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楼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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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瑶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确实如卓坚想的一样，他非常清楚！！

“水易，我伤害不了你！”

陆霖看着文阁放在椅子边上，那握得紧紧的拳头，心底呢喃道：“但让你伤心痛苦，下半生活在悔恨中却可以做到……”

水易！

水瑶的亲生父亲，水家的家主，华夏政府被喻为第四支柱的男人！！

××××××

十天后，

龙京联合篮球赛正常进行着，期间龙京大学除了第一场对战龙工大学仅仅以28分的小比分赢得胜利外，此后每一场比赛都以超过100分的大比分屠杀他们的对手。

高超球技！

精准的投篮！充沛的体能！

……除了体型这个缺点外近乎完美！

包星星、阿兽、阿柯、碟哥、大傻代表龙京大学五个超级篮球战士，这样一场接着一场的绝佳表现，吸引来了大量球探！

甚至随着龙京联合篮球赛的赛程过半，把各个地方篮球俱乐部的教练，以及国家男篮的教练都吸引了过来！

一时间！

各大体育报上包星星、阿兽、阿柯、碟哥、大傻五个人的名字，频繁出现在了篮球版的醒目位置——司默麾下的五个超级篮球战士，以拯救华夏篮球界的希望进入了百姓的视野！

名声鹊起！

自然有许多麻烦缠上来，尤其司默本人这几日来遭到许多记者、球探、俱乐部教练近乎是性*骚扰的疯狂袭击。

当日，体育中心篮球馆正门——

“混蛋，就一个还没脱毛的臭小子！！”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油亮的中年男人，一脸怒气从篮球馆里头走了出来，嘴上大吼道：“——就敢这样跟我摆谱！！”

“别生气，别生气。”

明泽满头大汗，作为最早发现司默麾下超级篮球战士的球探，十分清楚司默的为人性格，连忙为他解释道：“牛主席，司教练他的脾气就是这样的……”

“哼！”

想到刚刚在他和颜悦色下，司默仍然那个看白痴的态度，身为国家篮球协会主席的牛大志，就气得牙痒痒，“——小明，如果不是你的舅舅关系，就算你把地板跪穿了，本主席也绝对不会过来跑一趟——可是，可是……”

“竟然没想到，这个我们国家还有这么大架子的臭小子，我堂堂这国家篮球协会的主席不远千里，亲至他的面前……”牛大志咬牙切齿，只要想起刚刚对司默低声下气，说尽好话后，仍然没被正视过一眼，他就感觉憋屈无比。

他是什么人！？

牛大志！

国家篮球协会的主席！！

国内有多少教练面对他不是客客气气，将其奉为上宾！？

“他竟然叫我滚，说我很烦！！！”

牛大志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怒气，他当着许多路人的面，冲着明泽这个超级出气筒，咆哮道。

“牛主席，司教练他还年轻……”

见到牛大志完全暴走了，明泽却不能够逃掉，只能硬着头皮忍受他的怒气，“——请您一定不要跟他见识！”

“我是主席，国家篮球协会的主席！！”

牛大志握紧拳头，脚尖踮了起来，俯看着脸上笑容十分僵硬的明泽，咆哮道：“他只是一个教练，一个未脱毛的臭小子而已！！”

第一百一十章开心吗？

“是，是是……”

明泽一脸的苦涩，他却只能耐心劝说道：“您不要生气，生气。”

“哼！”

牛大志冷哼一声，大步朝着体育中心停车场方向走去。

“牛主席！”

明泽连忙追上去，他即便通过欧阳盂的关系，把牛大志这个国家篮球协会主席请来，成心邀请司默以及他的五个弟子加入国家篮球队都没有成功，但他仍然没有放弃的念头——他已经打定了三顾茅庐，长期作战的准备。

—嗒，

—嗒，—嗒。

……明泽与牛大志一前一后快速远去。

××××××

与此同时，

——篮球馆正在进行着龙京大学与龙京交通大学的比赛，整个赛场加油声几乎一边倒倾向龙京大学，此时比赛才到下半场五分钟，但电子记分板却显示着158：7这样巨大差距的比分！

“加油！”

“龙京大学，加油！”“必胜，必胜！”

“……”

观看台，一个个手持着加油道具的龙京大学的大学生们，整齐化一地挥动着道具，发出热情澎湃的加油声。

“唉！”

但就在这加油声的浪潮下，一个戴着牛仔帽的球探垂头丧气地走下观看台入口大门，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此刻拿在手里几张司默等人的照片，纷纷从手中掉落。

“又一只苍蝇……”

