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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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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菡和紫俏默契的对视一眼,调皮的眨了眨眼。
“好了,本宫累了,姐姐跪安吧。”沈映菡故作疲惫的揉揉额头,威仪四射的开口。
柳妃受了辱,本就不愿再继续待在这里,听她如此说,立即起身冷声道:“臣妾告退!”随意弯了下腰,便转身疾步离开。
“真解气!”柳妃刚出去,紫俏就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不解气的朝外面翻个白眼,恨恨道:“有娘娘在,看她还敢欺负我们!”
“不过是雕虫小计,若再欺负我的人,有她好看的!”没了外人,沈映菡彻底放松下来,不顾仪态的捋起袖子,两腿盘起蜷在凤榻上,仰着脸邀功的望着孙嬷嬷笑嘻嘻问:“嬷嬷,我刚刚做的好不好?”
“娘娘!是本宫!”孙嬷嬷无可奈何的再次纠正她,却掩饰不住眼里的疼爱,没法板起脸,不自觉的放软语气道:“这柳妃有柳将军撑腰,娘娘尽量避着她一些,免得吃亏。”
“知道了。”沈映菡糯糯的应声,转眼却又精力十足的跳起来,一溜烟儿的跑出去,欢喜的叫道:“闷死了,出去玩儿。”
孙嬷嬷无奈的摇摇头,回头看着一边儿窃笑的紫俏道:“死丫头,还不快跟上!”
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孙嬷嬷才用帕子擦擦眼角,心疼的自言自语:“在外面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苦,给憋闷成这样!”
沈映菡在西昭军营的时候,整天想着自己是皇后,面对敌人不能丢脸,故而时刻收敛着,不敢玩闹,如今回了宫,陡然轻松,骨子里爱玩爱闹的天性便都释放出来,一路上不顾凤仪,跟紫俏嬉闹不止。
只顾着玩乐没看路,竟一头撞进人怀里,身子被反弹的后退几步,脚下踩到石头,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不禁尖叫一声,闭上眼睛。
纤细的腰肢忽然被一个大掌揽住,紧接着便又回到那个有些熟悉的怀抱。缓缓睁开眼,夜清梵神色莫测的脸出现在视线里,他苍白的脸离她很近很近,带着苦涩药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呼吸缠绕间,当着众多人的面,他竟又凑近了几分。
“皇后当心些。”夜清梵目光紧紧盯着她绯红的俏脸,墨黑的眸子幽深如海。
沈映菡原本满脸的娇笑,瞬时消散,抬头漠然的盯住他,抿唇不语。
“还以为皇嫂去边疆走一遭,会有所改变,原来还是这般爱玩。”沈映菡正疑惑夜清梵过于亲近的行为,忽听一个熟悉又调侃的声音传来,不禁兴奋的一把推开夜清梵,小脑袋一歪,景王夜清岚正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风流不羁的笑。
“岚岚!”沈映菡眉眼开心的弯起一个俏皮的弧度,快步跑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手臂,使劲儿的来回摇,“岚岚,我很想你哎,你好不好?”
夜清岚原本风流不羁的笑,因为她的称呼瞬间烟消云散,黑着一张脸瞪着她,抬手敲敲她脑袋愠怒道:“再敢这么叫本王,就揍你!”
第十九章:御花园被调戏
。。。“岚岚岚岚岚岚……”夜清岚话音才落,沈映菡一连串的娇呼夹杂着明朗的笑声,也随之出口,气得夜清岚青筋暴起,只是当着众多宫人的面,不好对皇后无礼,只得强忍着,俯首过去咬牙切齿道:“你等着!”
沈映菡不以为意的吐吐舌头,又笑问:“你这会儿子忙什么呢?”
“朕与六弟在御花园下棋赏花,你也一同来。”一直沉默的夜清梵忽然低沉开口,沈映菡回身只见他正目光复杂的望着她,诡异的是,一向冰山脸的他,嘴角竟有一抹淡淡的宠溺的笑意,看起来异常的熟悉。
稳了稳神,沈映菡微微俯身行礼,声音冰冷道:“臣妾正要去给太后请安,不能陪皇上,请皇上恕罪。”
话音未落,放在腰间的手忽然被他握住,她震惊的抬头看他,夜清梵已恢复了那张冰山脸,拉着她不由分说便往御花园走,沈映菡挣了挣,却没挣开,只能回头求救的望向夜清岚。
夜清岚幸灾乐祸的耸耸肩,脸一偏同身后的小太监说话,不理会她。
御花园早已摆下桌椅和茶点,沈映菡意外的发现,一应物品竟都是备了三人的份,不禁狐疑的又看了一眼夜清梵。
沈映菡不会下棋,也没兴趣,只能无聊的四处乱晃,幸而点心都是她最爱吃的,连茶也是她喜欢的雨前龙井。
她手里捏着点心,一边吃一边无聊的打量两人,夜清梵即便在下棋的时候,也不见丝毫放松,薄唇抿出一个坚毅冷峻的弧度,沉沉盯着棋盘的神情霸气天成,每一个落子的姿态,皆是胸有成竹闲淡优雅的。
这个男人犹如清晨大雾里巍峨的青山,而她就站在山脚下,即便触手可及,却有浓雾阻挡前路,只得匆匆路过间仰望一眼。
他与她,终究是彼此的过客,纵使同处深宫,亦不会在在生命里留下些什么痕迹。
反倒是他对面的夜清岚,神采飞扬,笑容俊雅,天生漠视礼法,爱嬉笑玩闹,与她关系极好。
正望着他们出神,夜清梵忽然自棋盘中抬首,正对上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一双黑眸犹如深漩的海浪,令人弥足深陷。
“过来。”他朝她招招手,淡然开口,又回身交代林谷:“搬个椅子过来。”
沈映菡起身窘迫的走过去,偷窥被当场逮住,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尤其是她现在对他十分痛恨。
她就在他沉沉的注视下,心神不宁的坐下,从昨日到现在,他的言行实在太过怪异,此次回宫,一切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而洛城外被刺杀的那一晚,让她深切的明白,谜底绝不是什么好事。
正在低着头沉思,嘴角忽然传来沁凉的触感,他的手指正缓缓擦去她嘴角的桂花糕,沈映菡不禁轻轻蹙起眉,紧张的眨着大眼。
若是寻常夫妻,这动作再平凡不过,只是,身为帝王如此对一个女人,不是平白无故为她积怨么?
