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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 作者:妾心如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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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的吗?”夏商周维持着姿势不变,只是声音渐渐冷了下来,“还是,我这样讨好你你仍然觉得远远不够?”
宋念慈瞪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商周说:“就是你听得懂的那个意思。”
宋念慈抿了抿嘴角,有些倔强地说:“我不懂!”
“你真的不懂吗?宋念慈,你是不懂我的心呢,还是不想懂,还是,你根本就觉得,我不值得让你去懂?”
这是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夏商周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隐晦这么高水平了?他是吃枪药了吗,一回来就跟她说这些……哦,不,灵光一现她想通了,他这根本就是在玩秋后算总账!后退一步,宋念慈冷笑:“我就说你怎么会去河东买蛋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果然没说错啊。你这时候才买回来,是晓得我吃过饭了吃不下,然后好趁机挑事跟我吵架是吧?我跟你说,夏商周,没必要!你要介意我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了一夜你直说,用不着玩这种有的没的,你说明白了,我也不会死赖着你,你说分手,我立马就走,一秒一分也不会在你身边多停留,你又何苦摆这种姿态来挑我的刺寻我的事?”
宋念慈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尽管她很不想,可是关键时候就是有这么的不争气。她转过身,抹了一把脸,恨不得立即搬家伙走人,马上又想到这是自己的家,夏商周才是外来者,就指着门口朝他说:“看不惯忍不得受不住你就走吧,夏商周,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这是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吗?”夏商周的声音阴阴地从背后传来。
宋念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可怕死就不是宋念慈了,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嘲讽他:“那才是你这时候最想做的吧?”
再忍受不了,说完这句话她就跑进了卧室,“呯”一声把门关了一了百了。这算是她跟夏商周第一次正正式式的吵架吧?以前她还想,自己的爱情是与众不同的,人家小情侣分分合合闹分手闹事端,还没结婚就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具体例子参见洪碧儒,而她跟夏商周整日里粘都粘不够了,想吵架都没功夫。
哪知道,他们是不吵则已,一吵惊人讷!
宋念慈终于明白夏商周回来后那态度到底怪在哪里了,他以前对她是宠溺,而今天完全就是谦恭,那种打定了主意要招惹你的碍眼的表面谦恭内里倔傲,就像宫斗宅斗剧里明尊暗贬你让你恨得牙痒痒的腹黑老奸臣。
可是至于吗?他对她用这套?她又不是那种会困着他纠缠到死的人……虽然说一想到要跟他真的分手她就心痛欲死,她对陈明重的那点小心思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但是,她绝对会咬着牙答应的,哪怕她因此痛到活不下去,必要的尊严她还是会坚守的。
不过,真分了她父母该怎么办?他们一心地谋划着帮他装修房子,满心期待地等着把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他……
“宋念慈,你是真的想跟我分手吗?”门外面,夏商周捶着门,问她。
眼泪吧嗒吧嗒随着他的问话更肆无忌惮地掉下来,她咬着唇,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露了哭腔示了怯,所以只好干脆保持沉默。
她的沉默令夏商周抓狂:“我没有介意,我根本一点都不介意你和他在外面过了一夜,我只是觉得很难过,你知道吗?我只是觉得很难过宋念慈,你明白我心里的难过吗?是我的错觉吗?有时候我觉得,你一点也不爱我,我的财产你不屑,我们去看房子你不情愿,一说到结婚的日期你就时常回避,宋念慈,你告诉我,你是真的爱我吗?想嫁给我吗?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
他不问这些还好,一问宋念慈就更难过了,她不是真的爱他她会让他爬上她的床?她不真的爱他会接受他的求婚?她要真不想结婚,会让自己的父母小姨参与到他房子的装修里去吗?
而且她不要他的钱,是本身她就不喜欢他做的那么生分,真正相爱的男女,互相信任,彼此依赖,又怎么会在钱财上,分得那么清?
可此时,他却因此而怀疑她的真心,他也从来不相信她的真心,他以为她不爱他,是因为他不了解她,还是从来没有真的想地要去了解她?
宋念慈无可奈何地看着被拍得摇摇欲坠的门,有几分茫然地问:“夏商周,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陆敏说过,爱她的男人或者不止一个夏商周,但适合她的呢?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他是适合她的,但是,是真的适合吗?适合做她的丈夫,做她孩子的父亲,做她这一辈子,唯一陪着到老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了……
那啥,感冒了,最近超不在状态中,唉……看的人不多啊? 是故事不好看?还是因为他们老不婚呢?唉,我也很想他们快点结婚,但素,快啦快啦,自从十万小慈同学没嫁出去后,我就调整了下大纲,把三篇章改成了两篇章,所以,很快了,十五万前一定婚成!
