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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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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罪过!”命名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连忙弯腰蹲了下去,伸手把自己留在那片雪白肌肤上的那点污渍抹去。
肤如凝脂,入手滑嫩,命名的心里不禁一阵荡漾。污渍虽然抹去,但他伸出去的手却再也舍不得收回来了。
命名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仿佛睡着了似的女孩子,一张带有淡淡的粉红色泽的脸颊,小巧而诱人的嘴唇上涂抹了一层光泽感很强的唇蜜,脸部的线条柔和而鲜明。看似毫无章法的蓬乱卷发重重叠叠,恰到好处的营造出一种很Cute的感觉。甜美而且可爱,哪里有平常一星半点凶巴巴的样子?
命名的指尖轻轻地在卡捷琳娜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划了一个圈,一股触电般地感觉顺着他的指尖传遍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命名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爽!爽极了!
他的手指顺着卡捷琳娜双峰间那道深壑轻轻地下滑,心中舒畅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命名下滑的指尖一顿,停在了双峰间那块火焰状的胸坠上,一股暖流顺着指尖传了过来,虽然同样是舒畅的感觉,但这股温热的舒畅却比刚才那种舒畅少了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感觉!
这个时候,命名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刚才和小烂鸟之间发生的不可轻易告人的那一幕,究竟是自己在做梦还是真有其事?
命名用手握住了那块奇特的胸坠,手心里硬梆梆的传来了一股暖流,而手背所触之处却是柔软而富有弹性。
一边感受着手心手背里传过来的舒畅的感觉,一边在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对了,小烂鸟不是教给自己一些魔法吗?如果自己能施展的出来的话,那就证明刚才的事情不是梦境。
可是刚才小烂鸟好像没有教自己魔法咒语,让自己怎么召唤魔法呢?
用心去体会──这是小烂鸟反复强调了多次的一句话。
命名闭上了眼睛,仔细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片火的海洋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各种颜色的火焰在他面前飞舞。长、短、高、低、粗、细、宽、窄、大、小,各种尺寸的火焰在他面前飘扬。火球、火墙、火幕、火雨、火枪、火棍、火刀、火剑、火海、火流星,各式各样的火焰在他面前闪过。
他的意识倏地附在了一柄火剑上面,随着火剑四处飘荡。火剑在空中不断地翻转回旋,剑身上不断吞吐着慑人的火苗。
命名把意识试探性地伸入了火剑的内部,一阵狂暴而混乱的力量冲击得他的脑子里轰地一声,他连忙把意识收了回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像得了严重的风寒一样。
他仔细品味着刚才的感觉,火剑在外面看起来像一柄有若实质的长剑一样但它内部的魔法元素却混乱而无序,但它们为什么能保持一柄火剑的形象呢?难道有什么力量束缚着它们吗?
命名想起了在电视上看到的冶炼钢铁的情景,将烧红的铁水注入事先准备好的模具中,无形的铁水遇到了有形的模具,最终变得和模具一模一样。
难道魔法也是在变幻的魔法元素的外面加了一个有形的模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模具又是怎么形成的?
命名深深地沉浸在对魔法理论的思索中,却没有发现卡捷琳娜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阵,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而命名此时的右手正所握着卡捷琳娜胸前的那块火焰形的胸坠,下意识地用手背在她那傲人的双峰间来回摩挲着!
二四六、水冲龙王庙
卡捷琳娜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和第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恶的侏儒!”她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恨不得把诺贝尔碎尸万断。
突然她感到胸前传来了一阵别样的刺激,仿佛有一个温热的物体在自己的双峰间不住地摩挲着,一股让她骨软筋麻的感觉随着它的摩挲而不断地传遍了她的全身。
好舒服啊。
突然她醒悟了过来,该死的侏儒!
虽然她从小接受的女性至上的教育,使她并不觉得和异性发生肌肤之亲是什么过份的事情,但侏儒、矮人、野蛮人在亚米拉大陆人类的观念里比野兽也强不了多少,和他们发生那种关系在人类传统的观念中和兽-交并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不是卡捷琳娜占据主动,而是那个该死的侏儒在占据主动!
同样一件事情,主动被动关系颠倒一下那可是大问题!
因此卡捷琳娜陡地勃然大怒,软绵绵的身体瞬间就充满了力量,她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声不吭挥拳就打了过去!
