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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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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餐厅,见岑欢站在路边拦车。
他手受伤没开车来,也走过去。
夜风徐徐吹过,岑欢不自觉抱臂。
梁宥西睨她一眼,忍着牵扯伤口的痛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暖意袭上身,岑欢却不领他的情,看也不看的要扯下来还给他。
“岑欢,你在跟我拗什么!”梁宥西按住她的肩,昏黄灯光下,俊逸的面容浮现一抹怒意。
“我没跟你拗。”岑欢淡声回他,却没再试图拉下他给自己披上的外套。
“我喜欢谁爱谁,谁喜欢我爱我,那都是我的事,我感激你今晚帮我,但也仅此而已,并不需要你额外的关心。”
“我喜欢你,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梁宥西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岑欢,别因为一段错误的感情而封闭自己,你不尝试怎么会知道或许我比他更适合你?”
岑欢抬眸看他,目光清澈而坚定:“梁宥西,我说过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你,也不例外!”
肩头被握住的力道蓦然加重,岑欢吃痛,却倔强的迎视他的目光,丝毫不愿闪躲,也不开口求饶。
良久后那股似要捏碎她肩膀的力道才缓减,连握住她肩的那双手都一并抽离。
“岑欢,”梁宥西唤她:“既然你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找人假扮你男朋友骗他?”
岑欢别开眼,“这不关你的事。”
“是么?但若我非要管,而且还要管一辈子呢?”
——我的事你可以管,但除非是一辈子,你敢么?
那一年她这样问小舅时,他选择沉默。
她爱的人不敢承诺她一辈子,她不爱的人却非要强加于她,岑欢觉得人生真是充满讽刺。
出租车在面前停下,岑欢打开后座的车门,却没进去,而是站在门边望着梁宥西,“你手上的伤口有些渗血,要回医院重新包扎。”
梁宥西瞥了眼手臂上的伤口处,果然见点点血色从里头渗出来。
“你呢?”他问她。
“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我陪你。”
闻言,岑欢有些懊恼的瞪他,“我不需要任何人陪我,尤其是你。”
她松开车门转身便走。
以为身后接着会传来脚步声,可一会后却传来车门摔上,而出租车离开的声音。
她回头,身后空空如也。
如释重负的长吁口气,她微仰头望着头顶寂寥的星空,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自肩头滑落,她及时捉住,这时却听见耳边响起一阵不属于她的手机铃声。
怔了怔,才发觉铃声是自梁宥西的外套内衬口袋里传出的。
她伸手掏出来,宽大的机身屏幕显示的来电单署名一个珊,显然来电人是女性。
她皱眉,没打算要接,可铃声契而不舍,断了又响,一直没完没了。
她又不好关机,不得已只能接通,可喂了好几句电话那端都没回应,而电话明明显示仍在通话中。
她心想或许是对方信号不好接收不到,正要挂断,却有人开口了,“你是谁?认不认识梁宥西?为什么他的手机会在你手里?”
脆亮的女音咄咄逼人,岑欢猜想对方一定是梁宥西的亲密女性友人,不想让对方误会,于是解释道:“我只是他医院的同事,其他没什么关系。”
“既然没其他关系,那为什么他的手机在你那?”
“他刚才吃饭忘记拿了,我正准备给他送过去。”
“你和他一起吃饭?”
“……还有其他同事一起。”岑欢不得已撒了个谎。
对方显然是信了她的说辞,连再见都没说一句便挂了电话。
岑欢望着暗下去的屏幕,感觉有些头疼。
才把人赶走现在又要去医院找他,那不是自寻烦恼么?
可明天是晚夜班,白天她不用去医院,如果现在不把手机还回去,那就只能明天晚上了,而到时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医院。
招手拦了辆车直奔医院,结果却扑了个空,梁宥西根本就没回医院重新包扎伤口。
走出医院,她电话给梁劭北。
“宥西哥不是和你在一起么?”梁劭北在电话那端嚷嚷,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周遭声音嘈杂。
岑欢从他的口气听出梁宥西并没去找他,刚想挂电话,却又听他说:“岑医生,真是不好意思啊,本来我答应你今晚去赴约的,可我家里临时出了点事我实在走不开,所以才拜托宥西哥让他去帮忙,你没有误会什么吧?”
“是你打电话让他去的?”
