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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冥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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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可不必。”夜雪剑痕从门外走了进来,很显然刚才她们的对话他全听见了。不过他微微一笑,说:“绯月姑娘,这里是在下的家。”

“打扰了。”绯月客气地说。

“哪里,绯月姑娘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好了,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就行了。”

“不敢不敢,十分感谢夜雪公子的好意。不过我们现在就要离开了。”

玄烯和夜雪剑痕都惊讶地看着绯月,她仍然很虚弱,却勉强下了床。夜雪剑痕心疼地看着她,朝玄烯使了个眼色,让她说服绯月留下来。玄烯上前扶着摇摇欲坠的绯月,不免担心地说,“你这样能上哪儿去?”

绯月一时也回答不上来,刚才一时心急才说出要走的话,离开这里去哪儿倒还真没想过。玄烯见她愣住了,急忙拿话劝她留下。绯月想了想,现在自己这个样子的确没法出去,说不定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对付自己呢。她微微颔首,同意他们的意见,决定暂时在绝焱堡住了下来。她只顾低着头,不曾注意到夜雪剑痕眼底滑过的一丝温柔。

绝焱堡,江湖上第二大堡。堡主夜雪如瑟,一代大侠,把绝焱堡上下治理得完美无缺。堡主膝下只有一子,于是将武功倾囊相授。其子夜雪剑痕聪明过人,才十九岁就名显整个武林。为人重情重义,武林中人颇看好他,说他可能成为下一代盟主。

绯月在堡中休息了几天,自觉已无大碍,见今天天气不错就独自到小院里漫步。而玄烯早被她支到别处玩去了,夜雪剑痕也被她支开了,现在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花园不大,岔路殊多,曲径通幽,莺飞草长。绯月孑然一身走在小径上,习惯地往身边一摸。呀!竟然忘了把蚀月带在身边了。她心下一沉,准备转身回屋。

突然一个黑影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她心头。她不假思索,快步跟上,哪顾得上考虑一下事情的蹊跷。说来也奇怪,那黑影时快时慢,不让绯月追上,又像是不舍得让她跟丢: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追得很紧。一心只想追上他的绯月根本没想那么多,渐渐地被引入了一个偏僻的庭院。

看你往哪里跑!绯月见庭院三面不通,心下一喜。那黑影迅速闪入旁屋,却故意让绯月瞥见他骤过的身影。绯月深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管它屋里是陷阱还是囚笼,先跟进去了再说。不过这次她特别留了个心眼,将衣袂一挥,在院中留下了星斑大的细针。如果自己出不来,玄烯找到这里就会识破记号,说不定还能救自己一命。

待一切就绪,绯月立刻踏进那间屋子。屋子不大,像废弃了多年的老屋一般,尘埃满地。屋角歪歪斜斜地立着几个柜子,柜面泛黄,朱漆早已没落,坏掉的柜门在风的驱使下吱呀吱呀地叫着。阴森的房间透不进半缕阳光,也隐匿不了半点黑影。绯月环视了一周,竟然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身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该死!绯月在心中低声咒道。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追上他,揭下他的伪装,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而现在却活生生地让他跑掉了。绯月懊恼地朝门外走去。突然,她感到身后阴风阵阵,她急忙回头。

是刚才那个黑衣人!他劈掌袭来,阴冷无比。绯月来不及躲避,情急之下侧身一转,那人的手与她擦肩而过。她偏头一看,不免大吃一惊,掌力所及之处全都结上了冰,波及了她半身。绯月只觉左手一阵冰冷麻木,左腿还能活动,可是她发现下一掌她是躲不过的了。难道,她在心底呼喊,上天真要让我葬身于此么?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抡起手攻了过来,掌力强劲却极其阴冷,颇像夜雪堡主的“玄冰掌”,但夜雪堡主的掌势更强,简直无懈可击,此人掌法虽像,然而破绽颇多,行家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偷学的。那么,绯月茅塞顿开,那个人一定是绝焱堡的人,并且是能够接近夜雪如瑟的人。绯月才不会站在那里让他打,即使是万分之一的求生机会她也不会放弃。她借着右壁反弹势往左侧急奔,身法增快了不少。可是那人却先她一步袭了过来。

“啊!”绯月捂着心口本能地往后倒,硬生生地撞在墙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她不停地抽搐,心口的剧痛像毒蛇般咬噬着她,喉间一片甜腥,时不时地往上涌血。那一掌不偏不移正中心口,她只觉天旋地转,身体飘然,晕了过去。





第十章 冰窖重生





“绯月,绯月!”玄烯为绯月带了些小玩意儿回来,还未进门就叫了起来。“咦?不在?”玄烯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诧异地自言自语。