拳刚打出一半,她猛然发现正在吃自己嫩豆腐的并不是那个该死的侏儒,而是一路上令她暗生好感,心烦意乱的小冤家!她挥出去的拳头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打下去有些舍不得,收回来有些不情愿。
她看着面前的命名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双峰间不停地摩挲着,脸上一副陶醉的样子,却又微微皱着眉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她暗啐了一声,双颊猛地变得通红。虽然卡捷琳娜尚未经人事,但却情窦早开,怎么会不知道命名在拼命忍耐着什么?(这下误会可大了,她哪里知道命名现在正沉醉在对魔法理论的探知过程中,陶醉是因为自己总结出了魔法模具的理论,皱眉则是因为他正在苦思魔法模具的形成原理,和她的猜测根本就是大相径庭!)
卡捷琳娜又喜又怒。喜的是命名屡屡对自己主动示爱。怒的是命名如此薄情寡义,他的女朋友还在昏迷之中,他竟然置之不理,却向自己投怀送抱!
哎!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卡捷琳娜暗叹一声,僵在空中的拳头不再停留,向前猛地一挥,砰地一声正中命名那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的鼻子。
命名啊了一声从深思中惊醒了过来,辛酸的泪水刷地一下子布满了眼眶,他不解地用手捂着鼻子,恼怒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卡捷琳娜,“你干什么你!”
卡捷琳娜看命名左手捂着鼻子,眼里噙满了泪水,“幽怨”地看着自己,但他的右手却依旧停留在自己的双峰间不愿意离去,心里是又气又笑。她胀红着脸低叱了一声,“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
虽然是低叱,但语气里却听不出来一丝恼怒的意味。
命名答应了一声,连忙把捂着鼻子的手松开。
噗嗤一声,卡捷琳娜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白了命名一眼,娇羞地说道:“我说的是那一只!”
命名低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啊地一声收回了放在卡捷琳娜双峰间的右手,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一张俊脸微微有些发红,目光卡向捷琳娜瞥了一眼又立刻慌乱地转开,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对不起。”
卡捷琳娜带着几分娇羞,几分失望爬了起来——他居然就这么收手了?
哎,真是讨厌,要不是安格拉太可怜了,自己立马就地把这个傻小子给办了,省得他总是害得自己心痒痒的。
大有深意地瞧了命名一眼,卡捷琳娜把一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躺在地上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诺贝尔身上。
唉哟!在卡捷琳娜的连番施暴之下诺贝尔终于从昏厥中痛的醒了过来。
“别动手!是自己人!”诺贝尔奶声奶气地扯着嗓子大喊。
自己人?命名也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刚才把我们迷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自己人呢?现在来套近乎,晚了!
嗷地一嗓子,诺贝尔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惨叫了起来,命名那一脚正好踢在他被腐蚀掉一大块肉的屁股上。
“别打了!我说的是真的!”诺贝尔忍着痛高声呼喊,“小丫头,哥德巴赫是你什么人?她是我的朋友!”
“停!”一听诺贝尔喊出了哥德巴赫的名字,卡捷琳娜就立刻制止了命名的暴行,还嗔怪地瞪了命名一眼——事实上命名刚刚踢了两三脚而已,之前都是卡捷琳娜在施暴。
“你真的是哥德巴赫教授的朋友?”卡捷琳娜一本正经地问诺贝尔。
“哥德巴赫教授?呃,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教授,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比你现在也大不了几岁,那时候她的梦想就是当上埃西王国皇家学院的魔法教授,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如愿已偿了?”
“嗯!”卡捷琳娜点了点头。语气里充满了自豪,“她现在是埃西王国皇家学院首席魔法教授!”
诺贝尔吃力地扭动了一下,如释重负地说道:“好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了,赶快给我松绑吧。”
“噢!”卡捷琳娜答应了一声,蹲下身去就要给诺贝尔松绑。
“等一等!”站在一旁的命名忍不住发了话,这个小糊涂做事也太马虎了吧,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恐怕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呢。
“你是怎么猜出她和哥德巴赫教授有关系的?”他转头向诺贝尔问道。
他这一问提醒了卡捷琳娜,她也跟着问道:“对呀,你是怎么猜到我认识哥德巴赫教授?”
“火舞飞凤!”诺贝尔语气里多了一丝哀伤,“这是她送给你的吗?”
卡捷琳娜点了点头,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也知道火舞飞凤?”