司默食指揉着太阳穴，脸上一副被无数苍蝇骚扰过的烦躁表情，最近这几天球探、教练、俱乐部经理等等他都不认识陌生人，当他出现于球场他们就化为苍蝇围在他身百年。

有的许诺年薪将如何丰厚！

有的承诺你将担当国家篮球队教练！有的甚至开出了一张超过百万的支票邀请他！

……

总之这些球探、教练、俱乐部经理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一副不把司默，以及包星星、阿兽、阿柯、碟哥、大傻五人挖到手，就誓不罢休的架势——但最让司默受不了，他出现在赛场每隔十分就会被这些“苍蝇”嗡嗡骚扰一次！

几天下来，他真是不胜其扰！！

——但作为一名优秀善良的好人，又不能以对这些每每见到他，都抱以诚挚、和煦笑容的“苍蝇”，挥出他的小默正义铁拳！！

“唉！”

司默瞥了一眼，身后好几十个伪装得就像普通观众一样的球探，心底念着阿弥陀佛，暗感出名真是一件心烦与疲惫的事情。

“……”

不提司默如何烦恼，坐在他一旁的水瑶，抱着一瓶统一奶茶，安静地看着赛场上仿佛无敌战神的包星星五人，那不断冲入龙京交通大学半场如若无人之境的英勇姿态。

杀！

杀杀，杀杀杀杀！

包星星、阿兽、碟哥、阿柯、大傻五人面前的龙京交通大学的五个篮球战士仿佛软弱无力，没有一丝反抗力量的绵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球筐，被敌人一次接一次攻破。

“哈～～”

司默打了一个懒懒地哈欠，用余光偷偷瞥着身旁，薄薄小嘴唇弯一道弧度的水瑶，忽然小声问道：“小瑶瑶，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吗？”

嗯？

闻言，水瑶专心看着包星星五人的比赛，微微点了点头。

“开心就好！”

司默双手抱头，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看着包星星跳跃而起，在三分线投出篮球的霸气模样，喃喃道：“这样本楼长也很高兴……”

这一段时间…

虽然水瑶几乎每一天都和他们呆在一起，但很少主动发言说话，她仅仅只是跟在他们身边，安静看着一切，接受一切。

尤其是她身上一种让司默熟悉的孤独、寂寞感觉——一直让司默十分在意，但他却默默放在心底里头，没有机会说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司默小时候一样……

那个时候他的双亲依然健在，但却由于不知名的心理疾病他说不出话，被老街附近孩子们排斥，嘲笑，歧视！

“这段时间是妈妈去世以后……”

水瑶看着赛场中碟哥施展出超级蟑螂拳，在众多观众惊呼下将球打入篮筐，忽然转头对司默，说道：“我最开心的日子。”

话音落下，

水瑶右边的嘴角微微上扬，一瞬间展露给司默一抹纯净，单纯、没有任何多余情绪，宛如童话中公主的笑容。

“……”

司默没有转过头，但他余光却哪没办法从此刻水瑶身上移开。

“五岁的时候，妈妈她去世了。”

水瑶右手握紧奶茶瓶，目光注视着此刻赛场中阿柯带球，突破龙京交通大学半场的拉风样子，就像梦呓一般，喃喃说道：“也在那个时候——爸爸他没有时间在日落时分陪我荡秋千，没有时间陪我踏青，没有时间陪我去小溪抓小鱼儿，没有时间下厨为我做一顿晚饭，没有时间在床边拿着安徒生童话书，耐心哄我入睡……”

水瑶说得很轻，很低……

——在周围吵闹的环境下，哪怕是坐在旁边的中年人也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司默却听到了，而且格外清楚。他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但他内心某一个角落隐隐被触动了，一些故意遗忘许久的回忆浮于心头。

这些被故意遗忘的回忆…

正是小时候他还不能说话的时候，每日为家庭繁忙工作的父母，在周末拉着他的小手穿行在，那时候还不算繁华的海月市大街小巷间，祭拜七八十年历史的古庙，停驻脚步静听年入古稀老人，侃侃而谈过往的抗战趣事。

当时！

他虽然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交谈的对象——但他却有父母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细心照料着他的一切。

“但是我明白……”

水瑶看着前方，似乎视野中不是激烈的篮球赛，而是水家老宅前那块水泥空地，“——那是因为妈妈突然走了，爸爸他没办法接受，每一天长得越来越像妈妈的我。”

“所以那个时候爸爸把他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工作上面……”水瑶嘴角上那抹笑容依然轻扬着，她思绪似乎回到了从前，嘴里低声喃喃道：“——也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很久没见过爸爸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游戏

一时间！

……静了。

司默耳边那嘈乱的加油声与喝彩声纷纷消失，他世界当中只有水瑶那略带沙哑，给人空灵感觉的喃呓声。

“所以我从五岁起，就一个人呆在卧室内一步也没有出来过……”水瑶微微抬起头，望着头顶那一片昼亮的灯光，想起了小时候落雪时分，在水一爷爷的注释下，一个人静静站在落地窗前，抬起右手贴着在蒙上一层冰雾玻璃的情景。

