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仔侠:一个二货的除妖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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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说：“我去玄武门。”
大婶说：“一百文！快！”
叶孤城一脸疑惑，说：“涨价了？”
大婶说：“现在就涨！”
叶孤城掏遍身上所有的口袋，说：“我只有五十　文。”
大婶接过铜钱，说：“那他妈真对不起了，只能　送你到这儿了。”
把叶孤城踹了下去。
被踹下的叶孤城跪地，仰天长啸：“这个世道完　了，完了啊！”
大婶猛地将车门关上，转身对大家喊道：“各位　乡亲父老，今天的票全免了！”
大家一阵掌声，我也赶紧将那一文钱装入胸带，　随着大家一起拍手叫好。
公交马车比衙门的车要慢许多，因为昨天坐的那　辆BMW车到衙门，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而现在，公交　马车开了有一个时辰，才走到东直门。
这其中的原因我是在车上看到路边的场景才明白　的，我赶紧坐到他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说：“前　辈请讲！”
他说：“昨天你被衙门的人带走之后，XX虎便带　了一帮人来到店里来踢馆，当时的场景难以形容，简　直就是鸡飞狗跳，鸡飞蛋打，激动不已，激起民愤…　百年一遇，百年一遇呐…”
说完他低声摇摇头：“唉！”
我顿时联想到昨晚天九娘给我的快件中，有一滴　血迹。但是，现在整个屋却没有任何的血迹。其实更　让我不解的是，这位老汉为何如此喜欢使用成语和四　字词，拽文拽的不着边际。
我说：“前辈，那为什么现在却看不到任何的血　迹呢？”
他眉头一皱，说道：“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你这　孩子为什么不虚心呢？你就不懂得尊老爱幼吗？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你听谁说我不要继续讲下去了？你这　样打断别人是不礼貌的懂吗？”
我一惊，说：“不好意思，前辈！您继续！您继　续！”
他说：“后来，店内的伙计抵挡不住，全部被带　走了，XX虎对天九娘放下狠话说，要不三日内搬出城　外，要不每月都要交一百两银子做为保护费。天九娘　看店里没有人了，心痛至极，便夺门而出，下落不明　。随后XX虎的秘清部队便将屋内瞬间清扫干净，消灭　了所有罪证。”
他再一次摇摇头，叹息道：“作孽啊，作孽啊！　”
我不敢打断他，但是又有许多的疑问，便想等他　说完再问。谁知他猛的转身问道：“你听明白了？为　什么不问我了？难道我说的这些没有破绽吗？”整个　路上，各种车辆有序的行驶，有的马或者驴子还要当　街拉粪撇尿，倘若不幸被某个点儿背的哥们一脚踩上　，便会和车主纠缠不清。更有甚者在经过十字路口的　时候会发现有异性，两个牲口便开始互相嗅一嗅，若　不是车夫的阻拦，我怀疑两个牲口可能会当街配种。　这种种的情况便导致了堵车，严重时会出现车仰马翻　的情况。
但是惟独衙门或者朝廷的车没有这种情况，因为　路的两旁有他们的专用行车道，所以他们可以在路上　横冲直撞，无人敢拦。并且朝廷办事一向干净利落，　不会拖泥带水，需要找谁，或者缉拿逃犯，他们只要　随意将车停在路边，很快便能搞定待办事项。所以根　本无需寻找停车位，更不必担心车子会被盗。
（8）
回到天九客栈。我一进门，发现店内空无一人，　原本干净的地板也变得杂乱不堪，桌子和椅子东倒西　歪的，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我想，难道是XX虎过来　寻仇，而店内的伙计抵挡不住，全部被搞定了？可是　难以理解的是，地板上并无血迹，但是店内的伙计都　去哪了呢？
我站在店内，大喊：“天九娘！天九娘！”除了　我的回声，店内并无应答，情景让我感到紧张。
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人，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　褛，衣不蔽体。虽满头白发，但眼神中明显带有一丝　光芒，一看就是一位高人，就像师父一样，让人猜不　透。
这个人进门后没有说话，坐到唯一一张站着的桌　子旁边，轻声说道：“你就是侠客？”
我说：“对，未请教？”
他说：“我的名字不提也罢，也罢。”
我说：“那您来此作甚？”
他说：“小伙子，你坐下，听我慢慢道来。”
然后这位老人把脸转向镜头，说：“各位观众，　你们注意听，此段剧情绝无广告插入，导演刚才安排　我说，一定要提醒一下所有的观众以及天涯中的看客　，此段剧情非同寻常，将贯穿整个故事的始末，承上　启下，犹如神助般给力，是的，就是这么给力！NOW！　让我们放下所有的包袱，让我们伸出双手，让我们随　着音乐的节拍，摇起来！SEA　YEAH！”
