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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爱 作者:素锦琉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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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皓然,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妖娆哥哥
等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宋秋月进来了。她穿着真丝的睡袍,一眼就能清晰的看出来她并没有穿内衣。她就那么悠闲的走了进来,打着哈欠看着我,似笑非笑:“要不是有人提醒我都忘了你在这儿。”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啧啧;这基因就是好;虽然不惊艳但好赖是个秀气的美人。”
宋秋月是生意场上雷厉风行的人,为何每次跟我说话都像个古代青楼的老妈,虽说她的姿态气质不见得有多轻浮,可与林森他们所描述的也大相径庭。
“我要见我哥哥。”尽管吃过了东西,可还是疲惫的没什么力气。
宋秋月随意的坐在对面的桌子上,双腿交叠身体后倾。“不如你先告诉我;你哥哥临走的时候给了你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我无奈的回答:“我说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所有的东西都在家里,你自己去搜啊!”
“用得着你说么!”宋秋月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家里和你身上什么都没有,本来昨天打算把你弄过来逼问,结果,”宋秋月舔了舔嘴唇,笑的很张扬,凑近我的耳朵:“小姑娘,你还没成年呢吧,那我还是不跟你仔细讲了,省的毒害祖国的花朵。”
宋秋月身上满是刺鼻的香水味道,我侧眼看想她时发现,她睡袍领口的脖子上面,布着零星的吻痕。
原来,我昨日没被逼供是因为有人使了美男计。现在她是得了空了,打算继续昨晚的计划么。
“你想不想知道,昨晚是谁来我这儿救了你啊?”宋秋月挑衅的眼神让我心口跳了一拍,昨晚喂我吃东西的人是敖皓然,难道宋秋月身上的痕迹也是敖皓然?宋秋月不是来拷问的,是来炫耀的,炫耀他用吻过我的唇去亲吻她的脖子。
一个个都把我当玩偶,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宋秋月,谁伺候你不关我的事,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要的到底是什么,名画是么,我不懂,我哥哥懂,可他不是已经在为你工作了么,你不想外人参与,好啊,失去联系就失去联系,不是亲生的也无所谓,我等哥哥回来自己跟我解释,我不想再掺和了,你们爱计划干什么计划干什么,跟我没关系!”听了我的话她直起了身子,我也呼吸到了稍微干净的空气。
宋秋月盯着我意味深长,“别想岔开话题糊弄我,你想脱身可没那么容易。”说完一抬手,我被人架起来向着门口方向,宋秋月走在前面,“我带你去看看戏。”
我跟着宋秋月穿过一条很深的回廊,她拧了一下壁灯下面按钮,墙壁缓缓移动开启了暗门,随着向下面走是一间监控室。
整整一面墙几乎监控了别墅的所有地方,卧室,走廊,厨房,浴室,我住的那间空房间,昨晚关着我的的长椅,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可见,那么昨晚敖皓然来喂我吃的也是宋秋月默许的,他真的和宋秋月关系匪浅,我真的,是有够愚蠢的。
“所以你也别想着逃了,这儿没死角。”宋秋月大喇喇的坐在了监控室前面的老板椅上面,“但我让你看的不是这个。”
她在键盘上操作着,然后监控画面突然变了,是一间非常温馨的卧室,双人床上有紫色的帷幔,阳光洒在枕头上,反着金丝的光芒。宋秋月躺在床上香肩尽露,琉璃多彩的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床脚上搭着一条男士西裤,名牌皮带蜷缩在裤脚下的皮凳上。
画面角落的门打开,一个围着浴巾的男士光脚走到旁边的镜子,模样似是在刮胡子。监视器的视角让我只看到了男人的下半部分。床上的宋秋月醒来,冲着浴室的人招了招手,那人放下手中的毛巾,极尽妖娆的走向宋秋月。
我想过多种可能,是个陌生的男人,是敖翔或者敖皓然,但惟独没有想到,此刻呈现半裸状态乖顺迎合宋秋月的男人,会是我哥哥。容貌是真,可神态是我所未见过的妖娆。
我简直不敢相信,温柔有气质,事事照顾周到的哥哥,此刻在我面前和宋秋月眼神暧昧的亲吻着。
就好像一个支撑着我努力勇敢的东西轰然崩塌般,我觉得自己像个精神病,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要跟宋秋月独处,还要看这些难以接受的事情。
宋秋月好笑的看着我满脸泪痕,“别闭着双眼嘛,睁开眼睛看看,未成年人不能看的这些事,由你哥哥亲自来教导你,机会多难的啊。”
殷晴说得对,宋秋月是个疯子。
“我要见哥哥,我不信,我要问清楚!”