他究竟是疼她,还是害她?
“皇兄美人在侧,臣弟看这盘棋也不必下了。”对面的夜清岚适时的俊朗一笑,大手一挥,棋子错落局已被毁,在沈映菡慌张的目光里,利落的站起身,幸灾乐祸的盯着她调笑道:“皇嫂许久不见皇兄,想必也是想念的紧,臣弟先行告退。”
“你!”沈映菡气结的瞪着对面可恶的男人,待要骂他没义气,夜清岚诡计得逞的挤挤眼,转身一溜烟儿的消失不见。
“臣妾还未向太后请安,先行告退。”沈映菡急忙起身,也要逃跑,却被夜清梵揽腰猛然一拽,整个人跌落在他怀里,莫说当着众多宫人的面,便是私下,他们也从来不曾如此亲密,沈映菡又急又羞又恼,小脸通红的挣扎不停。
夜清梵挥挥手命人都退下,才用力固定住怀里乱动的娇躯,低声问:“皇后没什么话要问朕?”
“没有!你放开我!”沈映菡急的使劲儿推他,眼泪憋在眼眶里,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夜清梵看着怀里全力抵抗的娇人儿,颇有些无奈,只是一个拥抱反应便如此激烈,若果真让她侍寝,清凉殿的龙床岂不是要被她拆了?
“别动!”深吸一口气,夜清梵板着脸,沉声呵斥。
沈映菡被他陡然凌厉的气势吓到,瞬间安静下来,委屈的抿住唇,惶恐不安的瞪着他。
“朕是皇帝,这里是皇宫,由不得你任性。”夜清梵冷着脸,声音沉冷,极其严肃,眼角眉梢尽显龙威:“若不想连累你家人,从今日起,朕的每一句话,你必须记好照做。”
沈映菡不服输的盯着他,对于这种失信又威胁女人的男人,十分鄙夷痛恨,只是碍于家人,不能公然抗旨,只得悲愤的转头,咬牙道:“大婚那日皇上曾答应,若臣妾不愿意,绝不动臣妾一根头发。”
夜清梵似是料到她会说这个,当初心中对她有愧,总以为有朝一日可以放她自由,所以一直未要她,只是如今,她注定了要在这深宫渡过一生,那么,皇后该有的一切,他便必须给她。 △≧△≧
“如今你若不愿,朕亦不会勉强。”他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淡然开口,只是眸子里的冷光却陡然凌厉,让她忍不住心生寒意,不由紧紧盯着他,“若是日后你家人遭遇祸端,皇后也不必向朕开口求情。”
“你……卑鄙!”沈映菡气结的瞪着他,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如此大不敬之罪,朕不会容忍第二次。”夜清梵冷冷吐出一句话,才放开她站起身,目光清冷的望着对面急急走来的一个宫人。
“奴婢给皇上,皇后请安。”来人快速走到他们面前,跪下请安,又急急道:“柳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见皇上。”
“身子不适?”夜清梵面无表情的反问,扭头若有若无的看一眼如获大赦的沈映菡,眉梢微挑问:“可有召太医?”
“回皇上,已请了沈太医,只是娘娘病中抑郁,希望能见皇上。”此人是柳妃的贴身宫女,跪在地上一再请求,誓要完成主子交代下来的事情,“还请皇上可怜我们娘娘。”
“也好。”夜清梵沉思片刻,淡然答应,又回头望着沈映菡吩咐:“皇后随朕一同探望柳妃。”
第二十章:恐吓柳妃
。。。沈映菡本不愿去,想起他方才说的话,又念及请的太医是父亲,今日才让柳妃难堪,怕她故意为难父亲,便点头道:“臣妾遵旨。”
两人到柳妃所居的紫宸宫时,沈映菡之父沈修鸿正在诊脉。沈修鸿出身医学世家,如今是太医院院判,官居正六品。
诊完脉沈修鸿起身给两人行礼,夜清梵在椅子上坐下,淡淡问:“柳妃可有大碍?”
