤上自己的名字,已经成为人人皆知的事情。他的导师老向也做着同样的事。古文精读、自考教材、企业培训。。。。。。他靠着撰写这些名目众多、品种齐全的书籍顺利的成为市场上的红人,靠着版税演讲活的潇潇洒洒。大家都说要是有人稍稍留意,就会发现他老向要么就是个博古通今、面面俱到的人才,要么就是个红口白牙的老骗子。
国内的研究生导师不比国外,一个人专心教一两个学生。研究生年年的扩招一再扩大着导师和学生的招录比,许多学生直至毕业都见不了名义上的导师一面。她的导师老向固定带着二十来个学生,这个庞大的团队固定负责着老向的各种书籍的编写,乔汀由于刚来一时不能适应,所以手头上的工作每天堆积,已经是巨额的工作量了。
三天后便是初审的日子,而她手头上忙的这个稿子还有一万余字的空缺,当真是火烧眉毛的进度。她干脆在书桌旁搁一盆凉水,困得不行了就在额头上拍些凉水醒脑。
凌晨三点的光景,空调打到睡眠模式,南风一个人在宽大的床上睡的正香,枕着他棉柔柔的大枕头:一个巨大的熊猫公仔。那是他在刚装上空调的那日从柜子底翻出来的。
空调寄来已经有些时日,冰箱也终于在墙角挤了下来。她想通了,这个世上她欠她父母的债、欠南风的债、欠所有愿意帮她一把人的债。父母的债一日两日无法偿还,不如就透支他们让南风过的好一些,他只是个孩子,世界观什么的都没成型,她不能一味的固执下去,她要给南风做一个好的典范,而不是当真将那些昂贵的电器一把扔了。
连续几天日夜不停的写稿,她的脑力已经透支到极点,大概搭了框架后,她便定了第二天早些的闹钟,决定眯眼休憩几个小时。
“妈妈。”南风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便转了个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喃喃的嘟囔一句。
“恩,妈妈把南风吵醒了吗?”她替南风紧了紧空调被,低声去看孩子。
“妈妈,妈妈。”南风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唤着。她才反应过来,孩子是说着梦话。
她扭过头,就要去熄了床头那盏小灯。脑中一闪而过一句童音。
原来南风一直嘟囔着的,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他童真、稚嫩,还有些瓮声瓮气的声音唤着的是他素未谋面的父亲!
南风很早便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不同的地方。他总是被关在家里,而不是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去逛动物园游乐场。他只有厌恶他的姨妈和冷眼的外婆,他在那个家里活的战战兢兢。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那是尚在襁褓时他的姨妈用手掐出来的。此外,她还踢他骂他、说些他不懂的恶毒词语。
他叫南风,乔南风。他年纪小小,只有七岁,却不得全家人的喜欢,接受外界人的冷眼和周围小伙伴们的鄙夷和嘲笑。他有一个奇怪的家庭,这个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余下的人,好像全部对他们不怀善意。
乔汀记起上一次南风问起她自己父亲是谁是什么时候了。那是一年以前,南风六岁,正上着她大学附近的偏僻幼儿园。当时的她缩瑟在一间废弃羽毛球场改建的自习室里昏天黑地的背书,为了打倒考研这只小怪兽。
哄闹的自习室,邻座的一对恋人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对桌的女孩儿戴着巨大的耳机吱吱呀呀的背着英文。而于她们一墙之隔的一间乒乓球室,已经开始上起了课。
乒乒乓乓的声音夹杂着依依呀呀的背书声和邻座耳鬓厮磨的声音下,乔汀一个人看书看的认真,这一年,她真的是拼了命的苦读。
“同学,同学!”
