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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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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报官,官府也不会管,谁会为了几个妓女就让自己的手下在这大好年节里四处奔波呢。那些女人本就是妓籍,命本来就如草芥一般,就是当街被歹人杀死,也只需象征性的陪老鸨一点钱就可以了,连坐牢都不用,报官都是浪费时间和口水。
鸨母们也只能互相安慰的同时心痛自己楼里的大笔损失,并且着手推出新的头牌,不能因为一个头牌不行了,就影响楼里的生意。
见到京城各大青楼都相继推出新的头牌,对王爷这类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天下的最美的事。
虽说同行是冤家,抢生意是正常的,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在京城开青楼并且开出规模的,身后的靠山都不小,白道黑道的都有,这些老鸨也都是在这个行当摸爬滚打多少年的,规矩她们都懂,以往这种情况大都是你做初一她做十五,尽是维持一种表面的和平,像这样集中的竞争在京城来说是很少见的。
依着王爷现在的身份地位,要察觉到不寻常之处是很容易的,但很可惜。王爷根本没往这方面想,郞孜提醒他的时候,王爷大意的以为只是青楼在新年之际大赚一笔的策略罢了。根本没有听进去郞孜的警告,忽视了后面的隐患。
于是王爷继续寻酒作乐。向他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做最后告别,然后几天后,王府门子收到一封给王爷的信。
信是王爷来来的丈母娘替自己的女儿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王爷实在贪玩得有些过份了,看在长辈的面子上,收敛一点也无可厚非。
可是依着王爷对江尚书一家人地调查结果,那个尚书夫人可不是个会写出这种文字的人。否则江家当家作主的也不是是江紫怜了。
很明显,尚书夫人只是个替人拿笔的枪手罢了。
因此王爷无比火大的将那封信撕成了碎片。
还没进门呢,就管到他头上来了。
如熙轻手轻脚的送上一杯茶,然后转身悄悄叫来一个小厮将地上的纸屑打扫干净。
王爷茶杯在手却不喝,只是端着杯子有些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他的这次牺牲是不是真的值得,要不要去向皇上提出退婚。
当然,退婚只是想想而已,用这种借口退婚王爷自己都说不出口,再说,要是真的退了婚,那江愉同就更有理由往那派人靠拢了。
所以,他忍。
“砰”的一声,王爷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叫上郞孜随他出门。
七长公主过完上元节就要回清洲,趁着还有几天,给她准备一些礼物带回去,也省得她下次见面又找机会取笑他。
本来这种事也轮不到一个王爷操心,自有管家准备好一切,可是王爷心烦啊,只好抢了管家的工作,权当散心了。
既是送七长公主的礼物,那礼单中多少要有几件首饰才像样,于是王爷就一间一间的逛金饰店,不但是京城的那些老字号,就连王爷自己名下的金店都以为王爷买金饰是送自己的未婚妻的,无一不拍马屁,把自己的商品吹得天花乱坠。
王爷现在就烦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但当着人家掌柜的面他也没表现出来,那多丢面子啊,很不耐烦的匆匆的随便挑了几件,让店家送到府上。
京城再大,也有逛到头的时候,何况平日王爷经常去的地方就个,但由于之前被人堵了几次拐弯抹角的打听确切婚期,惹来王爷反感,因此只在茶馆里坐了一会儿就打道回府了。
回了王府还是无事可做,王爷溜达到帐房那里去查帐,也算是王爷务了一回正事,知道关心一下他府上的帐目情况。
直到如熙过来提醒吃饭,王爷才总算从如山的帐簿中解脱出来,晃着已经被各种数字给弄得头晕的脑袋,舒展着僵直的肩膀胳臂返回止园。
吃罢饭,漱罢口,正品着一味好茶,如熙又来报,说是飘香园的两位奶奶下午出府后至今未归,问是不是派人去寻一下。
王爷一听就恼了,这还得了,白天出去晚上都还没回来,难道是与人私奔了?也太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
于是当即下令,找!
王府的家丁仆役两人一组,打着灯笼,投入茫茫夜色之中,灯笼的灯光照在白色的积雪上,照亮了很远的地方。
这么冷的天,除了卖馄饨、热面的摊子,街上已经没几个人,被问及是否见到两个衣着华丽的妙龄少妇在附近走动时,那些人都是摇头。
这种摊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出摊早,收摊晚,而且摆摊的地方多半是热闹的街市,有足够的人流他们才有足够的生意。
如果一个两个说没有看到还情有可原,京城是很大的,但如果家丁仆役们绕着京城走了一圈,所询问到的小摊主们都说没有看到的话,那事情就蹊跷了。
两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说被歹人劫去的话,又说不过去,王爷的姬妾,哪个歹人那么大胆?
