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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凶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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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负买了一根煎肠递给我,一边若无其事地四下张望着,嘴里却躁动不安地说:“宽,咱现在上去一枪撂了他,剩下两个也一块儿干了!”我突然打了个寒噤,从楚怀负的眼睛中强烈地感受到一种病态的亢奋,我知道他仍然在想着怎么收拾成四海和蔡立,父亲的伤残让他的胆子变得很大,精神上也有点不大对,几乎都要发狂了。
我安抚了一下他,说:“先不着急,咱们都是高素质的祖国未来花朵,不到万不得已不走下三路。”
楚怀负低下头默默地走在我后面,我转过身来继续嚼着小笼包和煎肠,笑着与厉毅擦肩而过。厉毅大概也觉得我们俩太平凡了,根本没注意我们,仍然在跟他的两个兄弟谈笑风生。
可是这次的灵感远没有上次整曹永昊和潘潘那样来得那么快,又过去了一天。中午,我用新买的电话问孙靖办得怎么样,孙靖说他已经把钱藏到工棚后面了,那里常年没有人,除非有心专门去找才能发现。我又给潘潘发了短信,让他快点去取钱。
第三天晚上,我和楚怀负正看着18寸小电视上的《全民公敌》,这是威尔史密斯的老片子,内容我也很熟,可是看到一半我就有点不一样的感觉,等到最后,我突然明白这种感觉产生的原因了。这片子的精彩结局给了我很大的启迪。
我对楚怀负说:“你看看柜子里面有没有春秋裤或者套袖。”楚怀负起身翻找了一下,扔出一条破破烂烂的白色春秋裤,并且说:“味儿可不好啊,你想干什么?”
我沉吟了几秒,说:“你再找找,看看有没有黑色的,类似春秋裤的布料。”
楚怀负找了半天,这才翻出一件很旧的黑夹克,带着一股很重的霉味,他皱了皱眉说:“操,这玩意说不定有淋病。”
我说:“你找个剪子来,把它剪成两个头罩,再缝起来,里面别太紧也别太松,就是脑袋这么大。然后在下去买俩皮筋。”
楚怀负愣了半天,嘿嘿地笑:“操,你现在已经是大哥了哈?管什么都要我去跑腿。”
我知道他这句不光是单纯的玩笑话,他心里真的有点不满,我完全能理解。而且现在不是跟他叨叨这个的时候,我认真地说:“我在思考一个很好的计划,没这个功夫。咱们现在不是在分工合作么。你也别想多了。”
楚怀负点点头:“行,我去准备。”
一直到第四天中午,他才把头罩彻底缝好,我们俩都试了一下,还不错。我就给他讲了一下我的计划。
楚怀负听了我的计划以后,眼珠子都圆了,没有立即评价,我笑着问:“怎么了?还有哪个地方去要补充修改的么?”
楚怀负摇摇头:“别,不用了。你真他妈毒!唉我操,宽,我不是说你,谁要是得罪了你谁真倒大霉了……”
  
 
第六十五章 一箭双雕 '本章字数:327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2 16:44:08。0'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说:“咱们到现在有两个原则必须保持。一是不伤害好人,包括警察,二是保全自己。我们干这些事纯粹是为了出气,而不是为了出名。所以咱们刷点儿卑鄙手段,也没什么可丢人的,这叫智取。咱只有两个人,可能有点少,所以必须得等厉毅落单才行。”
“他身后老是有那么一两个。”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没事儿。他不可能天天都这样。他上厕所总得一个人上吧?去打炮总得一个人吧?”
想到打炮,我弯下腰,拿起电话打给孙靖,问:“孙靖,厉毅有没有相好的?”
“好像没有。不过他音像店那个女服务员成天跟他摸来摸去的。”
我心里有些躁:“他不出来干?那华盛街附近有没有哪个地方能打炮?”
“有。有个‘佳美丽’洗浴中心。你去华盛街就看见了。”
“那他妈的去不去啊?”
“去一半遭,不常去。具体么我也不清楚,我可不敢跟踪他们啊!”
我知道他对我绝对没有巴小武对我那么忠,但在这个人人为己的时代,他能冒这么大的风险为我跑来跑去,已经算很好的朋友了。我扣上了电话,想了想,说:“咱没个车,没法直接绑他。”
楚怀负也急,他一直在想蔡立的事。
我咬了咬下唇,眨了下眼:“去他那个‘天籁之音’。”
楚怀负愣了:“他那个音像店里面最少有五六个人吧?好几个都是三十多岁,咱们俩能行么?”
