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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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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怪归怪,为了能有更大的逃生空间,我也不介意跟巴图疯一把。
砰的一声,我们宿舍门被我一脚踢开,接着我和巴图嗷嗷叫着打了出去。
也别说,现在走廊里还真挺热闹,很多小兵都在捉对厮杀。
我俩一边打一边走着,这也是我头次发现作假真的很累,尤其是我俩互相打的拳不能轻也不能重,轻了太假重了太疼,而且我俩的步伐还要保持一致,总不能打着打着就打分开了。
就这样,我俩慢慢的向楼梯靠去,可事情还是被我俩想的简单了。
正当我俩要往楼下“逃走”时,突然有一组互殴的小兵插了队,而且他俩还舍了对手分别缠住我和巴图。
我气得真的嗷嗷叫唤起来,心说这是打架又不是跳舞,这么危险的活动怎么还有插队的说法呢?
第七章 妖王现
这两个小兵明显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中尽是迷茫的神色。
别看我被惹火了,但面对妖化小兵我还是不敢大意,也怪刚才宿舍里的挨打给我留下深刻的记忆。
我招招都是半守半攻的架势,本来还打定主意用拖字诀等着巴图来救我。
可打了一会我发现自己的对手并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我稍一琢磨就弄懂了其中缘由,我们宿舍住的六个兵可是墩儿团里的模范兵,而且这个班还是出了名的尖刀班,论单兵素质绝对是整个团里最强的,顺着这道理推演,他们妖化后肯定也比一般人要强。
我不再顾虑,招式上也变得及其主动,毕竟我以前的刑警经历在这摆着,打架擒匪的经验丰富,在逮到对手一个漏洞后,我不犹豫的栖过身对着他的脖子劈了两下。
这小兵哼都没哼就身子一软躺了下去,其实我也好过不了多少,累得喘着气扭头看巴图那边的情况。
巴图打得很轻松,找机会用他的铁爪一下抓住对手的脖子,再借着爆发力直接把对手从楼梯上丢了下去。
我同情的看了眼摔得四脚八叉的小兵,心说真不知道你小子明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成了残废会有什么想法。
打心里我真想歇一会,但我发现现在根本就没那机会歇着,看着周围又有几组互殴小兵停手看着我俩。
我和巴图急忙嗷嗷叫嚷着又打起来。
也说我俩当哥们当的久了,默契劲十足,不然换做别人,边打边下楼还真是个高难活动。
这就样,我俩从四楼足足掐架掐到了一楼。
当我脚踏完最后一个楼梯台阶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心说我俩的假打终于要结束了,尤其这一路的假打我也发现了,几乎都是巴图在打我。
不过我这乐观劲并没持续多久,我抽空望了一下正门口,发现墩儿正堵在门口跟一群小兵打斗。
别看我一直没领教过墩儿的身手,但自从那次操练场的晨练之后,我对墩儿的评价就是他的身手绝对跟巴图有一拼,甚至在妖的帮助下,他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而且倒在他身边的小兵,一个个的躺姿都那么奇葩,明显晕倒前受虐受的不轻。
我悄声问巴图怎么办?
巴图一琢磨,回我道,“建军,咱俩别走正门,去厕所看看。”
军队的楼房跟正常居民的不一样,一楼都没防盗窗,随便找个屋子从窗户一跳就能很轻松的逃到外面,其实军队不安防盗窗的道理也很简单,没有贼有那个肥胆敢去军队偷东西。
我俩又辛苦的打到了厕所,不过我算看出来了,厕所竟是个风水宝地,半夜撒尿排队不说,现在这里也挤满了人。
我和巴图没法子,又挨个房间找起来。
反正我俩逃出这栋楼时,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依我看妖化现象明显有一个地域分布的规律,楼里打得热火朝天,楼外却一起互殴事件都没有,我俩放松下来,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一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着,倒不是说我又多臭美,打个架还要顾及个人形象,只是衣服都被老巴拽的变了形,不整理下穿着也别扭。
缓过神来后,我问巴图,“老巴,咱俩就这么熬到天亮么?”
