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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凶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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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开玩笑呢?”吴国琛一扬手,“这是逮捕令!”
身后的两名警察立即走上来,其中那名瘦警察掏出了铮亮的手铐。
赵天心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始终没敢做出反抗,眼前有四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而自己对适才发生的一切并无丝毫预测,以至于难以接受,而此时此刻,自己身边除了沙场的民工,也只有手无寸铁的两三个亲信,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对抗的资本。但他还是忍不住再戴上手铐之后怨毒地打量着吴国琛,一字一顿地说:“直到上个月,某人还跟我一个酒桌上吃饭,称兄道弟……这才几天?……你失去记忆了么?”
吴国琛毫不避讳地盯着他:“赵天心,事到如今别再找客观理由了。以前我没动你不是害怕你,更不是喜欢你,那是一种策略。在市里某些与你勾结的腐败领导掌权的时候,我不得已只有暂时顺流,不和你正面冲突,这是斗争的需要。你给我的那些脏钱,我一分不少地作为证据留着,纪检委的同志早就知道!现在省厅已经严肃要求彻查你的案子,谁也保不住你了!”
“呸!操你娘个血逼!”赵天心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真是大义凛然飘飘欲仙哪!哎呀妈呀可感动死我了!你看没看见??来来,大家都来看看,都往这儿看??他身上现在在闪金光呀!他背后长出一对天使翅膀了呀!”接着压低了声音:“我说,吴国琛,你们当官的,比我毒,我今天彻底宾服了。……我就是有点不明白,想问问你,烟州就我一个所谓的‘黑社会’么?”
吴国琛纠正道:“是‘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不是黑社会。”
赵天心不耐烦地双手乱摇,显得很滑稽。他转而对瘦警察说:“姓秦的!我说的是谁你心里还没数么?谁都有资格抓我,包括你们这个人模狗样的吴大队!起码他还算是个官儿……可你,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抓我?你怎么不回头看看,雷公现在正站在你身后啊!你身后有闪电出没啊!怎么不劈死你?!”
“也许不止你一个,但是我们会一个一个地查,一个一个地拔!”吴国琛森然道:“可是赵天心,烟州的老头子都很安分,而且都各自弄了正当生意做,你呢?唯独你!一个破破烂烂的旧公司当掩饰,暗地里走私大量国家明令保护的一级文物!不仅如此,你还涉嫌杀害了陕西的古董商人陈优。只要杀了人,谁都容不下你了!快五十岁的人了,你知天命么?”赵天心被他驳得哑口无言,似乎也有些害怕了,声音不如刚才那么浑厚有力了:“我……吴国琛,你……真的没办法挽回了?”
“别罗嗦了!上车!”秦警官用力一推,将他送进了面包车中。赵天心顿时觉得自己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两个月后,赵天心47人特大黑帮该判的判,该杀的杀,赵天心本人也被判死缓。
同一年,吴国琛被调到丰宁区,任命为区公安局副局长,主管刑侦。
市里各大学校的孩子们,在斗殴之前相互威胁的话语中,也没有再提“赵天心”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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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9月10日,教师节。
炎热的8月已过,烟州的气温开始转凉,秋风飒飒,阳光变得无精打采,空气中散发着海风中携来的腥味,一连几天都是阴天。
一架从东京出发的飞机缓缓降落在烟州的跑道上。
飞机上的乘客排着队走出来,辛宽和楚怀负也在其中,两个人都推着大行李箱,穿着也很洋气,看上去精神也不错。辛宽一米七五不到,但挺敦实,带着一副薄薄的眼镜,脸上总带着温厚的笑容。楚怀负瘦干干地,大约有一米八左右,还稍微有些驼,他觉得这些特征都很符合英国绅士的派头,就不再刮胡子了,鼻子下面留着梁朝伟式的个性胡须。他俩都只有二十出头,可是步伐却比同龄人稳沉多了。
辛宽掏出地图计算了半天,和楚怀负打了辆车。烟州的司机比较爱聊天,尤其是外地的游客更是他们侃大山的对象,因为这个原本不起眼的小渔村发展成为名列前茅的全国经济大市,作为北方沿海开放城市的代表,使得无论从事什么行业的烟州人骨子里都有一种自豪感。司机天南地北地侃,从萨达姆和小布什说到喀斯特湖的哲罗鲑水怪,当然,重点还是要把全烟州的美景和特产介绍给他俩。
二人一直静静地聆听,一直没有说什么,在经过乾隆大厦的时候,辛宽似乎被眼前这栋上百米的巨人建筑震撼了一下,轻声问:“这个……”
“哦,这乾隆大厦可了不得呀,几乎包括了房地产、饮食、养殖、药品、娱乐、矿业、果蔬等等烟州主要的产业,是这座城市的经济支柱,听说总资产有好几十个亿呢。老板秦伯乾可有势力了,他哥哥在滨都当大官,他本人还有各种头衔,市长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
辛宽凝视着大厦,眯了眯眼睛。
停车之后,辛宽塞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说:“不用找了。”
司机有点怀疑地对着阳痿的太阳光看了半天钱,辛宽笑笑说:“司机师傅,这钱没有假,你放心。我知道干你这行的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的。我有个亲戚也是干这个的,所以我挺有感触的。这钱你拿着吧。”
司机确定钱是真的之后,打消了一切疑虑,连声谢道:“还是海外侨胞兄弟出手大方哈!”