那个时候…

贴在玻璃上的冰冷、空寂、孤独的复杂感觉，她至今依然记忆由心。

“……”

闻言，司默嘴唇喃喃几下，却说不半句话来，只能默默听着。

“冷冬看着落雪，暖春看着万物回春，酷夏看着水一爷爷养的阿黄热得不断吐舌头，深秋看着凤凰木落叶……”水瑶水葱般的小指头，有节奏地轻轻点在大腿，喃喃道：“——虽然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一直呆在属于我的房间，虽然早已经习惯一切，但仍然十分寂寞、孤独。”

“小……”

司默开口，想要说出以后你不会继续孤独寂寞，我们将成为你的朋友，但却被水瑶接下来的话打断掉了。

“所以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小默……”

水瑶转过头，轻声说道：“如果因为你，或许爸爸也不会允许我每天这样外出。”

司默微微摇头，从当时在龙京大学哲学系教室内，看到站在老松树下的水瑶，他或许就感觉这个快要15岁的女孩子散发着与他相同的气息。

不…

应该说是曾经的他想同的气息——那是孤独、寂寞、渴望自由、渴望朋友、渴望幸福、渴望美好、每望一切的气息。

“我很开心。”

水瑶脑中想起她父亲水易几天前，站在她卧房门外要求她今天过后，暂时在家安静休息一段时间的话，轻声说道：“真的很开心，或许今天以后不会再这种开心的感觉了。”

或许…

从今以后，像这样能与朋友相处欢乐日子将彻底结束。

“不会。”

司默余光瞥了一眼，他们身后左侧约十米远的三五魁梧黑衣人，听着水瑶的话，让他隐隐觉得她似乎在跟他们到别。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到别？

“呵呵～”

水瑶微微摇头，轻声笑了笑。

“小瑶瑶，你跟我来。”

司默余光瞥着那些负责保护水瑶的黑衣人，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坏笑，就在刚刚他脑中有了一个非常绝妙的主意。

说完，司默右手拉起水瑶的左手，然后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走到出他们这一排座位。

与此同时——

嗯？

远处那几个负责保护水瑶的黑衣人，纷纷将目光投注在司默的身上，他们嘴唇喃喃动着，显然在通过无线电麦克风将水瑶的动向，传达给篮球馆内各个位置的同伴。

“小默……”

水瑶就这样被司默拉着，走上阶梯，然后在黑衣人的注视下走入观看台正门。

“——嘘！”

司默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对一头雾水的水瑶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嗒，

—嗒，—嗒。

……脚步声在漆黑的通道内响起，司默彻底从水家保镖门的眼中消失。

“C…1、C…2、C…3、C…4、C…5。”

远处，一个光头保镖站在篮球馆观看台，可以看到整个观看台的位置，他通过别在耳朵的无线麦克风向下属传达命令，“——你们五个跟上去，排除一切可疑的人物。”

“是！”

“是！”“是！”

“是！”“是！”“是！”

“……”

五个身材壮硕，一个个都能一以当百的超级特种兵保镖，没过多久就来到司默与水瑶离开的看台大门前。

—嗒，

—嗒，—嗒。

顿时，五个黑衣人朝司默与水瑶追了上去。

——台阶上，

距离B区看台出口还有五十米司默与水瑶，小跑着朝着出口冲去，他们背后已经传来了一阵水家保镖追来的响亮脚步。

“小默，你到底要干吗？”

被司默大手握得紧紧的水瑶，此刻她脸上白皙的皮肤浮现两朵红晕，显然从刚刚开始的“剧烈运动”让她这样长期呆在家中，几乎没有过什么运动的大小姐吃消。

不过即便如此…

她仍然没有想要司默停下的意思。

“小瑶瑶，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司默侧过脑袋，对水瑶咧开嘴巴，露出了他那带着一股中华牙膏味道的白亮牙齿，说道：“这个游戏名为小默版本“警察抓小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被社会主义唾弃的邪恶小偷……”

“而我们身后，你那些魁梧有力的黑衣保镖们就是正义的警察！”司默哈哈一笑，蓦然拉着水瑶的左手，从距离地面还差十节的台阶猛然纵身跳去。

“啊！”

水瑶整个人被司默带起，跃到在半空的瞬间，她不禁叫出了声音。

“别怕，有你的好朋友！”

司默右手在半空松开了，原本握住水瑶的左手，随即右手向水瑶后腰绕去，朗声喊道：“——永息楼，楼长小默在此！”

“哈，哈哈！”

司默单手揽在水瑶那宛如杨柳枝般的细腰，仿若蜻蜓点水一般，右脚着地，在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