夜雪剑痕正好经过这里,不,是特意绕来了这里。他带了些新鲜的水果,准备邀绯月在园中吃果赏花。他刚踏进房门就听见了玄烯的自言自语,不免有些失望。

“夜雪公子来了?”玄烯转过背就看见托着果盘的夜雪剑痕,好奇地问:“您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夜雪剑痕不好意思地举了举果盘。玄烯不等他说完,一把接过果盘,不客气地吃了起来。“绯月姑娘呢?”夜雪剑痕不忘此行的目的,对吃得津津有味的玄烯发问。

“不知道,大概是到别处散步去了。”玄烯头也不回地说,说完低头继续对付着那一盘水果。

突然两人同时觉察到屋里空气的异样,冥冥中夹杂着血的味道。玄烯凭着自己特好的嗅觉仔细地在屋里搜寻。夜雪剑痕也不闲着,他出了房间沿着屋墙搜索这气味的来源。可是很明显这血气是从屋里发出来的,夜雪剑痕狐疑地回到屋子里。他抬头就看见玄烯的肩膀正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了?”夜雪剑痕向玄烯走去,诧异地问。

他的目光穿过玄烯定格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桌上泛着红光,诡异极了。他再往前走了一步,映入他眼帘的发光物体竟然是蚀月剑!血红的剑身不安地颤动着,发出既像许多女人叹息哭泣的声音,又像大海愤怒的咆哮声。剑身越抖越厉害,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在无形的拉力下扭曲。

玄烯狠狠地咬着嘴唇,半天才生硬地吐出了几个字:“绯月她。。。。。。她肯定出事了!”说完,蚀月像一个通灵者一样,听懂了玄烯的话,红光慢慢隐了下去,剑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夜雪剑痕还怔怔地站在那里,玄烯立刻持着蚀月拉着他往外跑。可是刚跑了几步,她像被火灼烧了一样扔掉了蚀月。这一异常的举动引起了夜雪剑痕的注意,他关切地问:“怎么了?”玄烯仰起她惊魂未逋的脸,心有余悸地回答:“蚀月。。。。。。不,没什么。。。。。。”

夜雪剑痕诧异地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欲言又止。只见玄烯双手环在胸前,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同时还念念有词。夜雪剑痕心一动,默默地想:这玄烯姑娘念的是某种咒语吧。看她不似习武之人,大概也不是我族人士,来自外族?他一边想,一边仔细观察玄烯的一举一动。突然他看见躺在地上的蚀月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托起往上升,在空中悬浮着。再回头,玄烯已经放下了双手,满意地打个响指,蚀月很顺从地立在空中,轻轻地往前飘去。

“跟上它!”玄烯带头往前走,夜雪剑痕也不迟疑跟上它。

“那个。。。。。。玄姑娘。。。。。。”

“叫我玄烯好了。”

“玄烯,刚才你为什么要扔掉蚀月呢?”夜雪剑痕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玄烯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侧过头瞅了他一眼,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夜雪剑痕自悔失言,默默随行。谁知玄烯并非有意恼怒他,只不过细细地考虑了一下。她边追蚀月边问:“你知道剑灵么?”

夜雪剑痕恍然大悟:蚀月不是一般的剑。听说它不仅拥有剑灵,而且也要自行择主。当今天下除了蚀月,也只有琴殇阁的噬血剑有这样的剑灵了。刚才玄烯情急之下持起蚀月,便体会到了它的可怕,毫无留恋地放开它,要不然不到半个时辰她准会被吸个精光,撒手西去。夜雪剑痕长叹一声,不再追问下去。

蚀月最终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庭院外,而此地恰好是绯月追黑衣人的终点。玄烯眼尖,立刻就发现了绯月留下的记号,更加确定绯月就在那屋里,并且很有可能出事了。她回头望向夜雪剑痕,坚定的眼神表明了她想进去的想法,夜雪剑痕也不肯落后地表示愿意一起进去。

突然,悬在空中的蚀月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不顾玄烯的阻拦,冲破她的法屏,直飞进屋子里!两人也急忙跟了进去。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好象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样,墙边还有少许血迹,尚未凝固。玄烯的心猛抽一下,她失声叫道:“绯月!你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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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头昏沉沉的,身子软得无法动弹。她迷迷糊糊地来到了墓群边上,夕阳的余辉散落在那些小坟包上,点点斑斑。她想抬起手遮挡阳光,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缩小到五岁时那样小。她骇然一惊,头脑立刻清醒起来。

“这里是。。。。。。”她觉得这里熟悉极了,就像昨天才来过一样。

“丫头,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一个成熟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眼角的余光落在他干净的披风上。她猛地转身,夕阳斜晖落在他脸上,恬静安详。细细的下巴线,如流水般轻柔流畅;剑眉风眼,绝世无双。她知道这个人就是自己以后跟随的人——师父帝清扬。他邪邪的笑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她也不得不首肯帝清扬真的是一个人见人爱的英俊剑客。

只听见自己幼嫩的声音回答道:“我们半途遇见强盗,父母都死了。我又小又没钱,只能用手挖土把他们葬了。”说完,眼泪早已包了一眼眶。这不就是当年遇见师父的情景么?丝毫未差,可是自己像出壳的灵魂一样,只能做个旁观者听着他们的对话。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雨,下雨的雨。我娘说我是在下雨的时候出生的。”

“既然你无家可归,不如随我隐居如何?我收你为徒,授你剑术怎么样?”

