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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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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狼王的嗥叫刚落,谷中的群狼忽都停顿了转动,全仰起了脖子大声响应着嚎叫起来。一时间,狼嗥声震天响地,回荡四野,声震长空,压制住了笛声尖利的响声。
不一会儿,笛声渐渐没音了,谷中的人和狼都从痴迷中醒了过来。瞬间人和狼蠢蠢而动,谷中又是人头四起。大家在到处找寻着那个吹笛的人,要看看这个使大家沉醉于其中吹魔音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谷中笛音暂时没有了。但人们却感到更大的危险就隐伏在自己的身边。
谷中已经不在安宁了。。。。。。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三节被掳
阵阵的狼嚎愈来愈响亮了,此起彼伏,打破了山谷的宁静。上跳下窜的狼儿,张牙舞爪的到处寻觅着。
独孤狼这时神情威严,满脸怒气,手握长剑,两眼如电似的盯看着四周。对每一处自己觉的可疑的地方,他都左瞧右看,细细打量。脸色的表情随着一次次搜索的失败,渐渐变得狰狞恐怖,大有要将人撕碎的样子。
忽笛声又突然响起,声音悠扬缓和,悦耳动听,随着笛声的传入,狼嚎声停止了,空气同时还散发着一股微弱的淡淡清香。和着乐声,迷漫荡漾。
独孤狼闻听笛声又起,不由眉头一皱。身子跟着往起一跃,“蹭蹭蹭”几下,眨眼间窜到了声响之处,可当他了此处,又感觉笛声在彼处,到了彼处方觉声音又在他处。如此,他象一只猴子,三蹿五跳奔驰在谷中峭壁上,但一切都徒劳无功,他连吹笛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些,更何况找到活生生的人,他手中长剑高举,目中寒光如锥,对着旁边的白狼点点头,那白狼似已通灵性,向前走了两步,抖动了一下身体,昂首抬身大身嗥了起来:“嗷。。。。。。嗷。。。。。。”
群狼听到了白狼的召唤,全都原地停下,也仰起了头,“嗷嗷嗷”的嚎叫着。响应着首领狼王的命令。
立刻,笛声夹杂着狼嚎声,两股声音交织缠绕在一起,此起彼伏,抑扬顿挫,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韵律声,这声音就像水火相触时发出的杂乱而尖利的声音,彼此针锋相对,各不相让。瞬间,那悠扬悦耳的笛子的音律声,又夺人魂魄似的扰着人们的心神,山谷中的人们又都自觉或不自觉的沉浸在迷人的音乐之中。
随着远处的笛声忽高忽低的响着的同时,那股诱人的淡淡清香也愈来愈浓了。香气清爽醉人,沁人心脾,人嗅到它的味道会立即想到万花争艳时的那诱人的香味;还有那亭亭玉立,静如处子般的花儿含苞待放的清新雅立的美景,不由自主的使你胸怀开放,享受着这美好,浪漫的情调。
谷中的群狼和人们在悠扬的笛声和醉人的香气攻击下,又心神不定,自我难以抑制了。狼儿又盲无目的得四处乱专,人们又有些魂不守舍的随意舞动着。
独孤狼那紧握长剑的双手开始颤抖了,他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他四处观望着,看到凭狼儿的嗅觉都根本找不到挑起这场无形战斗的人;而他又凭自己的经验体会到:这场攻势是如此的厉害,如此的让人防不胜防,攻无可攻,它的威力是何等的强大啊!那怪异的乐章好象是从四面八放一齐涌来,压制了狼儿的阵阵嚎叫,再加上那沁人心脾的清香,让所有人都陶醉在其中,可想而知:敌人是多么的可怕呀!独孤狼没想到自己今天栽的这么惨。输的这么莫名其妙。在师门中苦练了多年的内功心法,今日竟然毫无用处。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在全身各个部位迅速散发开朗,他从出道以来什么状况没经见过,什么危难没遇到过,可今日这种连敌人面都没看见就一败涂地的局面却从来没有过,就连最危难时都末曾出现过。
阵阵香气一股接着一股的扑鼻而入,慢慢的融入了独孤狼的身体之中。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表现出一些异常的反应,同时,大脑中传入一丝兴奋的异态,表露在那张惶恐不安的脸上,使他的脸部开始不由自主的扭曲着。
群狼渐渐也被空气中迷漫着的清香陶醉了。之前的狰狞面孔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充满了柔和,满足的脸孔;嚎叫之声也渐渐成为了低低的喃喃轻语了。
这时,笛声忽又转变成了轻吟喃语的靡靡之音,像是慈母在亲切的召唤着自己的孩儿。狼儿们慢慢的都站住了。接着,像是疲倦般的伸直了前爪,缓缓的趴在了柔软的草地上,轻轻合上了双眼,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脸上闪现出一种第一次吮吸母乳的幸福之状。
