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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龙转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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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的将来会是怎样,但是我知道我别无选择,而且即便是让我选择,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翡冷翠。
蓝蔻的分析并不完全准确,我渴望权势的匍匐拥抱,希望享受金钱和美色的任予任取,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些东西,只有拥有这些东西,证明自己才具备了最起码的基础。只不过现在我还不具备表露出这些欲望的资格,隐忍、蛰伏、蓄势,这才是我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当有一天时机成熟允许我展露释放自己时,我想我也一样希望在大众面前炫耀展示自我吧。
这才是人的本性,实现自我炫耀自我的本性,而我已经越来越像一个纯粹的人了。
第二十五章波谲云诡
就在我苦苦追求人生的意义时,在我前方一百米处的几骑骑士也在探讨着关于我的问题。
“瓦卢斯,你觉得这个家伙值得咱们这样大动干戈来走这一遭么?我实在看不出这个家伙有什么出奇之处,难道就因为高卢那帮土财主们的叫嚷,我们鹰罴卫就需要服从?”
说话的是弗拉门戈。一个来自洛桑行省身经百战的超级战士,一柄巨剑横扫洛桑行省,单枪匹马挑战曾经肆虐洛桑行省北部边陲的红锦盗,独自夜入盗匪山寨,格杀七名盗匪首领,身负七十二处轻重伤,就连后来替他治疗的神圣教会牧师都不禁唏嘘赞叹,惊叹他为战神使者转世,经受如此巨大创伤居然不死。
“弗拉门戈,有很多东西站在我们角度上不需要我们考虑,我们也未必考虑得到,但是哈德良大人不一样,我们鹰罴卫毕竟还是属于帝国的,对不对?海法要塞事件已经开始发酵,曼奇尼元帅和阿基米德将军,现在还有咱们的哈德良大人,神圣教会的瓦萨里枢机主教都很关注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占据主动,没看到雷击营和风陵卫都只差我们一步么?”
瓦卢斯脸上露出深深的思索神色,作为哈德良大人麾下十二指挥使之一,他所了解的内幕当然要比弗拉门戈他们多得多。
海法事件真相虽然简单,但是却牵扯到方方面面的敏感神经,关系到整个帝国军方势力乃至整个帝国政坛的势力均衡态势,有人想要维系平衡,有人想要打破平衡,有人想要借机谋利,角力早已展开,却要看如何收尾。
“教会也关注?!”弗拉门戈讶然,“这怎么可能?”
“你以为教会就很纯洁干净?”半晌没有搭话的费雷拉冷冷插了一句。
“不,不过我很好奇这件事情怎么会牵扯到教会。”弗拉门戈耸耸肩。
“嗯,这个问题似乎连哈德良大人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一段时间教会十分活跃,尤其是那位位高权重的瓦萨里枢机主教,似乎每一件事情他都会亲自过问了解,这相当反常,以前这些事情他可是不屑于过问,但是他似乎又没有参予的特殊意愿,所以很难说海法事件是不是他真正关心的对象。”瓦卢斯想了一想才道。
“瓦卢斯,那个家伙该怎么处理?难道真要把他带回去,让他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弗拉门戈话题又回到原来。
“弗拉门戈,我告诉过你,这件事情不是你我决定的,哈德良大人自有安排。你对他好像恶感很强,他哪里招惹了你,我们鹰罴卫只会量才录用,无论他是谁,符合条件的,请进,不符条件的,无论他有什么来头,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会接受。”
瓦卢斯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弗拉门戈一只想要推荐他的几位朋友加入鹰罴卫,但是每年鹰罴卫招入的名额相当有限,那个家伙进来也就意味着别人的机会要少很多。
“那个家伙并不简单,他有很强的潜力。”费雷拉再度冷冷插言。
“哦?你确定?”瓦卢斯十分惊讶,他对于自己这位伙伴观人的目力相当认同,那个家伙虽然似乎有点魔武双修的架子,但那往往是庸材的代名词。
“没错,他绝不仅仅是一个法师,他体内的战力绝不逊于一名佩剑骑士,不要以为他是魔武双修就小看他。”
“不可能!他只是一名牧者,顶多算得上是一名牧师罢了,又怎么会拥有武技战力?就算有,怎么可能会具备佩剑骑士的战斗力?!”弗拉门戈愤然质问道,他有些怀疑这位面冷心硬的同伴是不是中了魔,怎么会不遗余力的替那个家伙说起好话来了。
“信不信由你们,就是他那个所谓基洛人的幻术师女友,也一样不是寻常之辈。”费雷拉平静的瞥了一眼二人,不再多言。
瓦卢斯陷入了沉思。
这一次守哈德良大人之命前来勃朗行省接应那个入帝京的当事人,居然派出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指挥使率领各自的队伍前来,足以证明哈德良大人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而哈德良也隐隐流露出了此人将要成为鹰罴卫一员的意思。
究竟是政治平衡,还是利用鹰罴卫这层外衣来保护这个家伙,瓦卢斯不敢完全确定。
但是从雷击营和风陵卫都在不遗余力的找寻这个家伙的情形来看,至少保护这层意思很重,至少不能让这个家伙落入雷击营和风陵卫手中。
