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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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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还真是一条汉子。
而敬国公身为浙江的无冕之王,做个善事都要如此畏首畏尾,想想着实让人心寒。
高家庄园外围了不少跟过来的人,他们都目光激动的看着这座庄园。一个月了,终于知道了恩人的住处在哪,很多人认准了地方赶紧跑回去告诉其他人,只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一方善户的门邸所在。
高家的庄园做派和敬国公府一样,即使大白天的还是府门紧闭,摆出了一副不喜欢迎客受往的姿态。讨厌的是那每日宾客盈门的虚伪,喜欢的是大门一闭让人感觉高深莫测的安宁。
想进府门的话须通报一声才可,不是持有府里帖子的人一概不让进。今儿,围观的人里有眼尖的已经认出今日进出的都是那些前段时间来布施的大夫,确认了这的确就是传说中的高家府邸。
洛虎被抬进去后,随意的丢在了下人的房间里睡觉,为了把戏做足他起码得在这呆上十天八天的才能出去。毕竟医术再怎么高明那也是皮开肉绽的伤怎么可能那么快痊愈,这种神奇的事也就神仙下凡才有可能做得到。
要是洛虎前脚抬进来,后脚就扭着秧歌跑出去的话,这事穿帮的后果如何先不说,杨存肯定会把他的腿骨打折的。
这会高家庄园的主人并不在府邸内,所以下人们把洛虎丢一边也懒得去理他。高家门下的师兄弟们聚集在一起聊着医理之术,在这呆得够久了,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时候,这会大家也是趁着难得的时间聚一聚。
而同理,就在人们感慨着敬国公治下严厉将洛虎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杨存也没老实的呆在府里,那打了一顿板子的事确实是子虚乌有。
浙江的运河边上,巨大的战船群这会安静的停靠在码头边上。暗中从各家子弟里抽调来水性好的青壮已经秘密的组成了一千多人的队伍,这会在小船上演练着水师该学的基本功。
这是运河的拐角处,水的两边都是蜿蜒的大山,原本是河道荒废了的仓库,这会也被总兵所征用了。仓库的大门紧锁着,整日都有重兵把守着,大家都好奇这里到底堆积了什么。
巨大的战船群上也有工匠在忙碌着,似乎是在指点士兵们如何去熟悉火器的操作。水上的战争与陆地上不同,除了真刀真枪外更大的决定因素是这些火力强大的大炮,所以这是新兵不可不学的一个步骤。
不只是争取胜利,在浩瀚的水路上,这更是保命的基础。
主船,五层的船舱内安静的一片。高怜心正在桌边泡着一壶香茗,紫色的长裙增添了她的婀娜,破身以后连日来的滋润让她看起来越发的明媚,举手投足间那种妇人的风韵着实是风情万千,只是轻轻的一眸就足以让人心神荡漾。
杨倾雪一身白裙子,这会带着婉儿在一边瞪着大眼睛仔细的看着,似乎是在欣赏高怜心幽雅的动作。
“怜心姐姐,存哥哥怎么还不来啊。”杨倾雪可没那品茶论茗的心性,来回的跑了一阵就感觉百无聊赖了。
“小姐,您慢点。”婉儿在身后跟着,这段时间她一直照顾着杨倾雪。说话之间神情有一些恍惚,想想似乎也挺久没看到他了。
这一个月杨存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回了杭州以后不知道整天都在忙活什么,总之是想看一眼都难。据说他夜夜留宿高家庄园,过着那软玉温香在怀的**生活,府邸里的人说起时那都是一脸的暧昧之色。
想到这,婉儿心里有些发酸了,看了看眼前这个温婉动人的绝色美人。心里隐隐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让她有些相见自惭,却又向往着自己风韵天成的那一日。杨倾雪倒是自来熟,今儿一见面就和高怜心聊得很是火热了。毕竟眼前的人是日后的嫂子,这段时间杨存不在她只能乖乖的呆在府内,杨存大概和她许诺过等忙过了这阵子就叫高怜心带她好好的游山玩水,品一品这浙江的山清水秀之类的话。小Y头心性最是活泼,听到这样的虚弱立刻是精神百倍,见到了高怜心自然是上前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极甜。
这一声声把高怜心叫得娇羞之余也是心花怒放,何况小倾雪又长得那么甜美可爱,当下两人初次见面的女人就打得异常的火热,彼此享受着来自对方的热情。
“嫂子,好无聊啊。”杨倾雪拉着她的胳膊撒着娇摇晃,嘟着小嘴说:“存哥哥是不是骗我们的,他不是约了你来这么,为什么他还不来啊。”
“你哥哥很守时的。”高怜心温柔的说着。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还不止一人。
没多一会门嘎吱的一下开了,杨存走进来时皱了皱眉头,又无奈的笑答:“小妹,不是吩咐你在楼下等么,怎么自己跑上来了?”