楚怀负摸出两人在东京请当地中国造假者制造的两张假身份证,走进他们选定的宾馆,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小姐带他们来到楼上的房间。辛宽好久没有吃到家乡菜了,点了一大串,如果不是他们出手阔绰,服务员真不相信他们能全吃得进去。同时楚怀负还递给服务员一沓钱,让她去对面的商场买几套比较普通但上档次的衣服和一款随身听,剩下的当做小费,服务员欢天喜地地跑出去了。
吩咐服务员不要打扰之后,辛宽小心地关紧门,然后四下打量着房间,并在阳台眺望所能看到的风景。半晌,辛宽拉上窗帘,才回到软床上,把行李箱的四包东西倒了出来,并把第一包推给楚怀负:“检查一下。”
楚怀负把包打开,里面竟然闪出了耀眼华贵的光晕??里面大大小小不同颜色的钻石,至少有上百颗。楚怀负从中挑出几对,说:“按照原计划,这些我会按时藏到约定的地点。”
辛宽把第二包打开,里面是一沓沓的钞票,都是用第一包中的一粒钻石换取的。他把钱取出一部分,准备等新衣服买来之后,再装进去。
楚怀负抬头看了一眼辛宽,问:“你不打算去买枪?”
辛宽摇摇头:“这不是东京,不大容易能买到。再说烟州总共也没有几把枪,一去买的话,一传开来谁都知道咱们回来了。放心,这些东西绝对够用,别说还有这个呢,是不是?”
辛宽晃了一下左手的白色大手表,像孩子恶作剧得逞了那样得意地笑笑。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辛宽警惕地问:“哪位?”
“先生,您点的菜和要买的物品。”
“你放在门外吧,我们自己推进来。谢谢。有事情我们会通知你,暂时别来打搅我们了好吗?”
服务员满口答应着走开了,她已经得到一笔不小的好处。辛宽打开门,把餐具车上的饭菜端下来,然后把两大袋衣物扔到床上。关上门后,服务员知趣地回来推着车走了。楚怀负一边往新衣服的口袋装钱,一边问:“你买随身听干什么?又不是小孩,还要听音乐办事,真服了你了,要买怎么不干脆买个MP3?现在听说MP4都出来了……”
看着楚怀负在镜子前摆着姿势,辛宽缓缓地说:“我们的经历这么有传奇色彩,我可不想让它变成秘密,等咱们办完事再离开的时候,我必须留下点有价值的东西。”
楚怀负无奈地一撇嘴,转身去浴室洗澡了。辛宽坐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百事可乐,然后对着录音机开始录音:“我叫辛宽,我现在要向大家讲一个很长的故事,请原谅我没有什么修饰词的口语化表达,因为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实在不需要多加什么废话。……”
第一章 我又被老师欺负了 '本章字数:267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11 13:58:56。0'
我叫辛宽,我现在要向你讲一个很长的故事,请原谅我没有什么修饰词的口语化表达,因为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实在不需要多加什么废话。
故事的源头发生在1997年夏天,具体哪一天我真的记不清了。当时我正在烟州市十六中念初三,十五岁。十六中的名字乍一听也许会让你产生轻蔑之感。的确,目前来看在它之前有十五个学校,但它却是建立在民国时期,是烟州最早的学校之一,当时叫做烟州市民生学堂。后来日本人来了烟州,在这里杀了很多人,这时,一个不知是荷兰还是波兰,还是新西兰,反正是最后一个字是兰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个红十字什么的团体,把因战祸而人去楼空的民生学堂改了个名字,叫烟州市国际安全营,收罗了两万多个老人、妇女和儿童,还有国民党军队的伤员。当时是战争初期,日本人还没那么疯狂,敢于跟这么多个欧洲国家翻脸,于是也就默许了,只要不是还未丧失战斗意志的中国士兵,逃到那里,就不会被杀害。建国以后兴办教育,一时间很多学校都拔地而起,民生学堂仍然作为一个纪念馆伫立着。这一伫立就有十几年,好容易在九十年代初才有领导突发奇想,在纪念馆旁筹资修建了一个学校。这个学校得到了各界的大力支持,可能是因为抗日爱国的名声,那里迅速发展成烟州少有的重点中学。只不过生不逢时,只能重头再来,排行十六。
我要说的重点并不是这个,而在于我没有好好学习。因为我非常憎恶学习。关于究竟为什么会憎恶学习,这是一个非常古老、非常复杂也非常深奥的问题,留给靠研究这个吃一辈子饭的教育学家和有关学者去评论探讨吧。
