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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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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绛闻言,脸色一寒,知道他是在说上次硬闯清凉殿一事,被当众骂做奸佞小人,夜清绛登时怒火中烧,蹦起来道:“皇后私自出宫,酗酒大醉而不知归,不顾凤仪爬上椒房殿屋顶,大吵大闹,这等市井泼妇的行为,何来人品贵重之说?”
众大臣一听江王的话,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堂堂一国皇后,竟会做出这些荒唐之事,简直有辱国体和皇族颜面,不禁又开始议论纷纷。
夜清梵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冷然一笑,从龙座上缓缓站起来,淡然道:“皇后出宫,是为朕查案,至于酗酒大醉,江王可是亲眼所见,在何处见?朕只记得当日因皇后所查案子威胁一些人安危,而被追杀,幸而朕及时赶到救了皇后,几时饮酒大醉?”
夜清绛在一众大臣诡异的目光中,抬头直直盯着高位上的皇帝,他万万没料到祸水最后竟引到他身上,这些天沈映菡和萧音沐一直盯着他的怡情苑不放,盯得人心烦气躁,今日听夜清梵的口气,似乎已查到些什么,让他不得不留个心眼。
“想来三弟只是听来的闲言碎语,皇上也知道三弟脾气耿直,有口无心,看在兄弟情分,还请皇上勿怪。”一直沉默不语的夜清昱,终于在气氛僵持的时候,站出来冷静淡然的求情。
“是么?”夜清梵看着二人,神色淡漠,抿唇不语。
夜清岚见状,朗声一笑道:“三哥如今脾气是愈发急了,连市井泼妇这些大不敬的话,都敢用在皇后身上,若非皇兄念及兄弟之情,只怕三哥此刻已不是站在这里。”
夜清绛闻言脸色愈发难堪,方才被夜清梵激怒,只顾反驳出口气,竟口不择言,自知理亏,只得跪下道:“是臣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朕不愿伤及兄弟情分,江王好自为之。”夜清梵并未多言,冷然丢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他,目光清冷的看着众大臣道:“皇后代朕前往边疆安抚将士,又不顾性命为朕查案,实乃我乾清国的福星,如若有人再有半分不敬,休怪朕无情!”
“臣等不敢!”连一向飞扬跋扈的江王都吃了亏,其余大臣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齐齐跪下回话。
下朝回去,沈映菡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夜清梵命林谷传膳,才进来坐在床边,目光幽深的望着她,静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手抚摸她的睡颜,轻声道:“凡是你想做的事,朕会尽全力为你扫清障碍。”
脸上痒痒的,沈映菡终于醒来,迷迷糊糊的看见是他,也不急着起来,懒洋洋的翻身趴在床上,仰脸望着他,声音含糊的笑问:“你回来了?”
“嗯。”夜清梵点点头,看见明亮的晨曦在她脸上跳跃着,光芒四射,俯首吻了下她的唇角,才笑道:“今日有些空闲,可要朕陪你出宫游玩?”
沈映菡惊喜的瞪大两眼,赶紧点头,却又忽然想起,她已约好萧音沐去见几个人,将怡情苑之事所有证人和证据搜集齐全,这事夜清梵露面不合适,便又沮丧的摇摇头道:“我今天有事。”
夜清梵眸光微闪,敛了眸,淡淡道:“也罢,朕自己休息半日。”
两人一起用了早膳,沈映菡便急匆匆的出宫了,宫外的事情办的很顺利,搜集完证据,萧音沐叫了夜清岚,以及九门提督带着人查封了怡情苑,沈映菡又将解毒的药和方法,备了多份交给萧音沐,由他纷纷送至名单上的每位大人府中。
只是所有夜清绛将自己撇的很干净,而且他只是幕后老板,知道的人不多,此时也难以查到他头上,加上夜清岚有意放他一马,故而只查封怡情苑,敲山震虎而已。
如此一天忙碌下来,沈映菡虽说没有萧音沐出力多,却也累的不轻,就没再去医馆,直接坐马车回宫。
先到清凉殿,预备将这好消息告诉夜清梵,原本以为还要几天,没想到萧音沐办事效率这么高,只一天就全部办完。
刚进清凉殿的门,便看见院中一小片竹林边,夜清梵正独自坐在那里,对着一盘棋蹙眉深思,手边的一杯茶早已没了热气。而他的神情泰然自若,悠闲而从容,仿佛,在他对面坐了一位极为交好的棋友,在这静悠的时光中陪伴他。
第五十七章:就算死了也不叫我吗?
。。。不动声色缓缓后退,退出院子,正撞上守在门外的林谷,不禁低声问:“皇上怎么自己一个人下棋?”