“我无聊嘛,想上来看看嫂子。”杨倾雪欢呼了一声,立刻小熊一样的挂到了杨存的身上撒起了娇。
“嫂子好漂亮哦。”杨倾雪甜美的一笑,为了不被哥哥教训,恭维的话自然不会吝啬。
“没事,倾雪很乖的,有她陪我说话很开心。”高怜心很是受用,尽管面色通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倾雪一口一个嫂子早把她哄晕了。
“乖,我有点正事要办,一会陪你玩。”杨存无奈的摇了摇头,朝一旁的婉儿吩咐:“先带小姐回房去。”
“是。”婉儿难掩相见的欣喜,不过还是克制下来赶紧拉着恋恋不舍的杨倾雪先下了楼。“公爷。”高怜心站起身来,娇媚万千的道了一福。俏面上爬上隐隐的绯红,夜夜笙歌的美妙似乎历历在目,这时一想起感觉身子都有些发酥了,那种熟悉的火热让身子隐隐的燥动不安。
第398章阴损之方(上)
杨存身后跟了几人,将房间的门关上以后。风尘仆仆赶来的杨横眼珠子一转,立刻很是识趣的一抱拳,很是恭敬的说:“侄儿杨横,拜见叔母。”
“拜见国公夫人。”拐儿和马六互看一眼,自然也知道花花轿子人人抬的道理。
“呀,这……”高怜心顿时羞喜万分,想解释却又不舍,只能含情脉脉的看向杨存。尽管已有有那**之欢的事实但毕竟还没过门,这一声声尊称让她是受宠若惊又忍不住心里窃喜。
“好了,都是自己人别那么生份。”杨存看着她开心又羞涩的小模样也不多说什么。
马六和拐儿先去了屋外等候,屋内这时只剩杨存和杨横二人。高怜心早得了吩咐,这会马上拿出一个脉枕放在了桌上,柔声的说:“啸国公,怜心才疏学浅,要是诊治不出的话还请您不要怪罪。”
“叔母这是折煞侄儿了。”杨横坐在了她的对面,一副惶恐的模样:“叔母肯为侄儿诊治已是侄儿天大的福气了,还请叔母不必顾忌,病疾如何能如实的相告。”
客气话说着,杨横就把手放在了脉枕上,毕竟事关男风,再如何迷恋权势他也不敢怠慢这个问题。
杨存坐在一边品茗,虽是长幼关系不过毕竟男女有别,高怜心拿出了一个丝巾放在了杨横的手上。纤细的玉手慢慢的搭上了脉门,这时她才满面的肃色,心无杂念的闭上了美眸仔细的听着脉搏的跳动。
杨横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满面忐忑的等待着。
房内一时是安静异常,良久以后高怜心这才睁开了眼,粉眉微微一皱,柔声的说:“请您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一下。”
杨横遵照着嘱咐先是伸了舌头看了一下舌苔,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瞳孔。这时高怜心面色还有些犹豫,不过也马上拿来了几根银针和一个细碗,轻声道:“您的脉像诡异之极,怜心还须为您放一些血好好看看,这才能确定。”
“没问题。”杨横心急的接过小刀,马上切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碗内。
高怜心拿着碗道了一福,马上转身走入旁边的小房间内。杨横自己吸吮了一下手止住了血,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杨存,难掩焦急的问:“叔父,我们从小服食了不少御赐之物,这毒恐怕已经入了血髓,您看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听天由命吧。”杨存抿了口茶,叹息道:“此事怜心一定会拼尽一身医术,你乃是啸国公一脉最后的一人。倘若你也没子嗣的话,那啸国公一脉可以说从此绝后了,于我杨门而言那简直是灭顶之灾。”
虽然事关自己男风问题,可于大局而言,杨横一想脸都黑了,那后果之严重确实是之前无法顾全大局的他想不到的。
杨家双极,那是一王三公所成之势,倘若在这一代一王一公全都绝后的话。那鼎盛了百年的杨家无异于是名存实亡,哪怕是镇王一脉凋零,只要三公齐在的话,杨家也不至于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所以于眼下之势而言,都必须保全了啸国公一脉,否则的话杨家真的会日落西山。
高怜心在小屋内忙活着,没多一阵这才满面凝色的走了出来。她欲言又止,将那忐忑的目光看向了杨存,似乎是有什么话不便于启齿。
“叔母直言吧。”杨横在旁叹气道:“事已至此,哪怕叔母无力治愈杨横也是心存感激,毕竟这毒物侵骨二十余年,想回复当打之年的雄风又哪是容易的事。”
“怜心,直说吧。”杨存面色少有的凝重。
高怜心犹豫再三,这才轻轻的将手里的小碗放在了桌子上,碗里的血已经黑了,隐隐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恶臭。上边漂浮着几样温性的良药,看样子是以这些为方试出了里边隐藏许久的的毒性。