“行不行都得干,没别的法了。”我把身上各个口袋都装满了铁砂子,然后拿起喷子,放进背包里,然后把一把七星包好,绑在后背上。楚怀负了别了一把七星。我穿上下摆比较宽的深色休闲装,楚怀负除了这件,另准备了一件普通运动服。
等把东西收拾妥当,我说:“音像店一般晚上十点关门。咱们九点半动手。”
我们七点来钟就去了华盛街,在馄饨铺各自吃了一大碗加了荷包蛋的卤面,然后舀了二十只馄饨吃。当晚我们的胃口出奇地好,吃完这些,又买了两个汉堡,完事儿还是觉得不够,大概我跟他的预感都很不好,为了避免误事,也都没有喝酒。接下来我们去了与天籁之音隔街相望的网吧。我坐在靠门的机子旁玩,一边向外面看。楚怀负先穿着运动服,九点左右去了一趟音像店,在里面若无其事很纯洁地转了一圈,买了盘带子出来,绕了一大圈才回到网吧。对我说:“不在里面,店里一共三个,除了他两个狗腿子,还有一个跟我们差不多年龄的红毛,挺涨的,估计是附近学校的混子生。”
我揉揉眼睛,把烟盒递给他,说:“再等等。……不着急,都是咱的。”
大约九点二十五,一辆摩托开到音像店口,一个瘦子搂着一个长着一对大**的矮女人下了车。我和楚怀负同时看到了,那就是厉毅。
楚怀负激动得周身打颤,右手伸到后背攥住了刀柄。我说:“我先出去,你再出去。咱俩从不同方向进那个店。”
我们俩陆续离开了网吧,然后分别在音像店那条街的两端向中央移动。楚怀负边走边换上了另外一套衣服,然后戴上一个棒球帽,套上面罩,把高高的领子竖起,而且他贴着边走,谁也不会注意到他的脸为什么蒙起来。我就这样一直走着,直到离音像店不到二十步,这才戴上了头罩。
我先跨进了门,左手柜台上的一个染着红毛学生模样的小子正哈哈大笑,似乎在跟厉毅他们说什么开心的事,一见有人来了,起初还想打个招呼,可突然看我到我这个面罩,顿时吃了一惊,僵在那里。楚怀负在我身后跟上,转身把门关上,最后又把铁门也拉下来,这样外面的人都会以为已经关门了,也就不会有人再打扰了。在场的人看见我们俩银行劫匪般的打扮,也都愣住了。
厉毅身边的女人吓得惊叫一声。我看到她长得很黑,但脸盘还算漂亮,看上去有二十多了,绝对不是我侄女所说的那个杨晔。厉毅拍了那女人一下,探后很和气地说:“哥们儿,弄错了吧?小本生意……”我知道他想慢慢站起来然后突然去拿刀,就把包一扔,从里面掏出喷子来对准他。
楚怀负走上去抽出刀,按照我说的,离厉毅远些,只把刀尖部分横在厉毅的脖子上。厉毅吓了一跳,问:“哥们儿,要钱我给,全在柜台里。”随即喊道:“小刘,把整钱数出来交给这两位兄弟。”
楚怀负依计冷笑一声,用滨都和单城结合的古怪语气说:“厉毅是吧?别装了,你知道你哥哥得罪了谁吗?我们安总……”
我装作发怒地喝止:“你别多嘴!”然后转身对厉毅说:“我今天是来找你哥的。你哥呢?”
厉毅有点迷:“我哥?他不怎么来……请问二位,你们是哪位大哥的人?我哥哪里得罪你们了?”
厉毅的一个伙计开口说:“两位哥们,我们都是……”
我打断他说:“夹住。你们现在全部双手抱头,蹲下。”一时间并没有谁真正执行这个命令,这就给我们很好的借口:我使了个眼色,楚怀负手起刀落,在厉毅的背上划了一道血线。疼得他高叫一声。楚怀负第一次砍人,受有点儿发颤,我为了避免让他们看出我们是生猫,就扬了扬枪口,说:“厉毅,既然找不到你哥哥,那他的事,今晚得你受了。”
厉毅疼得直叫:“哥们,有话好好说,我真不知道我哥怎么开罪你了……”
我知道能不用枪就少用,一旦被抓住,枪和刀的性质是绝对两样的。我示意楚怀负。随即楚怀负又一刀,刺进了厉毅的左小腿肚。厉毅没命地叫着,在地上来回翻滚,开始流血了。我掏出一块布扔给厉毅的相好,说:“把布给他堵进嘴里。”
那女的怔怔地不动弹,我说:“快点,想划脸么?”
那女的也看得出来我只想折腾厉毅,加上我一恐吓,连忙拿起布,也不顾厉毅的函授,一下子塞进他的嘴里。
这时候厉毅的一个伙计忍不住了,咬着牙对我说:“你要钱你把柜台里的钱全拿走,别再折腾我哥勒。你们跟大哥有仇,去找大哥才对啊!”
