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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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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因为沈星的纠缠不休变得异常苦闷。连漪在浴室里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心神不宁,泡在浴缸里,白色的泡沫飘浮在水上,摭住了她冰肌玉肤的身体。只见她仰头躺着,紧闭双眼,脸上与长长的睫毛上都沾着少许的泡沫,她如同一尊没有生气的娃娃静静躲在白丝绸上,脸上带着无限怅惆。
感情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想当年她一心在沈星身上的时候,而对杜冽的胡搅蛮缠那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时间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两年多的时间,她对杜冽有了感情也多了依赖,而对沈星的回头她真没办法接受,甚至到了深恶痛绝的程度。
“漪漪,洗完了没有?”杜冽知道她晚餐没有怎么吃,方才在厨房里煮了她爱吃的圆宵。
连漪听到喊声回道:“快了,快了。”
“快点,圆宵给你煮好了。”杜冽看了看时间,她都进浴室整整一个小时了,皮肤都快洗没有了血色了吧。
连漪连忙从浴缸起来,放了水,打开花洒,快快地将全身冲刷了一次,然后擦干身体,穿上睡裙出了浴室。
这个过程中浴室外没有任何动静,她以为杜冽早就下楼了,哪想刚刚打开浴到的门,整个人便被拦腰抱起来,她吓得晃动着双腿叫喊,“你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杜冽将她抱到床上,闻着她刚刚沐浴完后的一身香气,手指挑动着她胸前的睡带一脸坏笑地问:“有没有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吓的?”
他是开玩笑的口吻,可连漪听来还真觉得自己就做了亏心事,低垂着眼睛,忽闪着睫毛,只觉得他的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让她透不过气来。
“不是要吃圆宵吗?”她灵机一闪,转移了话题。
杜冽的手背划过她凝脂玉肤的脸颊,光滑得像一面镜子,柔软得像一团棉花,越摸越舒服,真想一口咬下去。
连漪看他还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抵着肚子说:“你今天放了我鸽子,害得我饿肚子,别以为煮一碗圆宵就算了。”
他被她这种娇媚万态的神情还有嗲嗲的话语声给迷住了,心疼她,终于起了身说:“念在你饿肚子的份上,先暂时放了你。”
他整完衣服领子的时候,连漪飞一般的下床,像一只花蝴蝶似的跑下了楼。
吃了整整一大碗圆宵,她的肚子总算是饱了,擦完嘴巴抬起眸子,就见坐在对面的杜冽正露着邪狼般的模样,和他在一起快两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呢?
“你的圆宵越煮越好吃了。”她赞美他,说完放下筷子就跑上楼。
杜冽耸耸肩头收拾起碗筷来,这就是他这两年宠她的下场,一吃完东西就拍拍屁股闪人。不过,他心甘情愿,因为她是他的漪漪,他的宝贝。
收拾好上楼时,连漪还没有入睡,枕头垫得高高的,将如丝的长发散在上面,然后玩着手机。
杜冽最不喜欢她整天黏着手机,走到床头,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怒气冲天地说:“玩了一天的手机,还不嫌烦呢。”
连漪见手机被夺,也不和他抢,却是背过身体,放平枕头,将被子蒙住脸说:“竟敢抢我的手机,罚你今晚去客房睡。”
“胆子可真不小。”杜冽将手机放在床头柜子上,衣服也不解就这样爬上床,掀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撩弄着她的头发说:“我今晚就赖在这,还要好好折磨你,看你敢不敢口出狂言。”
他说到做到,一只手探到她的裙摆里,抚摸着光滑嫩白的大腿。
和他在一起这两年里,连漪在j□j上已被他训练得如鱼得水,只要他轻轻这么一摸,她的血管开始输张,全身像触电一样,每条神经开始絮乱起来。
杜冽的嘴凑到她的耳边,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说:“看你,我还没怎么你呢,你就妩媚成这模样,还想让我到客房睡吗?”