乔汀抬起头,就看见那对情侣中的男生满眼不屑的推了推她的胳膊,眼角示意她桌面的一个方向,而他旁边的那个女生已经斜着眼睛,不满的说一句:“电话响了这么久,吵死人了还不知道接!”随后又抱着她的男朋友,继续沉溺自我中去了。
乔汀去看了放在身旁的手机,黑色的机身死命的叫嚣着,等待主人发现它的存在。她按下接听键,一个粗嗓门的女人声音猛然被放大,这次又惹的那对情侣不开心了。
南风六岁就知道和人打架,一个人将其余三个男孩儿打的鼻青脸肿,当然他也好不了哪去,鞋丢了一只,一只手臂又红又肿。
“为什么跟人打架?”她蹲下身子,严肃的问南风。
南风将嘴唇快要咬出了血,但就是一声不吭。不喊疼也不说话,连看她一眼都不肯。墙角站着的剩下几个男孩儿,早已经哭得呼天抢地。
打电话来的大嗓门园长一个劲的呵斥着她和南风素未谋面的父亲,说他们不会教孩子,教出来一个只会打架骂人,连动物都不如的野种。
她自知理亏,毕竟事端起源于南风,于是忍气吞声任由着园长和随后赶来的学生家长骂。那些家长都是附近的肉贩菜农,说起话来丝毫不留余地,整个幼儿园都可以听到他们难听至极的腔调。
乔汀双手紧紧的捂住南风的耳朵,在心里默背早上背过的单词以转移注意。眼睛歉意的盯着那些双双而来的家长,又一次忽略了自己的势单力薄。
“老子跟你讲,老子的哥哥是城管局的×××,今天这事咱们没完!”
“convict、convince、cooperate、coordinate。。。。。。”
她摸了摸南风的小脸,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你家孩子是狗不是?竟然还会咬人?!”
“embed、embody、employee。。。。。。”
她顺着眼,脸上不知该挂着何种表情。
“有娘生没爹养的小杂种,你教不好就干脆不要生!”一个精瘦的矮个男人一手抓着烟,另一只指缝里塞满黑色泥垢的手直接点到了乔汀的鼻头上。
“不准说我妈妈!”一直以来保持沉默的南风甩开她,冲过去抱着那个男人的腿,张口就咬,咬的他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放手,你个野杂种!”那个男人腿上吃痛,躲不掉挣不脱,干脆伸手就去敲南风的小脑壳。
那一声巨响终究还是落在了乔汀的头上。她冲过去护着南风,拉扯南风时又慌乱的拽了那个男人好几下。他痛得连声骂娘,伸手又要打过来。
乔汀忽然抬起头瞪着他,没有哀怨没有可怜,就像瞪以往任何一个伤害到她和南风的人一样瞪着他,一双眼里单纯的只剩忿恨。
“南风,告诉他们你为什么会打架。”乔汀拉开南风,指着站在背后已经被这一幕吓到的小男孩儿们说。
“他们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南风粉嫩的唇瓣挂着血迹,张嘴说起话来牙齿颤抖的打着架,语气却坚定执拗。
乔汀将家里给的自己一年的生活费全部取了出来,全部摔在了那些家长脸上,道一句不知道谁该管好自己的孩子。她陪得了医药费,赔不了他们恶劣的品性。
幼儿园的园长则完全怏了气,转换了态度息事宁人。乔汀却完全不认输,给南风退了学,牵起他就走。
“小傻瓜,干嘛不说话?刚才的英勇哪儿去了?”她一路牵着他走到公车站,才低下身子看着南风。
南风忽然就放声大哭,隐忍着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为为什么我没有爸爸?”他哽咽着,鼻头哭的通红。
南风第一次这样问时,是乔沁不久前刚骂过他,说他中风一样连碗都拿不住,不知道遗传了谁。
南风第二次这样问时,是他们刚刚搬出来,大年夜在远离家乡的城市里靠一碗泡面充饥。
南风说:“妈妈,爸爸是不是很笨你才不要他的?南风也很笨,你会不会将我也扔了?”
南风说:“妈妈,姥姥不要我们了吗?那爸爸会来接我们吗?”