而公民代表安吉诺这段时间也一直与哈德良大人往来密切,估计也应该与此人有关,元老院的影响力无所不在,鹰罴卫一样无法免俗。
帝京的局势越发扑朔迷离,南面兽人们的肆虐,他们这一次似乎下定了决心不愿意退回去,顽强的与帝国大军对峙;西边蛮族的骚扰导致西部三个行省的局面日益靡烂,落日行省已然成为蛮族的大本营,而加泰罗尼亚行省和巴斯克行省情况也很糟糕,帝国抽不出更多的正式军队来对付蛮族的进攻,不得不更多的依靠那些并不可靠的雇用军和佣兵。
瓦卢斯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就是这种局势放任下去,总有一天这些各种族糅合在一起的拜金主义者会变得尾大不掉,反过来成为帝国的大患。当帝国再也难以承受他们的敲榨或者说帝国不在需要他们时,也许他们就会变成反噬主人的恶狼。
更糟糕的还有国内形势,阿拉贡行省的奴隶角斗士暴动虽然已经镇压下去,但是至今仍然没有被彻底扑灭,在阿拉贡行省的边远山区里,那些奴隶角斗士甚至和山区山贼盗匪勾结起来蠢蠢欲动,很久已经没有大规模出京的匕锋营已经奉命配合当地驻军肃清阿拉贡山区的这些叛乱组织,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好消息传来,看起来效果似乎并不好。
整个帝国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炙烤的牛肉,随处可以听见吱吱的流油声。
而这些都还不是最主要的,帝京城内波谲云诡的暗流才是让整个帝国不断摇晃动荡的根源,而这个问题似乎谁也解决不了,就连皇帝陛下和元老院也不行,因为他们同样牵掣在其中。
瓦卢斯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如雷击营和风陵卫一样,鹰罴卫作为帝国核心军事力量之一也不可避免的被卷入其中,瓦卢斯能够理解哈德良大人内心的无奈,要想在帝京这个浑浊的环境里生存下去,无论是哈德良大人还是鹰罴卫都不得不妥协。
但是这份妥协换来的是什么呢?
瓦卢斯的心思又回到了后方马车里那个养尊处优的家伙身上。哈德良大人交待给自己的时候态度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作出了决断。
瓦卢斯能够感受到自己上司当时的彷徨心情,哈德良大人不是没有决断和担待的人,能够让他这样踌躇不决的事情绝非小事。
海法要塞沦陷事件本身算不上什么,但是处于一个敏感时期上,却成了牵扯到各方势力消长的导火索,而这个家伙恰恰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物。丢给鹰罴卫并不是哈德良大人愿意的结果,但这也许是几方勉强能够接受的结果,当然还会有很多人不满意,拼斗暗杀还会持续下去,这个家伙一旦到达帝京,不知道还会带来多少风风雨雨。
想到这儿瓦卢斯也觉得一阵头疼,帝京的风云浪涛已经够大的了,现在又把这个足以引起莫大波澜的家伙带回来,可以想象得到,自己本来就不安稳的日子还会平添许多跌宕起伏。上苍似乎从来就不给自己一点轻闲的日子,这是命中注定。
人称问题一直考虑中。
第一章龙之凯旋门
“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梦想。——歌德”
我倚在马车旁仔细的凝望着眼前这一座宏伟的城门,雪白中略带暗花阴影的大理石构筑成的城门横亘在进入主城区的大道上。
这事实上并不是一座城门,伟大的翡冷翠不需要城墙,没有那个外敌可以抵达这里,除非帝国已经灭亡。这是君士坦丁凯旋门,伟大的帝国皇帝君士坦丁大帝在对东方蛮族帕提亚人的阿尔比努斯战役凯旋之后修建了这座胜利之门,二十八米的高度和三十米的宽度,加上进深达十六米,足以让这座凯旋门名垂青史。
墙面上各种精美的雕塑图案立即打动了我的心。
浮凸深凹的图案将维京人超凡的想象力和卓越的雕工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应该是歌颂君士坦丁大帝毕生战功的图案,上边赤裸右肩半身戎装的精壮男子一手手持短剑,另一只手半挽盾牌手握战车马缰,健马凌空飞跃,倒是有些像蛮族天马。
飘扬的冠缨,冷峻的神色,深邃的目光,加上果决的气概,将君士坦丁的雄烈深沉刻划得入骨三分。另外两个面容相似的青年护卫则一脸豪情纵放,伫立在壮年男子的侧翼,看样子应该是大帝二子。
前方的手持长矛大盾的帕提亚战士殊死抵抗,但是从他们的神色中他们可以清楚看出他们的绝望和无助,而远处背景的民众则是一片欢呼雀跃的胜利场景。
整个场景气度恢宏,人物神容惟妙惟肖,连战甲衣袂皱纹都是清晰如初,历经数百年风雨,依然活灵活现,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四枚巨柱外加高厚的拱券构成了一主二仆三道门坊,匍伏在巨柱下的图案竟然是用各种形色服侍截然不同的人形构成,显然是被帝国征服的外族形象。
我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巨柱之下,光滑的大理石带给我清凉的感觉,浮凸有致的图案花纹更是让我有一种要融入到这副充满杀伐之气的历史长卷之中去。
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间荡漾,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种体验,不是大理石带来的凉意,也不是壮丽画卷带来的视觉冲击,而是一种被带入到历史长河的吸入感,就像是我被传输到这个人类世界中那一瞬间的失重虚脱感。
我骇然,难道这里也是一个空间裂缝?可是在这样显眼的地方就没有人发现或者遭遇奇迹?