巴图点点头,又向楼里瞅了一眼,“等他们都恢复常态了咱们就进去,到时我在给他们把把脉,看有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会妖化结束,但照我看,时间短不了,我也不客气,吹了吹地面的尘土就躺下身来。
可这时巴图却突然扭头冲着远处一片小树林盯着,随后喝了一声建军快追后就率先起身向树林跑去。
我一愣神心说追什么,但马上我就发现有个黑影从树林里逃了出来。
妖王。这是我对黑影的第一评价,而且在这种意识的影响下,我脱口跟巴图说,“老巴,咱俩快逃。”
毕竟按我的理解,能远距离控制一个部队的人都陷入妖化疯狂之中,这妖王很不得了,我和巴图一没枪二没刀的,追个什么劲。
但巴图不仅没听我话反倒强调道,“逃什么?追,晚了他就跑了。”
我这都跑起来准备要逃了,可被巴图一说又硬生生止了自己的念头,尤其看巴图边追边把裤带解了下来,我心里一下有谱了,心说原来他还留着后手,这裤带中一定藏着恐怖的妖虫。
我来了精神,拿出冲刺的速度追起来。
也说这妖王逃得太快,我和巴图直追到部队正门口,我俩与他之间的距离也没拉近多少。
现在的部队正门,那绝对是个摆设,站岗的警卫眼睛直勾勾的,就跟没了魂一般的成了个壳子。
那黑影一点没收阻拦的逃了出去。
巴图体力比我好,还是拿着冲刺般的速度跑着,可我却都快跑瘸了,甚至膝盖都隐隐疼死来。
我心说那妖王就算以后转行也不愁饭碗,当个贼绝对有前途。
我大体看一眼,知道黑影和巴图是奔着雁疆市郊去的,我就时走时跑的往那里赶。
其实我知道自己这次是个累赘,帮不上巴图什么忙,但做人要讲究个态度,心说哪怕赶过去后发现巴图已经把妖治服了我打个下手拿裤带绑个妖也行,或者悲观点的,巴图被妖弄死了,我过去偷偷收个尸这类的。
不过我还没走上多远,远处就开过来一个吉普车,尤其那车还故意用车灯晃我一下,有种让我站着别动的意思。
我心里挺纳闷,心说巴图追妖刚跑过去了,这怎么又多出来个吉普车呢?而且明显奔着我来的。
我遮着灯光站在原地等着,尤其心里也暗暗戒备着。
等吉普开到我身边后,车窗摇了下来,俊脸和巴图都坐在里面。
我看着他俩尤其是俊脸身上穿的衣服,瞬间明白了,合着妖王就是他。
“你怎么也来了?”我抢先问俊脸。
俊脸回我句说来话长,之后又催促般的招呼我上车。
吉普直奔雁疆市郊,在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民宅前停了下来,我们借着夜色偷偷钻了进去。
等我们各自坐好后,俊脸开口道,“上个月我也被墩儿叫到部队来,不过当晚我就发现异常提前撤了。”
我点点头,其实俊脸这话也验证了巴图前天的猜测,我们住进部队的头一晚,他就发现有个床位被俊脸睡过。
而且我又联想着初次见俊脸时他说的话,我明白他说的异常肯定就是士兵的互殴。
但想到这我也好奇,多问一嘴,“俊脸,你上次看到士兵互殴也像今天这场面么?整个部队都打‘群架’。”
俊脸很肯定的摇摇头,“没有,上次打架的只是几个人,这次的异变让我也挺吃惊,很明显他们被妖化的程度在加剧。”
我心里不由紧了一下,心说直隔了一个月,就从几个人演变成一部队人,这扩散速度可够快的。
而巴图又插嘴问道,“俊脸,这次你来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俊脸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来,递给我俩。
我知道这一定又是检查报告这类的东西,我俩分着看起来,可我压根就看不懂上面说的什么,也怪这纸上的专业术语太强。
最后我也懒着去看,只等巴图看完说结果。
俊脸看出我的意思,索性先说了一句,“这报告分析的是一种液体,是从上次抓去做脑电图的士兵鼻腔里挖出来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而且我记得墩儿妖化前也有打喷嚏流怪鼻涕的现象。
巴图好久没说话,甚至拿着报告反复看了几遍。
“这什么东西,分泌物这么怪?”他问俊脸。
俊脸摇摇头,“确实很怪,而且那几个老学究还特意就此事商讨了半天,最后也只得出一个很不确定的结果来?”
巴图挺惊讶的咦了一声,“连那几个老不死都只能得出一个不确定的结果来么?”
我不知道他俩嘴里的老学究、老不死是何人,但照我分析肯定是大有来头,甚至极有可能是那个神秘地方的奇人异士。
俊脸接着又把老学究的结果解释给我俩听,“他们把这分泌物跟海底生物的做了对比,发现很像,而且据他们推测,能分泌这种怪东西的妖很可能来自于海洋深处。”
“海洋深处?”我低声念叨这个字,品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其实自打巴图说过整个部队有种咸气之后,我就有过这次的妖来自于海洋的想法,只是苦无更多的证据证明这一切。
现在被俊脸这么一说,我又联系着墩儿妖化后的一系列举动,不由得了一个很大胆的结论出来——这妖是我们去海上捉妖时漏掉的一个隐患,事隔多年它竟强大到能登陆找我们麻烦来。
我望着巴图,说了自己的看法,“老巴,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以前剿灭海底城时忽略了什么?”