雍正的警惕心一直高悬着。在笛声第二次响起时,他就立刻做了心理准备,告戒自己: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切不可着了魔道。他走到一处靠石壁的地方,盘膝而坐,双手轻合,心中开始念诵着“大乘如来经”,慢慢的,他如老僧入定般的沉浸在佛经的氛围之中,不为外界的纷扰所打动。并逐渐和那具有诱惑力的笛声抗争着。随着笛声的渐张渐弛,他的心念不时的出现动摇,但他强迫着自己不为之所动。可随着淡淡的清香渐渐钻入鼻中,吸入肺腑之中时,他的心念动荡不安了,眼前又开始出现亦幻亦真的种种幻觉了:他和十几个兄弟们争嫡,八弟在夺嫡之中脱颖而出,成为流芳千古的一代帝君,而自己却被八弟视为眼中钉,过去自己独断专行,嫉恶如仇,且有些刚愎自用,从不把八弟放在眼里,现今却沦为阶下囚,并被整治而亡。当雍正看到眼前出现了自己从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王爷位上到含冤而死的囚徒,他的心猛的象被谁揪了一下,产生了强烈的震荡。他再也顾不得念什么佛经了,一跃而起,向前急跑了几步,眼睛圆睁,手指着空中,扯着喉咙大喊:“你们都是乱臣贼子!朕才是真正的大清皇帝,一代明君只有朕才配称!老八!你不配!你想害死朕!朕就先杀了你!”说着,他身体扭曲着,双手,双腿四处乱挥,使着各种各样的武功招式,在旷野中来来回回的比划着。不一会,他身体摇摆不止,忽然“啊”的一声大喊,翻身摔倒在地,口吐鲜血,身体抽搐着,眼睛瞪直,还口齿不清的喃喃自语:“朕……才是……大清的皇……帝!”说完他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就在雍正刚刚昏过去的刹那间,忽有一个身穿白色长袍,体魄瘦高的人如鬼魅一样,从山顶上“嗖嗖”的几下,顺墙滑落到地,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又似风吹树叶般的,只眨眼间几下就窜到雍正身旁,他把手中的一支长笛往背后一插,然后弯下腰将雍正抱起,双腿用力在地上一蹬,身轻如燕似的望前一跃,就“噌噌噌”几下在山谷中飞驰而去,瞬间就离开山谷,无影无踪了。
此时,独孤狼还挣扎在要昏迷的状态中不能自拔。他用自己的所有功力抵抗着魔音的侵犯和清香的浸润,可眼前不断幻化出从未见过的景象,使他心神感到疲惫不堪,双手不由的一松,紧握在手中的宝剑呈现下降的气势,剑尖往下一扎,无意中竟扎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啊”的大喊了一声,心智一下子明白了许多,阵阵疼痛的感觉传过全身,使他的神经不由得为之一震,他从迷茫中苏醒过来,再也顾不上大腿的鲜血不断的渗了出来。慌张的立即向四周瞧看,只见到处是口吐鲜血的狼尸和侍卫们。他心中难受极了。而此时,他忽然发现一个白色的影子如鬼魅般的扛着自己就回的那个高丽贵族郑清,眨眼间闪出谷口不见了,他着急了,举手“啪啪”几下点了腿上的几个穴道,还未等血完全止住,他就猛的往前一跃,向谷口冲去。
独孤狼还未跑出几步,忽觉脑袋一晕,就软软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笛声早已不响了,狼嚎声也渐渐消失了。谷中又恢复了先前的寂静……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四节密听
傍晚,匹候跋的人马带着大堆俘虏和奴隶们回到了柔然西部住地——云中郡城。
队伍刚一停下,舒芸就拉着那个“郑清”匆匆跑到了匹候跋身旁。舒痴和那个下人模样的人在后急忙跟上。
“匹候大人;咱们不么不回东部?”舒芸盯着匹候跋,满脸着急的神色问,“我还要领郑清大哥回我们的蒙古包住呢!”
“啊,是舒芸啊!”匹候跋看着舒芸那焦急的模样,微微一笑说,“你别着急呀!咱们把这些人交给组大人,没什么事,咱们明天就回东部去。”
“那我们得住一晚上?”
“是,得住一晚上。”
“那好吧!”舒芸回头又一拉“郑清”,郑大哥,咱们找地方去,一住下,我再给你烤羊排吃。
“什么羊排?那么馋,我最不爱吃!”那个“郑清”一听她说皱着眉头边摇头边说。
“啊!郑大哥,你怎么了?那天我烤的羊排你不是最爱吃吧!
“这。。。。。。”“郑清”知唔了半天,没说出来话。
“舒芸啊,你郑大哥这段时间染上了风寒,不能闻羊肉味,不爱吃羊肉了。”那个下人模样的人插话替“郑清”回答。
“嗯,原来是这样”舒芸点了一下头,盯着那个下人看了好大一会儿,忽然说:“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吗。”那个下人笑呵呵地说:“我叫安罗,是你郑大哥半路上交的一个朋友。”
“噢!”舒芸还有些迷惑地望着这个下人,摇摇头说:“你是郑大哥的朋友?我怎么看象个下人!”