、37住院
宋念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回应他的是门“嘭”的被一脚踹开;她给吓了老大一跳,睁大眼睛瞪着他。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爸爸是老师,她妈妈是老师;他们算不上文化人但也算是斯文人了,然后从小到大教育她也要斯文;哪怕死小子程念恩,也从来就不会这么摔门踢门破门而入的。
夏商周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过份了,他神情自若地坐到宋念慈旁边;肯定地说:“哪里不合适了?我觉得我们很合适;非常合适,特别合适!”
说着他就抱住她,试图进行各种亲热,宋念慈真是腻烦了他来这一套,惹恼了她然后又当没事似的讨好她,她不是小猫小狗,打一下给颗甜枣就哄好了,而且没听说过女人是越哄越来劲吗?她本来还有些理屈的,这下倒全变成委屈了。
她避开他的嘴,对他的热情不作任何回应,他试图哄她:“好啦,是我的错,是我神经过敏了。可我就是难过,我其实真心想回来就好好哄哄你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宋念慈,你告诉我,你爱我吗?你爱我吗?嗯?”
“嗯“字未完,嘴巴又凑过来了,宋念慈努力想挣脱出来,挣得连伤心都没力气了,干脆放松下来,以挺尸状面对他的一切骚扰,用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声音异常冰冷地说:“夏商周,我们分手吧。”
说完,她居然一点心痛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疲倦跟无奈,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脑子空白得有些泛疼。
夏商周终于停了下来,他就那样俯视了她很久,她的神情执扭而认真,并不只像是说说玩的。
他慢慢放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宋念慈只感觉他在她身边坐了很久,然后就起身走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觉得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厌恶这样的相处,她喜欢静静相拥的缠绵,喜欢清新不甜腻的拥抱,但很显然,情人之间,哪怕是最蜜恋的时候,缠绵也会变成纠缠,也少不了纷争跟吵闹。
外间的大门“呯”的一声被重重关上,响声重重地敲击在她心上,让她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噤,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稀里哗啦糊了她一头一脸。
她觉得自己并不特别心痛,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流泪。
走到今日今时,她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迅速,又那么的莫名其妙。
她以为夏商周算是放弃了,可没多久,门又响了,是被人用钥匙开开的声音,她倏地爬起来,看到夏商周提着两瓶酒走进来,是很普通的那种瓶装二锅头。
他看了她一眼,拿开酒器撬了瓶盖,也不说话,就那么旁若无人的牛饮起来,连下酒菜也免了。
宋念慈瞪着他,只觉得他这样做既徒劳又可笑,在她面前玩酗酒玩颓废吗?咬咬唇,撇开脸不去看他,但管不住自己不去担心,她可是很少看到他喝酒的,就算喝也就来点干啤,一杯两杯算是极限,白酒从来不见沾过,这两瓶大白灌下去,他受得了吗?
可又不好意思去拦他,忍不住了只得冷着脸,骂他:“夏商周你这是干什么?喝酒就有用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不能。”夏商周闷闷地应了一句,抬头又灌了自己一口,“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眼看着半瓶酒进肚了,宋念慈坐不住,跳下床想把他的酒抢过来,却被他攥得死死的,简直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今天晚上一醉方休。她气不过,就甩开手,干脆跑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行到客厅又不放心,气哼哼地坐在那里生闷气。
恼到极致了,一个劲地在心里骂,喝死你算了,喝死你!喝死你!喝死你!但又怎么忍心真由得他那样?提心吊胆地等了半晌,再没法,站起来跺着脚朝里面喊道:“夏商周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不分手!”
里面的人闷声宣布,孩子气十足的话把宋念慈气得笑了:“不分手那你是想怎样?你忍得下吗?我昨天晚上可是跟别的男人同房共卧了哦!”
这回夏商周很久都没再说话了,宋念慈伤心地想,你看,他还真的是介意的,哪怕她跟陈明重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还是介意的,才不是陆敏说的那样,他介意的只是她一点点程度的精神出轨,他根本就是介意那表面上看到的事实。
再无留恋,她扭头就走,可里间夏商周的呕吐声拉住了她,他似乎很难受,吐得特别厉害,宋念慈再次跺了跺脚,骂说:“就醉死你!”
到底还是冲了进去,房间里酒气冲天,夏商周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干呕。看了看那两瓶酒,其中一瓶已经见底了,她气得要命,在他背上重重地敲了一拳:“你就喝吧,喝死你,但你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家里啊!”