“回娘娘,皇上自幼如此,若是景王爷有空,便陪皇上,多数时候,皇上都是自己坐着看书下棋。”林谷低着头,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沈映菡从前每次来都有人先来回报,所以,从来不知,他竟还有这样的习惯。左手与右手下棋,自己与自己为伴么?
自幼如此,她无法想象,一个几岁的孩子,是如何忍受这样深的孤单,以至渐渐习以为常,成为必不可少的习惯!
挥手让林谷退下,沈映菡重新走进去,看着竹林前那抹明黄,忽然觉得眼睛酸痛,她第一次发现,这个身体的侧影,看起来竟这样的孤寂。
大约是感觉有人靠近,夜清梵缓缓抬头望向她,低咳了几声,微微一笑道:“今日之事,皇后辛苦了。”
“你知道了?”听他如此说,沈映菡十分震惊,他不是一直在宫中么,萧音沐夜清岚在宫外忙碌,是谁来告诉他的?
夜清梵含笑点头,伸手示意她过去,待她走近,便习惯性的拉她在膝盖上坐着,清瘦的身体,给予她的怀抱却是温暖而踏实的,他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笑问:“累不累?”
沈映菡摇摇头,看着面前错综复杂的棋盘,心里十分难过,使劲儿揪着他的袖子,低声请求:“你教我下棋吧,等我学会了,就可以陪你。”
夜清梵一愣,半晌才清淡一笑,温和道:“不必学,和你在一起,朕不想下棋。”
被如此直白的嫌弃鄙视,沈映菡有点伤心,闷闷的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看见怀中小人儿委屈的样子,夜清梵便知她想多了,低头温柔的吻了她的唇角,缓缓说:“下棋是为了打发时间,有你在,时间不需要打发。”
她不解的望着他,有没有她,时间不都是照样要过吗,为什么就不需要打发?
“笨蛋……”夜清梵无奈,对上她郁闷又嗔怒的表情,不禁失笑,想了想,又道:“从今天起,搬来清凉殿住,一个月后再回椒房殿。”
“为什么?”沈映菡懒洋洋的靠在他胸前,打着哈欠问,他的怀抱太舒适,脑子开始犯浑,今天的确累坏了,被他这么抱着好想睡觉。
“你生辰到了,要送你礼物。”夜清梵抬手托住她开始摇摇欲坠的小脑袋,低声回答。
“是什么?……”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她就撑不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一阵凉风吹来,夜清梵冷不防吸了一大口夹杂着浓郁花香的冷空气,肺腑间翻腾起来,忍不住咳了两声,胸膛剧烈起伏,让怀中娇娃睡得不舒服,她不安的动了动,他便立即生生压住要出口的咳嗽,紧紧屏着气,抱她回去。
将沈映菡稳妥的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夜清梵才捂着唇出来,刚出门便一声接一声,咳得越发厉害,林谷早已拿了药候着,见他出来忙递过去,旁边李七端着茶。
倒了两粒放进口中,林谷递上茶,刚喝了两口,茶杯还没放回去,夜清梵似是再也控制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几口血连带着茶水和药丸尽数吐出来,手中的茶杯也应声落地。
林谷见状登时就急了,转身便要去寝殿叫皇后,却被夜清梵拉住,他一边大口咳着血,一边断断续续道:“皇后……很累,别……去打扰……她。”
“是不是今日你即便死了,也不愿叫醒我?”夜清梵声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极其愤怒的责问,林谷一回头就看见沈映菡在门口站着,赶紧哀求道:“娘娘快来看看,皇上又咳血了。”
沈映菡绷着脸快步过来,李七和林谷已经扶着夜清梵坐下,把了脉,沈映菡回头吩咐林谷:“去把银针拿来。”又看着李七道:“把门窗关上。”
两人分头行动,只剩下他们二人,沈映菡松开手后退两步,紧紧锁着眉,咬住唇,不去看咳得厉害的夜清梵。
手忽然被大力握住,从指尖的力度可以感觉到手的主人此刻有多痛苦,他几乎是紧紧扣着她的掌心。
“朕没事……”他仰头望着她,因为咳嗽而泛着异常红晕的脸,俊秀中带着几分迷离,目光却牢牢锁在她纠结的眉宇间,声音温和而吃力:“这种话以后……切忌不可在外人面前……讲……咳咳……”
沈映菡听见这话,愈发生气,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那些无聊的规矩和忌讳,真不知道这个人的脑子是什么做的,心中憋闷,她再次摔开他的手,索性走出半米的距离,背对着他不说话。…
李七已关了门窗,背后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殿中的血腥味便突兀的显现出来,沈映菡不是第一次见夜清梵吐血,却只有这一次觉得每一丝的血腥味,都透着生离死别的味道,他吐得每一口血,都是从她心头流出来的。
心里很疼很疼,眼泪就开始往上翻涌,她仰头闭起眼睛,把眼泪憋回去。
“没有你之前,朕每一次发病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好容易他咳得不那么厉害了,能勉强忍住,便情绪平淡无波的开口,声音轻轻的,悠闲的:“映菡,朕并非与你生疏客气,只是早已习惯而已。”
“可你如今已经有了我!”沈映菡再也忍不住,猛然睁开眼,气极的转身,一双灵透的杏眸,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一边痛彻心扉的望着他,失控的怒吼:“今时不同往日,夜清梵,如今你不是一个人,老天让我穿越时光和空间到这里,为的也许就是让你过的好一些,我明明可以减轻你的痛苦,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撑着,你难道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么,你就没想过,我有多心疼吗!”