我被老汉这样的一种情怀所感染，但更多的是惊　愕，我看了看屋子内部，并无一人。我赶忙说：“大　爷！您别意淫了。咱开始吧。”
大爷顿时觉得失态，说：“好，咱们开始。”
我赶紧坐到他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说：“前辈请　讲！”
他说：“昨天你被衙门的人带走之后，XX虎便带　了一帮人来到店里来踢馆，当时的场景难以形容，简　直就是鸡飞狗跳，鸡飞蛋打，激动不已，激起民愤…　百年一遇，百年一遇呐…”
说完他低声摇摇头：“唉！”
我顿时联想到昨晚天九娘给我的快件中，有一滴　血迹。但是，现在整个屋却没有任何的血迹。其实更　让我不解的是，这位老汉为何如此喜欢使用成语和四　字词，拽文拽的不着边际。
我说：“前辈，那为什么现在却看不到任何的血　迹呢？”
他眉头一皱，说道：“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你这　孩子为什么不虚心呢？你就不懂得尊老爱幼吗？我的　话还没有说完，你听谁说我不要继续讲下去了？你这　样打断别人是不礼貌的懂吗？”
我一惊，说：“不好意思，前辈！您继续！您继　续！”
他说：“后来，店内的伙计抵挡不住，全部被带　走了，XX虎对天九娘放下狠话说，要不三日内搬出城　外，要不每月都要交一百两银子做为保护费。天九娘　看店里没有人了，心痛至极，便夺门而出，下落不明　。随后XX虎的秘清部队便将屋内瞬间清扫干净，消灭　了所有罪证。”
他再一次摇摇头，叹息道：“作孽啊，作孽啊！　”
我不敢打断他，但是又有许多的疑问，便想等他　说完再问。谁知他猛的转身问道：“你听明白了？为　什么不问我了？难道我说的这些没有破绽吗？”
我赶紧说：“我想知道，天九娘和知府大人是什　么关系？难道现在知府大人不能保护她了吗？现在店　内的伙计都是死是活？XX虎的秘清部队是干什么的？　还有，你是干什么的？”
他听完后，想了想，说：“看来，你是外地人，　整个事情的经过我需要给你捋一捋，你才能明白。”
我攥紧了一下拳头，说：“前辈请捋！”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竹筒，细细的品尝了一口水。　然后又慢慢的将竹筒放回口袋，干咳两声。
我要紧牙关，提高分贝，喊道：“前辈请捋！”
他说：“其实吧，我现在有点饿…”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快说　！”
他吓得一哆嗦，便开始娓娓道来：“这件事要从　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开始说起了，当时天九娘的娘桃李　虹和XX虎的爹梨花菜是京城内两个势力最大的黑道，　他们分别掌管着东城和西城，虽然是黑道，但他们都　以慈悲为怀，不断普度众生，救济穷人。所以，朝廷　对此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道此处，他不禁流下眼泪，轻声唱到：“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你要再对我好一点…”
我赶紧跪下，哭着喊道：“大爷，您说吧，您他　妈快说吧。”
他再一次调整情绪，继续说道：“后来赶上了金　融海啸，京城内各大店铺一夜之间土崩瓦解，灰飞烟　灭。为了对应这次海啸，朝廷决定税收全免，但是这　次政策的改变，远没有想象中解决了问题，因为谁都　没有想到朝廷的开支是如此巨大，必定朝廷内瞬间资　金亏空。
世道一乱，一些贪官污吏深知目前最大的资金源　就是黑道，就想借机铲除黑道，抄家后便可以获得大　量的银两。便开始冲他们下手。于是就发生了一场史　上最宏大的一次“京战”。在这次京站中，桃李虹和　梨花菜便站在了同一战线，虽然他们神功盖世，但寡　不敌众，最终失败。就在朝廷连夜将他们逼出城外的　之时，他们二人决定，以后无论如何，都要让自己的　孩子好好生活，不再踏入黑道。话到此处，就看到一　支箭向他们射来，桃李虹挺身而出，将箭拦下，虽未　重要害，但也失血过去，没有了知觉。梨花菜当即明　白，桃李虹是为救自己而死，便心存感激，趁着黑夜　跑出了城外。”
我说：“那他们俩现在还活着吗？”
他又想训斥我不懂事，但是看到我眼中满是气愤　，便继续说道：“当晚，桃李虹被抓入大牢，从此便　下落不明。之后，经济开始复苏，金融危机已经解除　。人们再一次过上了繁荣安定的生活。没过多久，市　场上出现了一篇小说，说的便是他们二人的故事，此　书写的惊天地、泣鬼神，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当时　小说红遍一时，虽然小说中未表明桃李红和梨花菜的　结局，但是如此火爆的小说难免引起人们的猜测，于　是江湖中就传出了梨花菜出城后，便想方设法把桃李　虹救出了城外，现在二人已经去了重庆，开始了隐居　的生活。但是，这只是个传说，实际怎样，无从考证　！”
我问道：“那天九娘和XX虎是怎么会成为现在这　样？”