说完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唯有床头的两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丝,照在两人默默相对的脸上,仿佛笼罩了一层浓浓的j□j。
果真,不到几秒,杜冽已经疯狂地吻上了连漪的唇瓣,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她还将两胳膊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誓死缠绵。
很快,两人衣衫褪去,开始了更疯狂的扭动。
连漪觉得杜冽今晚很不对,进入的每个动作都特别用力,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可她又感到十分享受,两年来已经习惯了他的身体,习惯了他在自己的体内冲刺。
他还在出神之际,唇突然又被堵住,新一轮排山倒海似的狂吻又开始了,知道杜冽扭动的身体因为最后一轮的冲刺发出一声嚎叫,他才离开她的唇,侧脸倒在她的身上,两人皆是激情后的娇喘连连。
第064章
第二天;北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马路上铺着薄薄一层的雪,与树枝上的积雪相互辉映;景色怡人。
连漪吃完早餐后;隔着窗子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她今晚就要乘飞机去上海了,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看到下雪了,因此趁机要看个够。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转过头,看到杜冽已穿戴好;长款黑色的羽绒服,脖子系着鹅黄色的围巾;他的身材颀长,就算穿得这么厚,一点也没觉得笨重感,反而给人一种成稳深沉的感觉。
他向她缓缓走来,他的一只手拿着她的大衣与挎包,另一只手拿着帽子与围巾。
“漪漪,我们该走了。”杜冽摊开大衣,示意她伸长手臂穿上。
连漪很配合地伸长手臂,胳膊往大衣两个袖子里钻进,杜冽又递她整好领子,然后为她戴上围巾与帽子。
两人出了门,雪花正絮絮飞飞落下,杜冽的一只手绕过连漪的肩膀,另一只手置在连漪的头顶,替她摭挡住落下的雪片,而后双双向前面停着的轿车跑去。
连家专职司机替她们开了车门,一进车里,寒意顿失,杜冽又细心地拂去连漪帽子上的雪花,将她的手掌置于自己的大掌心慢慢搓热,异常呵护地说:“看你的手,这么冰。”
连漪其实很不习惯他如此的体贴温柔,以前和沈星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这样,除了言语上表达外,更不会这般动手动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把沈星与杜冽作比较,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内型的,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直到手掌完全被捂热,她才有机会将手缩回来,看着窗外的飞扬的雪花,她又想起了和沈星在一起的那个冬天,他们在做什么?
钢琴四手联弹,玩雪人,吃冰粮葫芦……
一切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简单,那个漫天飞雪的冬季,有欢乐也有忧愁。
“漪漪。”杜冽叫唤了她,“北京的雪可真美呀!”
“哪里的雪还不是一样的。”连漪觉得他在无话找话说,语气不善。
“快要回上海了,好好看看这雪吧,以后就没有什么机会了。”杜冽摸了摸她的头。
“谁说没有机会,明年,后年,大后年寒假回来都有机会。”连漪反驳。
杜冽稍稍坐近一步,“漪漪,好好和我说话,像昨晚一样好吗?”
要说杜冽善变,其实连漪更善变,昨晚在被窝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一直在郁闷着,她怎么就那么听爷爷的话,稀里糊涂地做了杜冽的女朋友。虽然和他约法三章,怎么就觉得像上了贼船,再无下船的机会。一觉醒来,她对他的态度又冷了些,所以说话也不怎么友善。
“我知道你很听爷爷的话,所以才接受我的感情。”杜冽那可是人精,一语戳破,“我的要求并不高,并不要求你马上爱上我,相信处得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我的好。”
“那如果我没有发现你的好呢?”不知天高地厚的连漪依然和他抬着杆。
“好了,漪漪,不说这事了。”这里可是北京,又是在车里,开车的老司机一定是连老爷子的心腹,狡黠的杜冽知道此时万不能生气,回到上海,到了他的地盘上,他有得是办法让她变乖,看她还会不会如此嚣张。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就让她威风威风一阵子吧。
闷闷地坐在车里,半个小时候后车子开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区。连正国与连俊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父子俩翘首祈盼了很久,终于看到连家的车驶来。
杜冽先下车,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他撑着车门,将一只手掌落于车顶,生怕他的漪漪下车时,头碰到车顶,待她完全下车后,他便毫不客气地牵起她的手,在连家父子面前大大方方召示着她的所有权。
连家父子看这情景,猜到了所以然,相视一笑后相拥着两人进了别墅。大伯母周洁知道客人来了,早就备好了上等的茶叶,张罗着佣人烧好水,并亲自泡茶。
几人围坐在茶几边,很快,茶香四溢。
连漪来大伯家可不是一两次,小的时候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所以这里对她而言就是半个家不见半点拘束。才坐下来就与正在泡茶的周洁聊上家常了,得知大堂哥连帅由于部队有任务,初三就回部队了。
反倒是杜冽初来乍到,虽然在连老爷子的几次寿宴上与连正国打过几个照面,但没有说上几句话,要不是漪漪的关系,他才懒得来呢。
品茶聊天时,对于杜冽与连漪的关系,连正国,连俊还有周洁心知杜明都避而不谈,聊得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连漪见杜冽与大伯父大伯母渐渐熟络,拉起连俊向他要去日本游玩时留在他数码相机里的照片。
连俊礼貌地对杜冽一笑后,带着她上楼去了。
书房里,他将日本拍的照片拷给了连漪,笑眯眯地问她:“我说妹子,你和杜冽的关系发展得还真快呀,昨天早晨在飞机上还听你说和杜冽根本不可能,怎么过一个夜,就世界大乱了。”
“还不是杜冽脸皮厚,亲自上门,也不知对爷爷老爸老妈下了什么迷晃药,让他们都站到了他那一边,爷爷还苦口婆心地劝我,我看爷爷老了,不能忍他老人家生气,也就糊里糊涂地给应下了。”连漪一想起整个过程就觉得自己像被骗一样,再无反悔的机会。
连俊叹着气说:“我那个艺术玻璃代理权岂不是白白被托了一个月?”昨天在车上听杜冽提及此事,他面上装作无所谓,其实心里就隐隐不安,也不知自己哪里忍这个‘玻璃王子’生气了。
“杜冽不是说是因为生产的原因吗?”