第一次的南风呼啦啦的摸着鼻涕,哭的惨兮兮。第二次的南风却可以安稳的吃着方便面,说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因为有妈妈在。
乔汀说:“南风,你的爸爸也不要我们,所以我们要活的更好给他们所有人看。”
而如今,她平生第一次想要挖地三尺找那个人出来,指着六岁的南风给他看,告诉他就是因为他,他的孩子才会被人欺负,他们才会被这样一群人指着鼻子骂。
“南风要长大,长大了保护妈妈。”
他们母子久久站在七月流夏正午的街头,互相鼓励安慰。
“嗯,”她笑着,眼里却漏下了泪,“不过下次不准再打架了。”
、chapter16:巧遇
早早的起床赶稿,接了南风放学后草草吃了些饭又赶回实验室修订文章,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出来准备回家,却被实验室的师兄拦截在校门口。师兄将一个包裹着牛皮纸沉甸甸的大盒子递上来。报上一串地址后,神神秘秘的示意她这个东西必须偷偷的给导师拿去,并附耳提出了好几种建议,不外乎藏在厕所或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偷偷混进去。
乔汀有些吃力的将那个黑漆漆的盒子抱起来,含混的应了几句就走。这个师兄是导师带的博士,三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并没有让他沉淀内敛下来,他势力而吝啬,对待老向则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讨好,对待他们尤其是刚进来的新生则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打扫卫生、收发快递、搬家、接孩子、。。。。。。乔汀他们这群新人帮着他做过各种各样的闲杂事,就差去他家当一个全勤的保姆。她的一个男同学不堪忍受,委婉的拒绝过一次,立马被他含沙射影的威胁,于是他们所有人更加沉默。
老向的事业需要扩展,免不了的人情往发。他爱送古董,一来不落俗套,凸显他文化人的身份,二来珍藏价值高,升值空间大,比现金什么的好用多了。他总拿一个黑盒子装着,于是大家都叫那些古董“黑盒子”。可是今天,他去见一个不得了的大人物时却忘了拿他最重要的黑盒子,可见他有多么的急。
乔汀匆匆的打了车,来到指定的一家星级酒店。站在老向包房的门口,她忽然忘光了师兄那些说起来不靠谱却能试一试的建议。硬闯是不行的,黑盒子太大,目标太明显。她虽然没入社会也知道送礼的禁忌。她不知所措,干脆给老向打了电话,看他是要自己一直等到他们出来还是将它寄放在何处。
“乔小姐?”来不及按响拨打键,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过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小何。”她回。是那个她住院时前来照料的学生,南邵逸的学生。“你怎么会在这?”
“南教授在里面,您是来找他的吗?”
“不不。”她摇头摇到一半却又停下,若一直否认,可她明明就是要找这个房间里的人,若是承认,保不准小何真会打开门唤来南邵逸。
她只听说过老向这次送礼的对象常居国外,此次专程回国与他们谈合作的事。所以老向为了方便送礼直接选了对方所在的酒店。
“他也住这里吗?”她孤掷一注。
“是。”对方依旧严谨恭敬,低声的回。
那样就代表,这个送礼的对象就是南邵逸了。
她真想扔了手里这注定昂贵异常的古董,听听碎片坠落的声音以飨自己逐渐冰封的心。
小何不解的看着她,“那么您是来找谁?需要我帮忙吗?”
眼下的乔汀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办”这四个字,短暂的间隙中她竟然还考虑到了如果落荒而逃会不会被导师给开除。
若当时她早一分钟经过或者慢半分钟,就不会被开车经过的师兄给拦截,也就不会被他指示来做这件事。所以说,她乔汀的人生很少能一帆风顺,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我。。。”乔汀口中机械的重复,脑中似在思考眼光却明显的涣散开来。
唤作小何的男生是南邵逸刚为客座教授时带的第一届学生,因为表现优异毕业后就这么一直跟在他身边做助理,处理他的日常事务。南邵逸丝毫不介意旁人对他的界定,是天才型的学者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是他有钱是不争的事实。
他本科学数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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