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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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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我还真错大了。
胡子是个络腮胡,他拿着剃刀把这胡子一剃瞬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随后他又让假茶农给他修了修眉毛,涂了个口红,再把一身花衣服一穿,瞬间就变成个美妇。
也该说胡子没来相貌就很俊,都怪他那胡子把这相貌给掩盖住了,这次这么变身可真让我和巴图愣了老半天神。
尤其胡子的动作和声音也都变了,他那扭捏的动作,羞答的眼神,在配合着柔细的嗓音,看的我心里直叹他不当京剧演员真是可惜这天赋了。
而我呢,这次也“如愿以偿”的装了一把文化人,粘个小碎胡,带着没度数的眼睛,在穿上一身白衬衫,也别说,光看这打扮我都有种埋头苦读的冲动。
而巴图扮的是一个看着像五六十岁的老者,尤其假茶农这次还带来了一种特制的白胶,这白胶涂在巴图头发上后,更让巴图这个老者银丝满头,惟妙惟肖。
假茶农没跟我们一起走,反而把我们脱下来衣服焚烧一尽,接着就挑着筐迈步向山里走去。
我们三毫无顾忌的向玉溪走去,等快到玉溪境内时,有一伙手执步枪的警察设了拦截区,对来往人群进行检查。
胡子特意对我们强调,要我们一会一定沉得住气,他还安慰我说,就凭我俩现在这模样,就算找专家过来都看不出什么破绽。
胡子这话我真信,自从乔装后,他就一直用手缠住我的胳膊跟我扮起小两口来,而巴图就是我俩的“爹”,别看我们三没什么破绽,但这一路上我被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尤其背后的冷汗都出了好几起。
就这样,我们顺利的进了玉溪市,在进市里后,胡子明显松了一大口气,接着他就带着我俩来到一间旅店。
这旅店生意还挺红火,老板看着挺和蔼,但随着胡子与店老板交换了几个眼神后,我心里就明白了,合着这旅店是胡子的一个窝点。
在店老板有意安排下,我们住进了最把边最僻静的房间。
从走廊里看,我还寻思这房间得多潮多冷呢,可没想到这房间不仅光线通风都好,甚至还有一台小黑白电视机,要知道81年有黑白电视机的旅店可不比现在的五星级酒店差哪去。
随后巴图又吩咐店老板搬个饭桌子进来,我们就在屋里大吃大喝起来,按胡子的话讲,最近这嘴淡的难受,不好好暴搓一顿那可太对不起自己了。
期间我们还喝了酒,我怕自己酒后失言,一直说自己不能喝,但饶是这样到最后我还是醉的脑袋直晕乎。
接着我们三就倒在床上睡起来,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天都黑了。
胡子什么时候醒的我不知道,但他现在正坐在椅子上手捧着地图皱眉苦思着什么,而巴图却围着黑白电视转来转去,一副很感兴趣的样,我心说他也就现在手里没螺丝刀吧,不然肯定会把这电视机拆开研究一番。
屋里的气氛说正常不正常说尴尬不尴尬的,我也没故意挑起话题,索性自行沏了杯茶坐床上喝着。
这样过了一会后,胡子突然对我俩说起话来,二位,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正题来了,胡子这是探我们口气的,如果我们说动胡子了,那去西双版纳的事就定了。
我没急着回答,先是冲胡子笑了笑托些时间,随后我脑袋飞转,组织酝酿起语言来。
可我这心思根本就白费,巴图没怎么想就回答上了,胡子,我们哥俩女人都嫖过了,现在就是缺钱花,尤其现在还上了通缉令,真要出去找个活儿混口饭吃也不太容易,你有没有来钱快的道,拉扯我俩一把,我俩捞笔钱就去个山沟子里隐姓埋名。
不得不承认,巴图这话说的真好,可我还是暗自郁闷了一下,心说巴图在下次说我俩时能不能不把强奸、嫖这类的字眼带上呢。

第九章 试枪

本来我以为巴图这一番话一定能让胡子满意,至少能让胡子跟我们漏点消息,像何时去西双版纳、运毒路线这类的,可出乎我意料的,胡子只是乐了一下,之后就又埋头查看起地图来。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得了,今晚是不能有什么进展了,索性我也闷头喝起了茶水。
一晃又过了两天,这期间我和巴图除了上厕所就没踏出过房间门一步,胡子到是外出的挺频,他还是乔装成个女子,一扭一扭的走出了旅店门,期间他也问过我俩,要不要一同出去散散心。
其实我打心里还真想出去走走,毕竟我不是闷得住的人,可我一想到那传单式的通缉令,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尤其我和胡子出去弄不好还得假扮小两口,这更让我受不了,最终我和巴图都推却了他的好意。
这一晚,我和巴图看完电视后,我一看时间都已经十点了,胡子还没回来,我合计他弄不好今天是在外面过夜了,毕竟这爷们过一阵去西双版纳肯定得弄点家伙事这类的,我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意外,灯一关跟巴图各自睡起来。
可到了后半夜,胡子却回来了,要说这时候我们睡的正香,他轻手轻脚的进来就得了,可他进来后就大喊着让我们起来,并随手还把灯给打开了。
冷不丁我被灯光照的眼睛难受,有些来气的问道,胡子,你干什么?