他说：“当时和桃李虹、梨花菜最好的一位官员　便是现在的知府李大人。李大人将他们的二人的孩子　照看大，并资助他们做一些小生意。从此天九娘便开　始继续经营她母亲的天九客栈。听名字也知道，这是　桃李虹为了天九娘才取的这个名字。天九娘不负众望　，将客栈经营的非常好，成为京城内首屈一指的客栈　，她不但人漂亮，客栈经营的好，也继承了她母亲的　优点，仗义、善良。有时我们讨饭没有讨到，她也会　给我们一些银两。但是XX虎从小便不学好，整天游手　好闲，仗着李大人的势力，他从小便学会如何打架，　如何欺负人。”
我说：“那…”
他赶紧说道：“我还要继续说的。直到十年后的　今天，世道再一次开始了变化，各地区纷纷出现了一　些黑道。世道的繁荣，总会引起贪官污吏的肆虐，他　们有钱可以捞，也便对此不再插手，任其发展下去。　而XX虎，也终究进化成京城一霸，横行一时，甚至敢　于知府大人叫板。开始的一段时间，XX虎念在上辈人　有救命之恩，便没有对天九娘的客栈下手。但是，这　么大的一块肥肉，怎能不眼馋？后来，XX虎统一黑道　之后，便不断找人来天九娘的客栈闹事，开始的时候　，就是因为一个馒头。”
我说：“一个馒头？”
他说：“对！其实天九娘早就知道XX虎对客栈心　怀不轨，只是没有说明。但是来闹事的人，拿着一个　馒头，硬说馒头里面有一根头发，最终天九娘一气之　下，将那个人踹出店外，那人口吐鲜血，倒地身亡。　其实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并没有死，是XX虎提前安排　好的。虽是这样，他们的之间的战争也就因为这个馒　头开始了。”
我叹息道：“原来一个馒头也能引发一场战争！　”
他点头继续说道：“天九娘和XX虎之间的战争持　续了大约一年之久，这一年中，XX虎隔三差五便带人　去客栈闹事，但每次都被天九娘击退。后来，XX虎的　势力一天天壮大，并从京城外收买来了秘煞、秘清、　秘报、秘遁四个部队，称为秘队。这些人很是厉害，　分别负责探报、刺杀、绑票、保护、清扫战场、毁灭　罪证等等。”
说道此处，他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很着急，赶忙问道：“那现在店内的伙计和天　九娘是死是活？”
他摇摇头，说：“很难确定，很难确定…”
说完，他便转身要走，背影显得很忧伤。出门的　那一刻，我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为何对此事　了如指掌？”
他轻轻地一歪头，侧脸向我，轻声说道：“我便　是那小说的作者。你可以叫我惊鸿老伯。”
说完，他便走出门外。
（9）
看着惊鸿老伯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我深深地感叹　，文人的结局如此凄凉。倘若这个世界没有文学来陶　冶人们的情操，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人们的思想会进　化成怎样，很难想象。此时的我，忽然想到一个词语　，“惊鸿一瞥”，对，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词，我确　定，这个词会载入史册，以后的文学家看到，将不遗　余力的来使用这个词来渲染他们的文章，是的！我确　定。
那么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便是找　到天九娘，一是为了报答她救我于牢狱之恩情，二是　我心中正义的火苗正在燃烧，我坚信我是为正义而生　，为行侠仗义而活，为替天行道而走过此生。
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我的锅仔去哪了。
想到此处，我便冲出门外，刚刚出门，忽然被一　群人团团围住，这些人手持毛笔和书本，其中有一个　人将一个扩音器放到我嘴边，不停的喊道：“您好！　您是侠客吗？我们是《江湖一日行》的记者，能简单　的采访您几句吗？就几句！”
我边走边说：“对不起，我现在有事。”
他赶忙说：“没事的，就简单的聊几句，并不会　耽误您很久的。”
我停了下来，说：“好吧，希望你们能抓紧时间　。”
他马上示意身边的一帮人认真记录，开始问道：　“请问您和天九娘是什么关系？”
我说：“主雇关系，我在她的店里打杂儿。”
他马上转头对一个人说：“记下，一代富婆与打　工仔的旷世畸恋、紧逼生死界限。”
我听着有些不对劲，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啊？　你们是正规的媒体吗？”
他说：“没事，没事，我继续问，请问是什么动　力促使你要去救你的老板娘呢？”
我说：“因为天九娘救过我，我必须报答！”
他继续跟那个人说道：“记下，冤冤相报何时了　，想知道这里的惊天秘密吗？敬请关注我们的下期。　”
我说：“你们他妈的还有点正事吗？你这都是说　的什么？你们到底是哪个单位的？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
他不屑的说：“这不重要，没有我们狗狗队找不　到的人！”
我说：“那我服你了，你现在能让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