可不是歹人的话,那人又在哪呢?
那两个姬妾认识的人很少,平日里都是在府里活动,就是上街也是两个人结伴去,怎么今天刚刚好就一去不回了?
王爷心里觉得奇怪,向郞孜示意了一下,郞孜领命出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如熙已经伺候着王爷入睡了。
早上起来,郞孜送来最新消息,那两名姬妾确定已经不在京城之内,问王爷是否要派人出城搜寻。
王爷摆摆手,两个姬妾而已,犯不着弄得大张旗鼓,平白无故丢两个姬妾虽然让王爷感到恼火,但既然已经丢了那就算了,就算找回来她们也是死路一条,就当做善事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那下面自然也不会多话,所有人都闭上嘴,不再谈论昨天的事,那两个姬妾的去向就犹如过眼云烟一般飘散在寒风中。
7…13…1
如熙头一次在京城过上元节;气氛不是家乡那个小小的余元县能比的;宫里上元节的气氛也没有现在这么浓;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人流;百姓或步行或乘车通通赶往城外福马寺祈福。
王爷也去赶了个热闹;祈求了一堆的愿望之后;末了还来一句希望那个女人这一辈子都不要嫁进他的门。
在旁边听得真真的如熙其实很想劝王爷一句;〃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可转念又一想;已是定局的事劝也白劝;于是一转头就把那个念头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拜完了佛求完了愿;转身走出大殿;殿前广场一字排开的全是做生意的小贩;卖什么的都有;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看来无论在哪个时空;只要是庙会;那形式都是大同小异的。
王爷本来就是贪玩的性子;虽然上元节庙会年年都是一个花样;但图的就是这个趣味。跟着人流连在每一个摊位前;看一看问一问玩一玩;顺便也了解一下这天子脚下的百姓们的生活水平。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与这些普通民众在一起;一起嘻嘻哈哈吃吃喝喝;可以排解他这段时间以来的郁闷心情;那个婚约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他这个牺牲做得也太大了。
等这事了了;他一定要皇兄补偿他。
离开福马寺;回了王府;没歇一会儿。宫里又派人把王爷叫走了;说是太后要与王爷一起过节。
等到天黑王爷从宫里回来了;又带回来一个消息。七长公主明天离京;宫里明天要给她饯行;如熙又得半天的空闲。自打回了京城她休息的日子比做事的日子还多。
同样在止园伺候的别的婢女临时要买些东西;可是又走不开。于是拜托如熙帮忙。因为只有她能自由出入王府不受任何限制。
如熙爽快答应下来;反正她也没什么事做;王爷进宫没带她去;与其在王府里闲得发慌;还不如去外面走走。
在街市上逛一圈;别人所托购买的东西就全部购齐。见没什么可逛地了;如熙就慢慢的走回王府。
内城比外城要更为繁华;能在这里有个安身之所的少说;也是个中产收入水平;街道也更加地笔直平坦;走在内城最繁华的商街上有种像是走在北京王府井的感觉。
突然的;后脑一重;一阵剧烈的晕眩;如熙随即失去意识。
当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如熙发现自己被人脱了棉袄;只着一件中衣;像个粽子一样双手背在身后捆住手脚扔在一个陌生的柴房的角落里。
因为身边就是大捆大捆的柴火;所以如熙知道这是柴房。
如熙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很遗憾;身上的绳索捆得很专业;她连让自己坐起来都办不到;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
TNND;这什么狗屎运;竟然被人绑架;谁这么大胆子;绑架王爷的贴身婢女;难道是穷疯了的街头小混混想把她卖去别家做丫头换点钱花花?她身上的饰物和衣着看上去难道像是穷得叮当响的人家的吗?哪个买家瞎了眼的敢买她这一身贵气的丫头?
今天才正月十六;外面的积雪都没化;仍旧天寒地冻;加上之前昏迷的时间;如熙现在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进来让她解脱。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路;按理来说柴房应该离厨房不远才是;怎么就是听不到一点人声呢?