我想要收回手,但是却发现自己似乎全身的气力都被汲取吞噬一空,而对象就是眼前这座浑然天成的拱门,我不知不觉将自己的身体依靠在拱门的基座旁,完全依靠基座的支持力量才让我的身体没有滑落在地上。
这一刻我发现拱门似乎随着整个空间变得扭曲模糊,就像是空间力场出现了短暂的动荡,难道我又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想叫喊,但是近在咫尺马车上的蓝蔻似乎都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而我现在却连发出声音的力量都没有,也许除了扎眨眼睛,我再无其他能够控制我身体的力量。
正当我惊慌欲绝的时候,忽然间,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形下,我发现自己突然可以随意的活动包括双手在内的身体,体内澎湃涌动的力量甚至比方才我从马车上下来那一刻更雄劲悠长,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我迷惘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又仔细的察看了一下拱门的基座和整个拱门,什么都没有变化,恍然如梦,而这梦似乎太短暂了,只是短短一瞬间。
瓦卢斯从马背上轻轻跳了下来。弗拉门戈去交票去了,任务已经完成,需要在最短时间消票,这样自己的档案上又可以记上漂亮的一笔,不过瓦卢斯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多高兴。
瓦卢斯瞥了一眼那个家伙,一副呆头呆脑的乡巴佬模样,满脸虔诚的抚摸着凯旋门基座,在干什么?祈求君士坦丁大帝赐予他力量还是智慧?还是在仰视崇拜大帝的无敌功勋?
一霎那间,瓦卢斯发现自己目光似乎模糊了一下,凯旋门似乎晃动了,一股强大力流似乎在那一处空间中流动?这是怎么一回事?
瓦卢斯揉揉眼睛,凯旋门仍然屹立在那里,而那个家伙依然是呆呆的靠在拱门基座旁,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什么也没有发生。难道是光影角度的变化让自己眼花了,瓦卢斯疑惑的瞅了一眼斜挂在天空中明亮的太阳。
但是那股力流感觉却决不是虚妄,瓦卢斯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会出现恍惚,他定了定神瞥了一眼一直站立在自己身旁的费雷拉,发现对方的脸色也有些奇异,他确定了自己的感觉并非幻觉。
“费雷拉,有什么感觉么?”
“嗯,瓦卢斯,你也有么?”费雷拉神色很古怪,“真是不可思议。”
“怎么了?”瓦卢斯心中一紧。
“据说君士坦丁大帝具有十分特殊的血脉,不同于我们所知的任何一个种族,而这座凯旋门是君士坦丁大帝亲手奠基,而奠基当时大帝曾经用短剑割破手指滴血以示郑重。而有预言师曾经预言,当与大帝血脉相通者与大帝握手时,世界将为之震动。”
“你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会与君士坦丁大帝有同样血脉?会让世界震动?”瓦卢斯心中一震,但是却无法接受这样荒谬的言论,忍不住厉声质问。
“瓦卢斯,我不是说过么?这仅仅是那些无聊者的胡乱妄言而已,你觉得可能么?”对于瓦卢斯的不逊,费雷拉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中却是太多的思索。
“预言师的胡乱妄言?”瓦卢斯虽然不信,但是相当理智,“什么预言师?哪一位?”
“时间太久远了,我也不记得了,也许在历史书中能够找到他的名字吧,好像是一名精灵,那个家伙还说过,信则灵,不信则废。”费雷拉耸耸肩膀,若有所思的道。
瓦卢斯又是一怔,“精灵预言师?”
费雷拉不再搭话,瓦卢斯想了一想便径直向那个仍然在拱门下徘徊的家伙走去。
“汉密尔顿先生,看来你对君士坦丁大帝的丰功伟绩似乎很感兴趣啊?”沉稳而又不失气度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嗯,瓦卢斯大人,君士坦丁大帝号称千古一帝,是帝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我想凡是帝国子民,没有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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