其实我这想法很贴切实际,尤其是部队妖化前的征兆让我想起了鬼面龙。
可巴图却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把我给否了,“建军,依我看,这次的妖跟魔鲸有关。”
第八章 寻找妖卵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把现在的妖跟几年前的魔鲸挂上钩。
我问巴图,“老巴,魔鲸早就死了,而且就算它还活着,那它毕竟是个海洋鲸鱼,不可能上岸的。”
“能上岸。”巴图先把我给否了,接着一转话题强调起来,“建军,你走到了一个误区里,魔鲸也是受害者,它之所以能变异成那样,罪魁祸首还是它体内的妖在作怪。”
乍听他的话让我之犯迷糊,可仔细一琢磨,我又明白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魔鲸本身就是个妖中妖?”
巴图点点头,又跟我说,“你忘了么,魔鲸能驱使群鲨助威,试想一下,一个鲸鱼怎么能驱使群鲨呢?它们即不同种也不同科的,依我看解释只有一个,魔鲸体内还有个妖,它能释放一种物质让鲨鱼‘情愿’成为它的奴隶。”
我猛地抖了一下,巴图的话一下勾起了我心里的一块回忆,记得当年我们放死魔鲸下海后,我似乎看到过它的尾巴动了一下,当时我没在意以为自己眼花,其实那根本就是它内体的妖在作祟。
巴图看我惊得一脑门汗也没再多说,反而扭头问俊脸道,“你还发现了什么?”
俊脸又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巴图看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潮汐表么?”
俊脸解释,“这是从上次抓住那小兵的脑电图演变而来的,一共是为期半个月的观察,我们发现每逢潮水涨落时,他的脑电波波动就特别大,尤其月圆之夜,他还会出现痴呆、晕厥的症状。”
巴图琢磨一会说道,“俊脸,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妖化现象跟潮水涨幅有关,而能刺激到人发狂发暴的最关键诱因就是月圆之夜带来的巨大潮汐引力。”
俊脸赞了巴图一句,“可以这么理解,而且我来那次碰到的只是几个小兵妖化,等时隔半个月等你们再来时,这次暴动的范围就扩散到整个部队,照这种发展程度来评估的话,下一次他们极有可能不是暴动而是成为这妖的真正奴隶了。”
我知道俊脸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尤其这么一联系我还很不乐观的说了一个未来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如果那妖藏在墩儿体中,我们怎么处理墩儿。”
巴图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看得出来,我这个问题深深撼动了他的死穴。
稍许沉默后,俊脸说道,“那能怎么办?如果我们救不了墩儿只能把他杀掉。”
我发现俊脸说这话时眼神明显暗了下来,而且他偷偷攥拳的小动作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俊脸跟巴图一样,对墩儿的感情很深,他面上说的这么绝毅其实在心里他何尝不在滴血。
我暗道一声自己的乌鸦嘴可千万别把事情说中才好。
我们三又聊了些妖化的事,也约定好这里为日后的秘密联络地点,之后由俊脸开车把我俩送回部队。
当然为了不让站岗警卫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我和巴图中途下车后一路步行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经过昨晚的一劫后部队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我心说连这部队存不存在还不一定呢。
可实际远出乎我的意料,部队里不仅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些站岗的警卫也都个个腰板挺得溜直,尤其他们看到我俩回来后,还一同客气的敬起了军礼。
巴图打量他们几眼,问道,“昨晚我俩去市里转转,咱们这没发生什么特别情况吧?”
警卫都被问得面面相视,尤其从他们的眼神中我明显感觉到他们不理解巴图为何会这么问。
其中一个警卫回答,“特派员,部队昨晚没有特殊事情发生。”
巴图嗯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反倒对我一使眼色,我俩闷头走了进去。
在赶回宿舍的途中,我们看到了墩儿他们团的士兵正在操场上训练。
我俩看的都不由止住脚步,尤其我还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指着其中一个小兵问巴图,“老巴,这小兵不是昨晚被你摔下楼梯的那个么,他竟然也没事?”
其实也不能怪我如此惊讶,我心说那可是一整条楼梯啊,当时这哥们跟个球似的滚下去后整个人都瘫了,甚至连他趴着的姿势一看就明显骨折的很严重。
而经过这短短一晚上的修整后,他竟然还能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操练,这很说明问题。
巴图也觉得不解,不过他倒说了一个可能,“在他们妖化时,他们的骨骼肯定也有发生了适度的改变,甚至那分泌物都能软化骨骼,让人体变得充满柔韧性。”
我知道他这解释全凭猜测,但我想了半天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就认可般的接受这个观点。
我俩进了宿舍后休息片刻缓缓脚力,期间我问巴图接下来怎么办?
巴图说咱们一直在乎饮食,其实还有个地方被我们遗漏了。
我急忙问哪里。
巴图从地上拎起暖壶问我,“建军,咱俩来这后喝过暖壶的水么?”
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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