岑欢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是梁劭北把这件事告诉了梁宥西,然后梁宥西自己跑来的。
“不会吧,听你这么说,又到处在找他,难道你真误会宥西哥了,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她哪有到处找梁宥西?不过是来了趟医院打了个电话给他而已。
“我们没吵。”岑欢说完收了电话。
既然找不到他的人,只能等明天晚上再给他,或者他自己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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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回到公寓,洗了澡爬上床,却因为白天睡得太久而有些难以入睡,想打电话给女儿,又怕打扰到秦戈,想了想,她索性爬起来摸黑到客厅,选了档肥皂剧催眠。
周遭一片寂静,因为没开灯,电视机里的光线反射出来,整个客厅忽明忽暗。
看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有些睡意时她爬起来想返回床上睡,却不经意瞥到隔壁的阳台灯居然是亮着的。
咦?他不是不在家么?
她困惑的走过去,脑海里睡意全无。
梁宥西躺在一张太阳椅上,似没察觉到异样般,依旧闭目假寐。
岑欢隔着防盗网讶然望着自己找了几个地方都找不着的男人,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会跑回家里来。
想起他渗血的伤口,目光下意识探过去,发现他换了黑色的睡衣,袖口掩下去,她根本看不到他是否已经重新包扎过伤口。
“喂?”她咽了咽口水,轻轻唤他一句,而后者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睡着了的样子。
“梁宥西?”她又喊,“你怎么回来了?我去医院找不到你,打电话给你堂弟也找不到人。”
仍是没有回应。
她咬唇,一会又道:“有个叫珊的女孩子打电话给你,我怕她找你有急事。你开一下门,我把你的衣服和你的手机还给你。”
双目紧闭的男人像是终于被吵醒一样猛然睁开眼瞪来:“岑欢你烦不烦?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你不要来吵我!”
许是没见过他这么暴躁的一面,岑欢一时楞住。
而梁宥西没再看她,起身走进客厅,不一会隔壁的灯光全暗下来。
岑欢望着远处的星火,又站了会才返回客厅。
她想梁宥西这次似乎真的很生气。
不过他越是讨厌她不想看到她就越好,她可不想再给自己添一笔纠缠不清的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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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岑西舅;什么体位我都做得来(3000)
迷迷糊糊听到手机响,岑欢闭着眼伸手探向床头矮柜,摸索到手机看也不看便接听。
“过来,我快要死了!”虚弱和明显搀杂一丝不耐的男声骤然扬起。
她心里咯噔一下,立即睁开眼:“梁宥西?”
那端不再有人回应,她一看屏幕,电话已终断。
想起他那句话,她没有迟疑,立即爬起来随意套了件外套便往外走。
开了门站在他家门口,这才想起她并没有他家的钥匙,根本进不了门,正想回房拿手机打电话叫他开门,‘喀嚓’一声,门应声而开。
梁宥西整个身体背靠在墙壁上,客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岑欢看不清楚他的脸色,走近他时,却明显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逼近。
“你发烧了?”她几乎是肯定的语气,随即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然掌心下一片滚烫。
梁宥西抓下她的手,摇晃着走向卧室。
岑欢关了门跟在他身后,想了想才说:“你应该是伤口离开导致的高烧,还是去医院吧?”
梁宥西没理她,径直回了房在床上躺下。
岑欢在卧室门口摸索到开关正要开灯,却被他喝止:“我已经够头疼了,你还想让我眼睛疼么?”
岑欢撇撇嘴,借着窗旁泄进来的朦胧天光走近床边,有些无奈道:“你既然不去医院,那打电话把我叫来做什么?”
梁宥西难受的睁开眼瞪她:“你是医生,难道不知道除了去医院还有许多其他降温的方法?”
“可导致你高烧的原因也许是伤口发炎,你必须回医院处理,这对你更好。”
“不去!”
岑欢皱眉:“那你自求多福吧,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也许烧到天亮还有一口气在。”
梁宥西气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他浑身都难受,现在被这样气一下,血液齐齐往头顶涌,脑袋胀得似要爆开来。
原本还想着她能心疼他一下,或者可怜他一下都好,看来是他高估了自己。他在她心目中连可怜的位置都排不上。
他翻身侧趴在床上,不再理睬她。
岑欢见他双手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被子大半滑在床边,于是绕到另一头抱起滑落下去的被子给他盖好,俯身时耳边听到他粗重浑浊的呼吸声,想必是烧得非常难受。
她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问他:“你家有退烧要么?医药箱放哪的?”