原本是气急败坏的怒吼,到最后,竟成了伤心委屈的失声痛哭,她跑回他身边,无力的跪伏在他膝边,拉住他沾了血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滚烫的眼泪都流在他冰凉的掌心。
夜清梵俯首,静默的望着膝盖上的女子,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哭个痛快,林谷拿了银针回来,也被他使眼色、站在一边不出声。
空旷的大殿里,只有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以及他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浓重的血腥味,渐渐盖过檀香的味道。
第五十八章: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直到她的哭声小了,他才幽幽叹口气,抽出手掌抚上她还在抽噎颤抖的小脑袋,顺着她如丝缎般光滑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的抚摸。
他的手似乎带了神奇的魔力,沈映菡杂乱无绪的心,慢慢安定下来,哭声也止住了,只剩委屈的抽噎。
“起来吧。”他两手穿过她腋下,托着她起来,让她坐在怀里,才神色凝重的缓缓道:“朕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什么不能?”沈映菡因为刚哭过,带着浓重的鼻音,红着眼睛望住他,委屈的问。
夜清梵微微一笑,却不肯再多说,掩着唇压抑的咳了几声,才指着林谷手中的银针道:“不是要为朕施针么?”
沈映菡这才回过神,林谷已会意走过来,打开装着银针的包,供她选用。
夜清梵目光幽深,望着神色专注为他施针治病的女子,嘴角抿起一抹不可察觉的苦笑。
不是不愿你为朕治病,减轻每次发病的痛苦,不是不愿与你同甘苦共患难,只是不能自私的让你把心思都花在朕身上,不能占据你生活和内心太多的分量,因为不知道,这越来越透支的身体,还能陪你多久,来日一旦朕不在,不能让你顿失所有。
有了沈映菡的施针,他的咳嗽缓解许多,重新又服了药,基本也就止住了。
沈映菡扶他到里面,亲自为他换了衣服,不知道今日是谁准备的衣服,是一套雪白的龙袍,在袖口和腰带上绣了明黄的飞龙,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她面前,恍惚而迷离,配上他过于秀气俊雅的脸,有些不真实。
为他系好腰带,沈映菡受不了这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瘦削的腰身,脸深埋在他宽大的衣袍中,使劲儿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那与她因为经常接触药物而携带的药香,有几分相似,她这才觉得彼此间是贴近的。
“夜清梵……”她不顾上下尊卑,直呼他名讳,夜清梵也不生气,只是温柔一笑,轻声问:“嗯?”
她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低声说:“我要把你养胖一点,现在太瘦,抱起来不舒服。”
“好。”良久,他带着宠溺的笑意,淡淡答。
从这次以后,没人的时候,沈映菡就开始对夜清梵直呼其名,夜清梵没说什么,算是默认。沈映菡按照他的吩咐,在清凉殿住一个月。早上不睡懒觉,起来亲自看着,将上次研究的药方熬了药,等他下朝回来喝,吃过早膳沈映菡去睡回笼觉,夜清梵继续忙政务,下午沈映菡出宫去医馆。
日子过的平淡而幸福,如果能忽略掉源源不断入京的贵族小姐们,忽略掉越来越热闹的清思殿和昭阳殿,以及越发忙碌的顾夕颜,他们的生活还称得上圆满。
可是,掩耳盗铃终究不是恒久之计,沈映菡独自一人坐在医馆,没有病人,觉得十分无聊,就忍不住想起,昨日去清思殿请安,看见的那个顾惜吟,工部右侍郎的妹妹。
若说顾夕颜是上等翡翠,通透,纯正,光泽温润,一板一眼皆是大家风范,那么顾惜吟便是千年血珀,谈不上多名贵,却处处透着岁月和沧海桑田的沉淀,隐约可见卓越风姿灼灼其目,却又不那么清晰,诱惑着人忍不住去一探究竟。
“姓顾的女人,都这么利害么……”懒洋洋的趴在柜台上,沈映菡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一无是处,要家世没家世,比容貌也没太多优势,比气质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跟人家比起来,她简直拿不上台面,自卑的无地自容,而这样的她,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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