“你也太单纯了吧。”连俊拷完照片,将U盘递到她手里,“杜冽是什么人,原因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哥,你现在还担心什么呢,一个月后杜冽会把代理权给你公司的。”连漪好意安慰着他。
“说得也是。”连俊看了一眼连漪,他这堂妹长得就一天仙,放眼整个北京城的名媛,没有一个及得上她十分之一,她十四岁的时候,他带他出去玩,多少世家子弟争纷来问她的情况,如果不是年纪太小,当时又有那个沈星搅和,现在哪有杜冽什么事。不过话说回来,连家若真与杜家结成了亲家,对连家而言,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经济上都是大有利的事,看来今天这客并不白请。
“哥。”连漪问,“那个艺术玻璃代理权真有那么重要吗?非要巴结杜冽。”在连漪的认知里,大伯的公司在东北地区也算数一数二,犯不着非要这个代理权。
连俊拍了拍她的头说:“你这傻丫头,‘杜氏玻璃’可是目前是中国第一玻璃、世界第二大汽车玻璃制造商,他家的玻璃代理权给谁,谁就会发达,还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且这利润还很高,像这样没有风险的大生意,笨蛋才不会去争取呢。”
“你们商人的世界我不懂,真不懂,不聊这些了。”连漪可不敢把杜冽一个人晾得太久,和连俊就聊了几分钟便跑下楼。
用午餐的时候,餐厅很静,因为有求于杜冽,在得知他吃饭不讲话的习惯后,连正国一家那可是大气不敢喘上一口,所以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用完餐,也没有说上几句话,由于晚上八点的班机,杜冽想要买一些北京的土特产回去,还要整理行李,便早早告辞。
连漪带着他来到了几家特别知名的土特产店,买了一堆的土特产,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下行三点多了,她累得不行,吵着回家休息。
车子开到了大马路,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后,又开到了东城区帅府园,北京协和医院东院就位于此处,因此路上显得有些拥齐,来来去去的还有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
‘喀哧’一声,司机突然紧急急刹车,杜冽与连漪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倾,连漪的头还碰到了前面的椅背上,疼得她直咬牙。
原来一个年轻小伙子急着赶路,过马路时不顾得红灯闪烁就急匆匆过了街,正好连漪坐着的车子驶过,还好司机开车的速度并不快,一个刹车躲过了与那人的身体接触。
司机开了二十多年的车,最讨厌这种不守交通规则的年轻人,拉下窗便骂:“怎么走路的,没有看到红灯吗?”
小伙子自知理亏,连连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连漪头被撞得吃痛,倒想看看肇事者的模样,拉下车窗的那一刻,她惊呆了。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在巴黎吗?
她让司机停车,司机听话地停在了路边,等她回头时却见他跑进了协和医院的大门。
在巴黎时,她听他说过母亲生了重病,由此她想肯定是他的母亲病情有变,他才急急忙忙回北京的吧。虽然她与他已无任何关系,但她的母亲当年对她很好,毕竟相识一场,到医院探望也无可厚非。
她的手才触到门把,胳膊肘就被一股强有劲的力量拉扯着。转身,她看到杜冽那一双会喷火的眼睛。
“漪漪,你要下车。”杜冽问。
“我看到了个熟人进了医院。”连漪吞吞吐吐回应,“我想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我们晚上八点的飞机。”杜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现在快四点了,还是回去收拾行李要紧。”
“就一会儿,用不了多少时间。”连漪才顾不上他,想要挣开他的铁掌,哪想他的力道更重,从眼睛喷出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个面目全非。
“司机,开车!”杜冽向司机发号施令,“连老爷子若问起,我来担着。”
司机犹豫了一会儿,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出的王者之气,终是发动引擎,踩下油门。
一路上,涟漪像是被点了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瞪着杜冽,咬牙切齿。
第065章
沈星的钢琴独奏会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紫园的别墅也在装修中;还有几个广告与商业演出也正在洽淡之中;可以说他这阵子忙得和狗一样,偶尔还要应酬上海的权贵人士;对连漪的思念并没减;虽然不能见到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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