梁宥西动也不动,半晌才蹦出一句:“没有。”
“我那边好象有退烧药,你别睡着了,我过去给你拿。”
她给他掖好被角,返回自己房里拿了退烧药和一瓶浓度为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
倒了开水喂他吃了退烧药,她又把酒精和开水按照比例调配稀释浓度给他做物理降温。
幸好他昏昏沉沉一直闭着眼,而她又是秉着医生救死扶伤的原则把他当成一个病人看待,不然她还真下不了手脱他的衣服给他做物理降温。
梁宥西给她的感觉偏瘦,她以为他是属于那种脱了衣服连肋骨都能数得清楚的排骨形男人,没想到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这家伙居然还有漂亮的腹肌,看得出来是常年健身的效果。
等给他做完这些,又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床边,偷偷开了盏床头的灯等他发汗退烧。
呼吸里搀入满满酒精的味道,她单手托着腮望着蹙着眉头的梁宥西,他脸色潮红,呼吸还是一样的粗重,却规律了许多。
她之前就觉得这家伙长得不赖,现在仔细一看,发现他鼻梁尤其挺直,唇形也非常漂亮,尤其是在高烧的情况下,那两瓣唇犹如抹了胭脂,艳丽而妖冶。
他不论家世背景还是自身条件都这么优秀,她不懂他为什么要执着于自己。
她想起那通署名珊的电话,还有那次在病房里他母亲说的那个什么馨榆,这两个女孩子想必对他也是非常喜欢,而他又何苦为难她?
说到为难,她又何尝不是在为难自己?
明知道那段感情不会有结果,就应该迷途知返,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不论能不能忘记他,对两人来说,或许这都是最好的办法,可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胡思乱想了不知道多久,困意渐渐袭来,眼皮也越发沉重。
她用力晃了晃头阻止自己睡着,可终究没阻挡住,头抵着窗沿很快发出匀称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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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湿冷。
梁宥西皱眉,感觉浑身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掀开身上的被子,艰难的撑起身子,一眼瞥到趴在床边睡着的人儿,大脑蒙了一下,随即目光变柔。
难怪昏昏沉沉时感觉有人在翻动自己的身体,烧也褪得这么快,原来都是她的功劳。
他以为她会弃他不顾,没想到……
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尽量不惊动她,回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换了睡衣,这才弯身轻轻抱起她放到床上。
岑欢睡得很沉,他给她盖好被子,瞄到一边的酒精瓶,猜想她是拿酒精给自己做物理降温,脑海里浮现她脱了他衣服的画面,不自觉低笑了声,蹑手蹑脚的绕到床的另一头爬上去,在她身边躺下。
喜欢的人就躺在身边,梁宥西情绪高涨,全身的毛细孔都兴奋的张开来,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他侧身凝望她的睡容,控制不住想去触摸她的脸,又怕惊扰了她醒来,只好隔空以指描绘她的五官轮廓,依着她的眉眼,每描过一处,眼里的笑意便加深一分。
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是狂热分子,尤其在面对感情时完全失了控,就是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她,要她和自己在一起。
那日她在病房里说她有了喜欢的人,除了那个‘他’,她不会再爱上别的男人,他当时也想过放弃,毕竟他不是那种会对女人死缠烂打的男人。
可他低估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六年多的寻找,她已经不知不觉溶入了他的生活里,成为了他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又发现自己是真心喜欢她,他怎能说放手就放手。
至于她爱的那个男人……
脑海里掠过藿莛东看到岑欢喂他吃东西时,越发显得阴沉的脸色,然后是岑欢依依不舍望着藿莛东离去的眷恋目光。
他拧眉,不解这两人到底是亲舅甥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岑欢又怎么会爱上自己的舅舅?
越想心头越烦乱,他深呼吸,长臂轻轻横过去,隔着被子拥住她。
呼吸里涌入她的发香,他贪婪的嗅闻,直到天光渐明,才拥着她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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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近中午。
阳光自窗口透进来,满室明媚。
“醒了?”
磁性的嗓音扬起。
岑欢看过去,见梁宥西抱臂站在门口,一身白色的休闲家居服,说不出的俊逸。
“你的烧退了?”
她从床上坐起,也没问他自己怎么会睡在他床上——这种问题太白痴,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抱她上床的。
“多亏了你,我现在感觉浑身清爽。”梁宥西朝她走近,在她打算下床时突地倾下身来,嘴角勾弯:“亲爱的,你昨晚是不是脱了我的衣服?”
岑欢一怔,瞥到他眼里流动的那抹兴奋,不由撇了撇嘴,语气讪讪地:“你也是医生,给病人做物理降温当然要脱衣服,这点常识你是有的吧?”
“意思就是你承认你脱了?”
岑欢嘴角微抖,一手推开他下了床。
“别闹,你既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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