胡子没解释反而催促起我们来,哥俩,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我一听这话气也消了,甚至心里不由得紧张、兴奋。
换做别人,在大半夜的带我们去个地方,我第一意识肯定会认为危险,可对胡子我放心,他虽说是个毒贩子,但人格还不错,不会干出这么阴险的事来。
我和巴图乔装一番,并各自裹个风衣随胡子出了旅店。
这时大街上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我们放下心,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
半个时辰后,我们跟胡子来到了一个工厂外,这工厂可有年头了,连厂门口立的牌匾都烂了好大一块,模糊间只能看到石膏模型的字样,我心说这里该是个加工厂。
胡子敲着值班室的窗户把打更老头叫醒,他们一看就认识,胡子打了个招呼后就带着我们往里走。
我们一直对着一个库房走去,等胡子打开大门时,我明显问到了一股生涩味,这库里竟然放的全是石膏模型。
我心里纳闷,心说胡子大半夜的把我们叫到这里算什么?让我们参观模型么?或者往深了想,难不成这石膏就是胡子用来运毒的工具?
可我立刻否认了这种想法,毒品测试仪我见过,那东西别说石膏了,发出来的射线连钢板都能穿透,胡子也是个老江湖,这道理他也该懂才是。
胡子没跟我们解释什么,就在库房里带头参观起来,其实说他参观也真有些勉强,他的眼神时不时的向外看,一直等到打更老头走过来对他做个ok的手势后,胡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猜出来了,胡子这是担心被人跟踪,在这托上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随后胡子带头走到了一个角落并伸手把地窖的门打开了。
81年那会有地窖是很常见的事,存点白菜或放点没用的货物等等,但我却认为眼前这地窖不寻常,而且巴图趁空还对我悄声说道,建军,我闻到这地窖里飘出一股火药味,咱们警惕些。
我使劲嗅了嗅,可一点异常都没闻出来,我知道巴图鼻子比我灵,但对于使枪懂枪的我来说,竟然在这点上输给巴图这让我心里觉得好郁闷。
随后胡子就把入口的灯打开,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顺着楼梯一节节的往下走去,他俩到没什么,可我却被折磨的够呛,尤其走到底时,伤腿膝盖处都有些隐隐酸麻起来。
我这状态没逃过胡子的眼睛,胡子特意多瞧了我一眼,别看他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我却能猜出他是对我这伤腿不满意,毕竟对他这种运毒的贩子来说,腿脚可比什么都重要。
地窖底下还有一个铁门,等打开后我却发现这是一个密室,而且这里真可谓是别有洞天。
六个靶子在远处排列着,而这里真的像巴图说的那般,火药味及浓,而且密室每个墙壁上都多少分布着弹孔,光凭这我就敢肯定,这里是个靶场,而且这密室也被特意的隔音材料装修过。
有个黑小伙正犄角蹲着,看到我们到来后他笑脸迎了过来。
胡子给我们介绍,这小伙叫王立军,因为长得黑,像极了罂粟蒴果产出的鸦片,大家也都给他取个外号叫王罂,取得是罂粟的罂字。
我心说真是干什么行说什么话,这小伙也就是跟毒沾边,叫个王罂的名字,要是他跟个掏粪老头一起混,那不就叫做王大便了么?