我个子矮,长得又丑又胖,不喜欢锻炼因此身体素质也很差,全校只有一个残废了的女生比我跑得慢,其他的都比我强,上体育课就是全校师生乐和的时候,因为大家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呢。学习不好,长得不帅,身子骨又不结实,所以包罗班主任在内的所有老师都不喜欢我,或者说成是讨厌我也不为过。唯一喜欢我的老师是被我尊称为“老师”的看门大爷,每次我被罚站出门蹲起500次,绕着操场跑二十圈时,他都冲着我咧着嘴嘿嘿笑,我记得他没几颗牙,可那时候谁要冲我笑一下的话我就记住他一辈子。后来,这个作为我唯一可以愈合伤口的老大爷在某一天不见了,传达室门口换成一条大狼狗取而代之,它也冲我笑,但它的嘴里全是牙。
我的爸爸是个很普通的公务员,可每天都很忙。妈妈是个厂里的职工,他俩对我比我见过的其他父母对自己的子女都要好上许多。他俩都是老实人,所以我也很老实。但他俩对我非常严厉,每当老师把他俩叫到办公室添油加醋地糟践我时,父母都会把我痛打一顿。你们要是问我恨不恨老师,我当然会恨,我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亲眼看到老师们被车轧死,或者是死于别的什么事故。当然,现在我不想了,因为我没这个精力,也没有这个想象力了。
说了这么多,全是废话。因为我说的这不叫文学,也不叫小说,这就是一段回忆往事,所以我要说得尽可能通俗一些。
话说6月的某日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我按照往常那样被全班以及在操场上上课的所有学生笑话一通之后,就去小卖部买汽水喝。当时的牌子也不照现在这样多,什么醒目芬达酷儿,只有可乐和雪碧,但都是两块,我一样也买不起。我能买的就是一种三毛钱类似豆奶大小的袋装加糖饮料,大多人还顺手买一包两毛钱的海带丝就着喝,感觉很滋润。我跑得慢,上了一节体育课又很累,加上同样是冲着学校小卖部去的学生还有很多,他们中除了走着过去的,其他人都比我快,等排到我,离第二节课上课已经不足一分钟了。我所在的教学楼离小卖部挺远,而且我又在最顶层,估计全力跑回去正好??但是如果那时已经提前上课,我就真的进不去了。可是我太渴了,不喝的话,我除了暂时还不会死以外再就啥也干不了了。于是我买完了一袋,再加一小瓶,瓶子是要过一会儿还回来的。迫不及待地咬开封,一边用力挤着往嘴里吸,一边疯狂地冲到楼前,一口气奔上楼。这期间我断了好几次气,不得不拔下来喘几口。
等到了门口,我一看,还有十五秒,心里一乐,心想这下可不用罚站了。我一推门,里面传来一阵大笑。其实这没什么,我每天早上上学,课间入门,晚上放学,同学们都用这种笑声来欢迎或者欢送我,甚至我上课被点名起来念课文,大家也都要笑上一笑,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我一抬头,才发现历史老师已经在上课了,我这种接近打上课铃才进门的举动,在她看来无疑是讽刺她提前上课,因为按照校规我并没有犯错。
呵呵,即使这样,我也依旧不会有好下场,几个女同学不知是怎么回事,甚至比我来得还晚,但她们毫发无损若无其事地进了门,历史老师却在一直对我愤怒的表情中向她们挤出一瞬间的笑容。我当然明白,就像这个世界贫富不均一样,我和他们之间也是永远也不可能平等的。历史老师也不需要特意命令我,只要不作声,我就根本不能进门,否则正好给她理由,讨打。
历史老师转过身去讲课,我把手里喝干的袋子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面,又引起了一阵不约而同的哄笑。当时周星驰虽然也算是个明星,可是《食神》还没拍,也没现在这么火。我是当时全国唯一靠形体语言出名的人,而且周星驰是有意搞笑,而我引起大家哄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啥原因。历史老师却很不高兴,认为我抢了她的收视率,随手扔出半根粉笔,砸到我头上:“你上课迟到已经不对,还这么不知廉耻,哗众取宠?”
这个时候我一般不做任何辩解,辩解就是找揍,而且没人相信。可不是有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么?日本总找个理由侵略中国。历史老师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手里的瓶子,远远地扔下走廊,在楼梯上跌成了碎片。
我再怎么说好歹也算是个人类,要是再不愤怒,那就没脸活下去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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