“回皇上,柳妃娘娘乃是暑气所致,并无大碍。”沈修鸿为柳妃诊脉之时,便已发觉她并无病,想来是为了争宠,故意装病,又见皇上与皇后一同前来,便更加确定心中猜测。
“本宫被病痛折磨,痛苦异常,沈太医居然说无大碍,根本就是庸医!”躺在床上病恹恹的柳妃,闻言目光陡然狠毒凌厉,盯着沈修鸿厉声指责:“本宫就是前日吃了你开的祛暑药,这两日便越发不舒服,你分明是故意谋害本宫!”
沈映菡陡然一惊,抬眸盯着柳依澜,只见她已可怜兮兮,挣扎着爬到床边,梨花带雨的磕着头哀求道:“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夜清梵面色淡然,目光莫测的在扭头望着沈映菡,低沉问:“皇后以为呢?谋害妃嫔,不是小罪。”
沈映菡仔细打量夜清梵的表情,并不见他有为父亲说话的意思,想了想,便道:“可否容臣妾为柳妃诊过脉再说?”
夜清梵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回头看着外面冷然道:“来人,将沈太医关押牢房,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上!”沈映菡震惊的盯住他,愤怒的质问:“皇上,事情尚未查清,怎可随意关押父亲?”
“朕许你为父申冤,只是,朕的爱妃卧病在床,在查出病因之前,只能委屈沈太医。”夜清梵悠然的望着她,神色冷漠,墨黑的深眸中,只有冷酷决绝。
沈映菡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押下去,又急又怒,不禁转身狠狠盯住柳依澜,见她脸色红润,目光清明,哪里有半分病态,只怕是故意针对她与父亲而来。
“妹妹奉旨诊脉,请姐姐把手给本宫。”站在原地拧眉沉思片刻,到床边坐下,看着柳依澜缓缓开口。
夜清梵方才已点头同意沈映菡诊脉,柳依澜虽不愿,却也不敢抗旨,只得把手伸出去,沈映菡神色已恢复平静,搭着她手腕,片刻后收回手,回身望着夜清梵笑道:“臣妾想看前日父亲为柳妃姐姐开的药方。”
夜清梵点头,命人去太医院取方子,这边沈映菡打开沈修鸿药箱里的一包银针,捏起其中最长最粗的一根,在手里对着外面的阳光来回晃,又回头望着柳依澜笑道:“姐姐是心气郁结,导致内里失调,待妹妹以针刺穴位,疏通血气便可。”
柳依澜一看那么长的针,当即便吓得脸色惨白,挣扎着跳下床,步履矫健的跑到夜清梵身后,声音哆嗦道:“你和你父亲一样,都要害本宫,不要你扎针!”
沈映菡看了一眼置身事外,一言不发的夜清梵,对柳依澜微微一笑道:“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姐姐这病若不及时治疗,将来必会无法生育,姐姐深爱皇上,难道为了皇上的子嗣连这点痛也受不得么?”
“你!你敢诅咒本宫!”柳依澜闻言越发的气急,求救的低头看着夜清梵,不料夜清梵却站起身拉着她往床边去,徐徐道:“皇后说的不错,事关皇家子嗣,爱妃不可任性。”
经过身边时,沈映菡意外的发觉夜清梵刚毅的嘴角,竟有一丝无奈的笑意。
“太医院人才济济,臣妾不要皇后医治!”柳依澜见状,只好退而求其次,好歹先躲过眼下这一关,有太医过来,一切好说。
“皇后医术高明,诸位太医早已甘拜下风,爱妃大可放心。”夜清梵拉着柳依澜在床上坐下,看着沈映菡道:“辛苦皇后。”
沈映菡原本惊怒交加的心绪,此刻总算好一些,这个混账男人关键时刻也算帮她一次,得意的晃着手中银针低头瞧着满脸惶恐的柳依澜道:“事先说好,针灸也是有风险的,这一针下去,若是不慎扎错穴位,姐姐将来或瘫或傻,抑或眼歪嘴斜,可千万莫怪妹妹啊,妹妹这也是为了姐姐和皇上的子嗣着想,才不得不行此举。”
柳依澜原本就怕疼,眼看那么长那么粗的针,要扎在自己身上,本就吓得手脚冰凉,此刻听说还有这许多后遗症,浑身都无法控制的抖起来,嘴唇哆嗦半晌,低声说:“本宫……没病,不劳皇后费心。”
“没病?方才姐姐可是难受的紧,怎会没病?”沈映菡目光幽冷的盯着她,沉声反问。
“已经没事了……”柳依澜不停往床里边缩,连连否认有病,也顾不得之前的话。
“那沈太医的药可是有用的?”沈映菡拿着针又凑近几分,盯着她问。
“有用有用,沈太医医术高明,本宫已无碍。”柳依澜自知此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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