宋秋月讥笑一声:“我劝你还是别费心了,你哥哥之所以会这么听话,完全是因为我知道了十几年前他母亲的真正死因以及他收养你的真正原因。如果不是你,他母亲不会疯,他应该恨死你了才对。如果他爱你,就不会把我要的东西藏在你那里又不告诉你,好让我来找你麻烦。”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胃里抑制不住的有什么向外翻涌着,宋秋月让我感到恶心。
我的行为惹怒了宋秋月,她敲动键盘放出了视频的声音,无论我如何用双手封住耳朵,羞人的叫喊声还是撞进我的脑中,我突然感到好无力,我不想呆在这里,我不要再听下去了,我要出去,要离开这里。
我转身就向门口走,宋秋月似是没料到我会突然撒腿就跑,我拼了全力逮着这个空档就向外面跑,只是我还没跑出地道就被宋秋月抓到头发一把揪了回去。脑袋瞬间撕裂般的痛,向后倒的一瞬间被一拳打到后脊,吃痛的跪在地上再无力气逃走。
为什么,会这样?
宋秋月在我耳边说着话,可我什么也听不清,这一切都是梦吧,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等我一觉醒来,哥哥就会做好早餐等着我。
没有隐瞒,没有阴谋,没有除了上课之外的任何变故。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每天的上课社团,拿着报表踌躇在银蓝部门口,殷晴笑声在耳边回响,林森温柔的摸着我的脑袋,叽叽喳喳的一起回家吃哥哥做的晚饭。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叶秋,你醒醒!不要昏过去!”
谁,谁在叫我?
“叶秋,你看看我,你睁开眼睛看看!”
好熟悉的声音,我一定在梦里,哥哥在叫我起床,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哥哥……”
砰——枪响让我惊醒,我努力的睁开眼,有人抱着我在飞速的奔跑,周围很嘈杂,很多的脚步和打斗声。
有什么液体滴在我的脸上,眼前的景象慢慢变得发红,是血,我抓着眼前残破的衣领,挣扎着抬起了头。
看到是他的这一刻我突然好想笑,我相信的人欺骗了我,而我不相信的人却在为了我拼命。我真的是可恶不是么,我从未想要为了谁去努力些什么,我被动的接受着哥哥十几年的照顾,殷晴的保护和林森感情,我是最自私的人,所以才有这样的报应不是么。
“敖皓然,你流血了。”
“敖皓然,他们在朝你开枪。”
“敖皓然,外面漆黑一片,你跑进森林会迷路的。”
“敖皓然,这地方我们来过的。”
“敖皓然,不然,你把我扔在这里吧。”
抱着我的手猛然收紧了力道,他喘着气,却仍旧冰冷有力的说:“叶秋,我跟你说过,如果再让我见到你,就绝不会放手了。”
我笑了,胸口很疼,脑袋很晕,但我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
敖皓然找到了个山洞,随便将衣服铺在地上就把我放在了上面。我浑身痛的不能动,虚弱的靠着冰凉的石壁看着他忙前忙后,打趣道:“你怎么会弄成这么狼狈,昨晚不是还对宋秋月的人指手画脚吩咐命令么?”
他随便生了个火后坐到我的旁边,让我靠着他的肩膀,“如果你没有惹怒了宋秋月后又突然逃跑,也许现在我们正坐在我的车里光明正大的离开那个地方。”
我拉过他满是泥泞的一双手握住,摸着他厚重的茧子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敖皓然,之前你说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来找你的话,还算数么?”
敖皓然轻声一笑:“算。”
“我不想再这么被动了,我要想办法知道所有的事情,所有。”
“嗯。”
我支起身子去瞧他的伤势,他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别看了,怪吓人的,明天会有人来接咱们,我死不了,我死了你怎么办?”
我放下了扒着他手掌的双手,躺了回去双手抱着他的腰,眼泪慢慢的流了出来。
“怎么哭了?”他轻松的一笑,咳嗽了两声。
哥哥曾经就对我说过那句话,只是,只是一切都变了。
“敖皓然,说话要算话,你不会骗我的是么?”