伸手把他捞起来,焦急地给他抚背摩心揉脸,饮酒之后的夏商周,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脸孔红红,他是一脸的泛青,手心冰凉,连带着耳朵也是凉的。
宋念慈吓了一跳,忙起身给他倒了杯温开水,可一喂进他嘴里就被吐了出来,又切了一个苹果,这回连塞都塞不进去了,顾不得先前还在吵架中,耐着性子哄他:“吃一点吧,水果可以解酒的。”
但夏商周根本不理她,牙关紧咬眉头紧皱眼睛紧闭脸色发黑,怎么看怎么像是中毒的症状。她心里一哆嗦,在电视台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饮酒过量最后致死的新闻,试图扶起他:“要不先去床上躺着吧,地上凉。”
费老大力气把他半拖半扶地弄到床上,一回头他却又呕了起来,趴在床边干嚎了半日,一吐出来,满嘴是血!
宋念慈吓得哇哇大叫,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手机抖抖擞擞的打电话:“妈,夏商周喝醉酒吐血了啦!”
刘女士和宋建文正准备上床睡觉,听到这个也骇了一跳:“怎么回事?”想着现在不是问经过的时候,都吐血了啊,宋建文在旁边气得骂,“打电话给我们有什么用?都这情况了赶紧120啊!”
……
那个夜里,宋家真可谓是人仰马翻兵荒马乱,老房子那边几乎惊动了半个小区,最后,我们伟大的传说中的夏商周同学,在挣扎无效反对无果之后,被宋建文喊来的四个壮汉,给抬进了急救车,非常“光荣”地进了医院。
医生诊断:酒精中毒,胃出血了。
并且非常严肃地批评了宋念慈这个女朋友的不称职:“你男朋友先前胃就不好,这次饮酒过量,估计问题大了。”
说完脸臭臭地开了一堆的各种检查,当着宋建文的面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玩情趣也不要命了。
宋建文和刘女士一听,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望着病床上终于平静下来的夏商周,宋家三口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安静了!
刘女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宋念慈拉出去,问她:“怎么好好的在家里喝起酒来了?”不等她接话就骂上了,“你有没有脑子啊?还喝白酒,要助兴也不用这个吗?”转头去跟宋建文诉苦,“现在的孩子们,我是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宋建文其实想说,他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是看着宋念慈委委屈屈什么也不敢说的样子,又不好讲她什么,跟刘女士使了个眼色,说:“他们也大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
然后嘱咐宋念慈照顾好夏商周,就把自己老伴拉走了,边走边劝她:“看着不像是助兴,倒像是吵架,也别骂他们,等小夏清醒了,再开解开解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大半夜被吓得差点心脏病发。
夏商周倒是好,醉成一滩烂泥,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其实三天后他就想出院了的,只是宋念慈坚持不肯,望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哼哼说:“怎么能那么早就出去了?好好住着吧,别把你又整趴下了,那我罪过就更大了。”
也不怪她怨气这么大,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宋念慈的日子很不好过。
关于夏商周的住院,动静太大,以至于小区内外流言纷纷,靠谱一点的说是两小年轻吵架,然后借酒浇愁,不靠谱的就说了:“本来是想喝些酒助助兴的,结果一不小心,过量了。”
“助兴”这个东西,可供想象意淫的空间实在太大,并且远比吵架更能吸引起人的八卦欲和窥探欲,加上夏商周声名在外,或多或少也是有人晓得他名号的,便感慨说:“小慈找的这男人,还真是重口味。”
陆敏听到这些,肚子差点笑痛,第二日赶了大早屁颠屁颠跑到医院去问宋念慈:“你是怎么搞的,负荆请罪也不用先把人灌醉吧?”
……宋念慈那个囧啊,这才知道原来外面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传闻。
她们两个正说着,刘女士亲自带着病人餐赶过来了,问陆敏:“小敏你怎么来了,今日不上班啊?”
陆敏很乖巧地说:“去拜访客户,正好路过,就顺道来看一看。”
刘女士拍拍她的肩,略有些责备地看了一眼宋念慈,说:“还让你费心了。”
陆敏笑笑说没什么,宋念慈不自禁地低了头,跟在她背后进了病房。夏商周还没醒,不过脸色已然好看很多了,呼吸也回复了平稳。
刘女士上下左右都检查了个遍,把东西放下,问宋念慈:“通知小夏的父母了没有?”
“又没什么事。”宋念慈小声嘀咕,“不用告诉他们吧?”
“怎么不用?”刘女士说着声音就严厉了,“都胃出血了还没什么事?你想让他爸妈以后晓得了怪你啊?本来就是你的错!”
宋念慈觉得冤死了:“哪里又是我错了?”
刘女士冷哼:“要不是你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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