“是的。”那个叫安罗的下人说:“我以前是个下人,承蒙郑大哥爱戴,我就甘愿做他的下人了!”
“原来这么回事”舒芸低声自语道。
这时哥哥舒痴在舒芸身后悄悄拉了她一下,低声说:“妹妹,你过来。”
“嗯”舒芸应了一声,随舒痴走到一颗大树下,舒痴在低声音说:“妹妹,我感觉这个人不是郑清大哥。”
“怎么不是?长得和郑大哥一模一样。”舒芸忽闪着大眼睛,望着舒痴说。
“可我觉得有好多地方不像。”舒痴神色郑重地说:“他的衣服,不像,性格也完全和郑大哥不一样。还有那个下人。。。。。。”
“也许他在逃出的路上又受了苦了。”舒芸天真的说:“哥哥,别乱怀疑了,我看他就是郑清大哥。不和你说了,我还要过去照顾郑大哥呢!”
舒芸的话音一落,就“咚咚”的跑向“郑清”了。舒痴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也随后追她了。
舒痴刚一离开大树,从树后闪出一个人来。他是柔然西部的大将阿不甘那。堕落。他望着舒痴的背影深沉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随着往前走了一段落,从远处望着郑清那清瘦,消沉的面孔思索了好一阵。然后匆匆向组纥提的府上走去。
夜晚。天空甚是黑暗,云中郡城的街上昏昏暗暗,行人稀少,显的分外的冷清。
城南的组纥提府,此时确很是明亮。宽阔的大门两旁,高高的挂着两个用竹枝扎成,红纸裱糊的圆形大灯笼,灯火辉煌。红色的光芒照的四处亮堂堂的。就象两颗圆圆的红眼睛,在瞪望着黑暗中的一切。灯光下,左右各蹲着一痤碧眼青牙。威风凌凌的大石狮;石狮旁。两边各站着一排身穿铠甲。手握长矛,挺身昂胸的士兵,他们和石狮组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坚实的防护线。保护着府院的安全。
府门内宽畅,开阔,地上是用碎石铺压成的路面。庭院的两旁种着几颗丁香树,显得雅静大方,顺着碎石路面向着,又是一扇大门。门的两旁同样挂着两个灯笼,不过比外面的略小些。内院同样也是个较宽阔的庭院。所不同的是在墙角边有几个白色的瓷坛。里边养着各样的小鱼,在水中不停的游来游去。正面有一个长长的通道,直通到屋的尽头又分成两条。一条通往东边的租房,一条直通一个圆圆的门洞。进入门洞,景物又焕然一新。通道的路面已是多块大青石相接而成。青石水磨的光亮照人,庭院正中有个圆形的宽阔的水池,中间假山叠起。四处栽首花草树木,水池的前面,尽头是一排整齐的屋舍,由东到西,足有十里八间。宽阔之极,东面左右各有几间厢房,中间又是一个圆门洞。里边又是一个内府院,西面是几间厨房和下人住的居室。
此时,在东边待客的厢房里,灯火明亮。布置豪华,有两个影在灯光下不停地走动着。情绪显得焦燥不安。其中一个人不停地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们请到这儿,不让和舒芸他们在一块儿。”
“行了,公子,不要再走了!反正我们也弄不清,不如好好休息一阵。静等变化。奴才的脚都快走麻了。”另一个人劝道说。
“安罗,你说怎么办,要是让组纥提识破孤的身份,再把孤送回到长孙兄弟手里,那孤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被称为公子的人,仍气极败坏的说着,神色焦虑急切。
“低声!”那个叫安罗的人听到他的说话。连忙用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并快速几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探出脑袋往四周看看,片刻,放心的伸回脑袋,关住门,转回身走到那个公子身前说:“公子,今非昔比,我们现在是在他人的地盘,暗中不知有多少人监视着我们。你那个“孤字不能再称呼了。”
“你说的对,孤习惯了,不应该是我,哈哈”那个公子傻傻一笑,接着面孔一变,严肃的说:“安罗,那你说我们目前该怎么办?莫非这大凉国就去不成了吗?”
“大凉国还得去,可目前公子你还得把空上郑清装下去,等那个舒芸带我们一回到柔然的东部,那我们再逃到大凉国就容易了。”安罗轻轻搔了搔头,边想边说。
“可我们那东西。。。。。。”公子又忧郁的说。
“低声!”公子的话只说了半句,安罗忙向他摆摆手,然后走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我把那东西就放在我们住的那个屋子的一个墙洞里,只我一个知道,万无一失。公子就放心。等我们一逃出,就去那儿敢出,到大凉国往出一献。公子一定会比现在不定过得好。”
“唉。”那个公子长叹一声,低低的说:“想我拓跋硅乃堂堂魏王,在外人眼里我位高至极。权大无比,可谁知我实际上是被长孙嵩。长孙服和贺讷控制着,我想做什么都提看他们的眼色行事。这种日子我实在过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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