“嗯,我永远不会骗你。”
最后一次,我选择相信誓言。
、山洞独处
入秋之后;天气已不再闷热,入夜之后的山洞如早冬一般透着寒风,就着月色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浑身滚烫发着高烧,全身蜷缩在敖皓然的怀中,仍旧感到寒风刺骨酸痛无比。木柴噼啪的发着微弱的爆裂声;我望着黑漆漆的洞底失眠。
敖皓然不敢沉睡过去;闭着双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背。其实他的伤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子弹是擦着他的胳膊射出去的。
他本是以工作为借口来宋秋月这里打探我的情况,趁她不注意偷偷给我喂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救走,却发现我被宋秋月悄声带走,当时我被宋秋月击中;他失了分寸赶到想要唤醒差点儿昏过去的我。宋秋月象征性的对着他开枪;逼迫他放开我,以他的身手本不至于受伤,无奈我意识模糊中紧紧拽着他的领子不放,顾及我的安危才险险躲过子弹。
他带着我奔走在树林里,伤口没有及时包扎,等到我们在山洞中安顿好,失血过多的他此时已经虚弱无比,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没有经验,可我还是知道一夜搁置,伤口很容易发炎,这样干等救兵不是办法,等到夜色更深的时候,火灭之后风掺着雨后的潮湿吹进洞里,他怕是要跟我一样发起烧来。如果我俩都病了,就算有人来救也找不到我们。
思来想去,还是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在山洞附近捡了一些还没干透的树枝进来,扯了他身上一块儿布料下来在雨中简单的清洗一下,扒开他的伤口除着附近的血痂。
他轻移了身子以便我处理伤口,眼睛仍旧闭着,不说话,也没看我,只是在我因为看不清而不小心戳到伤口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
他闷闷的带着鼻音的笑声,滴滴答答的回响在山洞中,我冷的发抖,却一瞬间感到了心安。每一次,我在他面前都以无比狼狈的姿态出现,人生中最难看,最丢脸的样子他都看过了,可他还是在这里,笑的这样没心没肺。
看着他这样,我也忍不住的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眼角带着泪,偷偷的窝在他怀里藏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觉得来到岛上之前的那些年自己过的很苦,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其实还是自卑的不行,如果别人不主动接近我,就从来不敢多情回报,怕最终落得一个自作的下场。如今事情变成这样,我想也不全是哥哥的错,他从没亏欠过我什么,我已将成年,有些事情也不想在逃避。我会努力的活得更明白些,为了你们,也为了自己。”
他的呼吸很短很温暖。
“出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回家拿领养协议,去孤儿院查查十几年的事情。”我只有从这边入手了。
“我陪你去。”他只是简短的陈述了这个结论。他在的话,我会安心许多。
“敖皓然,你都没事做么,不上班挣钱么,总是陪着我你会不会破产啊!”我继续拿着干净的布条给他包扎,当然还是从他自己身上扯的。
他不屑的轻哼一声,说道:“就算不工作也饿不死,你小小年纪瞎操什么心。”
不满的手上一使劲,他被勒的痛吸一口气,我瘪瘪嘴笑道:“是啊是啊,比起你来说我当然是个小屁孩儿,您家大业大用不着我担心。好赖大我十岁,我人品好,尊老爱幼不跟你生气。”
敖皓然睁开眼低头深深的看着我,轻声的呢喃道:“如果,我早几年就遇见你该多好。”
我笑道:“还要早啊,那我才多大。”
“我是说,早几年遇见现在的你。”他的声音透着哀伤,偏头看他等待下文,他却陷入回忆当中看着篝火发呆。
窗外本就淅淅沥沥的雨渐渐的停了,我又去稍微远一点点的树下寻找不太湿的树枝回来,来回几趟下来倒让我发了汗退了烧。敖皓然身体的确强硬,清洗了伤口慢慢的回了体温,靠着石壁睡了过去,我怕他半夜发烧,总是隔一段时间摸一下额头试试体温,索性不睡了专心照顾他,很快地天就泛白了。
我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绒毯躺在敖皓然怀里,耳边是轰隆隆震耳的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我居然在这么大的动静中睡那么死。抬眼看他,他抱着我靠坐在软垫睡的比我还死,他的伤口被人处理过包着绷带,能闻到淡淡的酒精消毒液的味道。
我不敢动,怕他被我吵醒,可是脖子酸的不行。副驾驶一个年轻人转头看见我醒了,朝着我灿烂一笑,又看了看敖皓然,然后抿嘴的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声音比女人更妖娆:“你躺累了就起来吧,不用担心他啦,他因为你一直强撑着不敢睡,我就给他打了镇定剂,他睡的可死呢!”
他穿着飞行服看不出具体容貌,从露出的半张脸来看应该是个美男子,只是这说话的语气和方式,真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看他随意的样子,跟敖皓然必定亲近。想着身旁这个大叔跟眼前这位妖娆的哥哥在一起对话就觉得好笑,他居然能有这么,阴柔的朋友。
既然如此,我也就大喇喇的直起了身子,将毯子盖在敖皓然身上后,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他。前面那位哥哥性子真的是活泼,我还没张口,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跟我说起话来。
“我叫余未央,是他的大学同学兼好友,是医生哦,所以才赶来接你们两位的。他的擦伤你不用担心,我都给处理好了,我还给你打了一瓶葡萄糖,应该没什么事了。”
抬起手背看去,果然贴着输液后的消毒棉和医用胶布。余未央,倒是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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