觉得不能坐以待毙的如熙开始奋力的挣扎;在地上来回的滚动;借用臀部和膝盖的力量尽力的移向门的位置。
才刚挪到柴房中间;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外面的光线射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柴房。
看来还是白天;离被打昏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如熙心里稍松口气;然后才抬起头费力地看着来人。
来的是两个家丁打扮的男子;一人手里提着一个桶子;见到如熙醒来就把水桶放在了墙角;然后招呼身后的同伴进来。
两人走了如熙跟着;一人抬肩;一人抬脚就把如熙往外面抬;在脑袋即将出门的时候;如熙抽空往那墙角瞄了一眼;那桶里装的是半桶清水。
敢情如果他们进来的时候发现她没醒;是打算拿水泼醒的
哪个家伙这么缺德卑鄙无耻下流;这么大冬天的;不知道泼冷水是会生病的吗?幸好及时醒过来了。
那两个家丁抬着如熙出了柴房走了不多远;来到一个僻静荒芜的院子;说僻静荒芜是因为这里没有什么人气;但看院子里的环境可以知道这个院子曾经也是热闹过的………摆在院角的一个青瓷大缸明显是个有年头的玩意儿;而院子中间应该是个花坛;不过现在里面堆满了碎石子。
下人用的院子是不会放那种好东西;也不会有花坛的;所以这院子应该是废弃的;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普通人家怎么还会有废弃不用的院子。
如熙正在忙着推测现在所处的地方;却不料那抬着她的两个人直接将她扔在了铺满碎石子的花坛里。
〃啊。。。。。。〃
手脚被捆;没有防备的扔在碎石子上;那种痛难以描述;如熙只发出短促的一声惨叫;就没了声息;蜷着身子咬牙忍过;连长气都出不来。
刚缓过劲;眼角余光又瞄到有人进了院子正往她这走;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少女;看她的裙摆和鞋子就知道了;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少女。
如熙没有吭声;甚至连眼角都没有抬一直;只保持着蜷着身体一动不动的姿势;身下的薄薄积雪被体温融化后渗入衣服里;冷得如熙牙关都在轻微的打战。
可是如熙不动不代表对方不想她动;那名少女在如熙眼前五六步的距离停下;然后看到几根椅子腿出现在那少女身后;那少女坐下了。
同时如熙被人抓着身子的绳子给强行提了起来;但没让她站着;她绑成那样也站不直;所以跪着;是被人踢了腿弯处突然跪下的;膝盖在石子上又是重重一磕。
7…13…2
还不等如熙缓过劲来。头发又被人抓住;向后一拉;强迫她抬起头来。
这时;如熙才终于看到对面那个少女的长相。
是个美人;而且很年轻;大概与她年纪不相上下;鹅蛋脸;雪白的皮肤;柳叶眉樱桃口。身上是大红的棉袄;双手拢在一个皮套里;正微笑的看着如熙;她的笑很可爱;有一种娇气。
〃知道我是谁吗?〃女孩的声音也很好听;轻轻柔柔的;但是她的问话显然不是很高明。
所以如熙很干脆地回答了三个字〃不认识。〃
本来如熙不想说话;只想用行动表示的;可是头发拽在别人的手上;她连脖子都动不了;只好作罢。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将如熙的脸打得歪到一边;头皮一紧然后一松;不知道这一下给扯下来多少头发;但好在脑袋恢复自由了;拽她头发的人松手了。
只是这一巴掌挨得可真冤枉;都没看到出手的人是从哪里出来的;等到脸上疼起来了才发现嘴唇都被咬破了。
〃跟小姐说话要有规矩。〃中年妇人的声音;应该就是这家伙给的巴掌;如熙晃晃头;耳鸣得厉害。
〃我从未见过小姐;不认识小姐芳容也属正常;而且我还不知道小姐为何绑我来此。〃耳鸣让它耳鸣;但气势不能输人;如熙抬起脸。正视着对面坐着的那个娇小姐。
〃啪〃;又是一巴掌;〃对小姐说话要有礼貌。〃
〃人对人才需要礼貌。〃连续两个巴掌。打得如熙心头火起;什么玩意儿。莫名其妙绑了她来;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这种人还配得到她的礼貌?
〃啪〃;毫无意外的;又是一下。
〃本来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就放你走了。但看你现在这样;显然你的主子没有好好教育你;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他管管好了;让你这个做下人的也知道知道什么是大户人家的规矩。〃那小姐似乎是看到一条正在垂死挣扎的狗;眼神轻蔑地一瞟;就转移了开去。
〃管我?你也配?〃不是如熙没有眼力劲儿;但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对不?何况也要让她知道对方是何来头;这么大胆子敢绑王爷的丫头。
〃我当然配;至于你想知道的话;也许等我教育完了你;心情好会告诉你我的姓。〃
〃世上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说个姓;我就得知道你是谁?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
〃啪啪〃;左右开弓;连续两个耳光;如熙的头都晕了;两颊都火辣辣的疼。
〃说得好;但就凭你这话;我就可以治你个以下犯上;明白么?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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