王罂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他跟我们客气几句后就闭上了嘴巴,在胡子身旁一站,板个腰板候着。
胡子笑起来,面上拿出一副客气的样子跟我们说到,今天兄弟我手痒,请哥俩个跟我一起来打几枪过过瘾,你们不介意吧。
我和巴图急忙回答不介意,其实胡子这是话里有话,哪有半夜手痒打枪的,他明显是借着夜深人静的机会,试试我们的枪法。
本来我以为巴图在老林里露了空手毙狼的绝活就够了,没想到胡子这考官还挺挑剔,对我们的枪法还不放过。
如果说胡子考我们别的,那我还真有些不放心,但说到枪法还真就奔我的长处去了,倒不是我自吹自擂,在我还上警校那会,我的枪法就很出众了,每次射击比赛我都在一二名之间徘徊,甚至我状态最好的时候都射出6发子弹均平9环以上的记录,我决定借此机会在胡子面前露露脸。
胡子对王罂一摆手,王罂利索的从墙角一个背包中拿出把五四手枪,并熟练的上了六发子弹。
胡子接过手枪后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神,之后就啪啪的连射,在我看来,胡子的枪法很一般,这六发子弹都命中在靶子上,可环数却不怎么高,尤其有一发子弹也只是勉强够到了靶子。
但看样胡子却对自己这次的发挥很满意,他笑着把手枪又递给了王罂。
王罂上好子弹又把手枪递到我和巴图的面前,这小子做人挺精,他没直接递给我或巴图,那意思你俩谁先来自己选,他不做得罪人的事。
我刚想拿枪不料巴图早我一步,而且他接过枪还大有深意的瞧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巴图这眼神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巴图一定在暗示我什么,我急忙集中精神再次留意巴图的动作。
巴图拿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随后他还拿出一副怪姿势打起枪来,而且每打出一颗子弹他都换个姿势。
我顿悟般的明白了巴图的意思,这小子是在提醒我一会打枪时别露馅。
像我这种当过警察的,在开枪时的动作很标准,甚至警校学的那些要领就像烙铁一样深深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警察握枪一般食指都是直得,不扣在扳机上,说白了这是怕执行任务时走火,只有在开枪前那一刻,食指才曲进去,而且在打枪时警察都习惯托着打,一手握枪扣扳机一手托着另外手的手腕,这样打得稳。
可虽说这是好习惯,但真要在胡子面前漏出来可就算是个麻烦了,我心里暗暗感激巴图的提醒。
巴图这六枪打得也不怎么样,只比胡子的好上一些,但我却明白这不是巴图的真实水平,就说猎杀魔鲸那次,巴图开炮(电击炮)都能打得那么准更别说这一把小小的手枪了,我知道巴图这是再给我创造露脸的机会。
不过现在我心里有个坎,我不知道胡子对警察了解多少,尤其我不清楚他对警察打枪的研究有多深,也许只是我失误般弄出一个小小不然的动作,在胡子眼里就可能会猜出我的身份来。
我稍微思索片刻想了一个主意出来,这也是我压箱底的绝活,没办法今天只要施展一下棒我渡过难关。
看我没急着打枪反而四处观望,胡子心急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指着六个靶说道,这么打多没意思,真在交火时哪还有人站着让咱们打?
那……胡子顺着我的话疑问。
我走到一个墙角,那里正好放着一块大石膏板,我飞起一脚把它踹碎并从中捡出六块适合投掷的。
我把这六个碎片交给王罂嘱咐道,一会你把它陆续撇出去,看我怎么把它打碎,要是落地了就算我失误。
不仅是王罂,就连巴图和胡子也都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我没理会他们的目光,调整心态进入到状态中去。
其实我也真没摆谱,这种打法是我在一次偶然机会下跟一个警队老前辈学的,按他的话讲,这叫盲枪,就像拳法里面的醉拳一样,它也是打枪手法的一个旁支,靠的不单是眼里,更重要的是经验的累积和人本身的一种直觉。
而这次我就把盲枪当做礼物送给胡子,更让盲枪成为胡子带着我俩去西双版纳的一个不可推却的理由。

第十章 碰头

王罂一直在观察着我,只要我点头示意,他会陆续的把碎片丢出去。
可我就在那笔直的站着,一点准备好的样子都没有,其实盲枪盲枪,打的就是措手不及,如果我一切就绪那跟打飞碟有什么区别?
王罂,可你先来,你愿意什么时候丢都行。到最后我实在耐不住说道。
王罂一点头,嗖的撇了一个碎片出去。
砰的一声枪响,碎片在空中爆为一朵漂亮的“烟花”。
胡子和巴图都为我鼓起掌来,可我一点也不为之所动,收了枪又静静的站着。
嗖嗖……砰砰……
等六个碎片丢完后,我成功的击碎了四个,其实打心里我对自己的发挥感到有些遗憾,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好几年没怎么摸枪了,手感上还是退步了许多,但这成绩还是遭到了胡子的强烈肯定。
他走过来使劲拍着我的肩膀,嘴里连说好几个好,随后就一点没犹豫的问我俩去不去西双版纳捞笔钱去。
我心里那块悬石落定,知道我和巴图一个月多的劳苦没有白费,我们终于得到了见美杜莎的“门票”。
看我和巴图应下了此事,胡子也没在多说什么,嘱咐王罂收拾下现场后,他带着我俩又回到了旅店。
第二天一早,我们房间里就陆续来了客人,有王罂,还有三个头次见面的陌生小伙,这样一算,正好是七个人,我联想着胡子手里那七个令牌,心说这人员该是到齐了。
中午我们好好大吃一顿后,胡子领头,我们七人结伴向西双版纳州赶去,在西双版纳我们待的时间也不常,只有两天时间,这两天里胡子给我们下达了命令。
包括我、胡子、巴图在内的五个人,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每次都要吃到撑为止,水也要多喝,至于睡觉嘛更恐怖,胡子特意给我们找的屋里压根就没有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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