“好。”

“那你以后就叫绯月。绯月,红色的月亮,杀去雨的凄凉。”

“绯月。。。。。。”

绯月。。。。。。她突然想哭,为了仇恨她离开了师父,为了仇恨她走上了杀手之路。一切都不是她所愿,却又无可奈何。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自己像在脱离小绯月一样,生硬的疼痛。这时,她抬起头,发现帝清扬颇有深意地朝着她散去的方向望了望,心里立刻塌了一片。

师父。。。。。。

绯月一挣扎,缓缓坐了起来。喉咙里还残留着少许血腥,胸口仍旧疼痛不止。她捂住胸口,吃力地望了望四面,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冰窖里面,寒气逼人。可是她现在却神志清楚,不似刚才那般昏沉沉。疼痛袭遍全身,她却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还活着。刚才一定是在做梦,却真实得让人害怕。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靠在一块冰上,背部冰冷刺骨。这个冰窖虽不大,却万分寒冷,连半个出口也没有。一定是那个黑衣人把自己丢到这里的,他有什么目的?绯月禁不住抖了起来,这寒冷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何况现在自己还负了伤,更加虚弱。她急忙调气,想先缓解一下伤口的疼痛。先前所中的那一掌虽不正宗,却也是极寒烈的“玄冰掌”,五脏六腑均已被寒气震伤,气血倒流,筋骨错伤。绯月艰难地俯在冰上,倒觉得舒服一点。

趁现在稍微缓和一点,绯月再次观察了这个冰窖,这里少说也置放了十几块冰。中间突露着一张晶冰床,好像是特别打磨了一番,四周光滑圆润。绯月慢慢挪了过去,纵身一翻,忍痛躺了上去。果然不出她所料,此冰窖是夜雪如瑟练功的地方,这冰床必定是他练功所坐的地方,总会残留着少许内力,绯月借这些内力运气调养,慢慢恢复。不久她自觉好了许多,翻身坐起,双手下意识地在冰床上摩挲着。

突然她右手一抖,冰床上竟有几点凹痕。绯月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慢慢地摸索着。半晌才弄明白,最前面是几个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玄冰剑法。从字面上来看这套剑法与玄冰掌应该属于极寒的那一类武功,以至寒至冰的剑气袭人。绯月继续往下读,突然觉得气血不顺,鲜血直涌,“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鲜血在晶莹的冰上蔓延,染红了凹痕,字竟然全凸现出来:

“玄冰剑法。第一式:玄冰龙啸;第二式:玄冰。。。。。。”字边还刻着招式的图画,以备难解时看图示人。绯月默默记诵着,竟然不觉得冰窖里刺骨的寒冷。这玄冰剑法一共六式,绯月虽不能边看边练,但她已经牢记在心。说来也奇怪,绯月这一念诵,竟觉得气息渐渐平和,胸口的疼痛几乎消失了,绯月也觉得神清气爽。她不免暗喜道:这以毒攻毒,以冰制冰的方法竟真的有效果。这一清醒和好转,让绯月拾起了先前的疑惑:这段时间那个黑衣人去了哪里?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难道他不知道这冰窖里藏着玄冰剑法么?或者这是他计划好的?

正当绯月苦思冥想之际,那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她本能地纵身跃过冰床,杀手的直觉总是很准。可是黑衣人并没有向她发起攻击,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你是谁!”绯月大声质问道,黑衣人仍旧沉默不语,却开始行动起来了。

只听见“嘭”一声,黑衣人身后的墙开了一半,两人都大吃一惊,竟忘了他们正处于对峙之中。“那是。。。。。。”黑衣人脱口而出,渐渐地有些心虚。正在他们两都诧异的时候,一柄利剑冲了进来,稳稳当当地落在绯月手中。不用看也知道,冲进来的是蚀月!

黑衣人暗叫不好,顿时决定先发制人。他估量着绯月受了伤不会有多大力量,使不出她那些招式,便双掌齐下,企图一掌决高低。哪知绯月得了蚀月就像添了灵力的凤凰,怎么会把这一掌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玄冰掌”从正面攻来,力道比先前更强了。可是绯月却不慌不忙地握紧蚀月,照心里所记的玄冰剑法反攻了过去。两人身影幻散,上下翻飞,打得冰块四处乱飞。

黑衣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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