“啸国公之毒,随血而侵髓,难全之相。”高怜心叹息了一声,将一根银针扎入了杨横的内腕处,再拔出来时那银针竟然已是见血化黑。
“这种毒乃是高人所制,寻常时候以银针探之也无所得。”高怜心眼神带着几分的郑重,又难掩钦佩:“平心而论,这种毒虽然诡异但于我高家的医术而言也不是治愈不了。只是啸国公已经服食了二十余年,血已化毒,不可除也。”
“叔母,您的意思,杨横已是一个毒人了?”杨横无奈的苦笑着,自己拿了一根银针扎入了手臂,果然再拔出来银针已是黑的,自己的血里已全是这种毒在流淌了。
“是也,无化药的话,银针已无法探毒。”高怜心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刚才的脉枕上有我配的一个显化毒性的方子,若没有事先准备这个方子的话,什么样的银针都探不出这积聚二十余年的奇毒。”
言下之意很是明白,配这种毒是煞费苦心,一般的情况下哪怕是银针探血也是查不出的。寻常大夫更不用说,对这种毒若不是一早就有准备的话,断是无法查出的,可想而知这处心积虑到了何种程度。
“毒人,哈哈。”杨横突然笑了,看着自己发黑的血,似乎显得有些沮丧,也有些绝望。
“怜心,还有办法么?”杨存关切的问了一声,高怜心肯说那么多,她心里应该也是有一些办法。
“啸国公,眼下想除毒是不可能的。”高怜心点了点头,有些为难的说:“妾身苦思许久也只能想出两个办法,可这两个办法事实上都不太可取。”
“叔母但言无妨。”杨横客气的说着,不知为何,这会绝望过后脸上隐隐有了狰狞之色,温和的语气里多多少少有着难掩的杀气。
“这一,似乎不太现实。”高怜心犹豫再三,还是叹气道:“那就是采取推宫过血的办法,每日子时放掉一些毒血,再食以补血之方定气。午时阳光最烈时浸泡药汤,并且每日早中晚子,四次以银针刺激穴道,再以灸活穴过气,每日耗时最少五个时辰。”
“需多久?”杨横轻声的问着,尽管办法说出来时他眼前一亮,可看着高怜心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高怜心苦笑道:“每日五个时辰的诊治,以啸国公中毒之深最少需治疗三十年才能痊愈。而因放血活气身体也会越发的虚弱,恐怕一月一小病,半年一大病是在所难免的,一年时间毒血每清一分都会有体虚丧命的危险,是上上策,也是下下策。”
“三十年?哈哈?”杨横眼里顿时发红,狂笑起来:“叔母玩笑了,杨横已是三十出头,又哪来的三十年光阴啊。况且若是下半辈子成了个无能的药坛子,那做人又有何意思,侄儿虽是惜命但也不愿如蝼蚁般的偷生。”
这年头的人寿命普遍不长,六十几岁可是古来稀。这样痊愈的方子竟然需耗时三十年疗养,可想而知皇家用的毒毒性何等的剧烈。杨存听完是脸一冷,马上开口:“怜心,你说这个方法出来,想必也料到了杨横是不会听从的吧。”
“是也,虽耗时天长日久,但却是唯一能治毒之策,这是唯一的良方。”高怜心苦笑着。
杨存一听顿时心里有数了,有那良方,自然也有大损之策。
“叔母医术高明,可否为侄儿再想想办法。”杨横突然眼一红,跪下地后满面扭曲的说:“杨横不需要长命百岁,也不愿意下半辈子过得那么窝囊。给我一点点的时间就可以了,让我啸国公一脉后续有人即可,求叔母看在同室宗亲的份上帮帮侄儿吧。”
“你,快起来啊。”被他这么一跪,高怜心也是慌了。
“杨横,先起来吧。”杨存在一旁开了口:“你的性子我知道,想让你窝囊的活着是不太可能的。只是眼下你这样跪着成何体统,心乱如麻,六神无主,真是丢了我杨门国公的体面。”
杨横虽是虔诚哀求,这年头晚辈跪长辈是正常的,不过高怜心还没过门可当不了他这样的大礼。更何况杨门的三公可不是普通的平头百姓,虽然辈分有分高低,可在地位上是平起平坐,杨横如此卤莽也证明他此刻是真的心急如焚。
“是啊,您不要折煞妾身了。”高怜心也柔声的劝着,语气里并无任何的不悦,反而是因为杨横的一跪而有些惶恐。
杨横坐了起来,狠狠的灌了一口茶平息着心里的怒火,沉吟了一下这才嘶哑着声说:“侄儿听闻叔母医术高明,既有良方那想必也定有那大损之方,杨横此刻已经没别的顾忌了,还请叔母直言吧。”
“这其二,则是损命害中之法,于我辈医理不合。”高怜心幽幽的叹了口气:“高家医术以治病纠人为己任,这第二个法子乃是一些急功近利的江湖郎中才会取的下三滥手段,虽短时间内有成效,可那损害也太大了。”
“怜心,说吧,没准杨横更需要这个。”杨存在旁唏嘘着,能让高怜心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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