诺贝尔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眯着眼睛仰望着屋顶,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似的,良久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种奇特的神色,轻轻地说了两句话:“妈妈爱贝贝,贝贝爱妈妈。”
命名被诺贝尔这两句话弄得是莫名其妙,而卡捷琳娜却惊呼了一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诺贝尔长叹了一口气,一抹无奈的苦笑挂在他的嘴角,“我怎么知道的?这两句话是我刻在火舞飞凤上面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卡捷琳娜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诺贝尔,狐疑地追问了一句:“是你刻在上面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
诺贝尔点了点头,看着卡捷琳娜的目光变得格外的慈祥,“你是她的孙女?”
二四七、身世之迷
卡捷琳娜木然点了点头,向命名挥了挥手,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把他放开。”
命名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情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低落,但猜到八成与诺贝尔和她的奶奶哥德巴赫教授有关。
难道诺贝尔是哥德巴赫教授的老情人?或者干脆他就是卡捷琳娜的爷爷?不会吧,卡捷琳娜体态娇美,身材修长,几乎快要和自己一样高了,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侏儒的孙女。看来这个侏儒八成和哥德巴赫教授是情人关系居多。
心里面胡思乱想着,手上却没闲着,三两下注把诺贝尔身上的绳索解开,毕恭毕敬地把他搀了起来,还召唤出了一个治愈术给他疗伤——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小侏儒可有可能是卡捷琳娜的长辈,这个马屁是一定要预先拍好的。
诺贝尔扶着椅子站在那里享受着命名的治疗——他的屁股受伤最为严重,现在还不能坐在椅子上——他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对卡捷琳娜说道:“她把火舞飞凤交给你的时候都对你说什么了?”
命名一边施展着治愈术,一边把耳朵竖得长长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一心二用的本领让他在这里发挥的淋漓尽致——男人的好奇心一点也不比女人少。
卡捷琳娜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道:“她说如果有人能说出火舞飞凤上面刻着的字,就让我把他当作爷爷一样对待。”
诺贝尔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一张娃娃脸变得红光满面,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她还记得我!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有忘记我!”
突然他注意到了卡捷琳娜不开心的样子,激动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刷地变得苍白无比,“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侏儒,”他的话语顿了一顿,斟酌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配做你奶奶的朋友?”
卡捷琳娜咬着下嘴唇,低着头没有说话,但她的神态无疑是默认了诺贝尔的猜测。
诺贝尔无声地苦笑了起来,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卡捷琳娜听:“种族!不同种族就不能相爱吗?不同种族就不能结合吗?人类就真的比其他种族高尚吗?”
命名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唉!种族,这似乎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结!为了“种族”二字,开启了多少战端?十字军东征、蒙古军西征、两次世界大战,哪一次战征的背后没有“种族”二字在作祟?为了“种族”二字有多少无辜者丧命?地球上如此,看来卡米拉大陆也是如此,唉,何处才是一方净土!
而一旁的卡捷琳娜本来只是有些沮丧,听诺贝尔这一连串的问话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她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颤抖着双唇问道:“你……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爷爷?”
诺贝尔脸上露出了一副复杂难明的神色,卡捷琳娜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的嘴里会吐出一个“是”字。
诺贝尔沉吟了半天,就连在一旁假装用心给他疗伤的命名都等急了的时候才微微地摇了摇头。
卡捷琳娜感到心上一阵轻松,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被抛得无影无踪,身子一软,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上。
她从小最亲的就是她的奶奶,甚至比她的妈妈还要亲。但同时从小就因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爷爷是谁而倍受烦恼。京都的那些本族的表姐表妹们整天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她和她母亲出身低贱,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家族的财产。
无数次,她问自己的母亲,她的亲生爷爷到底是谁,母亲每次都无言以对。
无数次,她问自己的奶奶,她的亲生爷爷到底是谁,得到的总是一句冷冰冰地回答:“他已经死了,你还问他干什么!”
在她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奶奶特意把她带到了她那平日从不轻易让外人进入的卧室里,亲手把这个像一个火焰一样的奇特的胸坠挂到了她的胸前,慈爱地对她说:“卡捷,这是我送给你的护身符,可不要小瞧它,即便是奶奶也不一定是它的对手。”
略微迟疑了一下,奶奶向胸坠里输入了一丝魔力,胸坠立刻变得透明,在胸坠背面的两处“火苗”夹缝里,两行隽秀的小字若隐若现——妈妈爱贝贝,贝贝爱妈妈。正是刚才诺贝尔念的那两句。
奶奶看着那两行小字,眼里噙满了泪花,反复低声吟诵着那两句话,仿佛完全忘记了卡捷琳娜的存在。
最后她才郑重其是的告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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