我知道再不动点儿毒的,就快控制不住他们了,便喊:“冰冰,你过来!”冰冰是何建冰的外号,何建冰我没见过,我只知道他是成四海的人。
楚怀负会意,走了过来,我把喷子交到他手里,让他站远一些,然后夺下他的刀,刺进他的右腿。我知道自己不是个狠毒的人,如果不尽快解决,可能又会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怜悯之心。于是我无暇多想,照着他的后背再面一刀,这五刀都不致命,最多只是狠狠地教训他,但也足够他在医院躺上三四个月的。他没有对巴小武进行什么严重的伤害,我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我向后退了两步,说:“记着,我们老板只是让我们教育教育你们,告诉厉秋别太狂。”这几句话糅合了我所擅长的滨都和单城口音,为的就是要让他们怀疑蔡立和成四海。
他们几个咬牙切齿,但也没什么轻举妄动,大概在思考我们是哪儿的,怎么报复我们。这时候,楚怀负装作电话振动,拿起来悄声说:“是,哎,安总,你放心,办好了。”接着对我说:“安……老板叫咱们快走。”
我看了看地上来回滚着的厉毅,说:“告诉老板,事情办好了。”然后我示意那个女的站起来,打开铁门,然后我把枪装进包里。只露出枪口对准他们,缓缓地向后退出,然后我们俩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这次真的是拼了命地奔跑,我们分别打了两辆出租,又在道上换了另一辆,转了半天,这才到了烟州的林子附近会合。
楚怀负在路上问我:“咱们才干了多大点儿事?不就是面了那王八蛋五刀么?又不是砍又不是捅,最多判个七八年吧?”
我皱皱眉说:“法律白学了?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数罪并罚’么?你好好想想吧,咱们见到杀人知情不报,还胁迫他致人伤残,私藏枪支并在公共汽车上开枪,私自放走了劫匪,威胁群众不准报警。如果厉秋以为弟弟是被蔡立干了,一怒之下再去找蔡立火拼,咱们又添了条罪名,全算上的话,我看顶少是个二十年。”
楚怀负突然站住了,说:“辛宽,你可答应得好好的,等干完你的事,咱再去‘凿’蔡立和成四海!”
我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急?我没说不干啊。可是厉秋还没动弹呢,我们这不是在挑拨他跟蔡立成四海斗么?我们得渔翁得利。”
楚怀负似乎对此毫无信心:“厉秋都快四十岁了吧?他能跟咱们这些孩子一样,说动手就动手?权衡利弊也不能这么莽撞啊。再说我们暗示得很隐晦,他们怎么能确定安总就是蔡立?……”
我耐心地说:“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绝对没有命令你的意思。我承认我很自私,但这次你不了解。他们这些流氓一开始都是穷人,骨子里带着戾气,就算真的坐大,心胸和素质也不是说能提上来就能提上来的。谁惹了他们,就等于是侵犯了他们最看重的尊严,这个仇他一定会讨回来的!我之所以说得很隐晦,也是为为了更真实些,如果我直接说出蔡立或者成四海的名字,那不就太假了么?他们能看不出来么?我们点到即止,如果做得太过那肯定会弄巧成拙!”
  
 
第六十六章 剧变 '本章字数:249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7 16:43:43。0'
 
 我不打算等他开口,就打电话给胡大略。胡大略接电话问了半天喂,我才说:“胡总,别挂电话,是我。”
胡大略惊了一下:“不是说别打电话给我么?你缺钱了么?”
我说:“我去年学过驾驶。缺辆车。你看能不能弄个二手桑塔纳什么的,面包我也会开。另外你给我弄俩假身份证,我得用。”
胡大略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又问:“你们办事办好了?”
我想了想,说:“还行吧。把我们这儿的一个仇人面了几刀,不严重。胡总,蔡立现在在滨都么?”
胡大略先说了句:“我怎么知道,我和他不熟。”然后他又问:“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顿了两秒说:“我在宛宁。”
胡大略立马“操”了一声,骂道:“你这个逼的是不是神经质了?怎么谁你都不相信了?你要是在宛宁我就在企鹅村!”
我连忙道歉说:“胡大哥,你别生气。我正打算过去呢。”
胡大略冷冷地说:“你们去广州吧,我那里有个朋友,挺神的,能帮你们弄出国签证,远地方去不了,去日本京都没问题。当然,念书不可能,不过能让你当个廉价工人。”
我都没听说过这么个城市,便问:“那么这个京都,跟东京什么关系?”
胡大略不懂装懂地胡乱回答说:“估摸是长安和西安的关系。你少废话了,出国比在南方安全,别挑三拣四的。你在京都呆个三年五年,就没什么事了。说到底你也不过是划了人家几下,不算什么。喷子没用吧?”
我怔了怔,说:“没用。怎么了?”
胡大略叹了口气说:“我说,娘了个逼的,也是我心肠太好了,非得给你提个醒。你和你那俩伙计先别去单城,我在烟州有公司,找个车去接你……直接去南方算了。”
我迅速瞥了一眼楚怀负,忧心忡忡地说:“我不能这么自私啊,胡总……”
胡大略冷笑着打断我:“还自私不自私的,我是为了你好。就你俩这样的,偷袭一下你们烟州的二流货色也就凑合了,蔡立和成四海在单城权势滔天,手下有百八十人的护矿队,个个都有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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